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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

孩童悶生悶氣的哭聲,似乎在刻意堵壓著嗓,不讓自己嚎啕大哭出來。

花時加快了腳步,等靠近了花家的小院門口,猛地聽見,李氏嫌惡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出來。

“哭什麼哭!誰讓你把這種髒東西撿回來的?就幾天沒看著你們,你們就以為自己翅膀硬了!……花離!你給我撒手,不然我連你一塊從門口扔出去!!”

”嗚嗚嗚……奶、不要!!求求你了……”

花離哭到背氣的聲音,哭腔裡滿是又尖又利,崩潰的哀求。

“砰!”

“砰砰、——”

緊閉的院門內,突然傳來一陣重物敲打的聲音。

花時背上冷汗突得冒了出來,幾日不與李氏打交道,她差點都要忘記了李氏的存在……

“嗚嗚嗚哇……!”

院子內,花離的哭聲越來越淒厲,裡邊好像是因為什麼東西,起了爭執。

“砰——!”

花時來不及多想,伸手將虛掩著的院門給推了開來。

雜亂的院內,哭得悽慘的花離,整個人跪趴在地上,兩隻手死死抱著李氏的腿。

而李氏半弓著身,舉起的一隻手裡,正用力捏著一條黃白色毛髮的幼犬。

小狗的脖子被人用力捏著,垂落的一雙後腿,無力地蹬著,一點聲音也發不出,瀕臨死亡。

花曉抱著小影,蜷縮在屋簷下的一角,花曉只是淚眼汪汪地看著這一幕,一點辦法也沒有,小影被人錮在手裡,眨著一雙茫然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這一切。

四人中,年紀最大的花遇,則蹲在水井邊上,卷著袖子,似乎在清洗什麼東西,背對著李氏和花離,露出的半邊側臉可以看出,他的情緒十分平定,並沒有要勸攔李氏的意思。

花時站在院門口的門框外,看著院內的一切。

院門被人推開的聲音,引起了李氏的注意,她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猙獰地皺了起來,惡狠狠地瞪了花時一眼。

“嗚嗚嗚嗚……奶你放了它吧…嗚嗚嗚……求求你了……”

花離整個人跪在地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單薄的身形緊緊地錮著李氏的一條腿,用盡全身力氣去拽她。

他仰著臉,張嘴求饒間,眼淚又從眼眶中滾滾落下,一張臉被凍得發青,人也差不多要哭岔氣了。

李氏被引走的注意力,一下子又重新落回到花離的身上。

李氏被氣昏了頭,見花離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纏,死纏爛打,也不肯聽她的話,捏著那隻髒兮兮小狗的手,稍稍用力收緊。

“汪嗚……”

幼犬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叫聲,“咔嚓——”一聲,脆弱的脖頸,直接被她給活生生給捏斷了。

軟趴趴耷拉下的腦袋,一滴兩滴殷紅的血液,從幼犬的未張合的口中滴落,順著李氏的手掌,滴在皚皚的雪地上。

“嗚嗚哇!!”

花離仰著頭,眼睜睜看著那脆弱的小生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這麼殘忍死去,咧著嘴,哭聲一聲比一聲大。

李氏伸腳,用力將纏在她腳邊的花離,踢了過去。

花離抱著肚子,吃痛鬆開。

“砰……”

李氏將死透了的幼犬,隨手一丟,扔在院中的雪地上。

那是一隻黃白色毛髮的小狗,很小一隻,渾身髒兮兮的,被人硬生生捏斷了的脖子,以詭異的姿勢扭曲著,嘴巴里潺潺地溢位殷紅的血……

花離崩潰地撲過去,將已經沒了生氣的小狗,用力抱進懷裡,捂在胸前,蜷縮著身體,整個人悲傷得不能自抑。

死了……

李氏擦了擦手上被染到的血,嫌棄地呸了一口,走到井邊,又伸腳踹了一下蹲著的花遇。

“讓開,跟個木頭腦袋似的堵著幹什麼?!”

花遇低著頭,無聲地躲開,讓出一條道給她。

李氏將手伸進木盆裡,用力搓了搓上面的血跡,將手洗乾淨了,才重新回過頭,朝著敞開的院門外的花時看去。

只聽見她冷哼了一聲,面上的表情神色十分不虞,惡狠狠地盯著院內的幾人,掃了一圈,厲聲厲氣地說道,

“別以為小半個月我不管你們,你們就可以胡作非為,這整個花家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這裡面的一毫一厘,你們都不能動!聽見沒有?!”

李氏犀利呵斥的聲音,響遍整個院落,空氣中靜默一瞬,除了花離還趴在地上,嗚嗚地哭泣的聲音外,氣氛詭異的窒息。

“聽、聽到了……”

角落裡的花曉,是最先應李氏話的人。

李氏說完震懾的話後,又重新扭回頭,朝著花時的方向看去,不知想到了什麼,只是氣兇兇地瞪了她一眼,便拍了拍手,轉身朝著堂屋裡走了進去。

離開前,她還不忘言聲厲詞地說道,“記得把院子打掃乾淨,別讓我再看到那條畜牲還出現在我的眼皮底下,對了,那兩條魚,記得給我煮熟了,全給我端到東屋來,老實點別偷吃,我都能看得見的!”

李氏轉身回屋了後,院子裡才重新安靜下來。

“嗚嗚嗚……!!”

蜷縮在雪地裡的花離,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出聲。

他哆嗦著被凍得發僵的手指,抬起頭,看著手中已經沒了氣息的小狗,他用手摸了摸小狗的腦袋,輕輕一碰,那軟趴趴的腦袋,直接垂了下去。

死了……

“嗚嗚嗚……”

花離眼淚嘩嘩地往下掉,眼皮腫脹,張著的嘴,不停地有風雪往他的喉嚨一灌,傷心欲絕地哭著。

“行了別哭了,還哭等一下奶又要出來罵了。”

花曉鬆開了小影,從屋簷下的角落走了過來,眼睛看著那條還流著血的小狗,臉色有些蒼白。

她走到雪地裡,站在花離的身側,看著他哭得泣不成聲,眼圈也有些紅。

花離抬起婆娑的淚眼,仰著頭,朝著花曉看了一眼,抱著幼犬屍體的手,突然用了點力,扭頭衝著井邊的二哥看了過去。

他吞聲忍淚地嗚咽問道,“你們…、為什麼不幫我…?”

他的哭腔裡帶著濃濃的埋怨與指責……

一直背對著他們蹲在井口處的花遇,聽到這埋怨的問話,忽地站了起身,扭回身,眼神冷漠地看著淚眼模糊的花離。

“我早跟你說過了,讓你別帶回來,是你非要不聽。”

花遇冷淡的,不帶一絲情緒的聲音響起。

花離哭泣的動作一停,表情似乎怔忪了一下,低下頭,模糊的視線中,看著那已經沒了氣息的小狗,怔怔得出神。

是他執意要將它帶回來的……嗚嗚、要不是他,小白肯定還能多活幾天,就算是在外邊餓死、凍死,也好過被人活生生掐死……

嗚嗚嗚……

花離捂著嘴,眼淚盈滿眼眶,打轉了一圈,又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像斷了線的珠子。

這次他沒有哭出聲,只是默默地流著淚,心裡滿是對自己的自責。

花遇看著他哭,表情一點變化也沒有,又接著聲線冷漠地說道,“除了哭還有什麼用,你是忘了上次被你帶回來後,被你抱著活生生凍死的那條狗了?”

花離嗚咽地哭出聲,“二哥…你別再說了,我下次、……”

下次?下次又能怎麼樣?還有下次嗎?

他又害死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上次是這樣,這次又……

花時站在敞開的院門口,看著眼前的所發生的一切,無聲地走了進來。

她捏著藏在背後麻袋的手,有些發麻,身體也被凍得僵硬,手和腳都快要沒了知覺……

天氣越來越冷了……

花曉看著他哭,嘆了一口氣,催促道,“你還是快將它帶出去埋了吧……”

看著也糟心,本來就不應該帶回來的,抱著僥倖之心,以為奶不會知道就可以瞞得住,就算是奶不知道,但他們也沒養不活它,連餵給它吃的東西都沒有。

還不如就讓它在外邊,怎麼樣就看它自己的命了,要是它命好,說不定在外邊也能活下來,帶回來,被奶活生生弄死……真的是。

花時將手裡的袋子塞到花曉的手裡,接著彎腰,將還坐在雪地上的花離拉了起來。

花離哭得太狠,半天緩不過來,被拉起來,人也跟失了魂似的,整個人陷入了內疚的情緒中,自責感幾乎要將它掩埋。

“給我吧,我幫你拿去埋了。”

花時垂著眼,眼神平靜且無聲地看著他,低聲說道。

她伸出手,就要接過他手裡的小狗。

花離紅腫的眼睛,艱難地抬了起來,看了花時一眼,沉默半響,緊緊抱著小白狗的屍體,不肯鬆開。

他正傷心著,但心裡也是不認可花時,不願意將小白狗遞出去……

一旁的花曉被突然塞了一袋東西,懵了一秒,下意識低頭,將東西開啟看了兩眼。

接著,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后,她眼神忽然一亮。

好多的米和麵!

花曉仰著頭,看了花時一眼,又看了眼抱著小白狗僵持著的花離。

花時見花離遲遲不肯撒手,嘆了口氣,將手收了回來。

她原還想著,能不能將小白狗帶出去,給它灌些泉水再看看還有沒有救。

花離既然不肯,她也不能強搶過來帶走……

“花離,你給她吧。”

花曉走上前兩步,扯了一下花離的衣服,接著又勸道,“你衣服都被雪弄溼了,廚房裡煮了熱水,你去打點水回屋裡泡一下,把溼衣服換下來晾乾,不然明天沒衣服穿了。”

花離低著頭,一直看著懷裡的小白狗,眼前越來越模糊,頭也有點暈,耳膜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在響,很吵……

很吵……

“花離!!”

花曉突然尖叫了一聲。

花離剛剛還好好站著的身體,突然一軟,失去了力氣支撐,整個人往一邊栽下去。

花曉站得最近,被他突然軟下來的是身體,嚇了一跳,趕忙伸手去扶。

還好花時眼疾手快,伸手拉了一把,不然這兩人,一個帶一個,雙雙都要跌倒。

花遇也走了過來,將突然暈了過去的花離扶了過來,沉默地把人抱起來,往房屋裡去。

花曉趕忙跟在二哥身後,也往屋裡小跑著走進去。

站在後邊的花時,皺了下眉頭,視線看向掉落在雪地裡的小白狗,蹲下身,一隻手將它抱了起來。

院子裡空空的,重新恢復了安靜……

花時沒有將小白狗帶到院外,而是朝著自己的房屋走了回去。

“砰……”

“喵……?”

房門被推開的聲響,引起了躺在被窩裡的打盹的黑貓的注意。

它朝著門口的方向,警惕地看了過去,看到是熟悉的人影后,又鬆了下來,貓眼也瞪得圓溜溜的。

花時走進屋內,將小白狗放到一旁的木箱子上,伸手探了探它的後肢,沒摸到脈搏。

不過身上還有餘溫,花時也拿不準這隻小白狗還有沒有救,沒有過多思索,直接掰開它的嘴,就往裡面灌泉水。

一次、兩次……

灌進去的泉水,很多都順著它的嘴溢了出來,流得到處都是……

“喵喵喵……?”

黑貓從炕床上跳了下來,貓眼好奇地看著花時的動作。

花時專心給小白狗灌泉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泉水搞得整個箱面上都是混雜的血水。

“呼……”

花時鬆了鬆手,又探出指尖,摸了摸小白狗的脖子。

那裡原本軟趴趴無力垂落的脖頸,好像正在快速癒合,她再探手過去的時候,好像能摸到它後肢內側跳動的脈搏。

仔細察看,還能隱約看到它有了起伏的小肚皮……

花時眸色一亮,重重地吐了口氣。

還好管用……

應當是小白狗還留了一口氣,被泉水給救了回來,若真的死絕了,再雪地裡折騰了那麼久,可能身體都要被凍僵直。

她抱回屋的時候,雖沒探到脈搏,也看不出還有沒有氣,但它的身體還留有餘溫……

總之不管怎麼樣,還是有救了……

花時又往小白狗的嘴裡灌了不少泉水,直至它的小腹微微撐起,才停了下來。

又將一片狼藉的箱面收拾了一番,將小白狗髒兮兮的和弄溼了的毛髮,用布擦了擦,將它放到旁邊空著的竹籃裡。

這隻小狗,看著體型,應該是剛斷奶,小小一隻,比黑貓的體型都要小一圈……

喝了泉水,應當睡一覺醒來,就差不多能恢復個七七八八。

安置好小白狗後,花時才從房屋裡出來,黑貓跟在她身後,喵喵叫著蹭著她的小腿撒嬌,格外的黏人。

過了一會兒,花遇和花曉也從隔壁的房屋裡出來。

花遇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走開了,重新走到井邊,著手處理起木盆裡四處遊蕩的魚。

花時的視線則落在一旁的小丫頭身上,開口道,“我的東西呢?”

花曉抿著唇,愣了一下,看著花時,眼睛直勾勾的,似乎在想什麼的東西,緊接著她又重新跑回屋裡。

沒一會兒,提著花時剛剛塞到她手裡的麻袋拿了出來。

花曉緊緊拽著袋子的口,站在花時面前,半天沒將東西遞出去。

她仰著頭,眼神複雜地看著花時,小聲問道,“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裡來的?”

花時看著她,沒有直面回答她的話,而是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

花曉歪了歪頭,輕哼了聲,“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不是把你兩隻山雞給賣了,然後換來的這些米麵。”

花時點了點,沒有否認,“真聰明,猜對了,但是沒有獎勵。”

花曉將袋子還了回去,又低哼了聲,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複雜,看著被接回去的東西,眼睛裡是藏不住的豔羨。

她猶豫了半響,又看了看院子的二哥,將聲音壓低了幾分問道,

“你真的不能再帶帶二哥嗎?有好東西大家一起賺,難道不好嗎?”

花曉實在眼饞那一袋子的米麵,吞了吞乾澀的嗓子,反覆看著花時,眼底裡是藏不住的渴求。

她靠著賣了的山雞,一下子就賺來了米和麵,這比他們幾個在村子裡幫別人幹活,幹一個月都比不上……

“再說吧……”

花時並不想跟她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下去,而是岔開話問道,“那木盆裡的兩條魚咋回事?”

她是在問,花遇正在開膛破腹清洗的兩條魚。

花曉墊著腳尖,朝著院子看了兩眼,又轉回頭看向花時,小表情不知怎麼的有些氣憤,“哼,那是二哥在池塘裡釣的魚,好不容易才釣上來兩條的,奶還不讓我們吃,要拿去給東屋的那個人吃!”

花曉說著,就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而且再過不久,那個池塘的湖面上,就要全結成冰了,想要釣都釣不到,這兩條魚可是二哥和花離在池塘邊守了一上午才釣到的!”

花曉氣得不行,說著眼圈都紅了一圈。

花時聽著,沉吟了片刻,“你們自己釣來的,怎麼不好好收著,讓她給看著了?”

花曉更氣了,“還不是…花離帶了只小狗回來,別看那隻狗看著小,叫得可兇了,聲音太大,把奶給引了過來,然後我們沒來得及把東西藏好,奶就全都看到了……”

她是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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