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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地以宰相為首的六部尚書們緊緊的盯著螢幕,幾乎要把眼睛瞪出來。在監控中那平平無奇的男子落筆寫作文那一刻,所有人猛然起身,由於過於激動桌子椅子亂成一團東倒西歪。

哐啷一聲,杯子與糕點落在紅地毯上。

“他在寫了.”

吏部尚書盧曉農嘴唇微微顫動,極力的壓住自己幾乎要不要尖叫的聲音。

他承認自己是在賭,賭對方有讓所有人修行的功法,賭對對方會拿出來公之於眾。

現在他賭對了!

“不可能,世上怎麼會有能讓所有人都修行的功法?此為逆天之舉,就算,他真的有也會遭天譴.”

清虛子小聲呢喃著,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人人如龍說的簡單,可實際執行起來難如登天。

可在世仙這般人物犯不著欺騙凡人,他寫了就一定有這門功法。哪怕他心底萬般不願相信,也知道人人如龍之法大機率真的存在。

清虛子神情複雜地看著盧曉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那位有這門功法,還有會將如此傳承公之於眾?”

別這麼一問,盧曉農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語氣興奮的回答:“我們對照了數千本典籍,將近上百萬的文字記載,以及許多修士的口口相傳。最終相關學者用三個稱呼形容他,真人至人聖人。”

“他的實力是為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陰陽。”

在世仙李長生是仙道時代至強者,或許現在網路上對於兩尊仙孰強孰弱仍有爭議。可各地官府早已定下了結論,在世仙李長生比劍仙強,可能不止一星半點。

渡世大師的《大雷音書》與太陰仙子的《求仙路》都將李長生壓盡天下的實力體現了淋漓盡致,特別是後者幾乎重新整理了官府對於修道最頂尖存在的認知。面對如此恐怖的存在,哪怕是能讓大陸板塊移動的核彈也無法對其產生威懾。

“他的心性是為至人者,淳德全道,和於陰陽,調於四時,去世離俗。”

大能自傳,仙道時代各門各派的相關典籍,部分修士的口述都讓官府看到了一個理想中的修士。不爭不搶,潛心修煉,道法自然。

至轉世以來,他也未曾表現過半點渴求,彷彿天底下沒有什麼事物能讓他主動去追求。

“他的品德是為聖人者,處天地之和,從八風之理,適嗜慾於世俗之間。無恚嗔之心,行不欲離於世,被服章,舉不欲觀於俗。”

普通人的道德水平根本沒人在意,只要不犯罪沒人會管他。可個體偉力歸己身的大能不一樣,他們道德水平可能決定無數人的生死與社會的安定。一個邪修的出現和一個正統玄門修士的出現,會造成截然相反的影響。

化名李華懸壺救世傳授醫道,百年如一日的行醫救人,最終被奉為醫仙。他自己從未提起這種事跡,也沒有讓上清宮與月宮大書特書,但有心之人都能看到。

官府透過查閱各門各派提供的典籍(轉世者書寫),在數千本典籍,上百萬字的互相對比下。在將近千人的專家團隊研究下,最終得出在世仙李長生品德也是特級的。

真人至人聖人,這就是對於李長生的評價。

一個全方面的至強者,一個完人。

聽完這一通評價,清虛子也是愣住了。他從面前這個人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那就是自家掌教。

曾經掌教也是這樣子吹噓在世仙,神態簡直是一模一樣。不過論起吹仙的道行,掌教好像被面前的凡人給比下去了。

盧曉農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繼續慷慨激昂的說道:“仙人不是我等凡夫俗子,他從不介意自身傳承外流。所以我賭仙人不會吝嗇傳承,一定會為天下人做這一道題。”

清虛子平復了一下心緒,再次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仙人有如此法門?”

這回輪到盧曉農有些懵逼了,他語氣帶的一絲疑惑與理所當然道:“仙人為什麼沒有?沒有現場創造一門不就行了。”

無量天尊,原來是個仙吹!

清虛子無言,他覺得此世最無法理解的人群就是仙人的崇拜者。如果是一群平庸者還好說,可他見過的仙吹都不是普通人。

對此他很不理解,好歹都算得上人傑,一個個天驕之輩難道都沒有一點傲氣嗎?如此搞個人崇拜成何體統?

眾人不在討論,靜靜地看著螢幕中的男子寫作。能讓整個周地廟堂觀看的考試恐怕也只有這一次,能讓六部尚書等國級人物觀摩的人也只有他。

而能看現場看他的考試,盧曉農等人心底一股奇怪的榮幸油然而生,他們死後被後人討論生平,或許會有這麼一項。

81年6月7號,神州高考時間,周地鎬京中書府大樓,盧曉農,楊歷川等現任六部尚書齊聚一堂觀看高考,他們見證了一個偉大時代的誕生。

許多人只是與偉人握手都能寫進生平中,就如現在的他們。

——

百里開外,萬丈高空之上,盤坐於此的清玄道人微微睜眼。

“開始了。”

渡世和尚腳踏蓮花走來,低聲唸叨一句阿彌陀佛,道:“能成嗎?”

“逆天之舉,非凡人所能。”清玄道人回答道,他能感覺到來自天地的悸動,其中蘊含著讓自己為之膽寒的氣息。

他眼睛微眯,靈光閃過天地變得灰濛濛,一縷縷的黑線自九天落下自虛空伸出,扎入了高考考場中。

“是天譴。”

“讓天機閣閣主命隕的天譴?”

天機閣有一個特殊業務,每一代閣主天人五衰之時都會為大神通者卜算天機,占卜結束無一例外都死於天譴。

天譴具體是何物至今無人知曉,但幾乎碰上天譴的人都死了,無論他是何種修為。死法千奇百怪,普遍是打坐修行忽然就坐化了,神魂消散肉體衰敗。

天機閣閣主遭到天譴時清玄就在現場,堂堂一個元嬰修士忽然一口血吐出,隨後神魂與肉體快速消散。自那次以後他才理解為何這些神棍說話神神叨叨的,嘴上老是念叨著天機不可洩露。

他天天測算天機,不知道多少旱災洪澇因他的預測少了許多傷亡,也沒見自己受到天譴。

這次過後他才明白,自己所算的東西根本不夠格。對於凡人來說是滅頂之災,可對於天道而言不過轉瞬。天地眾生萬物如野草,生生滅滅,繁衍不息,唯天道恆久長在。

越是修行越能感覺到自身的渺小,以及無處不在的桎梏。化神修為只是讓他們從矇昧中探出頭來,看清天地的本質。

渡世在菩提界中見到過一尊無相佛,他那時化神中期,其實力可比化神後期。可在這尊無面佛面前,彷彿金丹時期面對仙長。

清玄也在上清宮的蟠桃樹樹幹上見過一張人臉,一張緊皺的老人臉。僅僅是目光對上他就暈眩過去,要不是仙長出手相救,他恐怕已經形神俱滅了。

連仙長都遇到過搞不懂的事物,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仙長有能力將未知的事物碾成齏粉。魔淵、菩提界、忘川河等等禁忌之地來去自如。

走的越遠越是充滿敬畏,特別是在他們前方還有一個仙人。他的存在無時無刻都在讓仙道時代強者們感覺到自身的渺小,對於天地的領悟還遠遠不夠。

“仙長能度過去嗎?”

“我不知。”清玄道人搖搖頭,他還沒見過能擋得住天譴的人,仙長有沒有遇到過天譴他也不知。

“若是不可以,我有一物幫仙長,商周九鼎。”

此話一出不苟言笑的渡世嘴角忍不住上翹,發出細微的笑聲,他一般不會嘲笑他人除非忍不住。

“禿驢,你笑什麼?”清玄微微皺眉,“這九鼎是為神州重器,凝聚了神州千百年來的人心與氣運。現在天道法則加持下,終有一天會成為一件比肩天劍的至寶。加上仙長自身的道行,抵擋一下天譴還是可以的。”

周地現在已經不是天子腳下之地,其他地區也已經不是諸侯國。但有一點無法改變,周地在文化在佔據神州的中心。在沒有一個各方面超越其地區的霸主誕生前,周地就是隱形的領袖。

靈氣復甦後,九鼎有了與它地位匹配的力量。

單靠九鼎或許無法抵擋天譴,但加上仙長那通天徹地的道行一定沒問題,清玄是如此認為的。自從一開始官府的擅自行動後,他就再也不敢像修行界一樣不管仙長的事情。

在修行界他是管不到,也不需要他操心,一般都是仙長管自己。

但是在現代不一樣,在世仙的名頭震不住所有人,大家都是一個時代有頭有臉的人,憑什麼需要怕伱?在仙長還沒有殺得天下膽寒之前,麻煩會接踵而至。

可仙人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仙長雖然沒有說讓自己幫忙,但清玄等人可不敢真的不幫。揣摩仙意是他們前世需要掌握的,不然他們就真的是隻會抱大腿的廢物。

不是人人都像兔子一樣不要臉,清玄還是要一點臉的。

“呵呵.”渡世直接笑出了聲,“牛鼻子你一葉障目了,終究是沒有貧僧看得清。”

聽到這句話清玄臉色更加難看了,道:“你懂什麼?仙長這個人有困難從來不說,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悶騷”

話剛剛說完,忽然後背發涼,清玄連忙改口道:

“咳咳咳。我只是擔心仙長,小心使得萬年船。”

渡世道:“你不覺得剛剛到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嗎?多少次了?”

擔心仙長的各種事情是他們一直重複犯的錯,清玄顯然還是沒有吸取教訓。

轟隆!

一股難以言喻的氣息降臨,清玄渡世二人汗毛聳立,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清玄最先反應過來,一步踏出衣袖中飛出九尊青銅鼎,九鼎由拇指大小化為寬六丈之軀,化八丈之軀,化百丈之軀若是需要,它們可以化千丈。

承神州之氣運,接五千年之歷史。

下一秒,九鼎又飛了回來,砸在清玄身上。

一道聲音傳來:“膽肥了是吧,敢朝我丟東西。”

——

考場內,李易放下鋼筆合上試卷,微微撥出了一口氣。

雖無法人人如龍,但也至少有志者皆可入道。

長春不老功是李易這半年來所得,這門功法凝聚了他五千多年和轉世回來所有的感悟。它最大的功效大概就是延長壽命,延遲衰老,老年時少許多病痛,能夠無疾而終。

要說有多厲害不見得,上限最多也就煉氣三層,按照他的預計練到這種地步普通人需要30年。如果想要更進一步就需要換上正常的長春功,能修到這一步金丹有望。

李易只是給他們開了一道門,具體能走多遠還要看個人。

曾經有許多人視自己為再生父母,長春功讓他們走上了修行,不至於默默無名幾十年最終化為一捧黃土。這些人中喊得上名號的有清玄、王煥等闖出一番威名的人物,更多的人依舊一事無成。

長春功不是萬能的功法,更不是什麼天下第一神功。它只是一門普通人也可以得到便宜功法,哪怕是一個凡人花費半年的工錢也可以買上一本貨真價實的長春功。

一年的工錢多嗎?在古代社會中很多,老百姓能吃飽就不錯了,哪裡還存得出錢。但是當年李長生費盡心思都求不來,他枯坐幾十年才得以入道。

若無捨棄一切的向道之心,就不必要強求修行。

李易合上試卷,伸手拍了拍肩膀,常人看不到的灰濛消散。

手掌一起一落,天譴散。

如此算是圓滿結束了。

看了一眼講臺上的時鐘,發現還有一個半小時。李易趴在書桌上,雙手抵著臉悠悠睡去。

耳邊微風吹拂,彷彿回到了那年盛夏。

監考老師路過好心拍了拍李易,見沒有叫醒搖頭作罷,暗道:學習不努力,高考睡大覺。既然如此何必高考,直接單招來得輕鬆。

看他面相年紀不小了,來參加高考竟然還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監考老師忽然說道:“考試還剩下30分鐘,可以提前交卷。”

話音剛落,教室內有三人一同舉起手來。李易本來想要舉手的,但感知到在外邊等候的眾多記者,他最終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不喜歡出風頭,沒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三人交卷完成走出了考場,隨後百米衝刺朝著門外跑去,或許對於他們來說高考最重要的只是第1個出考場。而更多的考生則是坐在位置上,發出沙沙沙的書寫聲。

又過了半個小時,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所有人由衷的鬆了口氣。

交完試卷放下鋼筆,無數考生邁步走出了教室,外邊陽光明媚風和日麗。考場外無數家長正在等待著他們,歡聲笑語,低聲哭泣,悲喜交加.這一切與李易無關,他就像一個過客,一般走過的人群找到了自己那個神態緊張、與威嚴沾不上邊的父親。

“爸,考完了。”

李父見到兒子,到嘴邊的詢問變成了微笑:“考完就好,我們去吃飯吧。”

他沒有問考得怎麼樣?也沒有問有沒有把握?

曾經他將高考視為李易最重要的事情,只有考上了好大學才能夠出人頭地,只有一個好的文憑才能夠找到好工作,只有考得高分才是成功。

現在他想的是,活著就好。

考不上大學,沒有好分數也是他的兒子。

李易問道:“你就不問我考得怎麼樣嗎?”

“.你.”李父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考得怎麼樣?”

“不錯,去帝京綽綽有餘,努力一下應該可以當個狀元。”李易語氣中帶著一絲毋庸置疑的自信,只要語文這關過了其他有標準答案的學科,根本難不倒自己。

考試不是科研,不需要講究太多的創造力,答案全部都在書上。

李興國愣了一下,搖頭失笑道:“有自信是好事,到時候考不上你可別哭出來。除了鎬京本地以外,其他地方的錄取率基本不超過1%,青州是0.4%左右。”

李易淡淡說道:“考不上,我就把中書府砸了。”

接下來兩天再無任何波瀾,李易天天通宵與兔子打遊戲或者雙修,而在考試開始10分鐘後就倒頭睡覺。

監考老師對此也見怪不怪,一則傳言在小範圍內傳開,一個30多歲的大叔參加高考並且場場考試睡覺。

最終考試結束,沒有任何的波瀾。

也很難起什麼波瀾,一整支集團軍盯著玉城,本地官員這段時間過的那叫一個戰戰兢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來自鎬京的大人物們天天詢問他們高考工作如何,這樣他們哪敢出意外。

某個考場音箱壞了都能讓市長跳腳,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有任何怠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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