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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麵俏天妃,衷情繞指柔。

就像是俘虜趙王不可思議,如此得到姜太后也讓莊詢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挺腰叫好。

他迷戀姜太后的美貌,一見鍾情,莊詢尊敬曾經那個扶持自己,保護自己的姜夫人,同時也仇恨想要掏自己心窩的姜太后。

莊詢他其實對姜太后的感情非常複雜,一方面是曾經的白月光,一方面又是現在的仇敵。

這一切在床上統一,征服欲支配了莊詢,床頭床尾,站著躺著,前前後後,莊詢進行了艱苦卓絕的鬥爭,批鬥這個內心不屈服的美人。

蘭秋加入批鬥,她變化成姜太后的模樣,企圖給曾經的恩人打掩護,讓她少受苦,結果就是讓莊詢更興奮,更多的火發在姜太后身上,因為一模一樣,莊詢憑著感覺去做,屢屢得手姜太后,姜太后更受苦。

癩蛤蟆再次侮辱了天鵝,天鵝現在是癩蛤蟆壓身下了,至少蘭秋眼裡,擁抱著姜太后的莊詢如此,高貴美人被糟蹋成了破布娃娃,眼睛裡都沒有了神光,屬於破爛擺爛。

蘭秋是喜歡莊詢的,可是看到莊詢宛如寄生蟲一樣寄生在白白軟軟的姜太后身上,想到了莊詢當初就是被姜夫人培養起來的,吸食姜夫人的血長大,只能說無關聯想。

還是覺得姜太后可憐,蝴蝶受困蛛網,說不上誰對誰錯,但是自己不用再和姜夫人敵對了,卻讓她鬆了一口氣。

能儘自己的一份力去保護曾經的主人,現在的女主人,儘管這份力氣在莊詢面前聊勝於無。

她從來不把司琴宓視為主母,不是她不尊敬司琴宓,而是主母心中早有人。

姜太后的思想再和她相悖,對蘭秋而言,姜太后也是在滅門之禍救了自己,引自己入道的大恩人。

她也只有這麼一個主母,她一直期望兩人能在一起,哪怕她只是陪嫁丫鬟。

直到司琴宓派人提醒要去見景鄭的使者,莊詢這才從已灌成泡芙,雙目無神的姜太后的身上爬起來,沐浴更衣,前去見兩國使者。

留下曾經的主僕,坦誠相待,相視無言。

“夫人,我們沐浴吧。”姜太后已經躺平了,蘭秋扶著赤裸而渾身汙濁的姜太后。

像是以前那樣,伺候著姜太后沐浴,蘭秋還是以前那種心態,丫鬟心態,看著姜夫人潔白的背脊靠在浴池旁,她就主動上去給她清洗各種汙穢。

越看越可憐,可憐歸可憐,看兩人修成正果,蘭秋心底是開心的,喜歡的男人,尊敬的恩人,兩份快樂。

果正不正不好說,得到的手段很正,一換一,用趙王的自由,換姜太后的自由。

趙王並不稀缺,哪怕他是皇帝,也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他的價值還不如繳獲的裝備。

不是說皇帝不值錢,而是要讓趙國出了兩萬甲冑後再出甲是不可能的,趙國再出甲要讓夏國真成大患了。

其他的條件給了,夏國又覺得值不了趙王的價,趙王好歹是皇帝,哪裡能是一些金銀珠寶能換的,土地要多了對方玄甲軍回首,不敢多要,所以就卡住了。

雙方就趙王價值問題爭執不下的時候,司琴宓創造性的提出用趙太后換趙王的想法。

姜太后用太后的身份來談判,全權代理現在趙國的政務和政治立場,趙王換趙太后,合理,後期如果還有籌碼可以交換。

趙太后的價值比起趙王低一等,但趙太后至少能給莊詢樂一樂,滿足自家陛下好色之徒的慾望,比起那個只會消耗大米的趙王更有價值。

其次趙太后是修行者,又統治趙國那麼久,能斬趙國的一條手臂。

姜太后也明白這個所謂的交換是什麼意思,大機率不是好吃好喝的供著,是要她去討好莊詢,做莊詢的女人。

姜太后覺得受到了侮辱,可是夏國這副愛談不談的態度,對於姜太后來說,是一種煎熬。

時間很緊迫,撤軍回防需要時間,夏軍已經圍困住了趙國分兵的兩軍,司琴宓似乎也能掐住這個時間,並不慌張。

司琴宓她有備選的方案,趙國沒有,必須在夏軍進攻趙軍前得到談判結果,現在一切都談好了,只剩趙王的問題。

是放任兒子趙王在他國被囚禁,還是把他換出來,姜太后的內心激烈掙扎,沒有憤然離席那一刻她就輸了。

終究是心軟了,她是母親,這個國家也是趙王的國家,她被囚禁總比趙王被囚禁好,她無非是受些侮辱,誰知道趙王會受到什麼折磨呢。

換作十幾天前,她可能懶得管趙王死活,她當時太氣憤了,這樣的絕世好局被破壞,趙王簡直是戰犯,死不足惜,他一輸,輸掉了趙國的勢。

可是冷靜下來,分析了趙王的操作,更是從逃回來計程車兵那裡得知八千打四千潰敗的原因,她反而心疼起趙王。

趙王已經做的很好了,換成她來也是如此,責怪趙王不把禁衛放前陣,那到時候天策軍從後陣突襲又如何解決?

無非就是戰後覆盤馬後炮,本質是趙國的情報工作沒有夏國做的周全,情報冀州方面的情報是她帶出來的,姜太后也要背一定的責任。

想明白這些,不推諉,同時也是母親為了解救兒子,她屈辱的點頭了,願意用自己去把兒子救出來。

完整回去的趙王更加有利於趙國的穩定,趙王的太子繼位名不正言不順,還幼小,不能理政,哪怕自己重新垂簾聽政也會造成人心動搖,趙王雖然敗了,但是隻是損失了兩千禁衛,趙國依舊能平穩。

“夫人,對不起,昨晚……”清洗姜太后著如瀑的秀髮,蘭秋道歉說,昨晚全程參與,卻沒幫上什麼大忙,莊詢還是輸出姜太后要多一些,不對,多很多。

“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我這是欠莊詢的債。”浸泡在溫水中,姜太后嘆息撥動水波,破碎水面自己傾國傾城的容顏映象。

兜兜轉轉,最後還是成了莊詢的女人,從開始無所謂莊詢的愛慕,再到玄女面前立下誓言,一次意外失身,最後承諾以後侍奉莊詢成為他的女人,歷歷在目,又異常悠遠,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玩物,她是想都沒想過。

“夫人,其實夏王他,他……”蘭秋很想說莊詢的好話,可是想到莊詢對姜太后的態度,許多話堵在嘴裡又說不出口。

“不用說,我明白,我昨天那麼主動已經表明我的態度了,你不用說了,這些我都明白。”

修行者,這些東西能不明白嗎?姜太后從不想理會,雙目無神的狀態裡漸漸恢復的有神采。

“這樣的結果是我自己討來的,他把我當玩具也是他的權利,看樣子我也應該是玩具裡最受寵的吧,這些我都有預料到,昨晚謝謝你了。”

姜太后拉拉蘭秋的手,示意她進入浴池,之前兩人經常如此,冰釋前嫌。

“沒有,我一直感謝夫人的恩情,放走夏王是我不對,害得夫人變成這樣。”

玉足踏入水中,坐在姜太后正面,這是蘭秋一輩子的最為愧疚的事,所以哪怕是她把莊詢救出來,她也不居功,她覺得她的功勞需要算,也要算給姜太后,她是可鄙的背叛者。

“伱不放他,他也會自己逃,你困不住一個四肢健全想逃走的人。”像是以前一樣毛巾擦拭著蘭秋的身體,姜太后想的明白,蘭秋也不過是輔助,莊詢想逃沒有蘭秋也會逃。

她不是那種鑽牛角尖人,莊詢走到現在,趙國走到現在,並不是一兩個人力挽狂瀾,或者刻意破壞的結果,是多人作用的結果,單獨揪出誰批評都是不對的。

失敗的原因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都有,現在她已經半是退場,坐觀風雲變幻,多有了一種超脫的心境。

之前為了趙國想這想那,嘔心瀝血,現在強制剝離她的行動能力,她也不想了,心境平和不少。

“你覺得你對,我覺得我對,我們安靜看看誰對吧,昨天謝謝了,做那麼多示範。”

姜太后依舊認為趙國優勢大,紙面的實力哪怕三國湊一起,趙國都有得打。

“不用感謝,夫人委屈了,夏王陛下他是蠻橫了一點……夫人,你哭了。”

蘭秋看得心疼,無言的姜太后眼中淚滴一顆顆湧出眼眶,她趕忙把姐姐一樣的姜太后抱住。

“明明已經坦然接受了,為什麼還會感到委屈呢……”看似平靜的姜太后委屈的眼淚大顆的流淌。

再怎麼說服自己,再怎麼超脫物外,她的規劃完全失敗了,她怎麼能無動於衷。

冀州戰略失誤,第一次失身,趙國戰略的失敗,趙王被俘,趙軍被圍,談判受辱,屈意奉承,包括依然殘覺在口腔的石楠花味,一系列事件的痛苦屈辱委屈隨著眼淚流淌。

被動的失身,和主動的侍奉,完全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其中的恥辱對得起莊詢對她的偏見。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摟抱著姜太后,蘭秋心疼說,她也是當事人。

說是安撫,其實是默默等待姜太后流乾眼淚,侍從送來換的衣衫,蘭秋給姜太后梳妝。

似乎回到好幾年前,那段還是一心一意跟著姜太后的歲月,她當時就是這般為姜太后梳洗。

莫名感到懷念,將髮絲收整的端莊,鏡中姜太后美豔的面容讓蘭秋迷醉,難怪莊詢痴迷得緊,恨不得什麼都塞進去。

皇后送來了印綬,還有冊封的文書,姜太后也有了新稱呼,姜昭儀。

“司琴皇后還挺好的。”聽著蘭秋唸的冊封妃位名稱到不必早晚請安的旨意,姜太后諷刺的說,她已經是落地的鳳凰,低頭接受這份憐憫。

“衛皇后確實好,對後宮的佳麗也比較寬容,但是不能亂規矩,除了陛下,她真的特別寵陛下。”

裝傻充愣,假裝聽不懂,姜太后是她的主母,司琴宓卻是她也挑不出毛病的“好人”。

“確實寵愛,莊詢看上誰,她就盯上誰,要給他搞到手裡。”姜太后就是太明白了,她不是第一次和司琴宓打交道,莊詢貪自己的色,司琴宓就給他弄到。

“沒辦法誰叫陛下也寵皇后,統領後宮,理軍政諸般事,皇后也是說一不二,陛下都難以違背。”

蘭秋羨慕的說,莊詢和司琴宓無私不保留的感情,羨煞旁人。

“要不怎麼說夏國天行二日呢。”拿過印綬,承認自己的身份,換上夏國風格的宮裙,她是莊詢的昭儀。

天行二日的聲名遠傳國外,莊詢和司琴宓的相互信任,也傳到九州大地。

像是戰利品,勳章要佩戴,進行炫耀,莊詢也喜歡摟著姜太后的腰,四處晃盪,炫耀他擁有了姜太后這個極品美人。

明明雙方站一起不般配,或許說莊詢和這個後宮最為般配的只有何曇,但是莊詢依舊樂此不疲,像是抱著新娃娃到處炫耀。

至於姜太后是什麼表情和心情,不在他考慮內,姜太后恥辱和還是不情願,亦或是其他表情,莊詢不在意。

因為他對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了曾經那種對恩人不可褻瀆的尊敬和羞愧,只有征服的凌駕感。

由於這種征服感,姜太后也是頗受獨寵,找到了稀有的玩具,莊詢一連三日天天要滾她的床單,還振振有詞,怕放走了趙王可就沒有聽話配合他的姜太后了。

把畢月烏嫉妒的,當初莊詢就把她當姜太后這種成熟美婦的代餐,現在莊詢更是如此寵愛姜太后,她是妒火中燒,陰陽怪氣,說莊詢喜歡睡人母親,是不是要她從地獄把幽王帶出來。

莊詢笑哈哈說好呀,他就是喜歡睡人母親,把畢月烏氣的臉色發綠,大晚上把莊詢弄的咿呀亂叫才收場。

莊詢後續收斂了一些,流連在整個後宮,也不再稀奇姜太后,姜太后感覺怪異,更多的是放鬆,莊詢也不遊街似的到處帶著她。

直到一天莊詢又來了,因為第二天要給趙王送別,交換的物品陸續已經達到,被俘虜的大臣也一批接一批的送走。

最後送走的,是趙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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