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莫名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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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情況就是這樣,我帶樂樂去問過京城多個醫院的專家,他們建議我去港城或者國外求醫,那邊可能有更加先進的治療方式。”謝雪豔捏了捏拳頭,“如果還是不行,聽說國外有助聽器。”
“總要試一試。”
呂平婉有些意外,她見到謝雪豔帶著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很詫異,短暫的交流過後便發現女孩與眾不同。
女孩子本就艱難,如果身有缺陷,更是難上加難。
至於謝雪豔說的事情,她轉頭看向正在說話的糖豆、翠花和謝欣身上。
三個年紀相仿的女孩坐在一起,青春和少女的天真彰顯無遺,果然是小姑娘更養眼。
白柳拍了拍謝雪豔的手背,安慰她不要擔心,同時說道:“謝欣是幾歲聽不到聲音?一下子全部聽不到,還是逐漸聽不到?”
謝雪豔思索了一下:“因為之前撫養過她的大媽已經不在人世,我問了很多人,大概拼湊出當年的事情經過。她八歲打針出事故,據說一開始能聽到一些聲音,但聽得不真切,大約十歲左右再也聽不到。”
也就是說謝欣以前能聽到聲音,因此她能說話,只是分辨其他人說話略有困難。
是看,而非聽。
“謝欣能讀懂唇語,她很聰明。”白柳的目光也落在三個女孩身上。
也不知道翠花說了什麼,糖豆笑得前仰後合,謝欣依然是含蓄地笑著。
顯然同齡人相處更加自在,謝欣並不是陰鬱的性格,她很樂觀。
“沒問題,你是打算現在帶孩子過去,還是過段時間?”呂平婉又補充一句,“港城和國外都可以,但你們需要提前辦理一些出國手續。”
謝雪豔長舒一口氣:“過年後可以嗎?辦理手續需要一段時間,而且我答應我師傅他們一起過年。”
呂平婉點頭:“當然可以,到時如果需要裝助聽器,我幫你聯絡國外實驗室最新的產品。”
謝雪豔馬上道謝。
白柳看著三個女孩在說話,轉頭道:“謝欣最近在上學嗎?”
“沒有,”謝雪豔有些悵然,“她能看懂唇語,但是很難跟得上老師講課,之前她都是借同齡人的書自學,如今……她正是讀高中的年紀,她喜歡上學。”
宋嘉應坐在一邊始終沒有出聲,聽到這裡,忽然道:“如果能自學,我建議讓她學下去。目前大學的錄取要求,只有一部分專業限制殘疾人,而高考並沒有多少需要耳朵的地方。”
“只要能考上大學,到時分配工作,她同樣可以做很多事。”
白柳也覺得有道理。
“謝欣之前在訓練隊,被當作殘疾人運動員培養,我詢問一下她的想法吧。”謝雪豔故作輕鬆,“能自學考上大學當然好,訓練太苦了。”
白柳不經意間轉頭,竟然發現呂平婉盯著謝雪豔出神,很專注。
她們不是第一次見面,難道想到了什麼?
她內心猛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在謝雪豔和呂平婉之間來回打量。
“對了,雪豔,你是几几年出生啊?”呂平婉漫不經心地問謝雪豔。
白柳下意識看向宋嘉應,夫妻兩人臉上出現同一種深思的表情。
他們顯然想到了同一處。
謝雪豔抬頭想了想,又撓了撓頭:“據說是四四年,因為我是被父母遺棄,中間轉手了好幾次,但相隔時間不長,應該就是四四年吧,或者是四三年底的樣子。”
“謝欣十五歲,你們可以是母女也可以當作姐妹相處。”呂平婉微微低頭抿了一口水。
彷彿她剛剛提到的問題,只是無心之舉。
但白柳卻不認為是隨口說。
四四年、被父母遺棄、姐妹……無論哪個詞被單獨提煉,都引人深思。
尤其結合他們目前面對的情況,更是敏感。
謝雪豔一無所知,她樂呵呵地點頭:“是的,我想來想去還是收養女孩子更好,說實話,我不太會養孩子,我從小在體隊長大,日子過得比較糙,我們都在互相適應。”
她隨即看向謝欣:“幸好樂樂不嫌棄我,無論我做飯還是給她買衣服,她都說好吃好看。我自己的水平我自己清楚,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呂平婉聞言大笑:“這孩子確實乖巧,糖豆太挑剔了,衣服釦子上的花紋不合心意都要鬧脾氣,煩人得很。”
儘管她嘴上說著嫌棄的話,但內心卻毫無嫌棄的意思。
糖豆是麻煩小孩,但不懂事的只是小事,在大處不會有任性,這是他們用愛保護長大的小孩。
自信卻不任性,聰慧卻不自作聰明,待人友善卻不懦弱,這就很好。
謝雪豔笑著嘆息:“我倒是希望謝欣也任性一點,她笑的時候很少大笑,我給她取名字樂樂,就是希望她能一生欣喜且快樂。”
呂平婉眼眸微垂:“一生喜悅很難,但人生總會有很多快樂的記憶。”
眼看氣氛有點低落,白柳立即救場,她起身叫糖豆和翠花:“快來,我們試衣服。”她又對謝雪豔說,“說好帶樂樂來找衣服,走,我們去糖豆屋裡。”
呂平婉指了指隔壁院子:“那邊也有,白柳你帶孩子們過去看吧。”
白柳心領神會,她轉身之間對宋嘉應眨眨眼。
一切盡在不言中。
等院子裡安靜下來只有呂平婉和宋嘉應時,呂平婉的表情立即變得嚴肅。
“我相信我的直覺,這世上很多事情都存在巧合。”
宋嘉應沒有承認或者否認,他沉聲道:“我儘量找機會調查一下,突然抽血不合理,或者去醫院檢查的時候找個理由。”
畢竟有血緣關係,仔細一觀察,自然發現謝雪豔與呂平婉的相似之處。
聽起來和想起來都覺得很荒謬,但排除所有絕對“不是”的選項,剩下的無論多不可思議都是真相。
比如現在,謝雪豔的出生時間和經歷,甚至長相,都指向她與呂家和宋家有關。
“這件事情,我們先瞞著還是——”宋嘉應不確定是否瞞著宋景雲。
其實也瞞不住。
呂平婉搖頭:“無妨,告訴他吧,我能接受一切結果。”
宋嘉應略詫異,低頭卻發現母親握著水杯的手收緊。
接受,卻也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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