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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的眼中寒芒一閃:“你的意思是,劉毅嗎?”

朱雀笑著搖了搖頭:“劉毅不過是明面上跟劉裕不和的人,已經爭鬥了這麼多年了,也不會鬥出什麼花來,再說劉毅看起來象是跟著刁氏兄弟和王國寶,但他真正的盟友是王旬,在這點上,暫時和劉裕算是同一陣線。不會在現在起衝突,畢竟,劉裕想得名,劉毅也想得名,這點並不矛盾,現在是他們這些老弟兄們抱團取暖,重建北府的時候,還沒到反目成仇的時候。”

白虎點了點頭:“我明白你意思了,你是說劉裕真正在軍中的對手,不是劉毅,何無忌這些同袍,而是比他高一輩的劉牢之等人?”

朱雀滿意地笑了起來:“現在你們都明白,為什麼我當初要把劉牢之放出來了吧。你們都說我對劉裕太放縱,沒有牽制,但這個劉牢之,起碼可以牽制他十年。”

白虎勾了勾嘴角:“可是謝家倒了,劉牢之也沒了依靠,你確定這個武夫也會有野心?我看未必吧。”

朱雀的眼中冷芒一閃:“劉牢之想要的,恰恰是劉裕想要的,這個人不敢挑戰世家大族,但對於軍權,看得極重,因為他認定自己不過是個寒門武夫,不可能有大的成就,這輩子都離不開世家大族的提拔,所以,他不會象劉裕那樣,有可能有一天與整個世家為敵,相反,他會永遠安心地做我們這些大世家的奴僕,無怨無悔。”

“但是另一方面,在軍中的劉牢之,卻是目空一切,他以為自己的武功兵法天下無敵,在軍中無人能與之抗衡,就是以前的劉裕,也不過是仗著謝家女婿的身份壓他一頭,這點我注意了很久了,鄴城之敗,與其說是劉牢之貪功冒進,劉毅鬼迷心竅,不如說他們都太想借此戰壓過劉裕,證明自己要強過這個後輩。”

“所以,劉牢之連劉敬宣對劉裕的接近都會很不高興,即使是劉敬宣成為了劉裕的死黨,也會罵他沒有出息。這次劉敬宣從草原回來,劉牢之就不許他再去跟劉裕扯到一起,如果想跟劉裕精誠合作,何至於此?”

“所以,劉牢之畢竟是北府宿將,甚至可以說是北府的建立者之一,只這一點,就壓過現在的劉裕很多,王恭要掌控北府,如果要在劉牢之和劉裕之間選一個,現在只能選擇劉牢之。因為劉裕是未來的希望,但現在還不至於可以獨立掌軍,可是劉牢之卻是有將軍的身份,又深度參與了北府軍的組建,對於軍隊的組織,關係,人脈這些需要積累的東西,不是現在的劉裕可比。”

白虎嘆了口氣:“其實我們能掌握劉牢之就可以了,未必需要劉裕,至少劉牢之聽話,也有很強的能力,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這麼看重劉裕。”

朱雀嘆了口氣:“劉牢之的本事,打內戰,或者在南方江淮作戰,是沒有問題的,但若是讓他提吳地之兵北上,到河北,到關中與胡騎在平原上對戰,則沒有什麼勝算,鄴城一戰就是證明,即使慕容垂不用計,擺開陣勢正面打,劉牢之也是必敗無疑,因為,他的軍事思路和理念,根本就不是對付北方鐵騎的,到了他現在這個年齡,要他現學新的戰法,也有點強人所難了。”

“可是劉裕不一樣,他做夢都在北伐,這些年跟各路強胡交手,甚至在草原上見識了最純粹的騎兵,若說大晉對付胡騎的本事,不作第二人想,如果以後想要北伐中原,非劉裕不可。”

白虎的眉頭一皺:“為什麼一定要北伐中原?咱們這麼多年不也挺好。真要是到了中原,又有一些北方的大世家想要混進來,你可別忘了,最早的黑手黨組建家族,可是以北方世家為主的,現在是不是在北方也存在這樣的組織,都不好說,也許,我們並不是唯一的,還在北方有同類存在。”

朱雀微微一笑:“即使有,也是上不得檯面。如果真有這樣的組織,慕容垂何必找我合作,苻堅又怎麼會兵敗?白虎,你這陣子在關中運作前秦的殘餘勢力聯合,與姚萇的後秦對抗,可是碰到了什麼神秘勢力?”

白虎搖了搖頭:“沒有,靠了多年的關係,聯合之事還算順利,既然我們不能讓關中這麼快就統一,那就需要兩方或者多方勢力再打上幾年,西燕軍已經渡河東去,姚萇本來一家獨大,我開始是想讓迴歸中原的呂光的西域軍團跟姚秦爭鋒的,可是沒想到呂光居然久有割據自立之心,他拖到苻堅身亡,才動身回中原,如果不是因為部下思鄉吵著要回來,只怕早就在西域做他的逍遙王了。”

“回中原後,前秦原來的涼州刺史梁熙已經事實獨立,他不放呂光的軍隊迴歸,怕他借回軍之機攻滅自己,於是呂光花了兩年時間消滅了梁熙,佔據涼州,我去關中的時候,本來是想說動呂光,念在以前苻堅的恩情上,出兵復仇,而我大晉可以出兵關中,為其側擊後秦,也可從漢中的梁州一帶給他提供兵糧支援,如此條件,只要稍有野心的人,都不會放過。”

朱雀笑道:“可是呂光還是拒絕了,雖然你多年前就跟他成了朋友,但這個目有重瞳的人,只想做他的涼州天王,反倒是苻登這小子,跟打了雞血一樣,跟姚萇打得是不死不休,聽說,還吃人了,可是真的?”

白虎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之色:“若非親眼所見,真的難以相信這世上還有如此可怕殘暴之人,那苻登的部下,頭盔和鎧甲上都刻著兩個字,一個是死,一個是休,就是說跟姚秦的戰爭,是不死不休的。苻登是苻堅的族孫,而他的夫人毛氏,其父親毛興,是前秦的忠臣,最後也為苻堅死節,這個人的戰鬥意志,是前秦所有殘餘勢力中最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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