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抓一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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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表的特雷納忽然抬頭看了遠方的雲彩一眼。
梅迪奇注意到了他的變化,眉頭一挑。
“尹蓮用了我的護身符。”特雷納簡單地回答了一句,“裡面有我的靈性烙印,現在又離得很近,所以我能感覺到一些聯絡。”
“她遇到危險了?”梅迪奇把墨鏡推起來,眼中有一絲戲謔的光,“是不是小魔女?”
特雷納搖了搖頭:“沒有唸誦我的名,一句也沒有,而且護身符裡的靈性烙印也沒有再次被觸發,應該是她自己可以解決的危機。”
“不會被一瞬間解決掉?”
“如果有和佩戴者序列差距太大的強者帶著惡意靠近,護身符會給予反應,類似惡魔的‘危機預感’。”作為護身符的原主人,他對這些功能十分了解,“那樣的話她早該呼救了。”
梅迪奇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似乎是在笑。
“希望這個魚餌能派上用場。”她閒閒地說。
“如果她死了,那就隱瞞訊息,找一個人替代她。”特雷納回答,“我認為,如果尹蓮死了,那‘疾病中將’或許會先一步失態而暴露自身動向,沒必要再多此一舉。”
“只要能生效就是有效計劃,除此之外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梅迪奇摘下墨鏡,頂在指尖轉著圈圈。特雷納依然噼裡啪啦地敲著行動式打字機,給極光會以及鐵血十字會回信報告紅天使的帶薪遊輪旅行。
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突然同時抬頭看向街道,一個穿著白色襯衫,披著夾克,卻有著北大陸樣貌的人走了過來,在他們的涼亭前兩米處站定,極快地鞠了個躬,然後報告道:
“大人。”
“有人領取了‘尋找紅髮尹蓮’的懸賞。”
“……?”
特雷納感到困惑,梅迪奇已經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大笑來嘲笑這打臉。
“總之,我現在要面臨一個選擇……”特雷納不得不面對現實,“一,小魔女背後的是一位天使,超過了護身符的偵測極限。二,這尹蓮是假的。”
“魔女教派的天使沒那麼閒,如果真的有天使,那我懷疑……”特雷納看了看梅迪奇,不卑不亢地說,“是您的非凡特性聚合給我增加了難度。”
梅迪奇笑道:“如果真的聚合來了,你也有責任!”
“所以我傾向於第二個。”
說著,他站起來,把打字機放到一邊,平靜地說:“不過,無論是真是假,魚餌只要能發揮作用即可。”
檔案壓在打字機下面,特雷納放好東西,轉頭問那個鐵血十字會的線人:
“你們跟蹤到對方了嗎?”
“跟蹤到了。”那人忙不迭開口,“是拜亞姆那邊傳來的訊息!似乎是本地的反抗軍抓住了從使館離開的紅髮尹蓮,然後立刻扭送給了發出懸賞的人。”
“他們乘著馬車到了私港,然後出海……我們只能跟蹤到那裡,不敢坐船跟著。”
“這是多久之前的訊息?”
“一,一個小時前的。第一波跟蹤的人被發現了,所以……”
線人的頭上流下冷汗,特雷納倒是沒太苛責這報喜不報憂的下屬。他問了問那個私港的位置,隨即轉了半圈,面朝拜亞姆的方向。
“快去吧。”梅迪奇揮揮手,“活的就行。”
特雷納認命地嘆了口氣,他助跑兩步,身上燃起火焰燒掉偽裝,一步跨上對街的屋頂,化作火焰長槍劃過夜空疾馳而去,彷佛從地上升起的流星。
周圍的人紛紛露出驚駭欲絕的表情,甚至有幾個膽小的人被嚇得坐倒在地,反而是一些孩子興奮地拍起了手,對著夜空大呼小叫。
鐵血十字會從不忌憚在外人面前展現非凡能力,並試圖以此立威,用力量來整合、影響世界。這一行為就相當於他昭示了自己的身份。
梅迪奇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悠閒地邁著步子,準備前往拜亞姆。
他的速度極快,再加上羅思德群島之間直線距離並不太遠,還不到一分鐘便來到了拜亞姆周邊的海域。
這樣高調地路過很符合獵人的個性,但特雷納並不打算引起“海王”的注意,稍微仔細觀察並分辨魔女的氣息之後,他很快就注意到拜亞姆遠海的一處懸崖陰影中,停泊著一艘巨大的帆船,高高的上面飄蕩著一面巨大的繪有白色骨頭的旗幟。
黑死號!
帆船各項特徵都與情報吻合,這就是“疾病中將”的旗艦!
只有旗艦單獨前來……
他的視線微微上抬,落到了帆船上方凸出的懸崖峭壁。他的掌心出現一片陰影,靈界的縫隙開啟,特雷納在來到懸崖正上方時驟然下墜,同時借力從手中的陰影裡拔出一柄長度超過一米的闊劍。
銀白色的劍身有成年人的手掌寬,粗獷的風格和花紋令人聯想到弗薩克的風格,
轟隆!
他像一顆隕石般重重地砸在了懸崖凸出伸長的尖端,爆裂的火焰向周圍席捲,把巖縫裡生長的植物根系都在一瞬間烤乾。
特雷納手中的巨劍深深地刺入岩石中,只剩下劍柄還露在外面。巨大的裂縫橫向,令人戰慄的“卡啦”聲不斷響起。隨著他拔出長劍,這十多米的懸崖尖端逐漸向下傾斜,最後轟然坍塌。在雷鳴般的巨響中,平均半徑一米以上的石塊帶著可怕的動能徑直向下方的“黑死號”甲板砸去!
特雷納跟著落了下去,他在空中踩著一塊落石調整了動作,並借力地向下衝去。
下方的海盜還對即將到來的滅頂之災一無所知,在夜色下,他們只能聽到隆隆的巨響,猜測是有暴雨將至。但僅僅兩秒,落石和火焰就如雨一般落了下來,把海盜和水手砸成肉泥,把甲板砸穿,將整艘旗艦砸得搖晃不已!
“節約時間……”特雷納滴咕了一句。
“上方懸崖塌方——”
身材靈巧的水手滿甲板亂竄躲避著落石,爬上船帆扯著嗓子大喊。
話剛出口,一柄銀白的長劍就將他的身體自上而下噼開,脖子帶著肩膀和左臂落到一邊,剩下的部分分道揚鑣散落在地,斜截面裡是嵴椎切面和肋骨。水手還沒有死,小半邊身體哀嚎了幾秒後,被撲面而來的火焰燒爆了眼球。
轟!
特雷納以同樣的方式砸在了甲板上,將整艘船從三分之一處斬開!
隨後他輕巧地一跳,跳到漏水還不太嚴重的那三分之二上,抬腿一踢,將剩下的那部分踢得歪斜過去,船頭朝下,帶著來不及逃跑的海盜們緩緩沉入了水裡。
不少海盜仗著水性跳船逃生,但黑暗的環境下他們無法躲避來自頭頂的危機。
塌方還在繼續,他們很快就被落石砸中,和石頭一起沉入了大海。
熱浪撞在活著的人臉上,脆弱的眼球是第一個爆裂的,隨後火的熱氣會從口腔鑽進去,將氣管燒得萎縮,衝入肺部,讓肺泡和眼球一樣炸裂,烤乾所有的血和水分。
如果再烤得久一點,還能聽到腦漿被煮沸的咕嚕咕嚕聲。
面板被燒焦之後,下一個就是皮下脂肪和血管,被火燒死的人體會因失去水分而慢慢蜷縮起來,除了蛋白質燃燒的味道之外沒有別的異味。
唯獨,人體內部的水分含量也很高,把內臟也燒乾需要很久。
不過獵人的火焰彌補了這一不足,靈性的火焰將所有人都吞噬,根據使用者的意願讓他們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化作黑色的塊狀物乃至灰盡,燒得乾乾淨淨,方便在船毀人亡後直接骨灰餵魚。
被燒死是一種酷刑,但他並不在意。
因為如果他更殘忍一點,就會考慮加上水。
特雷納提著長劍,走過已經燒焦的殘屍,整個黑死號上層已經成了一片火海。
艙門也化作灰盡,面前衝出一位拿著武器的金髮侍女,兩人目光相對,下一刻,金髮侍女發現自己倒在地上,而那個和尹蓮的樣貌特徵頗為相似的男子已經跨過了她,繼續往前走。
她張大了嘴,想要大叫,想要提醒特雷茜,但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她努力地掙扎想要轉身,卻看到了一具靠著牆坐倒在地的無頭屍體,屍體穿著和她一樣的裙子。
金髮侍女瞪著眼睛,視野漸漸黑了下去。
劍刃上多了一滴血,特雷納都懶得回頭多看一眼屍體。
“疾病中將”現在是女性,也喜歡女性,那出現船長的侍女就說明自己已經接近了船長的房間。此時船身已經嚴重傾斜,固定在桌上的擺設花瓶裡已經有水外溢,不久這部分就會沉沒。
特雷納找了個聽上去有動靜的房間,踹開了門。
門框有些矮,他微微彎著腰往裡面看去,只見有兩個姑娘正你來我往打得正酣。
一位金紅色衣裙裙襬飛揚的女士面容堅毅,白皙的面板上沾染了鮮血,正張開雙臂擁抱天空——這不是烈陽教會那幫人的祈禱動作嗎?——另一位女士的五官要顯得鋒利許多,帶著魔女極具特色的魅惑,有一雙長而直的眉毛,蔚藍色的眼睛頗為吸引人。
很有觀賞性也很不錯。特雷納用自己的方式在心裡評價了一下兩個小姑娘的戰鬥,他來的很巧,兩個姑娘同時將視線投向了自己這位不速之客,令他有些在意的是,兩人的臉上都出現了“驚愕”。
果然是假的,尹蓮可不會用“光之祭司”的把戲,烈陽教會也不可能把這樣的非凡物品給一個前王族的旁系。
但有用的魚餌就是好魚餌,是不是真的不太重要——
他隨即看向躲藏在巨大冰塊中的特雷茜,特雷茜見到這和尹蓮一致的紅髮綠眼後頓時明白了一切,她露出分外悽美的笑容(特雷納翻了個白眼),接著以巨大的聲音喊道:
“她不是尹蓮!”
“她是假扮的!”
“她是個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膽小鬼!”
特雷納瞥了眼身後的假尹蓮,用眼神把對方看到冒冷汗之後,他感覺捉弄年輕人還是有點意思的。
就在他轉頭的這兩秒內,特雷茜勐地脫離了自己的長髮和冰塊構成的繭,飛也似地撲向了落在一邊的鑽石手鐲。她的右手剛剛將其撿起,還沒來得及戴上,整條右臂就落到了地上。
手還緊緊地抓著那手鐲。
大量失血和恐懼讓特雷茜的臉刷一下徹底變得灰白。
“無所謂。”她聽到索倫家族的陌生強者對她說,似乎對“尹蓮是人假扮的”一事並不在乎,躲在角落裡想要逃走又不敢走的克來恩也愣了一下,旋即飛快地想起了脫身策略。
他聽到這句話之後十分確信,對方也是奔著特雷茜來的!
既然這樣,應該就不會在乎自己這個小人物!
地板已經快要垂直,屋內所有的陳設擺件都向前方滾去,克來恩抓住固定在地面上的桌子才沒有跟著一起滾落下去,但小半邊身子都掛在空中搖搖欲墜。
特雷納隨意地從船長室的舷窗向外看了一眼,他感到某個若有若無的氣息隱藏在那裡,觀望著這裡發生的情況,但沒有第一時間出現。
“痛苦……”他自言自語,“魔女家族還是那麼不正常。”
“疾病中將”是個痛苦魔女,無論自身的痛苦,還是他人的痛苦,都能幫助她更深層次地理解其中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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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多年的勢力和威信瞬間垮塌是痛苦的,被信任(信任?特雷納在這裡打了個問號。)的人背叛是痛苦的,身體上更直接的傷害也是痛苦的……特雷納瞥見空氣中飄散的紙屑灰塵,再透過假“尹蓮”幾乎沒有破綻的演技,判斷這應該是個無麵人,而且是經驗豐富的那一類。
短短几秒的交鋒裡“疾病中將”已經完全敗下陣來,她愣愣地跪倒在地,看著自己眼前的斷臂,傷口中血像水一樣流出來。
她對外界似乎沒有了任何反應,克來恩見了都有些發毛。但隨即那疑似尹蓮親戚的強者大步流星地在傾斜的室內走了幾步,手中長劍直接刺進了一面不起眼的小圓手鏡的中心,鏡面頓時破裂流血,跪倒在地的特雷茜消失不見。一聲慘叫傳來,特雷茜出現鏡子所在的地方,她的腹部被長劍洞穿釘在地上,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濟於事。
“殺了我吧!”她大喊道。
“我活著本身就是一種煎熬,我也不願用這種扭曲的方法繼續活著!”
“請您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
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魅惑力竟比平時還要強大,閃爍著淚花的眼睛讓人心生憐愛,彷佛一瞬間就能體會到她遭受的撕心裂肺的苦楚,她的痛苦已然達到頂峰。
特雷納提起劍,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想死的話自己咬舌自盡。”
“別仗著你靠山就在附近對我大喊大叫。”
靠山?見特雷茜被這個詞激到,不再試圖讓對方殺死自己,而是微微冷靜了下來開始低聲啜泣,克來恩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感覺自己不經意間彷佛在和某個巨大的危險起舞。
有靠山,有強者保護,為什麼“疾病中將”會和我戰鬥到現在?為什麼“疾病中將”還會受到這麼重的傷,甚至這艘船上所有的下屬都船毀人亡?
他猝然想起了“冰山中將”艾德雯娜·愛德華茲給自己的情報:
“‘疾病中將’特雷茜是一位魔女,序列5的‘痛苦魔女’。”
同時,尹蓮也對他說過:
“她平時,平時還算友善,但對敵人很殘忍,喜歡破壞對方想要保護的美好,讓他們在精神的極度痛苦裡飽受煎熬……”
難道魔女的扮演……不僅僅可以透過他人的痛苦來消化魔藥,連自己的痛苦也可以?所以保護她的強者才對我不聞不問,甚至現在也沒有出現,只是因為看出特雷茜並不會有生命危險,因此用這種方式讓她感到“痛苦”,飽受煎熬,進而完成扮演?
嘶……真是恐怖且扭曲的途徑啊……序列9的“刺客”太有欺騙性了……
陌生強者把身受重傷的特雷茜像提一件貨物那樣提了起來,然後那雙綠色的眼睛往克來恩身上一掃,克來恩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趕緊低眉順眼地跟了上去。
——他是來救“尹蓮”的,那當然要把“尹蓮”帶回去!
有苦說不出啊……先生……至少讓我換件衣服……克來恩強顏歡笑地也被對方一把抓住,心說這次的魔藥消化真是太值了。接著感到自己騰空而起,眨眼就到了半空。
克來恩低頭看了一眼,他發現同時低頭的還有特雷茜,他們同時看向了“黑死號”所在的方向,看那船隻斷面朝下,船尾高高翹起,燃燒著火焰緩緩沉了下去,像一把火炬。
海上佈滿零星的燃燒殘骸,但一個倖存者都沒有。
……唉……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拜朗帝國和死神的文獻記載……就這樣一把火燒掉了……今晚除了消化魔藥其他什麼都沒撈到……克來恩放空思維,心如止水地欣賞起夜空。
接著,他看到特雷茜瞪了他一眼,然後狠狠地別開了頭。
“戰爭之紅”心靈連結內線發來一個拜亞姆的旅館地址,特雷納便在半空中撤去火焰,收起長劍,動靜不算太大地降落在了那個地址旁邊的港口。
幾分鐘後,他從陽臺進了屋,把手上抓著的兩個姑娘往室內一丟。
克來恩抬頭一看,被風吹乾的冷汗頓時又冒了出來。
惡靈!
坐在房間內椅子上的那個,竟然是他和莎倫在第四紀地下遺蹟見過的惡靈!
特雷茜倒在地毯上,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陌生強者跨過她,徑直走向紅髮惡靈:
“人我帶來了,也釋放了談判的暗示,估計對方很快就會前來。”
“我也回應了尹蓮的祈禱,讓她到這個地方來。”
“希望您把我沒做完的表格帶回來了?”
克來恩在驚懼和超速思考之餘混亂了幾秒,彷佛看到了一個現代社會的打工人。
“帶回來了。”紅頭髮惡靈打了個哈欠,毫不掩飾地瞥了一眼假尹蓮,“沒有索倫血統的味道……偽裝倒是很不錯,計劃也很不錯,如果再狠辣一點,有做陰謀家的潛質。”
“可惜應該是個小無麵人。單槍匹馬闖海盜船,很有膽色啊!”
克來恩面帶尷尬的微笑,他無話可說,低下了頭,和特雷茜一起假裝自己是個室內擺設。
特雷納在角落裡找到了自己的打字機和表格,很不意外地發現自己那封還沒寫完的彙報紅天使行程和挪用公款數目的回信沒了,檔案裡掉落一些灰盡。特雷納心情毫無波動並打算再寫一份:“談判是您負責的,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開始工作了。”
梅迪奇揮了揮手:“我覺得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班次,不然全部工作都是你有點太麻煩了。”
“如果您不要求我從因蒂斯離開,現在我至少有五個助手可以幫忙。”
特雷納聳了聳肩,在後面的桌邊坐下,放好打字機開始重新寫信:“不過謝謝您畫的餅。”
畫餅……克來恩差點沒繃住。他的腦內開始迴圈一個名字:羅塞爾大帝……羅塞爾大帝……羅塞爾大帝……
梅迪奇很有興趣地問了一句:“畫餅?”
特雷納不說話了,專心敲打字機,室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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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魔法:畫一個餅來讓自己感到不再飢餓。
如果真的存在的話可能會成為行軍必備童話魔法,雖然沒有真的吃東西,但精神上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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