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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朱超石的目光落到了帥臺下的甲板之上,只見一陣木質船梯的晃動聲中,一個全副武裝,將袍大鎧的壯漢,緩步而入,與其他幾位船首們一身短打扮,赤著腳不同的是,他卻是全身的鎧甲,將袍,幾乎是和朱超石在岸上軍議時的裝扮一樣。
可問題就在於,現在哪怕是朱超石都是換了一身勁裝,內穿水靠,明顯作好了水上戰鬥的準備,連大戟也不用了,而是手持刀劍,與這英明之相比,似乎朱超石才是下屬,而他英明之則是大軍統帥呢。
朱超石的神色平靜,而其他的幾個船首們都是臉色微微一邊,這可是肉眼可見的挑釁和對主帥的不尊重啊,故意遲到,全身盔甲,明明就是在搶朱超石的風頭,英明之雖然一向狂妄,但如此地越界過分,這還是第一次,夏一奇的眼珠子一轉,打了個哈哈:“英師弟,一個戰前軍議,穿這麼隆重做什麼,為了穿個盔甲,誤了開會的時間,不值當啊。你看,連朱師弟他都沒有這樣穿,你快跟他道個…………”
朱超石緩緩地開了口,打斷了夏一奇的話:“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軍令做什麼?英明之,你久在神教之中,從軍多年,這雷鼓聚將,延時者軍法從事的道理,不應該由我教了吧。”
英明之這時候已經在朱超石的面前站定,也沒有去那空著的小几之後的意思,他的臉上仍然是寫著狂傲與不屑:“按朱師弟你的意思,今天晚上要與敵軍船隊決戰的,所以上回軍議結束之後,本將就命令全船作好戰鬥準備,既然敵船準備攻擊我們的鉅艦,登艦搏鬥,那我們就得全副武裝,聽到鼓角之聲的時候,本將正在督促部下,檢察戰備,所以回去穿甲耽誤了點時間,而本將的會稽號座艦又是在外圍,坐小船過來也要小半刻,所以遲了一點點時間,請朱師弟見諒。”
朱超石冷冷地說道:“好像不是吧,你的走舸明明在小半柱香之前就已經到了天師號這裡,甚至不比林師兄的船來的慢,幾乎是同時到達,可來的卻是如此之慢,這又作何解釋呢?”
英明之勾了勾嘴角,輕描澹寫地說道:“因為本將甲胃在身,登船時速度有點慢,朱師弟,你好像以前穿甲頂盔的時候也不少吧,應該能明白這種感覺。”
朱超石搖了搖頭:“那我可曾因為身著鎧甲,誤過任何一次軍議哪怕是片刻的事呢?”
英明之的臉色微微一變,右臉上的一道長長刀疤跳了跳:“你一直在這旗艦天師號之上,自然不會遲到,可我們要從別的地方趕來,這可不公平。”
朱超石直視著英明之:“軍令如山,何曾有過公平不公平的說法?再說了,你是資深宿將,水戰該穿什麼不該穿什麼應該比我更清楚,什麼時候,你英船首率艦船打仗時,會這麼一身盔甲?你船上的將士們,現在都跟你一樣鐵甲在身嗎?”
英明之的腦門開始沁出汗珠,他咬了咬牙:“朱師弟,我不過是稍遲了片刻,而且我確實是因為整軍備戰,你剛剛得到天師令牌,擁有了真正的帥權,我只是想穿得正式一點,向你道喜,這才誤了點時間,如果你要罰我,我接受便是,何必在這裡當眾羞辱我呢?”
朱超石冷笑道:“好,既然英船首願意軍法從事,那就好辦了,軍法大家都明白,夏師兄,擂鼓聚將,鼓停不至,是為何罪?”
夏一奇咬了咬牙,沉聲道:“此為慢軍之罪。”
朱超石點了點頭,看向了林子浩,說道:“林師兄,英船首的船上明明沒有讓將士和水手們人人頂盔貫甲,換陸戰裝備,他卻在我面前說是因為全船都在換裝,所以來遲,這又是何罪?”
英明之臉色一變,連忙道:“朱師弟,我船上的將士們確實是在作戰前準備,他們…………”
朱超石一揮手,停止了他繼續向下說:“你剛才說的可是,他們都跟你一樣,在換甲胃,我只問你一句,是不是他們都在跟你一樣,把這種大鎧或者是皮甲穿上身,而不是穿水戰用的勁裝與水靠?”
英明之本能地想要點頭,但看著朱超石眼中那凌厲的光芒,居然一下子給嚇得把到嘴邊的話給縮了回去,正猶豫間,只聽朱超石冷笑道:“要不我現在派人去你的會稽號上檢查一下,如果不是如你所說的那樣人人換裝,那就罪加一等,怎麼樣?”
英明之的頭上的汗珠越出越大,開始用手擦拭起來,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個,末將剛才一時失言,沒有表達清楚,其實末將是想說,我船上的將士們都在整裝應戰,而末將穿這身甲胃,主要是為了表現對朱師弟,噢,不對,對朱將軍你的尊重,得正式點嘛,所以才會…………”
朱超石哈哈一笑:“可以了,林師兄,你說,剛才英明之說的一時失言,在軍中,這是何罪?”
林子浩嘆了口氣,說道:“英師弟啊,軍中無戲言,你也是老將宿將了,怎麼連這個還不明白呢,還不快向朱將軍賠罪領罰?”
朱超石突然厲聲道:“沒聽到本帥的話嗎?林子浩,我問的是他犯的是何罪,不是要你求情,是不是你也想犯個軍法領個罪?”
林子浩嚇得臉色發白,他的耳邊還在嗡嗡響著朱超石雷鳴船的吼聲,連忙站起身,行了個禮:“軍中戲言,當為欺軍之罪。”
朱超石的神色稍緩,看向了另一條吳興艦的船首黃博子,說道:“黃船首,你說,英明之說我有了這天師令牌,才穿這大鎧來見我,以示尊重,也就是說,以前我即使是被盧教主親任的船隊主帥,他卻不尊重我,說來說去,他尊重的不是我,而是這塊天師令,那這種目無將帥,以下凌上之舉,軍法中當為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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