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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當最後的琴聲由此詩結束,姜劍爬在酒桌上大哭不止。
而龍宇心中的孤獨感也更加沉重。
在掌聲中,月下宴也到了關門的時候。
白蒼城不像是凌頤城,白蒼在整個人妖邊境的城池中,位置是最靠前的。這自然決定了整個城池會在規定上有所不同。
就在龍宇想要帶走姜劍時,一位月下宴的歌姬走到兩人身邊。
“公子,我們月下宴的主子請兩位去頂層做客。”
“這……”龍宇不知如何作答。
“龍大哥,咋兩去,我帶你見見他!”姜劍眼淚也顧不得擦了,拉著龍宇就要往頂層去。
看到如此,龍宇也只好跟上。
龍宇穿過一扇扇門,踏入那如夢如幻的樓閣。
酒樓的底層,盡是華麗的雕花,赤金的裝潢,明晃晃的燭光將每一寸空間都照得如詩如畫。而當他乘坐那金絲楠木的樓梯,向著頂層緩緩上升時,一種奇特的感覺湧上心頭。
頂層的景象,與下面的豪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裡沒有金碧輝煌的裝飾,沒有明晃晃的燭光,只有樸素的布帳,簡單的桌椅。這種樸素到極致的裝修,反而更加突顯了頂層的清靜與高遠。
這樣的景象讓龍宇不禁想起了昔日夜少秋的洞府,龍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孤獨感,彷彿這世界上只剩下他一個人。
也就在此時,月下宴的公子張柏年從一扇小門中走出,但他仍然帶著那枚銀色的面具,讓人無法窺視他的真容。他的目光從龍宇與姜劍的身上輕輕掠過,彷彿一個過客,又彷彿一個歸人。他的眼中滿是深深的憂鬱,卻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決絕。這種決絕,讓龍宇感到一種深深的震撼。
在這個仙界的世界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痛苦,有自己的快樂。而張柏年,這個憂鬱的公子,他的故事,他的痛苦,他的快樂,都藏在那枚銀色的面具之後。
這讓不少少女都更加想要了解他,接近他。然而,張柏年卻始終保持著那種高深莫測的距離,讓許多修士無法觸及。
與龍宇初次相見,兩人都是相視不言,互相打量著對方。
越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張柏言突然開口:“公子想必就是方才白蒼護衛通告的那位少年英雄龍公子了。”
龍宇不禁好奇:“你我並未見過,他們也沒有出示我的容貌,你是如何知道?”
“ 因為我感覺龍公子你就是那般能狂風當歌,不畏冰雪冷霜。欲上青天攬日月,傾東海,洗乾坤蒼茫。”言說間張柏年已然請龍宇入座。
而姜劍此刻卻早已爬在旁邊睡去。
龍宇並未回答,張柏年顯然沒有說完。
“我能看出,你很孤獨,但這孤獨中卻很複雜。你,殺過人,並且已然不在少數。但你又並非是為了殺人去殺人,你的道如同你的孤獨一樣,也正是因為你的道,你才孤獨。還是,因為你的孤獨,才有了你的道.....”
“我也不知道,請張公子指點。”龍宇感到對方的言語似乎能夠喚起自己對某種道的感應,可卻並不強烈。
“那我可就直說了。”張柏年為龍宇和自己倒滿兩杯美酒,“你渴望有個歸宿,但又想去遠方;可你若有歸宿,你還是會去遠方,對麼?”
張柏年的話如同螢火之光,讓黑暗中的龍宇似乎看到了光亮,龍宇感到自己的路仿若就在那裡。
“龍公子,既然難以抉擇,為何要抉擇,為何又要多慮,按心中最想做的事去做就好,劍士不該如此麼?”
龍宇看到了,那條黑暗中的鎖鏈,是執著劍道的氣機!
陰陽神典再次開始翻動,龍宇的陰陽靈氣從身體各處回流丹田,而普通靈氣從丹田而出,快速順著經脈流淌全身。
而也就是普通靈力,在此刻與劍道發生著共鳴!
但很快,這種道的呼應就結束了,陰陽神典的翻動也逐漸停止,龍宇感到自己心中仍然缺少些什麼。
張柏年也感受到龍宇在頃刻間的氣息有很大的變化,卻又快速恢復,這不禁讓張柏年好奇。
龍宇回過神來,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問道“不知張公子為何要開著酒樓?”
“我?一來,我是個眷戀故鄉的人,一別家山音信杳,百種相思,腸斷何時了,我回不去了,自然難受,酒能醉人。”
“二來,我心愛之人無法在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我無法與她相伴,難以釋懷,酒能騙人。”
“至於這三,是因為我喜歡聽故事,海內存知己,只要多去傾聽,自然是會相遇。”
龍宇雖然無法全部聽懂,但也能感受到眼前張柏年的苦楚:“不知公子的家鄉在何處,所念之人又為何不能相伴?”
“我來自的故鄉叫地球,你定然不知;至於我喜歡的人,哈哈哈,也不怕龍公子笑話,就是歐陽城主的三女兒歐陽白雪。”
......
至於龍宇再次睜眼時,龍宇感到頭很暈微微起身,只感到觸控到了軟軟的什麼東西。龍宇本能得用力捏了捏,而下一刻殘月和百里星雨就感到痛感從胸前傳來,微微睜眼低頭看去,先是愣住,之後大叫起來:“啊!”
尖銳的聲音讓龍宇立刻清醒了不少,立刻收手去拔劍,定神一看,這才發現身邊躺著的是穿著單薄的殘月和百里星雨,兩人看龍宇的眼中充滿了清澈的羞憤!
幾乎是同時出腳,把龍宇給踹了下去!
兩人緊靠在一起,一手捂胸,另一手扯著被子遮住自己,白齒咬紅唇,淚珠滾落下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龍宇似乎明白了什麼,坐到在地上,呆呆出神,漸漸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龍宇和張柏年聊了許久,喝了很多酒,並且沒有化開酒力,但龍宇畢竟是體修,酒勁並未在第一時間上來。
酒力直到龍宇在回來白蒼客棧的路上才發作,而在半醉的情況下,龍宇的殘影決在不知不覺間精進,配上體修增加的韌性和速度,再加上殘月和百里星雨在知道星月層不會遇到危險後,也放下警惕,睡了過去。
龍宇在醉酒的情況下回來後,迷迷糊糊得就躺在了兩人中間,從而有了今早的一幕。
“不是,你們聽我說,我......”龍宇剛想解釋這一切。
殘月就哭了出來:“嗚嗚嗚,你個流氓,你怎麼能這樣!”
而百里星雨也是拿起了一旁放著的白洛孤風劍,紅著眼瞪著龍宇。
就這樣,百口難辨的龍宇在感受到兩人逐漸有殺氣後,記起軒子元告訴自己的那句:“不要在女人氣頭上和女人發生衝突”後,閃影間就“逃”出了白蒼客棧。
而殘月和百里星雨的認知很簡單:就是龍宇趁著兩人睡著,行了不軌之事......
白蒼古城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高聳入雲的城牆宛如一條巨龍盤踞在此,守護著這座城市的安寧。城牆之上,每隔五丈便有一座瞭望塔,塔內之人在晝夜不息的監視著城外的動靜。城門處,兩位仙風道骨的長者在把守著,他們神態莊重,眼中不怒自威,彷彿一眼便能洞察入微,看穿人的內心。
城中街道寬闊乾淨,兩邊商鋪林立,人潮如織。仙俠們衣著古樸,駕馭著仙氣騰騰的飛劍在街道上空穿梭,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各種奇珍異寶擺滿了貨架,發出耀眼的光芒,令人目不暇接。叫賣聲、歡笑聲、辯論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美妙的交響樂。
龍宇,現在卻是沒心情去欣賞這一切,而是深深地陷入了自我懷疑和困擾的情緒之中。他坐在那裡,想起殘月和百里星雨,心中的愧疚和歉意如同沸騰的岩漿,翻湧不息。也就是在這次之後,龍宇很少再會喝酒不化開酒力了。
現在每位路過的修士,都能看到龍宇的臉上帶著深沉的痛苦,眼中則是深不見底的懊悔。
龍宇的雙手握緊,指節泛白,眉頭緊鎖,一如他此刻的心情,沉甸甸的,無法舒展。他欲言又止,似乎在尋找一個能將自己從這場困境中解救出來的言辭,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龍宇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因為龍宇清楚記得夜少秋在生前教導過自己,不可隨意與女修士有肌膚之親或是有越線的互動,如果做了,是要負責的。
龍宇想要向兩人解釋,自己並不是故意的,他的行為只是出於無心之失。
但同時,龍宇突然又覺得自己的解釋如此無力,無法抹去她們所受的傷害。這種無奈和沮喪讓龍宇感到無比的痛心。
龍宇知道,他必須做出什麼來彌補他的錯誤。但他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們真正感到他的歉意。他需要向她們證明,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他的行為並不是出於惡意。這種複雜的情緒讓他感到無比的困惑和疲憊。
在這個瞬間,龍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他希望有人能理解他,能接受他的道歉,能給他一個機會去彌補他的錯誤。
但龍宇也知道,這一切都需要時間,需要耐心,需要真誠,深深地嘆了口氣:“難不成,我就只能娶她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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