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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懶得和她瞎扯了,我們走吧。”

花時低聲說了句,便趁著胖女人反應沒那麼快的時間,拉著謝明池轉身擠進了人群中,快速離開了。

“哎哎!你們兩個給我站住!做賊心虛了是吧!給我站住!!”

身後那道尖厲的聲音,還在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著,叫喊著兩人停下。

花時充耳不聞。

好好的時間,她都沒來得及觀賞四周的景象,就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真是夠晦氣的……

至於那個胖女人丟的銀子,究竟是她自己弄丟的,還是旁人偷了她的,花時也沒興趣知道,總之不會是她和謝明池偷的就是了。

好端端的,還被拉傷了胳膊,也真的是……

不過,黑貓撲過去將人的臉撓成了那樣,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便也懶得再計較下去了。

——

“嬸嬸,你沒事吧?我們扶你起來吧……”

人群圍觀之下,倆小孩兒越發手足無措,站在邊上,蜷縮著伸手,想將坐在地上的胖女人扶起來。

胖女人頂著一張血痕累累的打臉,面色陰沉地盯著二人離開的方向。

原本只是懷疑錢是被偷的,但一塊用來的兩批人,她才出聲問兩句,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做賊心虛似的模樣,叫她肯定了,她隨身帶著的錢袋子,定是被人給偷了。

裡頭可是裝了整整二百文錢!

“嬸嬸……我、我們扶你起來……”

倆小孩蹲下身,伸手虛虛地扶了扶胖女人的胳膊,怯懦地小聲說道。

胖女人甩了甩胳膊,稍稍用力,便不耐煩地推開了那倆湊過來的瘦猴一樣的小孩,“滾開!笨手笨腳,沒用的東西…!”

身後的車伕,拉著牛繩,站了半天,看著這場鬧劇一樣的情形,等得已經十分不耐煩了,“你好沒好啊?要是再拿不出銀子付給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胖女人擰著眉頭,慢吞吞地站起身,捂著受傷的臉,轉頭看向車伕的方向。

車伕正皺著眉頭,沉著的面色,比她的還要難看幾分。

他也不怕這胖女人不給銀錢,這裡可是鎮上,要是拿不出銀錢來,他就把人趕到官府大門前,到那時候,就不是現在的三兩句催促那麼簡單了……

胖女人看了眼車伕,又低頭看向身側不遠處,正揪著手指不安地看著自己的兩個侄子,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緊繃著的表情,緩緩鬆懈了下來。

差點忘了這次出來的目的……

人潮湧動的街道上,早已經走遠了不知多少的兩人——

“阿時,你胳膊還疼嗎?”

謝明池兩隻手提著包袱,騰不出來,眼睛的視線卻一直穩穩地落在花時的身上,眉頭微皺著,關心地問道。

花時那隻沒受傷的手,抱著小黑,甩了甩當時被扯傷了的胳膊,搖了搖頭,回道:“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謝明池輕舒了口氣,視線沒能從她身上挪開,眼瞼垂落,詢問道:“你餓不餓?要不先出吃點東西吧?”

花時扭頭,目光向上,視線落在他兩隻手裡堆滿了的東西,想了想,提議道:“要不我們好事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將東西放好了,再出來吃東西?”

“好。”

謝明池想也沒想便應了下來。

這一路下來,幾乎只要是花時提議的話,他就沒有提出過反對的話……

兩人很快找了間客棧,付了兩晚的銀錢,便拎著東西,住了進去。

花時沒想到只是住一晚上,一件普通的房間,就要二百文錢,原是想著訂兩間房,分開來住的,但是身上帶的銀錢不算多,之後也不知道還要用多少,怕錢不夠的花時,咬了咬牙,只訂了一間。

後面少說也要再住一晚,若是明天耽擱了,沒有找到,或是沒有談妥事情,那就還要再多住一晚上,三個晚上,一個包房就是六百文錢了,兩個包房就要一兩二百文錢……

這銀子就跟流水似的,嘩嘩地往外流,掙錢不易,花時自然心疼銀子花得快。

和還只是住上面花的錢,沒算上後邊這兩天吃要花的銀錢,從家裡帶來的肉乾,倒是還剩些,但不太夠吃了,回去的路上要吃的乾糧,也還需要提前準備……

花時想的多,“當。”地一聲推門聲,將她的思緒帶了回來。

二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客棧的房內,謝明池將兩隻手裡的包袱,全堆放到了房中間的桌面上。

因為訂的是最便宜的普通單人間,所以房間裡除了一張桌子和一張簡陋的床外,旁的東西便再沒有了。

花時看了眼,這一眼便能看到頭的房屋,下意識想到了件事兒,她扭頭看向身後的謝明池,好奇地問道:“晚上要是想洗澡怎麼辦?客棧不提供澡盆和熱水的嗎?”

謝明池住過好幾回的客棧,對花時的這些提問,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有的,一樓的後院有澡堂,若是留宿的客人想洗澡,可以喊一聲小二,他便會帶人到後院去,不過洗一次要二十文錢。”

花時臉色有些不太好,“二十文錢也太貴了些……”

洗個澡也要二十文錢……

果然,出門在外,到處都需要銀錢打點……

她思緒翻滾的時候,謝明池走到了桌前,用瓷器所制的茶碗,倒了碗茶水,遞到了她跟前。

花時下意識接了過來,咕咚兩下便喝完了,謝明池又接回已經空了的茶碗,又重新給她蓄滿,遞了過去。

連著喝了兩碗冰涼的茶水,第三碗再遞過來的時候,花時搖頭拒絕了,“不喝了,再喝一會兒吃不下飯了。”

“好。”

謝明池將茶碗收了回來,又自顧自地順著碗沿,將裡邊的茶水喝了個精光,又蓄了兩碗,直至將茶壺裡的茶水全都倒光了才停罷。

花時看著他仰頭喝水時,滾動的喉結,有些發愣,直到謝明池遲鈍的視線看了過來,她才回神,輕咳了聲,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凸起來的喉結啊…好想戳一下……不是,她在想什麼啊!

花時二人從樓上下來時,客棧的一樓大廳裡,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像是一群人在爭執些什麼東西,場面氣氛十分鬧騰。

花時與謝明池對視了眼。

原本是打算直接在一樓點兩個菜,簡單吃了就算了,坐了兩天一夜的車也累了,不想再出去折騰,不過……

看著亂糟糟,時不時傳來幾道尖厲叫聲的樓下,花時有些無奈。

這下在這裡怕是吃不了飯了……

花時朝著那湧動吵鬧的地方,看了兩眼。

十來個看熱鬧的人,圍成了個圓圈,堵著個地方,被堵著的人,似乎是個婦人,聲音又尖又細,情緒也似乎到達了零界點,崩潰的,時不時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厲聲。

花時隱約能聽見什麼…“孩子”、“大漢”、“不見…”了的等關鍵字眼。

客棧大門口前的櫃檯裡的小二,正打著盹,耳尖,聽到二樓的樓梯方向,傳來的腳步聲,眼睛立馬睜開,朝著緩緩往下走來的花時二人,迎了上來。

“二位客官,你們下來了啊?小店雖是打點的,但也有後廚,你們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吧,懶得出去的話,可以在店裡吃些喝些,然後早些回去休息可好?”

那小二也是人精,迎上來了,又刷刷地衝著二人說著漂亮的場面話。

這些話也正正好戳到了花時的心尖上。

確實是累了,也不想再多跑出去折騰一趟……

只不過,花時的視線看向大堂圍著的一遭人,猶豫了下。

小二立馬領會到了花時面上表露出來的情緒,順著她的視線朝著鬧騰的地方看了過去,眉頭立馬擰了起來。

客棧裡時常會發生類似這樣的事情,小二原本也習慣了,只要不破壞店裡的東西,不破壞門店裡的生意,他也懶得費功夫去理會,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下,既然領會到了花時的意思,要是因為這一幫人在那吵吵鬧鬧,趕走了原本要打點吃飯喝酒的客人,那就不行了。

小二衝著蹲坐在門口的方向,那兩個正在打瞌睡犯困的大漢身上,拉長了聲音,輕咳了一聲,“咳哼哼!你們兩個偷什麼懶呢?!沒看到有人鬧事啊!還不快把鬧事兒的人趕出去,生意還做不做了!”

小二擺著架子,方才對花時說話時染著諂媚的聲音,這會兒倒是多了幾分不怒自威的音調來。

那兩個躲懶的大漢,聽到小二的話後,懵了一下,扭頭看了過來,看到小二面色陰沉的樣子後,哆嗦了一下,立馬站了起來,利索地朝著大堂裡,圍著的人群,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

小二看了眼後,面上流露出了些許滿意,再扭頭看向花時二人時,又重新帶上了諂媚的笑臉來。

“二位放心好了,本店絕不容許有人鬧事的,要不我們這邊坐?”

小二指了指靠近視窗角落的那空無一人的一桌,試探著問道。

謝明池沒說話,眼睛則看向花時。

花時想了想,朝著街道看了眼,還是點了點頭,“行,我們就在這吃吧?”

“嗯。”謝明池對上花時的視線,毫無異議地跟著點了下頭。

小二也是鬼精著的,見二人裡,說話做主的是站在前頭的姑娘,便立馬笑盈盈地湊上了兩步,率先伸手,領著她就要往空桌的方向走去。

“砰!”

喧鬧嘈雜的角落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敲桌聲,砰地一聲,猝不及防的一下,驚得圍觀的人,打了個哆嗦,朝著身後聲音來源的方向看了過來。

“讓開!讓開!誰在鬧事?鬧事的都給我滾出去!”

人高馬大的兩個壯漢,擼起袖子,露出兩條又粗又壯的胳膊,凶神惡煞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大漢的臉上,還橫了一條長長的刀疤,癒合的口子,橫跨了整張粗獷的臉龐,作出凶煞的表情,那條疤就像是條可怖的蜈蚣,瞧得人心神膽寒的。

圍觀看熱鬧的人,看著兩個虎背熊腰、膀大腰圓的大漢,立馬後怕地縮了縮脖子,朝著兩邊退了開來。

眨眼的功夫,原本被圍得水洩不通的地方,便騰出了一條道來。

花時被這邊的動靜吸引得頻頻扭頭看去,便見著了在兩個大漢的凶神惡煞的脅迫下,騰出的道也讓她看清了那裡邊圍著的情形……

是一個掩面而泣的婦人,跪趴在地上,而桌椅前坐著個另一個年紀相仿的婦人,只是那婦人沉著臉,面色不耐煩,瞧著有些尖酸刻薄的樣兒。

“行了行了,別哭了,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咱老林家的福氣就是這麼被你給哭沒的!”

面相刻薄的婦人,不耐煩地訓斥著話。

跪在地上哭泣的婦人,頭髮凌亂,衣裳不整的,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來,眼睛染著血絲,瞪著瞳仁,看著那高高坐在上的婦人,哭咽地低吼道:

“我的孩子…我的兩個孩子都不見了!嫂子你好不讓我哭…我只是出去了一趟,回來孩子就不見了!是不是你把我的孩子給丟了…?”

刻薄的婦人,不耐煩地打掉那隻指著自己的手,“行了!別指我了,你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看好,怪我幹什麼!我不是說了,我沒看見,是他們自己調皮貪玩跑出去的,你與其在這裡哭,還不如出去街上找找,趁著夜市還在,說不定還能找著!”

二人正說著話,那兩個大漢已經擠進了人群來,氣沉沉地堵在桌前。

巨大的陰影籠罩下,那尖酸模樣的婦人,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方才圍著看熱鬧的人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遠遠退開了,換之而來的是兩個牛高馬大,橫眉立目的兩個男人。

刻薄的婦人只敢對弟媳大聲吆喝,窩裡橫厲害,在外人面前不敢生事,尤其是這兩個看著凶神惡煞,面色不善的大漢,更是被驚的,縮著脖子,大氣不敢出兩口。

她氣虛地仰頭看著二人,被嚇得手軟腳軟,微弱地出聲問道:“兩位大哥…這是怎、怎麼了…?”

兩個大漢掃了眼那空蕩蕩的桌面,便知道這兩人並沒有在客棧裡點菜吃飯,卻霸佔著位置,在大堂裡吵吵鬧鬧,滋生事端,面色越發不善了起來。

“你們兩個在這裡吵什麼?!要鬧事出去鬧,再在我們眼皮底下吵吵嚷嚷個沒完,別怪我們兄弟二人不客氣!”

其中一個大漢,粗糲著聲音,耷拉著臉,厲聲警告著說道。

那尖酸的婦人,立馬應聲反駁著說道:“冤枉啊!我們沒有鬧事,只是說話大了點聲而已,你們是不知道,我弟媳的兩個孩子,白日裡還好好的,不知怎麼的,到了晚上,回來就找不著人了……”

她狡辯的話還沒說完,跪趴在地上哭泣的那個婦人,突然跳了起來,看著兩個大漢,眼睛瞪大得亮的嚇人,匆匆忙忙又焦急地追問道:“你們兩個是客棧裡的人,一整天都在這沒離開過,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這麼高,一個十歲,一個七歲,他們叫……”

婦人似乎十分焦急,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撲上前,拽住了其中一個大漢的衣襟,黑漆漆的眼睛裡,佈滿了紅著的血絲。

這副神志不清,嘴裡又神神叨叨地念著叫人聽不懂的話的樣子,像是個瘋婆娘。

原本就沒什麼耐心的兩個大漢,互相對視了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狠戾之色。

“咔——!”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撲上去的婦人的手,被其中一個大漢,用力捏住,硬生生的,就這麼給折斷了。

“啊啊啊…!!”

那神態有些痴癲的婦人,遲鈍了一瞬,被席捲上來的疼痛,蔓延全身,痛呼著大喊大叫。

“聽她說什麼廢話,把人和東西都扔出去!”

這話音落下,兩個大漢,一人拽著一個人,順帶著連凳子上的兩個包袱,一塊拎起,揪著兩個鬧事兒的婦人,拖拽著往客棧門外去。

“哎哎!你們幹什麼?!幹什麼!快放開我!我們也是店裡的客人,你們客棧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刻薄的婦人,被這般毫不留情面地對待,立馬吵吵嚷嚷地叫了起來。

圍著看熱鬧的人群,不嫌事兒大,還跟在後邊,不遠不近地唏噓出聲。

大漢冷哼了聲:“什麼客人不客人的,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們兩個昨晚訂的房,今早就過期了,一直賴在客棧裡頭,不肯出來,被人從房裡趕到了大堂,還一直賴到了晚上,現在又在裡頭守著鬧事,我們不好好教訓你們一頓,都算是給你們面子的了!趕緊滾遠點!不然一會兒我們不高興了,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那粗獷警告的聲音,不遠不近地從大門口的方向傳進來,等二人重新走回到大堂裡,剩下的那些看熱鬧的人,已經縮著脖子,三三兩兩地散了去。

而角落裡,花時將這一幕的全程,都看在眼裡……

“……本店就這些是拿手的招牌好菜,您看看要哪些?”

花時回過神來,便聽到小二的這麼一句話。

對上小二笑盈盈的眼睛,花時收斂心神,說道:“能麻煩你再報一遍嗎?方才走神了,沒聽著。”

小二也不覺得不耐,又耐著性子,重新給二人又報了遍菜名。

花時聽著那繞口的菜名,想了好一會兒,才理順那菜名,說道:“來一份黃瓜,魚翅,二斤牛肉……”

說著頓了頓,扭頭看向一旁的謝明池,投去詢問的目光。

謝明池眨著眼睛回望她,說了句:“你看著點就行,我什麼都能吃。”

“那就先點這些,米飯也來兩碗,不夠再添。”花時微頓了下,點頭確認。

“好咧,一份洪字雞絲黃瓜、鳳尾魚翅、二斤牛肉,兩碗白米飯是吧?”

小二從善如流地重複了一遍花時剛剛報的菜名。

在花時點頭的目光下,才滿意地轉身,朝著後廚的方向而去。

看著小二消失的人影,花時輕舒了口氣,將懷裡一直抱著的黑貓,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鬆開有些痠軟的手,眼睛看向謝明池,壓低聲音問道:

“咱會不會被騙了?剛剛小二報的菜名,大多都是葷菜。”

謝明池聽到她的問話後,愣了下,似乎沒想到她會問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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