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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的眼中冷芒一閃:“這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三場生死格鬥,只要你能撐過去,咱們就可以聊聊將來,聊聊一些你感興趣的我的往事。現在,第一場格鬥該你了,希望明天這個時候,我們還可以這樣說話,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更多有關我的事。”

他說著,轉身就走,黑袍飛揚,帶起一陣腐臭和糜爛的味道,伴隨著他冷酷的聲音:“給他穿上最好的鎧甲,他的那兩把刀也還給他,該出場了。”

劉裕緩緩地站起了身,牢門被緩緩開啟,兩個僕役端著沉重的全套精鋼鎧甲和斬龍,扎心老鐵兩把長短刀走了進來,放在地下,劉裕蹲了下來,單膝跪地,閉上眼睛,開始把腦子裡的一切雜念排除,外面的聲浪在他的腦海中漸漸地平息,而黑袍青龍離去時的那番有深意的話,和他那冷電般的雙眼一樣,卻始終揮之不去,劉裕的心中一個聲音在大叫:打贏,活下去,我要知道,青龍想說什麼?!

戲馬臺上的格鬥,已經漸漸地進入了尾聲,隨著最後剩下的三名格鬥士,把手中的刀劍從面前的對手的身體中抽出,繼而向著周圍看臺上的觀眾們舉手致意,人群中爆發出了陣陣的歡呼或者是叫罵之聲,賭贏了錢的人欣喜若狂,而輸了錢的傢伙則是怒氣衝衝。

格鬥場的奴僕們開始進場,拖走屍體,擦拭血跡,而在主席臺的方向,卻是湧入了大批的衛兵,守在了在最高層,最好位置的看臺方向,那一直空著的三個包廂,這讓本來漸漸平靜的格鬥場,陷入了一片小小的騷動。

一個身著第三品紫色官袍的人站了出來,不少包廂中的王公貴族們笑了起來,竊竊私語:“原來是刁逵啊,奇怪,他身為廷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看,是這格鬥場的人不夠了,要進些死囚,罪人吧。”

“那有什麼意思?這些死囚又不是士兵,哪有這些戰俘還有訓練過的奴僕能打,再說了,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的本事,也不好下注啊。”

“嘿嘿,也許就是要我們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啊,這樣下注才好玩。管他呢,反正他們打他們的,我們賭我們的。”

刁逵面帶微笑,看著全場,等到這些議論的聲音漸漸地平息時,他清了清嗓子,拿起了一個鐵喇叭,讓全場一兩萬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恭迎聖上,會稽王光臨,在場諸人,行禮肅靜,山呼萬歲!”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陣絲竹之聲響起,只見從這些貴賓席兩側到場外,被剛才入場計程車兵們戒備夾成的通道中,身著龍袍的司馬曜和一身大紫官袍的會稽王司馬道子,笑著執手並肩而行,一邊走,一邊伸手向著兩邊的貴賓席中的達官貴人們致意,這絕對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戲馬臺開場至今,皇帝兄弟還從沒有來過,沒想到今天,居然會雙雙攜手前來,大家全都慌忙起身下跪,對著皇帝行跪拜之禮,整個場中,陷入了一片山呼海嘯般的萬歲聲中。

就在這片聲浪之中,司馬曜與司馬道子兄弟分別坐到了兩個包廂之中,不少眼尖的貴族們一邊起身,一邊低聲議論:“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空著一個席位?大晉有什麼人還可以跟陛下和會稽王一起列席呢?”

“大約是尚書令王國寶吧,也只有他有此權勢了。”

“怎麼可能?你的訊息太落後了吧。王國寶最近跟會稽王可是鬧翻了,聽說,會稽王都氣得拔劍要砍他呢,若不是王國寶跑的快,可能都沒命了,在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再到場?”

“哈哈,那陛下和會稽王不也是表面和氣,暗裡較勁嗎?說不定,就是陛下故意要帶王國寶來,氣氣會稽王呢。你看那廷尉刁逵,不就是王國寶的人嗎?”

刁逵面無表情地聽著這些議論,司馬道子也聽得一清二楚,他勾了勾嘴角,對著站在身邊護衛的何無忌說道:“何中尉,你也跟這些人一樣的想法嗎?”

何無忌自從洛陽之戰回來之後,就又回到了會稽王府中尉的位置上,平日裡不離司馬道子左右,今天的他,全副武裝,精甲曜日,聽到此話,微微一笑:“不過是那些人的小人之心罷了,王爺心胸寬廣,自然不會理會這等閒言碎語。”

司馬道子輕輕地嘆了口氣:“若是王國寶有你這般忠正單純,何至於此,我知人知面不知心,與他相交二十多年,卻不知他居然是想利用我的權勢,踩著我向上爬,無忌,你以後會這樣對我嗎?”

何無忌肅然道:“屬下定當忠於職守,萬萬不敢有非分之想。”

司馬道子搖了搖頭,自顧自地開始給自己斟酒:“罷了,你終歸不是王國寶,刁逵那樣的人,不是靠著依附本王向上爬,無忌,今天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看到什麼,你都不要激動,更不能做出有違你職責的事情,這是本王對你的告誡,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毀了前程。”

何無忌的臉色一變,正要開口,卻聽到刁逵朗聲道:“今日,陛下與會稽王親臨格鬥場,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與民同樂,同時對於背叛大晉,投敵叛國的大逆罪人,施以懲戒,叛國之罪,需要由上天來決定命運,而在決定命運之前,需要超度這座格鬥場中的亡魂,使之往生,歸於平靜,以免厲鬼作崇,現在,有請我簡靜寺高僧,支妙音大師親臨現場,為亡魂超渡。”

話音剛落,便響起了一陣木魚與法鑼之聲,檀香梟梟,八位手持法器的妙齡女尼,在前開路,而支妙音一身土黃色的袈裟在身,手持法杖,儘管是僧服丘帽,仍然難掩其絕色的容顏,就這樣緩步而行,走向了那個空在司馬曜左手邊的包廂,而就在她走向包廂的過程中,早有侍從和尼姑,已經在這個包廂上擺上香案,置上木魚,案前鋪了蒲團,一應法器,皆已到位,只等妙音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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