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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淵制止我,“鸞寶不急,你揭開了面具也不會認識。”
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也對,我又不認識幾個鮫人,那我們回去找澐澤。”
此時我們離西海邊境有一定的距離,連.戰場都看不到,也不知道他們那邊情況如何。
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問題,但也不排除外族妖當時還有支援在路上,在我們走後趕到。
好在我們再趕回去時,戰鬥雖然還在繼續,但依然是鮫族佔上風,南北二海的援軍很強。
南海甚至還是澐海這個長老之子親自領隊。
澐澤看到辭淵龍爪中的面具鮫人就明白,“還以為你們真去辦私事,原是去抓叛徒。”
沈青揚附和,“就是,害得我們擔驚受怕,以為是辭淵受了傷,需要你為他治療。”
辭淵問澐澤,“阿澤,這邊可還需幫忙?不需要的話我們就先去審審這個叛徒。”
澐海搶話,“不用,這邊有我們足夠,你們都先去休息,順便把阿澤也帶走。”
澐澤不願意,“舅舅,我是主帥,又怎能隨便離開?”
澐海氣勢如虹,“我既來了,還有你什麼事?難不成想跟我搶主帥的位子?”
辭淵笑著勸他,“走吧,即便是主帥,那也要休息,否則其他人又怎麼敢休息?”
澐澤看了一眼堅持戰鬥了良久的西海長老殿援軍,這才不再堅持,只是下令他們撤退。
辭淵也終於變回了人形,以鞭子束縛住那個叛徒鮫人,一手跟我十指相扣,另一手拎著他。
“咦?我哥呢?”我們都邊走邊聊的走遠了,我才發現沈青揚居然沒跟上來。
辭淵回頭,揚聲大喊,“青揚,你怎麼還不來?”
沈青揚正在奮力的揮舞著他的混元劍,“啊?連我也要去休息?可我並不累啊。”
辭淵很不客氣的拆臺,“你都快揮不動劍了,還說不累?別磨蹭了,趕緊跟上來。”
沈青揚不願意,“沒事兒,我還能打,你們成親後就得回人界,哪還有這種實戰機會?”
自己的哥哥我自然心疼,想著法子說服他,“哥,你的好奇心呢?不想一起審問這叛徒麼?”
沈青揚還在猶豫,“這個……”
澐澤也勸他,“青揚,快來吧,你若要想積累實戰經驗,到時我多陪你打幾場便是。”
沈青揚這才往這邊飛來,“這是你說的,到時不許放水,我還指望著自己能快點提升呢。”
澐澤笑著承諾,“放心,我若下不了手,我會再給你找別的對手,保證他們不會手軟。”
沈青揚激動的不行,“是嗎?誰呀?厲不厲害?我現在越來越強了,太弱的可不行!”
澐澤直接給了他四個字,“八荒護法!”
***邊境守衛軍營地。
沈建飛和森崽盤腿坐在地上療傷。
澐汐和鳳樂倒是沒有療傷,正在說著什麼。
鳳樂遠遠就朝我們飛奔而來,“你們怎抓了個鮫人?”
沈青揚解釋,“因為這是個叛徒,他知道自己沒臉見人,所以只能戴著面具。”
鳳樂疑惑不已,“既是叛徒?那為何不直接殺了?反而帶回來?看著不會生氣麼?”
沈青揚走到沈建飛旁邊盤腿坐下,“不著急,但得先弄他的身份與目的,是否有同夥。”
辭淵攬著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叛徒鮫人,“阿澤動手吧,鸞寶可憋壞了,就等著揭面具呢。”
澐澤還跟我們客氣起來,“人是你們抓到的,自然也該由你們來揭下他的面具,青鸞,你來吧。”
“哎呀……你們太磨蹭了,吾看的都快急死了。”鳳樂突然小手一抬,“你們不揭,吾親自動手!”
叛徒鮫人的面具,瞬間就掉落下來。
。(下一頁更精彩!)
辭淵說的沒錯,即便揭開了他的面具,我也不認識。
他的聲音雖然沙啞難聽,但這張臉卻跟大多數鮫人一樣,長得特別好看。
辭淵,澐澤和澐汐,三個人都在盯著他,表情奇怪,沒有一個人說他的名字。
難道不是澐涯?
如果是的話,總該有人吱聲吧?
沈青揚問,“你們這一個個都是什麼表情,可別告訴我,你們沒一個人認識他。”
辭淵坦然承認,“我畢竟離開妖界太久,兩千年間多了不少的鮫人,未見過也正常。”
所以真的不是澐涯。
因為不管辭淵離開了多久,也認得澐涯。無\./錯\./更\./新`.w`.a`.p`.`.c`.o`.m
澐汐也沒否認,“我一般都在海皇宮,很少見到其他海域的鮫人,不認識也在情理之中。”
沈青揚把希望寄託在澐澤身上,“阿澤,你平時應該沒少往其他海域跑吧?別說你也不認識。”
澐澤略顯尷尬,“確實不曾見過,等此戰結束後,我們帶去長老殿讓西海長老看看吧。”
沈青揚問,“為什麼不直接審訊?別怕撬不開他的嘴,審訊壞人我現在可有經驗。”
辭淵替澐澤解釋,“審訊需要時間,我們先帶回去,若西海長老也認不出,那再審。”
沈青揚摩拳擦掌,“昨晚他一直在煽風點火,給我們拉仇恨,好想打他一頓啊。”
辭淵輕笑,“打吧,注意點分寸,別打死就行,我們還得弄清他的身份目的。”
沈青揚歡呼一聲,“好勒,鳳樂,你要不要一起啊?小叔受傷,跟他也脫不了關係。”
叛徒鮫人既然是跟外族妖一夥的,那小叔受傷當然也算是有他的一份功勞。
鳳樂昨晚就囔著要給小叔報仇,又怎會放過,“原來他也害了大叔,那我打死他。”
沈青揚連忙提醒,“打可以,但不能打死,我們留著他還有點用,你下手注意點啊……”
這裡太鬧騰,辭淵帶我去了隔壁的屋子,結果剛走進去,他就開始大口的吐血。
我震驚又心疼,“你受傷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辭淵抬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
是我對金龍太有信心了,以至於都忘了,他還只是辭淵,並不是那條金龍。
昨晚他幾乎是以一龍之力守住邊境,又怎麼會不受傷,可我竟然忽略了。
我當即設下一個結界,還以法術在外面寫了四個大字——禁止入內。
這種法術不能維持太久,但只要他們一個人看見過,就能明白我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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