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上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七十七章再起廝殺,神窺天下,觀上風,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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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刀站在山巔,望著蓉城的方向,緊皺眉頭。西貴的斥候已經五日沒有出現了,現在的他有些焦急。
五名辰從衛翻上了易小刀所在的山峰:“公爺,已經五日了。”
易小刀點頭:“嗯,我知道。但是還不能掉以輕心。”
“可是我們在這乾等著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去看看?”輕功最好的藏雲出聲問道。
易小刀望著藏雲,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我隨你一起去。其餘幾位還請繼續留守在此,若是明天這時候我們還沒回來,便說明西貴王已經對周相動兵了,還請前去助戰。”
其餘人點頭應下。
藏雲縱身而起,躍至半空,對著遠處疾刺幾劍,凌厲的劍光向遠處閃爍而過,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白光。
地上的其餘幾人望著這白光,波瀾不驚,顯然已不是第一次看見了。
易小刀倒是沒見過,這是他第一次見:“劍氣凌厲如槍,橫練如布,藏雲大哥好內力啊!嗯?他人呢?”這說話的功夫,發現藏雲早已消失在了原地。
“公爺,看那劍氣。”摘星在一旁提醒道。
易小刀眯眼望去,只見幾道疾刺出的劍光,長短不一,而最遠的那一道劍光之中,竟然有一黑點。
是個人!是藏雲!
易小刀驚得長大了嘴巴:“刺出劍氣,身與劍氣同速?”
“公爺,再不追,可就追不上了。”撼山在一旁笑道。
易小刀暫且壓下心頭的震撼,微微點頭,縱身而起,向遠處追去。
“嚯!”易小刀騰身之時,原地騰起一股熱浪,將其餘幾人震得連退幾步,以避火氣。
一團火氣將易小刀周圍慢慢包裹起來,遠遠看去,仿若一顆巨大的火氣,劃破長空,速度一點都不比藏雲慢,直追藏雲而去。
“不過短短三年,當初皖城的一個小叫花子竟然能成長到這一步。”納風棍不離手,出聲感嘆道。
“也不知道他那心魔,還能壓得住幾時。現在的他已有這般實力,要是萬一哪一天心魔再…”摘星有些擔憂地說道。
撼山按下自己的長刀,坐在了地上:“他成長的可不僅僅是武藝和內力而已,心魔不必太過擔心。而且不是還有錢帥麼?”
向來有些沉默的翻雨此時也忍不住出聲說道:“若是心魔再度頓開,只怕錢帥也未必能拿下他…”
撼山不在意地揮手道:“都甭操心了,等著瞧就是了。”
易小刀和藏雲二人,快若疾風,迅如烈火,小半日的光景,二人就來到了蓉城附近,落在了一處山頭上。
“公爺,沒想到你輕功這麼好?”藏雲有些微喘,回頭望向易小刀。
易小刀躺在地上,喘得比藏雲要厲害得多,活像一條累癱的狗:“我…我不行了…藏雲,快給我…找兩個川蜀妹子…來給我渡口氣…”
“……”藏雲有些無語。
易小刀喘了幾大口,見藏雲既沒什麼動作也沒說什麼話,只得慢慢爬了起來:“你怎麼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啊,浪費我這番感情。”
爬起來的易小刀一改剛剛的猛喘模樣,氣息逐漸平穩了下來,簡直判若兩人。
藏雲心頭微驚,暗自明白,易小刀的輕功絕對遠在他之上。
易小刀俯瞰著遠處的蓉城,城中雖然旌旗招展,卻沒有什麼動靜,給人一種空城的感覺。
“看樣子是沒人了,要不要進去打探一下?”藏雲問道。
易小刀搖頭:“不知道蓉城的情況,你我二人趕了這麼久的路,如果貿然進去,恐怕會有埋伏。而且進去了就算真的是一座空城,也不確定西貴軍是退了回去還是去了渝城。我們還是直接去周相那邊吧。”
藏雲一聽有理,點頭同意,心中對這個接觸不算多的武定公又高看了幾分。行事謹慎,思維縝密,滴水不漏,怪不得陛下和周相都會這麼重視他。
確定了下一步行動,藏雲正要起身,卻被易小刀拽住:“歇會兒,歇會兒,我真不行了,一點兒都走不動了…”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藏雲見易小刀主動要求休息,心中立馬明白了過來,他哪是自己不行了要休息,分明就是在為自己著想。心中有些感動,藏雲也沒說破,辜負易小刀的好意,坐在了易小刀的旁邊。
“公爺,你以後…還會回京城嗎?”藏雲雖然忍住了心中的感動,卻沒忍住自己的疑惑。
易小刀看了藏雲一眼:“嗯?這是什麼意思?”
藏雲連忙說道:“公爺,你別誤會,我不是來試探你的。只是…”
易小刀開懷大笑:“哈哈哈,怎麼?若是喜歡我那府邸,送你就是了!”
藏雲有些摸透了易小刀的性子,笑道:“那就多謝公爺了。”
二人坐了一會兒,易小刀緩緩說道:“以後應該是不會回來了。只等西貴事了,我就要去北夷了。”
藏雲皺眉問道:“去北夷?公爺,雖說近些年來我大啟與北夷井水不犯河水,只有些小摩擦,但是北夷可不比大啟的各個藩地。去那邊,可是很危險的!”
易小刀站起身來:“我也知道會很危險,只是大啟和北夷遲早會有一戰…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走吧。”
藏雲連忙爬起,二人從山頭上掠下,向著周子儒所在的渝城方向而去。
……
兩軍對陣,兵馬齊整劃一,兩邊的戰將一字兒排開,一片肅殺之氣。
“周家的小子,不在京城待著讀書寫字,來我們這苦寒之地,太委屈你了吧!”西貴王在陣前說道。可是因為年歲已大,氣力不足,只得讓麾下計程車卒高聲喊話傳達。
周子儒輕聲咳嗽了兩下,招了招手,一個虎背熊腰的羽林軍也大步上前,當起了周子儒的傳聲筒:“既是苦寒之地,應該勤加生產,讓百姓休養生息才是。王爺何苦動刀兵呢?”
“不動刀兵不行啊,不動刀兵,陛下還以為我這日子過得很滋潤呢!那誰幫我交歲貢啊?”
“僅僅是因為歲貢嗎?”周子儒順著話追問道。
西貴王冷笑一聲:“周家小子果然厲害!”再不作答。
這看似尋常的兩句陣前喊話,其實二人已經交鋒過了。
西貴王先是嘲諷周子儒是文弱書生,只應待在京城讀書寫字,是為了打擊朝廷兵馬計程車氣,同時引出西貴是苦寒之地,激勵士卒而已。
周子儒質問為何出兵,旨在宣揚朝廷威嚴正統,質問西貴王出兵理由,讓西貴王不得不接話。
西貴王剛拿出歲貢苛重來做擋箭牌,又被周子儒繼續追問了下來。如果自己承認只因歲貢嚴苛,周子儒若是當場來一句,奏請陛下,免除幾年賦稅,只怕自己麾下計程車氣反要動搖了。
可如果不是因為歲貢,那還有什麼理由呢?清君側?朝廷對西貴並未妄加一政一策,西貴哪來的理由去清君側?而且,西貴終究是臣,以臣擊君,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其他的藉口,根本無法站得住腳。
西貴軍計程車卒高舉長槍大盾,一點點地向前壓進。周子儒有些還要再爭執幾句,可是見到對面西貴王已經住了口,且西貴軍已經壓了上來,只得作罷,指揮著兵馬也向前推進。
“周相!”擎天架海等人望向周子儒,請求出戰。
周子儒點頭:“嗯,你們先試試吧。”如果能直接將西貴王斬首擒下,便可一戰而定。而且西貴的五毒已經退回了宗門中,西貴軍中是否還有高手,誰也不知道。
辰從衛去試試,正好合適。
擎天一聲唿哨,蒼鷹從天際飛來,來到了兩軍的頭頂上空,兀自盤旋,觀察著陣中情況。擎天一人作戰,終究會有疏忽之處,有一隻蒼鷹在頭頂上,以鷹眼觀察戰場,總比自己要看得更加全面而詳盡。
“併肩子上!”擎天喚過蒼鷹後,鐵槍向前一招,掃起一片煙塵,便就衝了上去。
架海閉上眼睛,也向前衝去,二人並肩而行,頂上了西貴大軍。
“裂江。”攬月扭頭催促道。
裂江爽朗一笑,手持巨斧,就向著攬月奔襲而來。攬月朝裂江伸手攬去,一把接住了斧柄,用力一帶,將裂江連人帶斧拉近了自己的身邊,隨即一個轉身向外一推,裂江被他這一攬一推,輕鬆寫意地推上了半空中。
“力斬天罡!”裂江雙手握住斧柄,大斧從天而降,好似天上的罡星臨塵一般,讓人升不起一絲抵抗的心思。
巨斧用力劈下,正好劈中了一名西貴士卒。巨斧還未加身,鋒銳的斧前罡氣就已經將這名士卒直接一分為二,兩個半截身子向兩邊炸開,撞倒了好些西貴士卒。
巨斧落地了,一道裂痕從斧子下面陡然出現,然後一點點地慢慢延伸出去,所向的方向,正是西貴王鄒懷心的所在之處。
裂痕一點點的延伸,擋在裂痕前的西貴士卒,沒有例外,全部被劈成兩半,驚得其餘人四散躲避,原本還算嚴整的陣型頓時亂做一團。
西貴王望著裂痕衝自己而來,不閃不避,只靜靜地坐著。
一名白髮老者從一旁走出,擋在了西貴王的面前。望著延伸而來的大地裂痕,用力地一跺腳。
裂痕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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