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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道規的神色凝重,看向了朱超石:“小石頭,現在就是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身為將帥,我作出的每個決定,都必須建立在充分的情報基礎上,而現在能給出足夠的敵軍方面的情報的,只有你了。”
朱超石站起了身,這會兒的功夫,晉夫本來已經開始幫坐在甲板上的他包紮起脖子上的傷口,可是聽到這話後,他還是起身道:“恐怕,我們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劉道規的臉色一變:“此話怎講?”
朱超石正色道:“妖賊的背後,還有天道盟的這些惡魔,尤其是現在他們已經選出了新任黑袍,接替在廣固死掉的慕容垂,而且,在這次大戰前,這個新黑袍還直接找到了我,給了我天師令牌。”
檀道濟的雙眼一亮:“天師令牌?就是那個傳說中見令牌如見盧循這個賊教主本人的令牌嗎?有了這個你就可以號令眾多大小頭目了啊,難怪這回你可以如此順利地讓妖賊中計,按你的意志行事。”
朱超石嘆了口氣:“我也是用盡辦法,才騙過了黑袍的眼睛,從他能拿到令牌,還有肯把令牌給我這點來看,他是有意扶持我,以制衡越來越不聽他號令的盧循和徐道覆了,這也許是件好事,說明天道盟和天師道之間的關係,並不是象想象中的那麼牢固,仍然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那個黑袍許諾過我,如果這回我指揮得當,攻下江陵,立下的大功不亞於徐道覆奪取江州,他就會支援我先在天師道中升任副教主,統領荊州,跟徐道覆平起平坐。”
魯軌冷笑道:“這小子想得倒美,也不看看道規哥會不會讓他如願。不過,這樣看來這個黑袍並不滿意盧循和徐道覆,尤其是對徐道覆是有所警惕的,這才會讓你與之制衡。”
朱超石點了點頭,這一下的動作,讓他的傷口又是一陣冒血,痛得齜牙咧嘴,晉夫連忙撤下了原來的傷帶,又換了一條新的乾淨的傷帶,這才把血給止住,他一邊裹,一邊說道:“石頭哥,不要急,等我包裹好了,你有話再慢慢說。”
劉道規也微微一笑:“小石頭,晉夫兄弟說得好,凡事欲速則不達,你先止住血,再說話,記住頭和脖子不要動。”
朱超石眨了眨眼睛,他用這個動作代替點頭,說道:“多謝道規哥關心,多謝晉夫兄弟。剛才象齒兄弟說,天道盟和天師道內部有矛盾,從我跟黑袍的交往中,我能感覺到這點,而且不止是黑袍跟天師道有矛盾,恐怕就連天道盟內部,黑袍和鬥蓬兩大賊首,也是關係微妙。”
劉道規的眉頭微微一挑:“此話怎講?”
朱超石沉聲道:“因為這次天師道起兵,其實是靠了鬥蓬的支援,這點也是我後來才悟出來的,因為老黑袍慕容垂這一年都給困在廣固圍攻,被寄奴哥消滅也不過是前不久的事,這個新黑袍一定是在老黑袍死後才給扶上位的,不管他是不是鬥蓬選的還是慕容垂指定,但都不可能去插手天師道這回的起兵。所以,盧循和徐道覆,應該與他沒太多的交情。”
檀道濟搖了搖頭:“不一定吧,盧循如果跟他沒有交情,又怎麼會把天師令給他,讓他轉交給你呢?”
朱超石擺了擺手:“不,道濟,你理解錯了,他給我天師令,可不是轉交給我,盧循在指定我為主帥之後才離開艦隊,順江而下去的豫州方向。如果他有意讓我為主帥,何必要繞這個彎?所以,我認為黑袍拿到這個天師令,是為了代盧循監視我的,一旦發現我有親向晉軍的舉動,馬上就會以此令來誅殺我。”
劉道規點了點頭:“這倒是符合妖賊的行事作風,不過,這個黑袍最後還是信任了你,把令牌給你,號令全軍,恐怕不會因為簡單的你願意與他合作,消滅晉軍,奪取荊州這麼簡單吧。”
朱超石微微一笑:“正是如此,我現在越來越覺得,那個鬥蓬是一直能控制盧循的,甚至這個天師令牌,可能也是以前盧循給的鬥蓬,自從孫恩死後,天師道中就一直沒怎麼見到天師令牌,恐怕一直是在鬥蓬手中,這次出兵南康,徐道覆是私自發兵,先斬後奏,也沒有用天師令牌調兵,可見這令牌不在這二賊手中,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鬥蓬有這令牌,但這回卻因為種種原因,把令牌交給了黑袍,讓他持此令牌,負責荊州方面的事。”
傅弘之接過了話頭:“是的,這應該是最可能的事,黑袍恐怕是鬥蓬扶立上位的,並不一定能接管慕容垂在北方的勢力,而鬥蓬為了讓黑袍為他效力辦事,只能把天師令暫借他,讓他指揮荊州之戰,可這個黑袍出於種種原因,也許是因為他本人不善於指揮作戰,也許是不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選擇了小石頭哥你來代替作戰,只不過,他沒想到,你居然仍然心向大晉,寧可一死也要滅掉妖賊的艦隊!”
到彥之笑道:“我倒是覺得,黑袍對於荊州這裡打成什麼樣,並不是太在意,他急著離開,恐怕還是不想讓鬥蓬獨取支援兩大賊首,攻下豫州,直取建康的大功,荊州畢竟只是外藩,大晉的根本,仍然在建康,在揚州,而現在的豫州,才是建康最後的屏障,這麼一想,希樂哥的處境,恐怕會非常地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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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超石嘆了口氣:“在黑袍走之前,曾經跟我說,希樂哥已經敗了,要我好好打,不然奪取不了荊州,他也無法保我以後的地位,我現在越來越擔心這個事情,因為我也不知道他是詐我,還是真的如此,道規哥,恐怕我們要派出得力的斥候,先弄清楚豫州的戰況,再作定奪啊。”
劉道規的神色凝重,說道:“恐怕,情況會向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與希樂哥的飛鳥傳信聯絡已經斷了十天了,豫州,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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