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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刀四人並不答話,筆直朝何月兒衝來,槍引蛟拖槍而行,槍尖在地上劃出星星火花,一人獨戰四人。劍來槍往,一杆長槍舞得火火生風,滴水不漏,四人合力,卻不能勝。
“我以為你找來多厲害的高手,就這些,哈哈哈!”槍引蛟被圍在中間,絲毫不懼,只和劍流雲,易小刀纏鬥時費些心神,至於香蓮兒,秦往遷兩人,她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槍引蛟有了刀橫海的提醒,自然對易小刀多加關注,易小刀難以偷襲得手。即便與劍流雲聯手,兩人夾攻也無濟於事。劍流雲能擋下槍引蛟的一擊,易小刀卻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火氣覆蓋“思卿”劍身,苦於難以近身,每每一槍掃來,易小刀若是硬擋,都要被鋼槍掃出幾丈開外。
幾人大戰,雖是刀光劍影,周圍卻還是圍攏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每每一槍掃來,一劍砍過,人們總是或驚慌或嬉笑地退開,沒一會兒,又聚攏了過來,完全不知道危險的樣子。
鉤渡魂將何月兒放在刀橫海身邊躺平,說道:“看好了,我去幫槍引蛟。”
刀橫海原本雙手垂於膝上,聽到鉤渡魂的話,分出一手,抓住自己的長刀,單手持刀插在地上。
鉤渡魂見此,心中微微放心,掏出鐵鉤,一個箭步就朝最靠近自己的易小刀撲去。易小刀察覺到身後動靜,轉身便是一劍刺出。鉤渡魂伸鉤來接,兩把兵刃剛一相接,易小刀只覺得手中“思卿”被鐵鉤纏住,忽上忽下,劍竟脫手而出,飛到了一邊。
好在一旁的秦往遷眼尖,眼見易小刀寶劍脫手,搶先一步接下,拋還給了易小刀。
“思卿”重新入手,易小刀卻並沒有太高興,望著手中的寶劍,又看向鉤渡魂的兵器:“聞所未聞…”
“呵呵呵,胡立山的確是個老江湖,可那也只是對平常人而言罷了。江湖之大,你又豈能盡知啊?司望南能將劍交付於你,你當珍惜才是啊!”鉤渡魂嬌笑著,順帶一腳踢開了一旁暗戳戳想要偷襲的秦往遷。
易小刀放下寶劍:“如何看出我沒有珍惜了?”
鉤渡魂分走了易小刀和秦往遷兩人,槍引蛟頓時壓力減小了不少。回頭看了看刀橫海和何月兒,並無意外,這才放心和易小刀聊了起來:“男兒之志,當如不息江流東奔大海,比如我家主人那樣!似你這般為一女子苦苦糾纏,呵,朝野上下還以你為英雄,好笑!”
易小刀不忿,正要答話,忽的心中一股感覺傳來,來了一個很熟悉的傢伙。
“來得正好啊。”
易小刀舉起“思卿”,掂量了一下,用力朝鉤渡魂擲去,鉤渡魂腳下輕旋,便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一劍:“怎麼?想通了?不打了?”
“秦往遷!”易小刀一聲大喝,同時腳下一縱,朝鉤渡魂撲來。秦往遷也地上爬起,從另一邊趕來。鐵鉤劃過,易小刀胸前多了一道近半尺長的口子,鮮血直流。
易小刀不管不顧,舉起拳頭對著鉤渡魂就錘打起來,與之一起的,還有斷了槍的秦往遷。兩個大男人,在街頭對著一名女子抱以老拳,不清內幕者深為不恥!
鉤渡魂一時沒明白易小刀的意思,將劍扔了赤手空拳地打,這是何意?而且已經受傷了卻還不管不顧,太瘋狂了吧?鉤渡魂也不敢真的取了易小刀的小命,起碼主人沒下令之前都不敢。
“將劍扔了,赤手空拳…莫非…劍?”鉤渡魂閃躲著易小刀和秦往遷兩人的攻擊,抽空回頭看去。
“思卿”所去方向正是何月兒處,不過偏離二人太遠,距離盤坐調息的刀橫海尚且有些距離,更不用說躺在地上的何月兒了。
一瓣蓮花慢慢飄落,一個人影閃出,伸手抓住了躺在地上的何月兒胳膊。
刀橫海正閉目調息,忽地睜眼,右手反持刀,一刀劈向蓮花處。若是劈實了,蓮花瓣一分為二,人…想必也是如此。
這一刀終究沒有劈實,擋下這一刀的,便是“思卿”劍,以及手持“思卿”劍的人——付情。
“該死的易小刀,你又欠我了!”付情一手摟著何月兒,單手持“思卿”劍抵擋,只抵擋片刻,終於不如刀橫海力大,被打飛了出去。
“什麼破劍啊!還給你!”付情將劍拋還給了易小刀,從懷中掏出了蓮花,對著蓮花輕輕一吹,彷彿在吹拂蒲公英一般。一朵花瓣緩緩飄落,刀橫海察覺到不對勁,起身來追是來不及了,長刀在手中翻轉,一道刀氣順勢劈了過來。
刀氣劈了個空,將後面百姓民房的門板,砍了個稀碎,嚇得裡面看熱鬧的兩口子躲進房裡,再不敢觀望。
蓮花瓣落地了,花瓣上有幾滴殷紅的血跡…
“呼,成功了就好。走!”
易小刀已是渾身鮮血,秦往遷比他也沒好到哪去,手腳上也被鐵鉤劃開了幾道長長的口子。易小刀一把拽去準備再衝上去的秦往遷,甩到身後,自己也轉身離開。
“人已救下了,快走!”易小刀不忘招呼著劍流雲和香蓮兒,香蓮兒知道自己修為不如劍流雲和槍引蛟,本就只在一旁牽制,並未深入纏鬥廝殺。此時聽到易小刀的招呼,也不管人被救到哪了,轉身拔腿就跑。
劍流雲聽到易小刀的呼喚,剎那間就分了神,向易小刀看去,卻沒找到何月兒的身影。
“嘭!”
鋼槍掃在了她的後背,一口鮮血頓時噴湧而出,人也被掃到了一邊,爬不起來。
“劍流雲!”香蓮兒驚呼,可是望向槍引蛟的那杆長槍,咬了咬牙,還是奔出了城門。
“該死,追!”鉤渡魂望向刀橫海所在處,何月兒已不見了蹤影,立馬拔腿就要去追易小刀。這事也怪不得刀橫海,將人從三人的眼皮底下帶走,這是屬於三人共同的失職。
這時,一段悠揚笛聲傳來,飄飄忽忽,不知遠近,只是覺得笛聲很好聽,讓人聽了就想坐下來,什麼也不坐,就這麼舒舒服服地聽著這小曲兒。
槍引蛟三人剛一聽到笛聲,立馬運氣通貫全身,以內力來抵禦笛聲。
“姚清渺,你怎麼來了?”槍引蛟循聲抬頭望向城牆。
鉤渡魂微微有些不忿:“為什麼要阻止我!”
城牆上吹笛者乃是“四陽子”之一的姚清渺,與“四陰子”不同,四陽子皆是男兒之生,且除了“正大光明”的四字合稱之外,並無別稱,如姚清渺便是本名了。而“四陰子”都是女子,雖武藝修為與“四陽子”相差無幾,卻難用本名,或者說,也有她們之中也不知道自己本名叫什麼。
對於名諱一事,鉤渡魂耿耿於懷。憑什麼四陰子就得用上別稱,而四陽子卻可以用本名?若是別稱好聽也就罷了,如劍流雲,刀橫海之流,可她偏偏叫鉤渡魂,這讓她非常不能接受,一點都不像是個女子的名字。為此沒少或明或暗地向周子儒提起,可週子儒忙於朝政,根本就沒當一回事,沒有理會。
姚清渺見她們發現了自己,這才放下笛子,朗聲說道:“夠了,少主也不想做得太過,你們在這一下午的事,早就被楚湘的探子報了回去,少主令我來召你們回去。”
“那何月兒呢?”
“少主吩咐,可不予理會。”姚清渺說完,轉身在城牆上輕踏幾步,運起輕功,好似乘風而去。
槍引蛟和鉤渡魂面面相覷,這就完了?剛剛還兩邊人拼死拼活要搶的何月兒,轉眼就沒了利用價值了,說丟就丟…
刀橫海調息完,雖還有傷,但已好了大半,走到兩人身邊:“她如何是好?”
槍引蛟和鉤渡魂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同為“四陰子”,並沒有太多的深仇大恨,且之前周子儒交代的任務之中,眾人還互相搭救過幾次,也算是交命的感情。痛下殺手?三女自問自己都做不出這種事。
“要不帶回去,交給主人發落。”鉤渡魂提議道。
槍引蛟遲疑了會兒,說道:“算了,由她去吧。主人一早就察覺到她不對勁,且此次派姚清渺前來,想必是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卻沒明令處置,我想…主人也是感念她的功勞,要放她一馬。”
二女沒有說話,也算是預設了。雖說之前一直打生打死,可那是因為有令在身。如今何月兒已經沒用處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們見劍流雲也沒那麼厭惡了。
“代我向主人…問好。他的大恩…劍流雲…他日必報!”趴在地上的劍流雲虛弱地說道。
三女也不回話,一起出了城,向皖城方向趕去。
劍流雲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好一會兒,一個人影走了過來,是去而復返的易小刀:“喂,死了沒?死了吱個聲,省得我還費力氣,直接拖出城就埋了。”
劍流雲微微轉頭,望著披頭散髮的易小刀:“你個…臭要飯的…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活著就好。”易小刀一把抓起劍流雲,背在了身上,離開了太城,與城外的香蓮兒,秦往遷會合,往天柱山的軍營而去。
“主人…”三女趕路一天一夜,才堪堪趕到了皖城,進帳跪倒在周子儒面前。
周子儒點頭:“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姚清渺輕功在陰陽八子之中當屬第一,一天一夜的路程對他來說,不過區區幾個時辰罷了。昨日就已經趕回將情況都稟報給了周子儒。
“這麼急召你們回來,沒累壞吧?楚湘有動靜了。探子回報,他們分兵三路而來,每一路兵力不詳。你們做得不錯,竟能想出比武招親這個辦法,太城一定是還有楚湘的探子,將這情況報回,葛辭風這才坐不住了。”
“羞辱何月兒一事,給你們記大功一件!”周子儒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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