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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範之的臉色一變:“主公,你為何總是對劉裕念念不忘,這個人絕不可能成為你的朋友,以前這麼多年你多次試探,他都不領情,更別說現在結了這麼深的仇了。”

桓玄微微一笑:“以前的劉裕,可沒有給黑手黨這樣害過,他那時候還有一腔的熱血,還有著少年的純真,現在,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單純的軍人劉裕了,這回魏詠之悄悄來荊州殷仲堪這裡,你以為是他自己來的嗎?魏詠之雖然有文武才,但絕沒有主動來荊州的動機,一定是劉裕指使的。”

卞範之訝道:“劉裕現在自己身在大牢裡,他怎麼可能指使魏詠之來荊州跟我們作對?”

桓玄冷笑道:“魏詠之是在劉裕回北府軍找戰友去皇宮宿衛前就動身來荊州了,劉裕那次宿衛司馬曜,幾乎叫上了所有的精兵強將,除了重傷未愈的劉敬宣和檀憑之,連劉毅都給他拉去了,可偏偏就是漏了魏詠之,你說,這會是個巧合嗎?我從不會相信有這樣的巧合。魏詠之來治病是真,但是除了治那張破嘴外,肯定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就是挑動雍州與荊州的對立,牽制我們。”

卞範之咬了咬牙:“應該就是這樣了,這個魏詠之秘密潛入,以治病為名在殷仲堪身邊,可能殷仲堪的野心,也是此人唆使的,還有那個劉邁,來了之後就上躥下跳,到處拉攏人心,跟他弟弟劉毅,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桓玄搖了搖頭:“我不擔心劉邁,這小子關鍵的時候會慫會軟,連劉毅也看不上他,才會打發他來這裡,名為參軍,實為人質,可是魏詠之不一樣,此人有文韜武略,跟著劉裕打了無數硬仗惡戰,又是北府軍中難得的有文才的人,他是可以在這裡折騰出名堂的。你一定要盯緊此人,看他是不是要跟雍州那裡,有什麼來往。”

卞範之嘆了口氣:“讓您猜中了,魏詠之來荊州之後,派了手下秘密地去聯絡楊全期,我原本以為他是想透過楊全期來搭上郗恢,畢竟劉裕殺了郗超,連帶著北府軍跟郗家成了仇,直接出面也許不方便,以前楊全期曾經跟劉裕等人合力守過洛陽,有點交情,但沒想到,聽主公這樣一分析,他可能是想讓楊全期去取代郗恢啊。”

桓玄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芒:“也許,就是我們將計就計,奪取雍州,控制住這些強悍的關隴流民的好機會了。雍州,嘿嘿,酒可飲,兵可用!”

雍州治所,襄陽。

刺史府的後院,年約五旬,身材枯瘦的郗恢一身便裝,負手背後,在堂中來回踱著步,而一個三十多歲,白麵微須的年輕人,則垂手恭立一側,容貌與郗超有六七分相似,正是他的大侄子,過繼給郗超繼嗣的親生兒子郗僧施,可是他的臉上,卻是憤憤不平之色,與一臉淡然的父親相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郗恢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僧施,你的幾個兄弟,行囊收拾得如何了?”

郗僧施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們早就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動身,只是孩兒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父親臨危受命,在那朱序主動請辭,中原危急的時候來此上任,接手了這個爛攤子,又在伯父大人被殺之時,堅守此地,甚至打退了後秦軍的來襲,可謂勞苦功高,就算不給予升遷獎勵,也不應該象現在這樣,明升暗降,把您調離苦心經營數年之久的雍州啊,咱們這算是什麼,為他人做嫁衣,給人摘果子嗎?”

郗恢微微一笑:“僧施啊,咱們郗家,一向是大晉的頂級家族,自從先大父大人出鎮北府之後,就歷受國恩,不要用那些暴發戶的功利心,來作為自己的心態,國家需要,則義無反顧,朝為田舍翁,暮登天子堂,這才是我等應有的覺悟。”

郗僧施咬了咬牙:“可憑什麼他桓家就能世代霸佔荊州?京口是先大大父出鎮多年的地方,也是首任大晉鎮軍將軍,那北府可謂我們郗家一手組建,為什麼就不能象桓家這樣據為已有?”

郗恢的臉色一沉:“我們郗家怎麼能跟桓家一樣!桓家祖上就是逆賊,其先祖桓範是反賊曹爽的狗頭軍師,差點害死宣王皇帝(司馬懿),其家風就不正,所以到了桓溫這輩,仍然是死性不改,先帝對其天高地厚之恩,將其從平民之中提拔,還嫁以公主,他卻是廢了先帝的繼任皇帝,差點篡我大晉,我們郗家世代忠良,怎麼能學他們桓家行事?以後這種話,萬萬不可提!”

郗僧施嘆了口氣:“但是現在在世人看來,我們郗家才是反賊,他桓家反而成了勤王的大英雄。伯父大人勾結外虜的事情公之天下,我們郗家兒郎個個都抬不起頭來,就指望著父親大人能在這裡建功立業,我們好洗雪郗家的恥辱,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連這個機會,都要給人奪去了!”

郗恢黯然半晌,才嘆道:“老實說,你堂伯父這些年的行事,我一無所知,戲馬臺的事情我知道之後,驚得三天都睡不著覺,不過越想越後怕,也許,大晉真的有那麼一個可怕的陰暗組織,在背後操縱著一切,甚至我被保舉來雍州當刺史,可能就是這個組織陰謀的一部分,一開始,我也跟你一樣,對這刺史之位給人奪去,心有不平,但轉念一想,在這個時候離開,避免捲入這個可怕組織所發動的內戰之中,也許才是我郗家應該做的事。”

郗僧施的雙眼一亮:“大人的意思是,你要回江南,去暗中調查這個組織?”

魏詠之的聲音含糊不清的響起:“不錯,這正是我這回來此的目的!”

郗僧施吃驚地看著從一邊的夾壁牆中,緩步而出,家僕打扮的魏詠之,他的嘴上已經沒有了紗布,可是瘡疤仍然結著厚痂,看上去象是掛了一條香腸在唇上,說不出的難看,但比起之前一說話就裂唇露牙的那模樣,已經要好上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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