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夏夜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4章 拜山神,穿成惡毒姐姐,我靠養娃馴獸洗白了,迷夏夜魅,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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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村,有個延續了幾十年的習俗。

在冬季守歲的前一日,會大肆舉行敬拜山神的儀式。

這一日裡,每家每戶都會合份子錢,由村長李巋主持,設酒殺雞、烹羊宰豬,在山腳下燒鞭炮,慶賀風調雨順的一年。

天才剛朦朦朧朧亮起,隔著一道矮牆,外邊便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雜亂聲,凌亂的腳步聲,摻著人群七嘴八舌的說話聲,好不熱鬧。

李氏聽到了外邊的聲響後,也批了件外衣,便跟著早早起來了。

除夕前夜的拜山儀式,寧靜了兩個多月的村子,開始熱鬧了起來。

“砰砰砰!”

堂屋兩側的房門,被人大力敲響。

“趕緊起來了,一會兒的迎山神儀式要遲了,別躲懶了!”

李氏剛睡醒的聲音裡摻著絲不耐煩之意。

屋內,花時揉了揉沒睜開的眼睛,推了推擋住了她眼睛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房屋裡暗沉沉的,一點光亮也沒有。

花時睜開眼,好一會兒,才勉強看清屋裡的擺設。

屋外,李氏敲了兩下門後,便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

緊接著,完全清醒過來的花時,又聽到李氏溫聲細語地喊著對屋的花父,“辭遠啊,該起床了……”

聲音漸行漸遠後,花時翻身坐起。

顯然是被敲門聲吵醒了的白狐和黑貓,見她醒了過來,黏人地朝她湊了過來。

花時伸手推了推,這兩隻又開始衝她撒嬌的傢伙:“噓,我給你們拿肉乾吃,我一會兒要出去,你們三個要是無聊,就自己去溜達,記得別讓人看見,尤其是十一。”

十一是她給白狐取的名字,原本她想著順口,叫小白或者大白算了,反正一身白毛,但最好還是敲定了十一這個名字。

因為白狐是前後約莫十一月份左右,到的花家,花時是個取名廢,她之前也沒養過那麼多寵物,更沒有給寵物取名的經驗,為了紀念日子,就乾脆起了個十一的名字。

“汪……”

被黑貓和白狐擠到床尾的小白狗,聽到花時的聲音,懵懵地抬起頭,露出顆圓溜溜的腦袋。

花時艱難地從暖烘烘的被窩爬出來,穿上外衣和鞋子,暴露在空氣中的脖子,冷得不自覺縮了起來。

那日後,又過了近一個月,房屋裡有發生了不少的變化。

堆積的東西多了不少,也有條有理。

明日便是正月初一了,這個冬天也差不多要過去了。

這大雪紛飛的十二月,她幾乎沒怎麼出門,手上還揣著三十多兩銀子,在李氏的眼皮底下,雖不敢明目張膽地花,但日子也比之前過得舒坦了。

何江上次離開後,在第五日的時候,又敲響了花家的院門。

還好她一直在蹲著,不然那敲門聲差點驚動了屋裡的李氏。

有驚無險,何江還給她帶來了好訊息,那少東家似乎十分欣賞她的廚藝,願意花二十兩,買下她山楂糕的配方和她手上的全部山楂。

顯然這次的山楂糕的做法,並沒有糖霜棗子吸引那少東家,不過他仍願意花錢買下來。

但那少東家真正的目的,卻不是她那山楂糕的配方,而是想聘請她到桃花鎮上的絕味樓,做廚娘。

說是隻要她願意,那少東家願意給她足夠的薪資和待遇,買下山楂糕的配方,倒像是拋磚引玉的做法。

不過花時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拒絕了。

桃花鎮離守山村太遠,且那個地方她人生地不熟,這裡陌生的環境,本就讓她沒什麼歸屬感了。

現在又讓她去另外一個陌生且不知好壞的地方,花時內心是不願的,所以她沒怎麼猶豫,就拒絕了。

況且她要是真的離開了,那花遇他們四個,這會兒日子因她還不容易好了些,她一離開,又要被打回原形。

且她去當廚娘,定是要告知李氏的,若李氏知道她還有這本事,能繼續給她帶來收益,此後,李氏怕是說什麼也要迫使她,由不得她做主。

到頭來,她累死累活幹活掙來的例銀,全收入李氏的口袋……

這般稍稍想想,花時便不樂意了。

何江倒是因為她的拒絕,有些急眼,他顯然是覺得那絕味樓的少東家給的差事是難得的事,覺得她不該這般草率拒絕。

在旁人眼裡絕佳的好事,被拒絕了,何江自然是著急,不過最後還是耐不過花時的態度。

“…花時、你起了嗎?”

她正給三隻投餵肉乾的功夫,昏暗的房門口處,又傳來了花曉刻意壓低的聲音。

“起了。”

花時揉了揉黑貓轉過去的腦袋,出聲應道。

門外的花曉似乎鬆了口氣,又壓著聲音說道:“你起了,就快些出來…別在屋裡耽擱太久了。”

花曉話裡的意思很容易猜,是怕李氏見她久久還不出來,又免不了要一頓痛斥。

這會兒可不是以前了,現在整個花家,除了花辭遠不再會被李氏罵,他們幾個便都是一樣的,李氏現在是稍不順心,就要指著他們破口大罵。

雖這一月來,沒再怎麼動手打人,但那尖銳刺耳的罵聲,著實聽得讓人不舒服。

“馬上就來。”

屋裡再次傳來花時的應聲,花曉這次轉身離開。

往年來,花曉他們幾人最喜歡的就是拜山神的這一天,正月的前一日,會殺雞、殺豬……有肉,還有飯和粥吃。

因為拜完山神後,會由著掌勺的嬸子,給他們分粥和分肉吃,大家聚在一塊,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痛痛快快地飽餐一頓。

最後要是還剩下肉的話,再一人分一點,各自拿回去,不過大家都盼著這一天,空著肚子,就為了吃飽喝足,往年時候,一般都不會有剩肉剩菜。

飽餐一頓後,男人會分到滿滿一杯的酒來喝,女人和小孩會被道各種小零嘴,甜的糖、玉米餅、瓜子花生……

花曉記得,她每次都只能被分到一手心的花生和瓜子,因為村裡的小孩太多,糖和玉米餅沒有多少,每次分到她的時候,就只剩瓜子和花生了。

她從去年就開始惦記著了,這次她一定要早點去,爭取分到玉米餅或是糖……

花離小心翼翼地拍著身上新衣裳的皺褶,從屋裡出來,抬頭便看到站在堂屋門口處,呆呆發愣的花曉:

花離疑惑:“花曉你站這發什麼呆?”

花曉轉頭,便看見花離光明正大地穿著新衣裳出來,她表情猛地一變,邊轉頭看向院門口的方向,壓低聲音道:

“你幹什麼!你穿這身新衣裳,待會兒被奶看見了怎麼辦!”

花曉說著,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花離念念不捨地拽著新衣裳的一角,也擰著眉:“可是……除夕,不就是應該穿新衣裳出門嗎?”

往年他只能看別的小夥伴穿著嶄新的衣裳出門耍,就他穿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舊衣服,破破爛爛的,還不暖和……

花曉走上前,拽著花離的袖口,就要把他往屋裡拽:“你跟我回去,把衣裳換下來,你瘋了不成,要是被奶發現了,我們都要完蛋!”

小丫頭的語氣有些衝。

花離鼓著臉,生氣地抿著唇,倔強地站在原地,一雙手拉著花曉,不肯動。

半天沒拉動人的花曉,聲音不自覺拔高了幾分:“花離?!”

花離眼圈有些紅:“不要,我也要穿新衣裳出門!這本來就是我的,花曉你別拽我了!”

花曉氣急敗壞:“你瘋了!花離你別任性了,讓奶知道了咱有新衣裳穿……”

她的話沒說完,花離眼淚就嘩嘩地落了下來,他著急地搖著頭,保證道:“不會的,我一定會小心不讓奶看見的,求求你讓我穿出去吧,而且外面那麼冷,穿之前的舊衣服太冷了……”

花曉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嚴肅地搖著頭:“不行!”

兩人的爭執,一直持續到花時的房門被推開。

站在門口處拉拉扯扯的兩人,齊刷刷扭頭看去。

花離紅著的淚眼,猛然一亮。

花曉緊皺著眉頭,一直沒鬆開。

“你們兩個吵什麼呢?”花時愣了一下,疑惑道。

花離卻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似的,眼睛猛然一亮,他吸了吸鼻子,哭腔著告狀:“花曉不讓我穿新衣裳出門…可是今天是除夕,我想穿新衣裳。”

他可憐巴巴地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還含著欲掉不掉的淚花。

花離顯然很注重今天,平日裡灰撲撲、髒兮兮的小臉蛋,這會兒被擦洗得乾乾淨淨,還換上了新衣裳和新鞋子,雖然頭髮還是凌亂地翹著,沒打理好,但能看得出,他原心情是很不錯的。

花曉立馬反駁道:“他穿新衣裳會被奶看到的,要是奶知道了咱就完了。”

這近一個月以來,花時又買了好幾塊布匹,給他們每人又重新做了一身衣裳,加上之前的,他們一人就有了兩身新衣裳。

但是在家裡,他們出入時,從不會穿新衣裳出房門,只躲在屋裡偷偷穿,就是怕奶發現他們有新衣裳……

懂事的花曉,並未換上新衣裳,這會兒身上只穿著薄薄的一層舊衣裳。

花離擦了擦冒出來的眼淚,可憐兮兮地看著花時,眼睛裡滿是渴求。

花曉也緊緊地看著她。

花時頓了頓,似乎是沒聊想到這兩人是在吵這個。

她沉吟片刻,說道:“沒事,那就穿著吧,外面還下著雪,那麼冷,新衣新鞋都可以穿。”

花離眼睛大亮。

花曉卻急道:“那奶她……”

花時搖頭:“沒事,就算她知道了也沒事,她要是找你們麻煩,你就說是我給你們做的,等她來找我,我應付得了。”

花曉一聽,欲言又止地看著她,似乎在思考,她這話的可行性。

“放心好了,新衣裳不就是做來穿的嗎,不穿多可惜啊,說不定明年你們長大了,穿著就不合身了。”花時說。

花曉有些急:“那可不行,還是新的……我早和你說了,新衣裳要做大些,你偏不聽。”

他們的新衣服都是剛剛好合身的,不大不小,花時說明年可能就不合身了,還真有可能。

所以當時在和花時一起裁剪尺寸的時候,花曉便提出了要做大一些,但花時說合身的穿著才舒服暖和。

花曉爭不過她,便做了正正好的尺寸。

正說著,另一側房內,小花影踩著慢吞吞的步子走了出來,身上也穿著一身淺藍色的新衣裳,與花離穿在身上的新衣是同一個顏色和樣式。

花曉瞪著眼睛:“小影,你怎麼也穿了新衣!”

花離扭頭看去,絲毫不避諱地說道:“是我給他穿的。”

花時抬了抬手,制止了兩人繼續爭執不休的話:“穿了就穿了,說了沒事,信我。”

花曉停頓了下,看著花時。

花時投去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緩聲道:“小小你也去穿新衣裳,外邊天那麼冷,你穿那麼少,拜山神一直到晚上才回得來,凍一天,可別到時候都凍病了。”

在花時的勸說下,花曉才懷著忐忑的小心情,回了房屋準備換上新衣裳。

花離擦了擦剛剛急得哭出來的眼淚,眼睛亮亮地看著花時。

“你二哥呢?”花時左右看了看,沒見著花遇的人影。

花離說:“二哥一早就出門了,剛剛奶和爹也一塊兒出去了。”

他就是等著奶他們出去了,才敢穿著新衣裳出來,不然他也不會等到現在……

花時看著他機靈的小模樣,好笑地搖了搖頭,隨即又低頭看向,此時一直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小花影。

小傢伙見她終於捨得分個眼神給自己了,忙抬了抬小手,口齒不清地說著:“餓、了!”

這近一個月以來,小花影已經養成了,餓了就要去找花時的習慣……

“就知道你要說這個,喏,一人一個。”

花時說著,從竹籃子裡拿出一早就熱好的煎餅,往小花影的手裡塞了一個,接著又給花離拿了兩個,說道:“你給你二哥也拿一個,到時候出門看著他了,拿給他就行。”

花離接了過來,摸著還有些燙的餅皮,好奇問道:“我要是沒看著二哥呢?”

他也不是故意這樣問的,因為往年這個時候,村中大堂的位置,人山人海的,你擠著我,我擠著你,一旦走分散了,就很難再找到彼此。

花時一頓:“要是到了中午,都沒看到,你就自個吃了。”

輕薄的餅皮,包裹著厚實的熟肉和湯汁,一口咬下去,湯水便迫不及待地往嘴裡淌。

小花影拿到肉餅後,便迫不及待地要了下去,還有些燙的湯汁,碰到唇舌,燙得他直吸氣,也捨不得停下嘴。

“你吃慢點,別噎著了。”

花時聽著小傢伙抽氣的聲音,無奈地提醒道。

都那麼久了,小花影還是改不掉那壞習慣,一吃到好吃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往嘴裡塞個不停。

若不是花時每次盯著他,也不敢給太熱的食物給他吃,年紀尚幼,不知節制的小傢伙,都不知道要出多少事來。

院門口外邊兒,突然傳來一道男孩清亮的嗓音,聽著聲音,年紀應該不大,

“花離?花離!天都要亮了,你怎麼還在家裡?你之前不都是最早出門的嗎?”

那聲音含著花離的名字,探頭探腦地伸進來,一眼便看到了,正對著院門堂屋裡的花離。

花離正埋頭啃著肉餅,突然聽到小夥伴熟悉的聲音,扭頭看了過去。

“謝晩園?你從書院回來了?”

花離吞了口香軟的餅皮,顧不得這肉餅有多好吃,急急忙忙地驚喜出聲。

那縮著腦袋的男孩,年紀看起來和花離差不多,九、十歲的樣子,白嫩嫩的臉上,還帶著絲嬰兒肥,眼睛圓圓的看了過來。

謝晩園見院子裡沒什麼人,便從門口走了進來,邊說道:“是啊!我剛剛看到你奶出去了,我沒見著你,就跑過來找你了!”

他走進來了些,才看到堂屋暗處,站著的花時,腳步猛地頓住,站在院中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尷尬地立著。

花離沒注意到小夥伴表情的不對勁,三兩口將肉餅塞進嘴裡,又將給二哥的肉餅,用乾淨的白布包好,拿在手裡。

他扭頭看向花時,將嘴裡的肉餅三兩口吞嚥下去,便說道:“那我先走了,沒什麼事了吧。”

花時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先走了。

花離又看向埋頭小口小口啃著肉餅的弟弟,問道:“小影,你要不要跟著四哥一塊去?”

站在院子裡的謝晩園,聽到花離的話,以為他要帶上年幼的弟弟,立馬擠眉弄眼起來。

他可不想瘋耍的時候,還要帶奶娃娃……

小花影顧著埋頭啃病,壓根沒聽見花離的話,自然也就沒有理會。

花離以為他不願意,便沒有再繼續問,小跑著衝出了堂屋,朝著院中走去。

謝晩園看到花離時,眼睛猛地一亮,有些圓乎乎的小臉,露出了顆小梨渦,笑著喊了聲:“花離!”

等花離跑過來,謝晩園便伸手拉住花離的手腕,二話不說,就拉著人往院外跑。

花離順著他的力道往外走,兩個小身影,很快便跑出了視線中。

謝晩園一直拉著花離,跑到了村道的榕樹旁,才停下來。

花離看到了樹底下站著的謝晚清,扭頭看向謝晩園小聲問道:“那三哥怎麼也在?”

謝晩園看了看自家三哥,又看了看花離,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在了,我都從書院回來了,我三哥是跟我一起的,當然也要從書院回來了。”

謝晚清一身淺青色流紋的衣裳,背靠著樹杆,雙手環胸,正正好聽見,花離說的話,眼睛眯了起來,聲音不悅:

“怎麼?還不歡迎我來啊?還是看到我就不高興了?”

花離近大半年沒看到這兄弟倆人了,突然聽到謝晚清熟悉的聲音,舊日裡的記憶,立馬浮現在腦海中。

他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很歡迎,也很高興!”

謝晚清看著他認慫的表情,無趣地撇了撇嘴,左右張望了兩眼,也沒看到往年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便問道:

“你那小尾巴怎麼沒跟著來?”

花離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小影,“小影還在家裡,這次應該不跟著我了。”

一旁的謝晩園嗅了嗅鼻子,湊近到他跟前,眼巴巴地盯著他手裡包著的東西:“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我怎麼好像聞到了肉的香味?”

花離緊張地看了謝晚清一眼,才抽空又看向謝晩園:“我、我…這個是肉餅,我大姐做的,但是這個是、要給我二哥的,不能給你們。”

他說著,還搖了搖頭。

謝晩園一聽,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幾分,不可置信地驚撥出聲:

“什麼?什麼你大姐?那個惡毒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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