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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馬行走在寬大的馳道上,這馳道的寬度,大概有雙向十六車道的樣子。
是前朝留下來,供妖獸以及一些大物件運輸的大路,似乎是被術法修建,類金類石,有些像是硬化的水泥地面,勾連著各大城市,像是地球的高速路一樣,不過這可比高速耐久多了,朝廷每年也派人清理維護。
可惜妖物巨獸已經消失不見,獨留這大道存在,無聲的講訴著當初紀朝的強盛。
坐在馬車裡,瑟瑟的秋風,擊打著車窗,要入冬了。
“莊郎,在想什麼。”柔美的聲線打斷了莊詢的思索,迎面的是酈茹姒擔憂的神情。
“看到兩側凌亂的農田,感覺自己身負重任。”莊詢拉起窗簾,已經到了劍南道了,由劍南道北上度過大河就是成國了。
有兩條路可以走的,河北道和劍南道,但是想著以後大機率要在劍南道就任,所以他也就走劍南道了。
情況算的上十室九空,被禍害成了一片爛地,司琴盛京呀,你不當人。
“不必過度憂慮,只要和平了,人口還會迴歸,這一片土地還會再次興盛。”酈茹姒安撫莊詢說。
“這就是我的責任呀,像是債務一樣,我的老家學到的,不能讓百姓安定富足,那麼就是官員的失職。”
莊詢或者說凡是有點歷史愛好的人,都有想要做古代賢臣,安定天下的夢想。
但真的穿越了,面對這種十室九空,農田毀壞的場景,生出卻是一種無力感,大學高中學習的東西,和現在要處理的問題,不能說是毫不搭邊,也可以說是風牛馬不相及。
之前沒想過做官,要做官之後瘋狂惡補知識,補充的也是和官員們打交道,現在面對農田,面對村落沒有人煙,心情是怎麼樣的呢。
“沒事,沒事,莊郎一定能治理好此地的,如果覺得困難,姒兒到時候求求爹爹,談判只要劍南道,不要河北道,讓莊郎就任河北道吧。”酈茹姒看莊詢憂慮的樣子,主動說。
“國家大事,豈可這樣兒戲,再說哪裡不是治理,如果真的能把劍南道治理回原來的水平,不也是功德一件?”莊詢拒絕了酈茹姒的提議。
他此刻不覺得自己能在帝星顯現後有活下去的資本,能安安心心保障一道恢復生機,他覺得他就已經功德圓滿了,下輩子和司琴宓修仙去。
看一眼酈茹姒,也帶上她吧,如果可以。
“劍南道的地理位置更加重要,河北道還要面對胡人的侵擾,有防禦壓力,公卿大臣們不一定願意要。”酈茹姒寬慰莊詢說。
“這樣嗎?或許成國治理這裡,能用人力將此地治理的更好吧。”莊詢他嘆氣說。
掀開窗簾,冷風灌在他的臉上,冷卻了他的擔憂。
“秀才,此是何地?”莊詢對騎馬在旁邊的賀柾問。
“恩主,到了西河郡了。”賀柾騎著馬,像是前後的騎兵,裹著棉布,迎接著秋風的刺骨。
“西河郡不是聽說有很多草原嗎?”莊詢印象裡,西河郡是產馬的地方,所以尹都的大多數馬匹都來自西河郡。
“大多在五聖山,就是成疊關右邊的那片山脈,靠近水的地方大家還是願意種些糧食。”賀柾科普說。
“原本的西河郡很富饒,西河王也是未來君王爭奪的有力人選,有糧食有馬匹……”賀柾沒有說下去。
莊詢也懂了,靈關告破,幽國軍隊把這裡禍害了,西河郡從富饒也變成了貧窮,底子還在,但是人已經不在了,人才是最大的財富。
“西河郡呀西河郡,以前還被這裡的人打過。”莊詢回憶起之前安葬司琴宓,被振國公府丟了一小塊信夾,然後被流民搶走的遭遇。
“當真可惡,傷了哪裡?”酈茹姒一聽,眼眉顰蹙,雖然過去了還是感到揪心。
“早就好了,是安葬司琴家女的時候,他們的憤怒我也懂,而且我也不會上升到這個群體。”
莊詢寬容的說,被打了,雖然後面差點哭了有些丟人,但是確實獲得司琴宓的好感,後面想到這一切的委屈,在香甜軟軟的嬌妻身上都得到補償,也不是那麼氣惱了。
“不過要我原諒打我那幫人不行,我可是有仇必報!”莊詢理清關係說,人善良不代表要做聖母,他就是普普通通一個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這是自然,不過莊郎你還記得是誰打了你嗎?”酈茹姒眼眸中霞光彩彩,對莊詢的滿意是多方面的,善良忍讓卻不是懦弱。
“就是記不得了。”莊詢苦笑。
“記不得也沒關係,指不定都死在那個角落了,莊郎,能說說伱當初是怎麼安葬司琴家女的嗎?畢竟流言失真。”酈茹姒非常想要深切,細緻的瞭解莊詢。
莊詢被授予孝廉的義舉自然想聽真實情況。
“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情……”
莊詢娓娓道來,包括晚上守棺材後悔的心情,被打後一瞬間想放棄的念頭,一直說到兵丁刁難,莊詢停住了。
其實應該感謝這幾個兵卒的,不知是弄巧成拙,還是有意安排。
“原來如此,難怪傳出莊郎你與司琴家女有聯絡。”聽到莊詢嘴裡描繪的困難,酈茹姒表現出心疼,這種一人逆行的姿態,既讓人心疼又讓人佩服。
“算是結了陰婚,畢竟當時我也是根本沒有其他辦法了,能把她安葬都是謝天謝地了。”這種苦難的生活回憶起來,就有些憶苦思甜了,治理劍南道總不會比這難受吧。
賀柾聽完,神情卻顯得古怪,因為他是知道莊詢現在的妻子衛蘭芝是司琴宓,原來是牽紅線娶的呀。
“後面就是遇到家妻了……生病了,被她照料,被她的溫柔包容吸引,深深的喜歡上她。”莊詢故意說給酈茹姒聽的。
希望她識一下好歹,能不能主動退出,不要吊死在自己這顆別人院子裡的樹。
“蘭芝姐姐好溫柔,之後姒兒也一定要向她討教,如何抓住莊郎的心。”酈茹姒似乎完全沒有關注到莊詢的暗示,心生敬佩的對莊詢說。
你,你……
莊詢看著純真可愛的杏眼,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賀柾早已躲開,這種別人家事,還傻愣愣的聽,這不是找死嗎?
“怎麼了,是姒兒對姐姐不尊重,莊郎生氣了?”酈茹姒表露歉意。
“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有許多堅持,又沒有堅持成功。
“我出去透透氣,酈小姐自便。”莊詢走出馬車,他惹不起,他躲還不行了嗎?
“莊郎,穿上外套,別冷著了。”酈茹姒向前,將青灰色的披風給莊詢繫上。
美人柔嫩的白指,不經意滑過莊詢的脖頸。
溫柔的神情,若驕陽暖日,和馨的笑容,親近迷人,莊詢心神動搖。
常言,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紙,酈茹姒這些動作,莊詢又如何能無動於衷。
他是善於反省的人,看到酈茹姒討好的神情,突然多了幾分愧疚。
想想她也是高門貴女,現在對自己這般殷勤,還要嫁給自己做平妻,地位明明比自己高,現在卻如此恭謙,這哪個男人抗的住,而且莊詢本就特別喜歡這樣一位武力值強橫的姐姐。
不對,酈茹姒都沒有莊詢大,怎麼能叫姐姐呢,可是就是有大姐姐的風度。
“姒…兒,用不著這樣,天天來我的馬車,別人會說閒話。”有些扛不住她給予的溫柔了。
“說他們的,姒兒不來他們就不說閒話了?”酈茹姒已經不在乎這種流言了,在乎流言只會減少和莊詢親近的機會。
危機感,濃烈的危機感,要去見大婦了,這段旅途,如果不好好把握,之後會越來越難。
衛蘭芝可是能做出客人在都能和莊詢魚水,宣誓主權的女人,哪怕礙於四德的原因答應自己進門,而之後雙方几乎不會分離,只要她牢牢管住莊詢,自己以後想要插足進去那是千難萬難。
現在這段時間就是自己最後的機會,好的東西要把握住,好的男人要自己爭取,這件事沒有任何後退的餘地。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司琴宓現在有多寬容大度,巴不得莊詢多娶幾門姬妾,說不定還會讓出時間給她們培養感情。
“算了,你也陪我出去透透氣吧。”莊詢終究是敗退了,現在的地位很大的因素是被酈茹姒影響獲得的。
不管是被酈茹姒提醒留下,亦或者被她從危難中相救,到後面大膽的表白,才明白原來自己算是她的天選,她已經屬意自己。
這算是被偏愛了嗎?或許吧。
自己持寵而驕,這樣好嗎?
就像司琴宓概括的一樣,莊詢是那種不喜歡欠人感情的角色,躲不掉還一直不表態,是他以前最討厭的,吊著人家姑娘,太渣了。
能就能,不能就不能,躲不掉就勇敢面對,大概是如此。
“好!”喜上眉頭,見到莊詢的態度改變,酈茹姒知道自己挖的牆角鬆動了。
“你不必這樣著急的,蘭芝她很好,她也不會阻攔你。”生死相依的妻子,莊詢是能明白司琴宓讓他納妾絕不是場面話,而是真心實意的想要給自己找小妾。
“蘭芝姐姐再好,沒有莊郎你好呀。”莊詢的話聽聽就得了,誰不知道女人之間的鬥爭的慘烈,通達人情的酈茹姒才不相信誰好這種話。
“我有什麼好的。”莊詢不以為然。
“抓著姒兒的手,不讓姒兒去找爹爹就挺好的,很安心。”酈茹姒回憶了當時的情況笑著說,也是這樣促使自己下定決心,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能不提這個嗎?”說到這裡莊詢就尷尬死,他沒什麼計謀,只能耍無賴,想起來就覺得丟人。
“不提,不提,我們走吧……”酈茹姒笑的甜美,莊詢尷尬的樣子,也挺可愛呢。
出了馬車,換上兩匹馬,莊詢和酈茹姒並馬而行。
一眾人等都目不斜視。
冷風灌進衣裳,卻給了莊詢一個清醒的頭腦,他沒有說話,和酈茹姒一起聽著風呼嘯而過,聽著馬蹄發出噠噠的聲音。
緩慢行進的車隊,依稀可見前方的炊煙裊裊,而去不止一股。
“前面是村莊嗎?”提著韁繩,等待賀柾追上。
“那是成國的營地,現在在協助防守劍南道。”賀柾解釋說。
“協助防守,詢記得不是已經全殲幽軍,連酈將軍都班師回朝了嗎?”莊詢困惑,這種地方是要協防什麼。
“河北道不到手,成國軍隊能走?”賀柾瞅了一眼酈茹姒,低聲對莊詢說。
莊詢恍惚大悟,這哪裡是防幽國,這是防虞國呀。
也是,口說無憑,誰知道勝利後虞國會不會出爾反爾,還是軍隊駐守要來的安心自在。
“派人探問一下,酈老將軍在否?”莊詢莫名緊張起來,見岳父,誰不緊張,特別要對岳父說,我不可能娶你女兒為正妻,我最多隻能娶她做平妻。
“是。”賀柾也有些明白莊詢現在的想法,答應下去騎馬往前。
“爹爹應該回成國了,不會留守在這裡的,最多留下一些部下。”酈茹姒寬慰莊詢說,看他緊張的樣子感覺有些好笑。
“遲早都要見的,只是到現在我都沒想好要對酈老將軍說什麼。”詞窮呀,這比正常求娶困難多了。
“開口就喊岳父,說要娶姒兒做你的平妻,這有何難?”酈茹姒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入他的耳朵保證他能聽到。
“這還不難?酈將軍聽到確定不會把我殺了?”莊詢將心比心,就對拜訪岳父這件事感到悲觀。
“他真要動手姒兒一定會攔在莊郎你的面前,護著莊郎你。”酈茹姒承諾說,莊詢願意和她討論上門提親發什麼,她的笑容壓抑不住了。
“這樣豈不顯得我很沒擔當?”莊詢覺得麵皮掛不住。
“命都沒有了,還擔當,莊郎你到時候聽姒兒的,爹爹他敢動手,你就躲在姒兒背後,爹爹疼愛姒兒,不會打姒兒的。”主要原因是,他也打不過。
“算了,我去把蟒袍換上,萬一真是酈老將軍,這樣正式一點。”莊詢也沒答應酈茹姒的話,也沒拒絕,感覺躲女人背後丟人,但是真到了那種情況,不躲又不行。
“要姒兒幫忙嗎?”酈茹姒也準備下馬。
“你等我就好。”莊詢拒絕說,還沒有到這種服侍穿衣的關係。
穿好蟒袍,整理了儀容,莊詢走出來,騎上馬。
“莊郎甚有神仙風姿,爹爹看了一定會滿意。”這話就有些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意味了。
氣質多少有點,神仙風姿,神仙聽了真的會搖頭的。
“你也別誇我了,我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看,賀柾回來了。”莊詢最大的一個優點,自知之明,就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會因為別人的吹噓而驕傲。
“恩主,探查明白了,駐守的是印錦文,孫景勝兩位將軍,酈將軍不在。”賀柾的話讓莊詢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下來。
接著又有些焦躁,怎麼說呢,就有點複習不充分聽到考試延遲的訊息,高興完了又焦慮。
“印叔叔和孫叔叔嗎?”酈茹姒顯然認識這兩位將領。
“莊郎,去拜訪一下他們吧,不然顯得我們這些小輩沒有禮貌。”酈茹姒請求說。
“嗯。”莊詢也沒有細想,想著不就是拜訪兩個人嗎。
“那卑職就去送名帖了。”賀柾倒是看出了一點門道,但是他沒有多嘴的習慣,對於莊詢的家事,特別知道莊詢家裡的正妻是司琴宓,是輪轉王許配給莊詢的人。
內心想著這個事情該如何解決,也不知道上次自己的忠告酈平遠聽沒有,畢竟真鬧到最後,莊詢也一定不會娶酈茹姒做正妻。
再看一眼莊詢。
“恩主呀,我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賀柾默默想,調轉馬頭,準備去送名帖。
隊伍繼續行進,幾個禮部的官員頗有微詞,但是看看想想莊詢的身份,還是算了,這隊伍裡都是莊詢的人,要麼就是酈家的人,人家拜訪一下朋友怎麼了。
兩個將軍都是四十多歲的樣子,都留了鬍鬚,看起來更加顯老成熟,都有著將領標準的將軍肚,看起來很富態。
“虞國莊詢,見過兩位將軍。”拱手見個禮。
“印文錦(孫景勝)見過莊御史,御史請坐。”兩人同時拱手還了一個禮,邀請莊詢坐下。
“印叔叔,孫叔叔。”正式的禮儀交接後,酈茹姒甜甜的喊了兩句。
“酈二妹要回成國了,還在帶上了御史。”有了酈茹姒這兩句叔叔,氣氛和諧了不少,關係也一瞬間拉近了,像是家常聊天。
“對,要帶上莊郎見爹爹,正好此次莊郎出使成國,一舉兩得。”酈茹姒露出一個甜美又羞澀的笑容。
看起來是有種西子病弱的病態美人,不知道的人恐怕做夢都想不到她能三拳打死老虎。
“都叫上郎了,看來我們成國的大美人要被莊御史帶走嘍。”孫景勝表情誇張,帶著軍人特有的言語豪邁。
“是茹姒終於也有人要了,這下大家不用再嘲笑爹爹了。”換成另外一種笑法。
“那是成國的小夥子們不識貨,白白浪費了機會,我家那個粗糙貨酈二妹你也瞧不上。”孫景勝可惜說。
“孫哥哥當初看到茹姒就跑,孫叔叔就不要說這種話了,而且茹姒已經找了鍾情一生的人了。”酈茹姒大膽表達著對莊詢的喜歡,主動牽上莊詢的手。
莊詢稍作猶豫,握住了酈茹姒的手,坦然面對兩位將軍的目光。
“那小子也不識貨,倒是被莊御史得了便宜。”孫景勝哀嘆。
“確實是詢佔了便宜,姒兒她體態嬌妍,性格溫柔,同時武力超群,詢鍾愛之。”酈茹姒已經勇敢的表達了,不顧世人的非議,莊詢如果不回應他也看不上自己了。
基本可以確定是自己未來的夫人,那底線就低了。
“郎才女貌,郎才女貌,酈二妹也算找到了有情人了。”孫景勝祝賀說。
“文錦,說話呀,人家來了你也不說一句話。”孫景勝用肘肘擊了一下印文錦。
印文錦突然清醒,然後大喊說:“酈二妹的夫婿好哇,龍鳳之姿,龍鳳之姿,一看就不得了,本將都看傻了,怎麼會有這種氣度儀態的人。”
驚訝的神情好似真的被驚住了一般。
“老印,你……說的好對,莊御史龍鳳之姿,以後必有一番大作為。”孫景勝倒是沒想到印文錦給這麼半天憋出一個大招,直接盜用人家仙人說的話。
“老孫,你說胡話,你在莊御史年齡的時候,都只是個校尉,莊御史年紀輕輕就受封御史,出使外國,你做得到嗎。”這種像是親戚一樣拉進距離的恭維,同時也顯得兩個主將關係親近,讓人忍俊不禁。
“是本將錯了,呀,酈二妹倒是尋得了一位好男兒,這下酈將軍臉上也有面兒了。”孫景勝道歉速度快,祝福的情感至少莊詢和酈茹姒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兩位叔叔,不要再誇了,再誇就是捧殺了。”酈茹姒看著兩人尬吹,嘴角帶笑,也不算吹過了。
沒有任何背景靠著皇帝的偏愛爬到正三品的高官位置,之後還要做二品的節度使才能做的事情,這種史無前例的升官速度,酈茹姒都有些懷疑坊間莊詢是虞王私生子的傳言了。
“龍鳳之姿,這又不是老印說的,是仙人說的,仙人可厲害了,幾丈高的大鳥呀……”孫景勝明確了龍鳳之姿的來源。
“仙人都說了什麼?詢有些好奇為什麼仙人會突然誇詢有龍鳳之姿。”
莊詢好奇說,斬妖的故事他聽了,但是事關他龍鳳之姿這個他是雲裡霧裡的,許多人語焉不詳,虞王也沒有告訴他的意思,這龍鳳之姿的由來。
這是知道他有帝脈嗎,說出這種話。
“啊哈哈,這個呀,仙人誇御史你龍鳳之姿……”打著馬虎眼,看了看酈茹姒又看了看莊詢。
接著又聊了幾句,莊詢他們拒絕了兩位將軍的挽留,告辭,準備繼續向北。
“莊郎,你先走,姒兒倒是要問問仙人到底說了什麼。”酈茹姒也是心頭滿是疑惑。
“好,問了記得告訴我。”莊詢心裡也和貓抓一樣。
只是等待酈茹姒回來,酈茹姒滿臉漲紅。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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