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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昨兒個可嚇死老奴了,老奴一宿都不敢睡覺啊…”王振良在一旁頂著一雙黑眼圈,絮絮叨叨地說著。

趙易執望著王振良,知道他不是在溜鬚拍馬,邀功請賞,的確是一夜沒睡。笑道:“王總管,倒是朕的不是,讓你也受驚了。”

“陛下切莫這麼說,折煞老奴了!”王振良連忙欠身回道,長久以來伺候人的日子讓他習慣了低聲下氣,這也是和趙易執待得久了,換作以前,已經跪下說話了。

“錢帥呢?城東那些死屍如何處理了?”趙易執呷了一口茶,詢問城東的情況。昨夜他回來之後,倒頭便睡,對於城東之事,早就忘卻在了腦後,現在他才想起來詢問。

王振良回道:“不過區區幾具屍體,哪能難得住錢帥啊?不到四更天就收拾乾淨了!奇怪的是,那些死屍被砍倒之後,屍體裡竟然有這些蟲子,陛下您請過目。還有…東門周邊的百姓,倒是死傷了不少…”王振良呈上一個托盤,上面擺放著幾隻已經死去,肥大的蟲子。

趙易執掃了一眼,當即就認了出來,這就是伏陰司的控屍蟲,皖城之戰,伏陰司夜襲周子儒的時候,趙易執神識就曾見過這蟲子。

“知道了,放那吧。”趙易執淡淡地說道,沒有過多的在意。

王振良將托盤遞到趙易執的桌案上,又覺不妥,將其放到一旁的木凳上,距離拉得離趙易執稍稍遠了些,細心之極。

趙易執默默攥緊了手中的啟龍劍:“八處藩地,如今已經收回了三處,剩下的北邊三王和川蜀、西貴兩王,平日裡倒也忠心,不急於一時…你說,朕是不是該整治一下這個江湖勢力了?”

趙易執不是沒遇到過刺殺,從最初蹩腳的毒三娘,劉耗子到後來的胡立山,萬衍宗,丐幫,直至昨夜,已經遭遇了數次險境。趙易執越發的感覺到,威脅到他的皇位乃至生命的,不在於藩王,而在於江湖。

若真出了個不世出的高人,橫行無忌,單槍匹馬衝入皇宮,自己豈不是就一命嗚呼了?

“陛下,江湖勢力如今盤根錯節,樹大根深…這如何整治啊…”主憂臣辱,王振良也的確在為趙易執所考慮,可是大啟現在幾乎是門派林立,人人練武,只不過是武藝高低罷了。這如何整治得過來?總不能將全天下的百姓都收押起來啊。

趙易執沉默了片刻,幽幽說道:“如果我要辦一個武林大會,可行嗎?”

“武林…大會?”王振良有些茫然,他從沒聽說過這個詞。

趙易執越想越覺得有必要,江湖紛爭不斷,沒有朝廷管轄,只知道強者為尊。那樣的話人人追求武力霸道,即便藩王們不起兵作亂,江湖上也會腥風血雨不斷,他在京城幾次遇刺,就是最好的例子。

舉辦一次武林大會,讓朝廷的法凌駕於江湖的武,才是最好的辦法!

趙易執心中打定了主意!

“擬旨,中秋佳節,朝廷要在京城西面的霞山舉辦武林大會!廣邀武林各大門派參加,勝出的江湖門派,由朝廷敕封為武林至尊,統管江湖,不遵號令者,殺無赦!”

王振良盡數記下,有些為難地說道:“陛下,江湖門派何止千百,這如何招得來?而且勝出者為武林至尊,就可統御天下武林,這…”王振良後半句沒說出來,這已經實實在在地威脅到皇權了。

趙易執咧嘴一笑:“王總管可是忘卻了真陽山?天下有何人能勝過張宗白?便是有敢於和張宗白叫板的,我都算他一條好漢。”

王振良恍然大悟,朝廷將道教敕封為國教,真陽山自然也是水漲船高。雖說天下信奉道教的門派非是真陽山一家,可是有人敢和真陽山,和張宗白叫板嗎?這武林大會雖是公平舉辦,可是最後的勝者,除了張宗白,還能有誰?

王振良暗自佩服趙易執這精妙的一手,可又遲疑道:“可若是朝廷舉辦得聲勢浩大,江湖門派興致缺缺…”

趙易執掰著手指數道:“南淮的秀扇坊,東魯的孔門,問相閣,楚湘的丐幫,真陽山…將這些大派盡數請來,那些小門小派怕是想來,也無力參加,不必操心了。這些門派和易小刀多有交集,朝廷舉辦武林大會,我就不信他們不來!”

“更何況,現在那北夷的神秘女子,一路從北打到南,從西殺到東,江湖人心惶惶,朝廷舉辦這個大會,也是為了穩定人心,快去吧。”

王振良連連點頭:“老奴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王振良走後,趙易執心念一動,旁邊凳子上的托盤飄蕩而起,浮到了自己的面前。盯著這些蟲子屍體,趙易執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

……

南淮,杭城,秀扇坊。

“早在北夷就曾聽聞,南淮風景秀麗,佳人頗多,如今一見,倒也不假。一個個長得水靈至極,若是將這些美人兒賞賜給我北夷的將士,還不人人皆效死命?哈哈哈哈。”一身黑衣的神秘女子站在秀扇坊主事廳群芳樓的屋頂上,朗聲笑道,聲音傳徹整個坊間。

秀扇坊在西湖邊依水而建,門派坐落半水半陸,水面上,大大小小的花船連線在一起,船錨沉於湖底,多年不起錨,早就如同釘死的一樣,縱有風浪,人在船上行走也如履平地。秀扇坊弟子皆為女子,鶯鶯燕燕,為這西湖更添一抹風光。

神秘女子在群芳樓上如此肆意調笑,毫不加以遮掩,秀扇坊弟子盡皆聽聞,全部趕到群芳樓下,一個個氣氛不已。

“你亦是女身,竟將女子貶為貨物一般,好不自重!”

“給我們下來!群芳樓莫說是外人,就連我們坊間弟子都不曾上去過,你是何人?忒也大膽!”

“北夷番子,不知中原王化,等坊主來了,有你好看!”

秀扇坊重醫,凌月閣習武,兩大門派自合併之後,互相借鑑學習,如今足以傲視南淮,大小門派莫不恭敬,如今卻遇到一個自稱來自北夷的女子貶損,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整日就只會拿醫問藥,針線紅妝,只長個漂亮臉蛋有什麼用?李紅英何在?給我出來!”想是樓下的秀扇坊弟子七嘴八舌,吵得這北夷女子心煩,當即怒喝一聲,要喊出李紅英。

“來了來了…咳咳,是哪個找我老婆子啊?”一個佝僂的身影在一眾女子的簇擁中來到了群芳樓下:“老身眼神不太好使,敢問閣下是?”

北夷女子望著李紅英,皺緊了眉頭:“你就是李紅英?南淮第一門派,秀扇坊的坊主?”

“什麼第一啊,坊主不坊主的,一個苦命的老女人,帶著一群可憐的女娃兒,學點醫術,混點飯吃罷了…”李紅英輕輕搖頭,對於坊主之類的虛名毫不在意。

北夷女子從樓下一躍而下,穩穩地站在了李紅英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李紅英身形佝僂,面容蒼老,但是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藥香,令人聞了心脾清爽,倒也舒坦。

“在下北夷蒙千雅,特來中原討教上等武學,還望李坊主不吝賜教。”這名叫做蒙千雅的北夷女子,學著中原禮儀抱了個拳,自來中原之後,她還是第一次這般行禮。

李紅英笑道:“錯啦錯啦,中原禮儀,左手抱右手,那是以武會友,右手抱左手,那可就是不死不休了…遠來是客,還請屋裡坐,屋裡坐…”

蒙千雅臉上一紅,所幸有些黝黑的臉蛋上發紅也看不出來,見李紅英這般客氣,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

“坐就免了吧,在下是個粗人,只會拳腳,不知李坊主用什麼兵器?還請賜教!”蒙千雅決定還是依著她先禮後兵。

李紅英連連擺手:“唉,何必打打殺殺呢…你看老身這身子骨,能動彈就不錯啦~只怕這次要讓女俠失望咯~”

蒙千雅氣極:“你…”

“要打…是吧?來…咳咳咳…我…咳咳…我陪你打!”

人群再次分開,一名中年女子在兩名年輕女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莫欺我…咳…秀扇坊無人…給她一把劍…”此人正是劉之雲,吩咐身旁的弟子道。

蒙千雅皺眉看著來人:“你是何人?如此體虛還能打嗎?”

劉之雲身旁的女弟子不敢違抗劉之雲的話,將自己腰間佩劍扔了過去。蒙千雅剛剛接到佩劍,劉之雲一把甩開身邊兩名女子攙扶的手臂,抽劍而起,向著蒙千雅衝了過來,舉劍就劈。

蒙千雅望著劉之雲衝來,心中暗自評價:“招式倒是不錯,只是體虛無力,這一劍莫說是她,北夷隨意挑個尋常壯漢也能擋得住。”

蒙千雅抬起一腳,就將劉之雲的寶劍踢開,不防劉之雲一個空中一個轉身,另一隻手拿著劍鞘隨身而動,一鞘甩在了蒙千雅的臉上,打出了一道紅印。

“修為…深厚…咳咳咳…又怎麼樣?江湖閱歷不足,我就是內力全無…呃!”

劉之雲話還沒說完,就被蒙千雅一個搶步上前,掐住了她的喉嚨,將她整個人捏住,舉了起來。

“師父!”秀扇坊弟子齊聲驚呼,就欲上前。

蒙千雅用力將劉之雲摜在地上,對著她的胸口又補上了一腳,勁道之大,劉之雲身下的石磚盡皆皸裂,氣勁將圍上來的秀扇坊弟子全數掀翻,李紅英也搖搖晃晃,險些摔倒。

蒙千雅一腳踏完,氣也消了大半,望著在場眾人,心中突然沒來由地一陣懊悔,上次殺塵劍門的大弟子,自己可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這次怎麼覺得這般內疚了?

“告辭!”蒙千雅不善言辭,也不知如何是好,匆匆一句,轉身便騰起輕功,飛速離去。

李紅英顫顫巍巍地走到了劉之雲的身邊,雙手按於胸口,手上隱有紅氣縈繞,源源不斷地往劉之雲體內灌輸。

“坊主!坊主你不能再傳內力了…你身體吃不消的!”一旁的女弟子紛紛上來勸阻。

李紅英咧嘴笑了,這次笑得有些吃力:“傳了三年了,多一次又有何妨…”

遠處西湖之上,幾朵荷花兀自搖擺,一陣風吹來,兩朵最豔麗的荷花,飄落在了湖面上…

……

幾日後,江湖盛傳,神秘女子突襲秀扇坊,坊主李紅英,副坊主劉之雲,雙雙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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