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上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二十六章再見陰陽八子,神窺天下,觀上風,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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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大人,不好了,鳳城被包圍了!”一名戰將急忙趕來彙報軍情。
呼延蘭一愣:“你說什麼?哪個城?”
“鳳城!”戰將一臉急切。
“鳳城?我們這可就是鳳城!”呼延蘭更是有些懵了。
戰將更急了:“是啊,呼延大人,就是這座城,被包圍了!”
呼延蘭懵了:“隨我去看看!”眼見為實,沒親眼看到打死呼延蘭也不信。
兩人急急忙忙出了縣衙大門,呼延蘭茫然問道:“哪個城門?”
“四城皆有!呼延大人你去那座城門都行啊!”戰將急不可耐。
“那…那去南門!去南門!”呼延蘭此時也沒了主意,但是城中兵馬大都已派出,往南門去了,此時他最關心南門的情況。
來到南城門,呼延蘭登上城牆,向城下望去。
城外,旌旗招展,兵強馬壯,茫茫一片人馬,也不知道有多少。
“這…有多少兵馬?這是哪裡的兵?”呼延蘭現在信了…
“不知是哪裡的兵…東門、西門、北門俱有兵馬約莫兩萬,這南門…不知幾何…”
“城中…城中還有多少兵馬?”呼延蘭慌忙問道。
戰將回道:“城中…能戰之兵,不足四萬,還要把守各門…”
呼延蘭聽完,沉默片刻,隨即苦笑起來:“中計了…沒想到連我也中計了…”
直到現在,呼延蘭才徹底明白了過來,從營嘯開始,自己就完完全全的中了圈套。
“大人,現在該怎麼辦啊?”戰將才不管誰中計了,現在他只關心應該怎麼辦。
呼延蘭閉目沉思片刻,再向城外的旌旗一一看去,偌大的“周”字旗,處處飄揚。
“周…難道是中原京城的那個周家?”呼延蘭自言自語道:“你且別慌,城中到底還有四萬之兵,便是想走,向北突圍便可,你還怕走不脫了不成?”
一番話將這名戰將說得有些面紅耳赤,囁嚅著說道:“末將非是貪生怕死,實是擔心大人的安危…”
“傳信,令兵馬速速撤回,回援鳳城。等兵馬回撤,城中再撥兵殺出,此危自解。”呼延蘭很快便想到了辦法。
北夷的戰將大都比較魯莽,此時一聽,深覺有理,連忙安排傳令去了。
很快,一隻雄鷹便從鳳城的城牆上展翅飛起,向南而去。
周子儒望著那隻雄鷹,輕輕咳嗽了兩聲。身旁的戰將連忙張弓搭箭,瞄準了空中的雄鷹。
“慢,讓它去吧。”周子儒攔阻道。
羽林軍戰將有些不解:“周相,可是…萬一調來了援兵。”
“這個時候,武定公一定與北夷兵廝殺上了,若是求援信一到,北夷兵亂了陣腳,也對武定公那邊有利。”
“至於援兵,就不用擔心了,安排準備攻城吧。南門北門佯攻,西門和東門強攻。”
羽林軍戰將點頭,幾名傳令官沿著鳳城快速策馬傳令。
大軍攻伐,城上城下,皆有死傷。
……
“麻保律,這次多虧了你了。”呼延落奔出老遠,這才鬆了一口氣,覺得後背一陣冰涼,那是汗水打溼的。
“末將份內之事。”麻保律甕聲說道。
剛剛若是真的打起來,或許自己無法全身而退,但是對面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但是他奇怪的是,對方的眼中並沒有一點猶豫和膽怯,反而是一種謔笑,彷彿他們二人是被故意放走的。
不過走都走了,也顧不上許多了。呼延落退到軍中,本還想繼續指揮兵馬撤軍,可是麻保律卻不容置疑地將他帶離。
呼延落知道這也是為了自己好,說道:“那易小刀本事不小不說,手下還有各種各樣的能人,我也不願與他為敵。”
“呵,呼延將軍不願與他為敵,那想與誰為敵啊?”一聲朗笑聲傳來,兩人定睛看時,前面不知何時出現了四人。
“你們是什麼人?”麻保律勒馬擋在了呼延落的前面,厲聲喝問道。
“陰陽八子,聽說過嗎?”其中一名抱著個大鼓,樂呵呵地笑問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羅威。
當初,在金山召開武林大會之時,陰陽八子中,陽四子被練雲音一人,嚇得當場逃遁,此後再無下落。
江湖中都盛傳周府的陽四子男兒身不如女兒魂,陰四子尚在死戰,陽四子卻是逃遁了。殊不知,他們當時撤離,乃是受了周子儒的密令。
練雲音的功法邪門,剛好剋制陽四子,與他在金山之上糾纏,毫無意義。
且那時蒙千雅已遁入中原江湖,周子儒索性便將陽四子調來了這邊塞之地,為的就是如今的大啟北夷之戰而做準備。
“呵,陽四子在金山卻被一個西貴寂寂無名之輩嚇跑,如今怎麼有臉重出江湖了?”麻保律沉聲說道,雖是嘲諷之語,臉上卻也沒有一絲笑意。
“中原武林人才濟濟,技不如人便是事實,如何說人家寂寂無名呢?像我等這無用之輩,只能來這塞北對上北夷了。”
四人之中,唯有姚清渺最是外向,且能說會道,此事毫不留情地回聲譏諷道。
“呼延將軍,等下我拖住他們四人,你瞅準時間,就逃回鳳城。”麻保律對於中原武林有些瞭解,知道四人不算弱手,為呼延落安排起了退路。
“喂!說什麼呢?當我們是聾的?就不能小點聲嗎?”羅威不滿地敲了一下面前的大鼓,高聲說道。
麻保律和呼延落不理會他,但是也沒在說話。
倒不是麻保律說話的聲音大,只是陽四子最熟音律,對聲音極為敏感。不論他們說話聲音壓得多小,他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想去鳳城,不行。”祝桑秋輕輕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琴絃,試了一下音色。
麻保律也不再廢話,拖著巨斧,拍馬就向四人衝來。
姚清渺向前輕輕邁了幾步,只幾步的距離,麻保律已經奔到了他的身邊,大斧高高舉起,對著他的頭頂就要劈下。
大斧高高舉起,舉了半天,卻遲遲沒有劈下。
再看姚清渺,已經吹響了自己的橫笛,邁步從他身旁走過,對於眼前高舉的戰斧彷彿視而不見。
“有些…本事!”麻保律彷彿在用力掙脫什麼,最終拼命睜開,一斧依舊朝著面前姚清渺的位置斬下,自然是什麼都斬不到。
大斧劈了個空,卻沒有停下,掄了個半圓,朝身後斬後,斧刃照著了姚清渺的後心,誓要一斧將他劈成兩半。
“鐺啷~!”
焦洛英站在一旁,手持金鈸,用力地敲了一下,響亮的一聲鈸響,將麻保律手中的大斧直接震停。
麻保律只覺得渾身一麻,手上就已經不聽使喚了,大斧無論如何也掄不下去,能拿穩已是他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麻保律還能頂得住,可是胯下的戰馬卻已經頂不住了,四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姚清渺趁著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走到了呼延落的面前:“閣下便是呼延落吧?周相有請,隨我們走一遭吧?”
“哼,妄想!”呼延落雖然瘦弱,可到底是一名武將,二話不說,舉劍就砍,也顧不上自己是不是姚清渺的對手了。
笛聲再次響起,呼延落的劍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被姚清渺接在了手中。
“兵器不錯,收下了。”
姚清渺輕而易舉地便繳了呼延落的兵器。
麻保律緩緩從地上爬起,每一個動作彷彿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一舉一動,都很是廢了一番功夫。
只見他緩緩伸手,摘下了頭上的頭盔,照著自己的巨斧就是狠狠敲下。
“不好!”祝桑秋正要抬手撥琴,可還是慢了一步,麻保律的頭盔重重地敲在了巨斧上。
“鐺啷”一聲,頭盔的敲擊聲掩蓋住了琴音和笛音,麻保律的行動自如了。
腳下一勾,巨斧立時被他抓在了手中,朝著姚清渺就砍了過去。
焦洛英和祝桑秋二人合力,同時彈動金鈸和橫琴,都無能為力,剛剛頭盔敲擊巨斧的餘音尚在。
姚清渺輕功在四人之中最好,察覺到身後異動,一個旋身避開了這一斧。只是手上剛剛繳獲呼延落的寶劍,被麻保律搶了回去。
“鐺~!”麻保律搶回寶劍,沒有遞還給呼延落,而是再一次敲擊巨斧起來,續上了剛剛頭盔敲擊的餘音。
“走!”麻保律對呼延落厲聲喝道。
呼延落不敢怠慢,撥馬便衝,直接越過了幾人,拼命地向北而去。
羅威,祝桑秋等人不善近身搏殺,根本不敢攔這戰馬。
“這就讓他逃了?”羅威有些不敢置信,他還沒出手呢,雖然他出手了也攔不住呼延落…
“呼延將軍好本事啊。只可惜,還有四個。”
呼延落剛衝過四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前面又有四人攔路。
四個女子,一人拿槍,一人拿劍,一人拿刀,一人拿鉤。
陰四子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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