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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看著拓跋珪,正色道:“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能明白,接下來我們晉國會有新的一輪權力鬥爭,我必須在後方坐鎮,尤其是新任玄武以後可能是我的重要對手,謝安既然安排他上位,想必也早早做好準備。如果不是為了劉裕和你的事,我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草原的。”

拓跋珪笑了起來:“老師就這麼自信,能這麼快離開草原麼?我可沒有把握這麼快就解決問題,更沒有把握控制住劉裕。”

青龍的眼中冷芒一閃:“阿開,你已經足夠優秀,而且你連親生老孃都能捨得,這種血冷心硬的性格草原上無人是你對手,只有劉裕也許你確實無法控制,但是如果你要對付慕容垂,非劉裕不可。我無法分身兩地,你只有靠他。”

拓跋珪搖了搖頭:“現在慕容蘭是他的妻子,他怎麼可能為了我去對付慕容蘭的大哥呢?”

青龍擺了擺手:“慕容蘭現在已經不再是燕國公主,劉裕嘴上雖然說已經對晉國絕望,但他的母親和弟弟都還在老家,他的生死兄弟們也在,就算世家權貴們背叛了他,但這些人是他割捨不下的。所以他絕不會坐視慕容垂順利一統北方,而這也是他來草原的目的之一,要在燕國的北方出現一個足夠強大的力量,以牽制燕國南下。”

拓跋珪嘆了口氣:“這麼說以後真的看不到老師了麼?學生還想多聆聽您的教誨呢。而且慕容蘭和劉裕是都是重情義的人,如果劉裕割捨不下晉國,慕容蘭也不可能完全放棄她的親人和族人的。到了關鍵時候這兩口子要是反過來幫著慕容垂,豈不成了我最大的,也是最危險的敵人麼?”

青龍笑了起來:“我親愛的學生,你在慕容垂身邊這麼多年,還不清楚麼?慕容垂的那些兒子,侄子,個個野心勃勃,燕國內部絕不是鐵板一塊,上次五橋澤之戰,慕容寶證明了他是怎樣的一個大草包,怎麼能不讓他的那些弟弟們對世子之位垂涎三尺呢?別的不說,你的那個好朋友慕容麟,一定會主動找你當外援的,到時候他慕容氏內部相爭,我們的蘭公主又能偏向哪方呢?”

拓跋珪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慕容垂若在,由不得別的兒子搶慕容寶的世子之位。若是他活著的時候就先出兵攻我,如之奈何?”

青龍哈哈大笑:“首先,慕容垂深知燕國慕容氏歷代手足相殘,爭奪儲君之位的痛苦,所以即使明知慕容寶不中用,也不會輕易更換他。不然,上次五橋澤之戰時就會奪了慕容寶的世子之位。”

“其次,燕國現在初建,國內不穩,百廢待興,急需修養生息,而且西有姚秦、苻丕,南有晉國,都是強敵。這個時候他是不敢主動出兵的。你想想他連對付劉顯都要派你和劉裕過來,又怎麼可能為了你發動大軍呢?”

拓跋珪搖了搖頭:“現在他或許無力出兵,但是五年後、十年後呢,他是絕不會坐視我一統草原的。老師您是不是有點低估了慕容垂?就算是為了給慕容寶積累聲望,他也會讓他領兵滅我的。”

青龍雙目之中金光閃閃,直刺拓跋珪:“為什麼就偏偏要打你呢,而不是滅苻丕或者是南下攻取中原?”

拓跋珪嘆了口氣:“因為草原上有他最需要的東西,是中原和關中沒有的。那就是戰馬,慕容家縱橫天下,靠的就是無人能擋的甲騎俱裝,只有塞外草原才能給他提供成千上萬的優質戰馬,所以他不打我還能打誰呢?”

青龍笑道:“那你就乖乖聽話,給他戰馬便是,到時候讓你的人帶著燕國使者到各個部落去徵集戰馬,就說是慕容垂要,讓那些給搶了戰馬的部落對燕國心生仇恨,而你再給這些部落一些牛羊作為補償,這樣既團結了內部,又讓慕容垂師出無名,如果此時他仍然出兵打你,那整個草原一定會為你而戰,連劉裕也會。”

拓跋珪拍掌大笑:“老師的欲擒故縱之計真的是爐火純青,學生再練三十年也是望塵莫及。”

青龍冷冷的說道:“你拍馬屁的功夫也是爐火純青,至少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是望塵莫及。不過你這一套以後對付慕容垂就行了,對我就免了吧。記住,不要做公開背叛他的事,要讓自己站在有理的一方。”

拓跋珪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我的未來老師已經設計好了,那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最後一個問題,劉裕如果想提前離開草原會晉國,怎麼辦?”

青龍鐵面之後雙目炯炯,沉吟良久才嘆了口氣:“罷了,隨他去吧,如果上天註定他要成就一番事業,也不是你我刻意設計就能阻止的。至少,現在他對我們有用。”

拓跋珪認真點了點頭,然後扶正了自己的帽子,整了整自己的皮袍,一撂前襟,以漢人的禮節下跪,對著青龍恭敬地三跪九叩,青龍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夜風拂過他那花白的眉毛,眼中竟然隱隱泛起一絲淚光,一閃而沒。馬上又恢復了平素的冷酷與平靜。拓跋珪的聲音也變得哽咽:“多謝老師這麼多年的教誨。”

青龍轉身大步而走,他的身形沒入茫茫夜色之中,而聲音卻是順風耳來:“阿開,後會無期。”

當拓跋珪從地上站起的時候,臉上的恭敬之色與不捨之情已經蕩然無存,而他的身邊已出現了十幾個高大彪悍,全身掛著樹葉與雜草偽裝,臉上塗著黑色油彩的武士,個個跨刀背弓,雙目炯炯有神。為首一人赫然正是安同。

安同的眉頭緊縮:“少主,你真的確定了麼,他可是你的老師啊。”

拓跋珪的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微笑:“這不正是我跟我的恩師學到的最大知識麼?身為霸主,必須血冷心硬,就是要走一條最艱難的路,所有擋在我路上的人都必須除掉。去吧,讓他走的有尊嚴,不要留下痕跡,完事後我們在七介山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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