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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了?”

花時正被四雙又黑又亮的眼睛盯著,有些侷促,猝不及防聽見花離的哭聲,有些反應不過來。

“嗚……”

花離紅著眼睛,抬起手背,又擦了擦臉上的淚,自顧自地傷心著哭著。

花時注意到四人中,三人都穿上了新衣裳,唯有年紀最大,穿著最單薄的花遇沒有換上新衣。

看到三人穿在身上,正正合身的衣裳,花時思緒又是一頓。

謝明池這般細心,連這些都能估算到…?帶過來的這些,都是合他們幾個的尺寸……

坐在花離旁邊的花曉,抿著嘴,小眉頭深深皺起,表情突然遲鈍了下,一字一頓地開口道,“屋頂…破了。”

“什麼?”

花時就著紛紛揚的雪幕,小跑著進到屋簷下,聽到花曉的話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花曉偏過頭,朝她看了過來,能看到她明顯紅了一圈的眼眶,哭腔道,“我們的屋頂破了。”

“屋頂怎麼破了?”花時忙追問道。

她下意識抬頭看向頂上的屋簷,又順著房梁往堂屋的方向看去,花遇他們那屋的房門,緊緊關閉著,看不到屋裡的情況。

花曉揉了揉眼睛,把快要流出來的眼淚,給揉掉,才吸了吸鼻子,說道,“雪積太多了,忘記及時清掃了,把頂梁壓斷,上面就塌了。”

花時回頭看過去,四人的頭上、衣服上,都沾了不少灰土,應該是房梁塌下來的時候,被波及到的。

“你們沒傷到哪吧?”花時眉頭跟著不自覺皺了起來,關心問道。

花曉在她的目光注視下,愣愣地搖了搖頭。

房頂塌得太突然,雖沒有砸到人,但她和花離都沒嚇著了,隨即接踵湧上來的是,急躁的憂慮……

房頂破了個大窟窿,大雪天的上哪找人來修,就算是有人願意,他們也付不起銀錢……

他們也不會修,六神無主的手足無措,讓花離嗚咽著哭了出聲,也讓花曉紅了眼眶。

這個冬季最冷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若是沒辦法及時將破了的窟窿修補好,風雪灌進來,沒辦法取暖,他們可能會被活生生給凍死的……

“人沒傷到就好,我進去看看。”

花時稍稍鬆了口氣,她先將手裡提著的東西,全堆放在自己的房門口,又腳步一轉,推開了隔壁的房門。

陳舊又破爛的小木門,只是虛虛地掩著,她輕輕一推,就給推開了。

屋頂上方破了的大洞,十分顯眼,外邊的風雪呼呼地朝著,那窟窿處灌進來。

破了的大口子,正對著長長的炕床,才沒一會兒,堆起來放在炕床角落的被子上,也沾染上了細碎的雪。

而炕床上、坑坑窪窪的地上,已經堆積了層薄薄的雪,屋裡冷冰冰的,若不將大窟窿補好,便沒法再住人……

花時朝屋裡走了兩步,仰著頭往上看。

一截斷裂的房梁,在破了個大口子的位置,格外顯眼,斷了的那半截,垂直地懸掛在上方,隨時都有搖搖欲墜之勢……

“破的口子太大了,現在沒辦法修,只能找人過來修補了。”

花時從堂屋的方向退出來,走到屋簷外,對著四人說道。

花曉聽到她的話後,騰地站了起來,紅著的眼睛,跟著黯然了幾分。

不知為什麼自二哥病倒了後,她心裡一直惶恐不安,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花時的這個時候站出來,讓尚且年幼無措的她,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才短短一兩日的功夫,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她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花時……

這會兒聽見花時也沒有辦法,她慌亂無措的心情,也一下子降到了低谷。

花離嗚嗚咽咽的聲音,在耳後邊傳來。

花曉也緊緊抿著嘴,眼淚無聲地從眼眶中滑落……

怎麼辦……

花時背過身,又重新走回到了堂屋裡,拿起放在門框外邊的東西,推開自己的房門,將東西全部挪進去。

一直守在房屋內的門口邊上的白狐和黑貓,早早便聽見了花時的聲音,只是礙於花時一開始的千叮萬囑,一狐一貓不敢沒經過花時的允許,輕易地就往外跑。

房門被花時推開,白狐和黑貓就坐立在正對著門口的位置,兩雙顏色不一的獸眸,興奮地朝著花時看了過來。

“噓,乖乖別叫。”

花時剛推開門,迎面就撞上了一大一小的兩隻,反應也是極快,壓低聲音,立馬制止道。

聰明的一貓一狐,一下子就聽明白了花時的話,搖著蓬鬆的尾巴,站了起來,轉悠了兩圈,沒有發出叫聲。

花時繃著的情緒鬆了鬆。

她飛快地檢查了一番自己的房屋,和自己離開時,沒什麼兩樣,隔壁坍塌的屋頂,並沒有波及到她這邊。

這樣一看,對她來說,事情會更容易解決了些。

她的房屋裡藏了不少的秘密,若是大肆找人來修,不免要將自己房內的東西全都敞開。

不說東西藏不藏得住,若是修房頂的時候,李氏正好回來……她也估不到李氏會不會直接強硬要來搜查她屋裡的東西……

她原還擔心得有些頭皮發麻,這會兒,見屋子好好的,才徹底將懸著的心,垂了下來。

她將藏在腰帶子裡,捂得嚴嚴實實的錢袋子,摸了出來,從沉甸甸的裡邊樹了一百文錢,拿在手裡。

臨出門前,還不忘衝著躍躍欲試,想跟上來的白狐和黑貓,說道,“別跟著,乖乖待著,要是嫌無聊,就那出去,自己去玩,晚些再回來也行。”

花時指了指對側牆面那處破開的窟窿,白狐眨了眨漂亮狹長的狐狸眼,朝著她指的地方看了過去,又立馬將頭扭了回來。

“砰。”

窄小的房門,又被重新關了起來。

“啾……”

屋裡,白狐發出了悶悶不樂的低叫叫聲。

‘為什麼花時那麼…忙?’

‘花時才沒空理你。’

黑貓舔了舔貓爪子,有些冷嘲熱諷地叫了一聲。

‘也沒空理你!’

白狐不甘示弱地回懟了一句。

院子的屋簷底下,花時重新走了過來。

花曉和花離這兩人,已經將眼睛哭得又紅又腫了,寒風一吹,眼睛都被迷得睜不開了。

“怎麼又哭了?多大點事啊,不值得哭。”

看到兩人哭紅的眼睛,花時到嘴的話一轉,半是無奈地說道。

“…嗚……我沒哭、是風吹進眼睛了…。”

花曉抬起手背,有些兇兇地擦了擦眼淚,嘴硬地反駁著。

花時站定在原地,看向一旁的花遇,開口問道,“花遇,你怎麼樣?頭還暈嗎?”

花遇彎著腰,蜷縮著,坐在矮木椅上,露出來的側臉,隱約能看見他呆滯的表情和木楞無神的眼睛。

看起來精神氣似乎不怎麼好……

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精神頹靡的少年,跟著眨了眨眼睫,呆怔的神情,也跟著鬆懈了幾分。

花遇測過身,扭頭朝她看了過來。

那有些蒼白的臉色,直愣愣闖入花時的眼底。

“我能有什麼事?”

有些沙啞的聲音,跟著忽然響起。

花時捏了捏手心,控制住自己想伸手探他額間溫度的動作,隨即轉移話題問道,“你知道誰家會修房頂不?你去找個人回來,問問多少錢,請他來一趟。”

她說著,將手心裡一直捏著的一百文錢,朝著花遇的方向遞了過去。

花遇似乎因為生病,整個人的反應都跟著慢了半拍,聽到花時的話時,他的瞳孔都都有些渙散。

半響,才恍惚間回過神,站了起身,下垂眼睫,看著躺在花時手心裡,零零碎碎的銅板。

就在花時以為他沒有反應的時候,花遇又突然伸手,將她手裡的銅板,一把抓了過去。

“好…”

她聽到低垂著腦袋,收斂了眸色的少年,沙啞的聲音應了聲。

“若是他不肯過來,可以跟他說,願意給多些。”

看著花遇徑直往外走去的背影,花時又緊跟著出聲提醒般說道。

花遇的步子沒有跟著停頓,沒一會兒,背影就消失在了視線裡。

在花時開口說了那一番話後,花曉和花離便停住了哭聲,有些愣愣地扭過頭,看著花時。

花時轉回視線,便看到兩小隻,正齊齊地仰著頭,眼巴巴地看著她。

“等你們二哥找人回來修,很快就好了,哭得臉都髒了,快擦擦。”

花時半帶著調侃的話一出,兩人皆是耳根子一紅,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抬起手背,揉了揉發燙的眼睛和臉。

他們身上都穿著花時給他們的新衣裳,即便是哭,也很小心,抹眼淚的時候,不忘躲開袖子,不讓眼淚弄到衣裳上,有些怕弄髒了這來之不易的新衣裳。

花曉吸了吸鼻子,帶著些鼻音的腔調好奇問道,“你從哪來的那麼多錢?”

她雖顧著難受傷心,但也注意到了花時回來的時候,手裡提著的大包小包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那袋子裡裝著的是什麼東西,但她手裡拎提著的那個鐵鍋,可不便宜……

而且方才她還給二哥遞了好多銅板,她之前從未見過那麼多零零碎碎的錢……

“放心不是偷,也不是搶的,都是我憑本事賺來的。”

花時一開始就沒打算將自己的賺錢發家的計劃,透露出去,所以就含糊其辭地轉移了過去。

見花時不肯說,花曉也就識趣地沒再追問下去。

花時現在是實打實地再對他們好,最近以來,時不時給他們弄吃的,今天還給他們買了新衣裳……應該是買的,她不曾見花時做過衣服,現在又給錢幫他們修房間破了的屋頂……

這些都是眼見的好,不知不覺的潛移默化中,花曉暗藏的心裡,已經對花時的態度,發生了悄然的改變。

只是她自己現在不曾深想,也就未曾發覺……

花遇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帶著個人,風塵僕僕地,趕回到了花家小院裡。

站在屋簷下,翹首以盼的花時,心裡正擔憂著,便看到花遇帶著人回來,心裡猛的鬆了鬆。

“我是看在錢給夠了的份上,才過來幫忙修的,先帶我看看屋頂破成什麼樣吧。”

被花遇帶回來的那中年男子,剛走進來便說道。

他顯然是剛從暖和的室內出來,露在外邊的臉和耳根子都凍得通紅,哈哈地不停地吸著氣。

何同快步走到屋簷下,躲避外邊的雪,看著慢吞吞才走過來的花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小子,你不冷嗎?怎麼穿得那麼少?”

他身上裹了好幾件衣裳了,肩頭都厚了一大圈,嚴嚴實實的,都覺得這撲面而來的冷風,要透過厚厚的衣裳,刮進他的皮肉裡了。

這小子好像才穿兩件薄薄的單衣吧,還是不合適的,腳腕和手腕都露出來半截。

他都看見那凍得又青又紫的皮肉了,這樣也不冷嗎。

他的問話和疑惑,沒得到回應。

花遇沉默地走了進來,不緊不慢地拍了拍身上的落雪。

何同搖了搖頭,嘟囔了一聲,便不再追問。

他手裡拿了修補的傢伙,還包了厚厚一疊捲起的茅草,左顧右盼間,目光落在明顯看著最大的花時身上。

“哪個屋破了啊?快帶我去瞧瞧。”

何同催促著說道。

他就想快快把這修好了,好回家去,那麼冷的天,誰願意往外邊跑啊,冰天雪地的,人都要凍傻了。

“這邊。”

花時帶著他往堂屋的方向走去。

何同看了兩眼破裂開的房頂,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怎麼破那麼大個口子,你們都懶得掃雪的嗎?房頂的雪太厚了,把房梁壓斷了,才塌了那麼大一個口子。”

他不贊同的絮絮叨叨地說著,粗圓的眉頭,也緊緊皺著。

“行了,那麼這屋怎麼那麼冷,也不燒炭的嗎?冷死人了……”

何同有些不滿地嘟囔著,從房屋裡出來。

花離和花曉已經合力將梯子搬了過來,就等著他上去將屋頂給修好。

何同雖嘴上不滿的唸叨著,但手上的工夫活不差。

他先是脫了笨重的大衣,三兩下趴到了房頂上,叫人拿來鏟子,將屋頂那厚厚的積雪掃下去。

清出一條道後,才拿著稻草等工具爬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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