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夏夜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9章 你是不是不信我說的,穿成惡毒姐姐,我靠養娃馴獸洗白了,迷夏夜魅,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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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秘密?”

“是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

張南徑的瞳孔瞪得又圓又大,黑黑的眼睛下,能看到冒著猩紅血絲的眼白。

花時看著她認真的神情,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只默地等著她開口。

但張南徑看起來尤為興奮,瞪大的眼睛一刻也沒有放鬆下來,凸出來的眼球,猙獰地看著她。

花時原本有些遲疑,或者說抱著僥倖相信的心,看著她這瘋瘋癲癲的樣子,此時往後延了延。

啊……看起來不太可信,說話、表情都神經兮兮的……

在她愣神之際,張南徑突然往她的方向快走了兩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短到了一米內。

花時存疑的心情,也一下子跟著縮了起來,往後倒退了好幾步,一直拉開到她認為安全的距離,才停下來。

原本精神恍惚、神經兮兮的張南徑,看到她這明顯躲避的動作後,瞪大的眼睛,慢慢放鬆了下來,神緒似乎恢復了正常些。

“你不信我嗎?”

她粗糲的嗓音問道,帶著幾分毛骨悚然之意。

花時乍一聽,視線也跟著落在了她飄忽不定的臉上,默默說道:“沒有不信,你說便是了。”

她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張南徑盯著她看了好久,表情卻似乎十分的不滿意,她問:“那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你還是不信我嗎?”

花時眉心不自覺地蹙了起來。

看她神神叨叨說話的樣子,確實有些不太可信……

“你不說的話,那我便走了。”花時說著,便要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去。

掰掰扯扯半天,也不見她要說,神思恍惚、瘋瘋癲癲的話語,確實不太正常……

花時轉身,腳步剛邁出去,身後便傳來了那瘋女人,暗啞粗糲的嗓音:

“其實……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因為這是個話本世界,根本不存在,所觸所及,皆是虛幻……”

花時猛地聽見這麼一大段虛無縹緲的話,遲疑地停住腳步,轉頭看了回來。

張南徑粗軋的聲音沒有停:“我說的是真的,這其實是另一個世界裡,某一個人寫的話本,我們都是話本里的人,遲早有一日,這個虛無的世界,就會消失。”

花時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南徑眼睛一瞪,瞳孔一點點放大:“我在夢裡看到的,寫話本的人,是一個書生,因為科舉落榜,頹廢之下,便寫了這本書。”

花時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遲疑的心情,這會兒一下子落回了原處。

她現在能確定了,這人八成就是瘋了,神神叨叨的,話中話,一句也信不得。

這樣想罷,花時完全沒了聽下去的慾望。

“行吧,那我走了。”她丟下一句話,就要離去。

張南徑見她真的要走,表情看起來有幾分急眼,伸出手招了招:“別走!我還沒說完呢!”

她著急忙慌的,就要作勢撲上前來拉花時。

花時忙往後縮了縮,將距離默默再次拉開,“行行行,你說你說。”

她也怕看起來情緒不太穩定的張南徑,會撲上來,她背上還揹著小影,不想在空無一人的小樹林裡,與一個精神不穩的人發生爭執。

張南徑這才站住了腳,接著神經兮兮地說道:“這話本就是以那個書生的視角來寫的,那書生把自己寫到了話本世界了,他寫自己落榜後,遇到了一個江南水鄉的溫婉女子,與之相識相知,眼看著就要與心愛女子成婚之時,那女子的家中發生了變故……”

說到這時,張南徑突然留下兩行清淚。

“女子家中之人變賣了家產,為了躲避災難,四處逃亡,書生不知道心愛之人的有苦難言,還以為她不願嫁與自己,就娶了別的女子。”

張南徑的聲音開始變得哽咽:“那女子逃竄之際,被賊人劫掠了去,也毀了清白之身……”

花時默默聽著,一言不發,但看著張南徑越來越不對勁的神情,她心裡卻有了幾分猜測。

這說的故事,不會就是張南徑自己平生的經歷吧?

家中變故,四處逃亡,與心愛之人分隔兩地,又被賊人糟蹋了,此後又變賣到了這個窮鄉僻野的地方,經此種種磨礪,她大受打擊,便變得瘋瘋癲癲,神志不清……

現下能說出的這種話本世界,虛假世界的這種話,八九不離十,也是她自己想象的,未必就是真的……

花時想著,有些哭笑不得地抹了抹臉。

真是瘋了,她竟然會對一個瘋子,抱有希望……

還以為真的能從她的口中,套出些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或者是真相…。

畢竟,一個瘋了的人,說的話,誰就能保證她說的就是假的呢。

張南徑說得激動時,帶著血絲的眼睛,就會不自覺地瞪大:“…那女子後來還被賣給了一處村戶,那村戶有個尖酸刻薄的婆婆,她被迫嫁給了那村戶的男人,那男人在這之前,還死了兩個媳婦,她是第三個,那個男人經常打她,把她打得遍體鱗傷,她壞了兩次孩子,都被男人打掉了……”

花時看到張南徑的眼睛好像在泣血般,愈發的可怖起來。

張南徑還在繼續往下說:“…第三次她又有了孩子,這次婆婆看得緊,孩子沒有流掉,但是她怎麼可能會讓這個噁心的小野種,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呢……”

花時聽得心裡直突突,也更加確定了,張南徑說的,就是自己之前所經歷的一切。

“…所以,在婆婆下地幹活,她謊稱肚子不舒服,跑了回去,那男人在家看孩子,卻趁著沒人在家,將孩子留在院裡,自個偷偷溜出去喝酒,她便將院門開啟一條縫,引著餓得飢腸轆轆的野狗過去,將只有四個月大的孩子,活生生咬死了!”

張南徑說這話的時候,瞪大的眼睛裡,冒出來從未有過的兇光。

花時被她的話嚇了一跳。

這些話,她在這不久之前,就從花姐的口中聽到過。

但具體原因,卻無人知曉。

她沒想到,竟然是張南徑故意…放野狗進去,且眼睜睜地看著野狗,咬死了自己的孩子……

對於這個真相,花時被驚得久久回不過神來。

張南徑卻仍在繼續往下說:“…哈哈!孩子死了,婆婆把錯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她那酒鬼男人也是如此,就在她以為她要被酒鬼男人給活生生打死的時候,那男人竟然沒多久從山坡上滾下來,磕碎了腦袋,就這樣沒了,真的是老天開眼啊!哈哈……”

說著,她聲音又痛又怨地笑了起來。

花時聽著她的笑聲,只覺得毛骨悚然。

張南徑恍惚混沌的眼睛,猛地回過神來,往她的方向直直地瞪了過去,聲嘶力竭地吼道: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你是不是不信?!”

花時被她這神經錯亂的模樣,看得心裡直髮怵,跟著悄無聲息的,默默往後一點點退去。

張南徑咆哮的聲音還在繼續:“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都是話本里寫的!你為什麼不信?為什麼不信!!”

花時看著她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情緒,後退的腳步,一刻也不停,直到拉開遠遠的距離,在張南徑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之際,轉身撒腿就往來時的路跑。

耳邊呼嘯而過的冷風,唰唰地往腦袋裡鑽,胸口的心跳聲,咚咚地往下墜……

不知跑了多久,身後沒有傳來聲響,直到看到樹林外邊的景象,耳邊重新被雜亂的人群聲充斥著時。

花時才慢慢地回過來神來,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跑得有些發軟的腳,重若千斤。

“呼呼……”

她氣喘如牛地扶著樹杆,慢慢地換著氣。

真的是瘋了……

活或許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呆太久了,花時在聽到這陌生的異世界,可能是她所知道的小說世界時,她幾乎沒怎麼猶豫的,便想親自跑過去確認,究竟是不是真的。

但是,一個瘋了的人的話,又怎麼能信……

尤其是在聽到張南徑,親口承認是自己,眼睜睜看著自己十月懷胎的孩子,被惡犬活生生給生吞活剝了,她卻能站在不遠處,毫不動容地默默看著……便猜到了,張南徑內心深處,早已深深紮根下了的恨意。

恨,會讓一個理智正常的人,矇蔽雙眼,做出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也會讓一個人迷失自我,陷入瘋癲……

“呼……”

她又重重吐了口氣。

不過,她大概也理清楚了,張南徑在流落到這裡之前,家境應當優越,有個未婚夫,還是個書生,但是不知因什麼原因,家道中落,變賣了家產。

她和家裡人逃亡的途中,被賊人掠去,毀了清白,還輾轉幾次,被賣到了眼下這個偏遠的山村。

而買下她的人,正是李麻婆一家,只是李麻婆尖酸刻薄,沒少虐待她,而李麻婆的兒子還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聽她所言,李麻婆的兒子,前兩任老婆,都是被他打死的。所以她嫁進去後,李麻婆的兒子會經常打她,還把她之前兩次懷了的孩子給打滑了胎。

她心生怨恨,在被迫生下第三個孩子時,便有了下面所發生的悲劇……

花時心裡沒對張南徑這一行為做法,做出對錯與否的評判。

這發生在張南徑身上的一切,更多是悲劇,造化弄人……

花時不知道,在她頭也沒回地跑遠了後,瘋瘋癲癲的張南徑,捂著頭,蹲在雪地裡,痛哭流涕了一場。

良久,她又默默地站了起來,一雙無神的淚眼,懵然地看著空蕩蕩的四周,神情也有些恍惚。

若是有人在場,便能很清晰地聽見她,神神叨叨、低低喃喃的話語:

“我…我要找到回去的辦法……這只是個話本世界……”

而花時這邊,她扶著樹杆,緩了回神,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而她真將信將疑的什麼話本小說世界,不過都是張南徑瘋瘋癲癲後,不願面對自己所經歷過的這滿目瘡痍的世界,以為自己生活在話本里,才一直說著那些神乎其神的話,不盡然,全都是瘋話……

“嗚唔……”

趴在她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花影,被花時這折騰來,折騰去的大動靜,給弄醒了。

發出不情不願的悶哼聲,顯然是被驚醒了,還不願醒來。

花時託了託手,將人往背上又掂了掂,回過神來,問道:“怎麼?醒了嗎?”

“唔……沒、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傢伙,明明已經醒了過來,卻不願睜開眼,軟乎乎地應了聲,將腦袋繼續埋進花時的脖頸處,不願撒手。

花時聽著他耍賴的應聲,有些無奈。

雖說這小東西不算多重,但是背久了,她手痠,腰背也酸了。

“要是醒了就自己下來走,我揹你那麼久,也會累的。”

花時邊說著,邊繼續抬腳往外走,順著小道,沒一會兒,便走了出去。

喧鬧嘈雜的聲音,又接踵而來,鬧哄哄地傳進耳朵裡。

可以看得出,忙忙碌碌了一整天的籌備儀式,已經接近了尾聲。

而天色也在熱鬧中,悄然陷入了昏暗朦朧裡……

傍晚十分,在白茫茫、朦朦朧朧的天色中,各族長指揮下,早已準備好的儀式祭品,一樣一樣,由人端盆上來,整齊劃一地排列好。

嚷嚷熱鬧的人群,自動向兩邊讓開,長長的木桌,從祠堂門口,一直到湖水邊,上邊擺滿了各式佳餚,油、酒、菜……滿滿當當。

花時揹著小花影,站在人群中,好奇地往中間的方向看。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逐漸暗沉了下來,四周黑漆漆一片,湧動的人群,等了一天了,情緒顯得有些急躁。

忽然,人群圍著的中央,火光一閃,早就擺好的火把,被一簇一簇地點亮,將黑暗的四周,一下子照亮了。

人群那躁動的情緒,這才慢慢緩和了些……

花時努力地又往前擠了擠,第一次看村裡的拜山神儀式,還挺好奇的。

趴在她背上的小花影,也早就在吵鬧聲中醒來過來,此時正探長了腦袋,眨著一雙好奇的大眼,努力往人群中看去。

右側的人群,突然傳來陣陣的歡呼聲,花時順勢看了過去。

只見,五六個人高馬大,露著大胳膊肌肉的男人,扛著一尊廟靈龕,從不遠處,一步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沒一會兒,扛著廟靈龕走來的幾人,順著長桌,朝著祠堂的正對門,走了過來。

花時遠遠的看著,便看著那幾人將廟靈龕擺放在高高的木桌上,緊接著,披著黑紅色衣裳,佝僂著背脊的人,走到了廟靈龕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緊接著,她一抬手,人群便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原本喧鬧嘈雜的四周,被她一揮手,便默契地安靜了下來。

花時看著這一幕,瞳孔未縮。

這是……

她只聽見安靜的周圍,旁邊人傳來的呼吸聲,連吵鬧、不懂事的娃娃們,也不明所以地跟著大人們,悄悄禁聲了下來。

花時轉而再看向那披著黑紅色斗篷的瘦小背影,便看到她背對著眾人,雙手合十,虔誠地朝著廟靈龕磕了三下頭,口中似乎唸唸有詞。

但誰也沒聽清她在唸叨著什麼……

眼前的一切,好想是在進行這某種儀式。

花時雖不解,但一直安靜地看著。

突然,一旁的人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空碗,和一把鋒利的小刀。

那背對著眾人的身影,緩緩跪直了起來,一手拿過小刀,劃開了手掌心,鮮紅的血,一滴滴落在空碗裡。

花時眨了眨眼。

直到滴滿了半碗的血,那雙枯瘦的手,端了起來,朝著廟靈龕潑了上去,殷紅的血,順著尖尖的龕頂,往下滑落……

安靜的人群在這一刻,爆出震天的歡呼聲,甚至從遠處的天邊,都能聽見飄蕩回來的回聲。

花時懵然地抬眼向四周看去,再扭頭看向那抹神秘的身影時,已然消失在了視線裡。

廟靈龕又被幾個大漢,重新抬了下去,人們的目光追隨著,一直到漸漸看不見……

花時還沒來得及反應,人群突然四下散去,似乎十分熟絡地朝著祠堂的門口那邊走去。

她懵然地眨了眨眼,沒一會兒,便看到祠堂門口的不遠處,有人已經開始了分粥分菜了……

開始到現在,花時都沒反應過來,迷茫地左右看了兩眼,不明所以。

“啊……走、吃吃!”

趴在她背上的小花影,見她站在原地,久久不動,等不及地掙了掙,話音了有些著急。

花時蹲下身,讓他自己下來,揉了揉痠疼的手。

小傢伙一落地,便抬手拽住她的手,拉著她,往排隊中的人群走去。

鼓著的腮幫子,看得出有幾分著急。

花時順著他的力道,排在人群的末尾,敲了敲暈乎乎的腦袋。

她猜,那個披著黑紅色斗篷的人影,應該是村裡的某種……神婆?神棍?一類的角色。

就是為了在這天,擔任舉行拜山神儀式一重要位置……

她低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跟前,努力地墊著腳尖,往人群的盡頭看去的小蘿蔔頭。

小傢伙似乎也十分熟悉這一流程,人群一散,就知道要跑過來排隊,等著被分好吃的……

花時帶著小花影,耐心地排著隊,時間又一分一秒過去,好不容易排到兩人時。

因為排得速度慢了些,鍋底剩下的東西,已經不剩多少了。

“你們兩人怎麼連碗都沒拿?下次記得要拿碗,不然不給你們分了。”

分菜的那婦人皺著眉頭,看了眼兩人空蕩蕩的手,聲音有些不高興地說著。

花時左右看了看,這才發現,大多數人手上,都有自帶的碗筷。

也是,全村人那麼多,要是大家都不帶碗筷,這裡的碗筷也不夠分……

好在最後,姐弟兩人,還是分到了滿滿一碗的白米飯和肉菜。雖然已經完全冷掉了,但有肉有菜,還有飯,確實比平常時候吃的飯菜要好太多。

被刺骨的冷風吹了一天,又走來走去,站了一天,花時對著完全冷掉的飯菜,其實沒什麼胃口。

不過她身旁站著的小花影,倒是端捧著,扒飯,吃得津津有味。

這小吃貨,不管是吃什麼,都能大快朵頤……

在一陣震天的炮仗聲裡,熱鬧了一天的拜山神儀式,算是徹底結束了……

人群慢慢散去,花時也帶著小花影往家裡走。

小傢伙一直仰著頭,看著她另一隻手端著的碗,眨巴著眼睛,小聲小聲地問道:“你…不、吃嗎?”

他是在說她分到的那一碗飯菜,花時沒什麼胃口,便一直端著沒吃。

已經吃得肚子鼓鼓的小蘿蔔頭,明明都飽了,又開始盯著她手裡的東西了……

“我不吃,但是你已經吃飽了,也不能吃。”

花時直截了當地說道,將他的小心思也給明明白白地拒絕了。

花影鼓著臉,小表情有些不高興。

花時不理會,拉著他繼續往村道中走去。

路上時不時便能遇到三三兩兩的村民,大家相互結伴,嘻嘻笑笑地說著話。

天邊的不遠處,也還能隱約聽見嘈雜的聲響……

看得出來,這一夜的氣氛恰好,氛圍很濃厚,到處蔓延著,歡愉雀躍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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