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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山谷。
太陽昇得老高了,亭中的麻袍老者才睜開了眼。
其實在亭子的不遠處,有間草廬。草廬裡有張很舒服的床,至少麻袍老者是這麼認為的。
麻袍老者在亭子裡過夜的次數其實真的並不多,之所以昨晚在亭子裡睡著了是因為有了了不得的發現,激動到忘記回去睡了。
抬起一隻手,擦了擦右邊嘴角那快要順著下巴流下去的小水滴。又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雙眼,睜開,然後……
一隻青牛就這麼兀的出現在老者的眼前。
倒是談不上貼臉這麼誇張,但也差不多了——這牛就在亭子外面吃著草。
麻袍老者直起了身,定睛一看,立刻對這青牛行了個弟子禮。
“不知是祖師爺降臨,是小的罪過。”
“得了吧你!你的祖師爺感情是頭牛是吧。”
麻袍老者身後——那棵大槐樹旁閃出一個身影,正是前幾日差點讓南山眾人四處尋找的青牛老者。
麻袍老者看著青牛老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裡偷偷發著牢騷:我的老師,您要真藏起來,我可以保證,這整片古陸能找到你的人,絕對絕對不超過一隻手。
青牛老者自然聽不到麻袍老者的牢騷,自顧自地問到:“這地頭風景不錯啊!有給這裡起名字麼?”
“回祖師爺,前些時候有位先賢雲遊過此處,我向他求名,他看著我這大槐樹,便給此處起名為——槐谷。”怎麼說也是老師,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
“槐谷?還行吧,不過這名字也太平庸了些。你說的那位先賢是哪把老骨頭?”
老骨頭?老師,您是我親爺好吧,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啊!
“祖師爺,慎言啊!他也可是您的先賢啊!”
“哦?”青牛老者意外神色快速地轉為了認真,“不愧是先賢,這名字真是精妙,既點出了這山谷裡的特色,也用一個平平無奇的名字去掩蓋了這裡的真相,更突出了一絲神秘感。”
“祖師爺說的是,這位先賢平時極少露面,想在學宮外見到他,那更是難!”麻袍老者偷偷地鬆了口氣。
“學宮麼?”青牛老者對著東方望去,片刻,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禮。
……
與此同時,學宮深處。
池塘邊,一個老翁抬起迷離的雙眼向西看了一眼,然後貓下腰去看了看那空無一魚池塘,還瞧了瞧那空無半餌的魚鉤,嘟囔幾聲,又垂著頭,繼續打起了瞌睡。
……
“為何叫我祖師爺,我可清楚地記得我沒有開宗立派。”
“祖師爺雖然早已退離世俗,但是您關於道的學說,可是不斷地受後人追捧,逐漸地也形成了不同的流派,您自然也就成了開山祖師。”
“還是叫我老師好了,祖師爺聽著太老了。”
麻袍老者看了看自家老師的滿頭白髮,雙眼眨巴了幾下,還是應了下來:“是,老師。”
說完他往在青牛老者身後靠近了半個身位,抬手指去,似乎透過了層層雲霧、穿過了千山萬水,指到了一處道觀。
“那是目前名氣最大的道觀,叫東南道觀,觀主是個灑脫、隨性的人。這人可是有趣的很。”
青牛老者回眸瞥了他一眼:“能被你認為有趣的,那還真是有趣呢。”
收回目光之際,青牛老者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亭子裡的棋盤上,定住。
順著青牛老者的目光,麻袍老者解釋道:“老師,這棋盤是徒兒無意中得到的。不但能觀察局勢,還能在關鍵時刻做些調整與部署,從而改變不少……唉!老師!可千萬別碰啊!”
只見青牛老者此時已經站在棋盤旁,手裡抓著一個黑子正要落下去,聽到麻袍老者的呼喊,倒是停了下來,抬頭盯著他,等他解釋。
麻袍老者鬆了一口氣:“老師,您可千萬要小心,這凡落一子可能會有不少已知的事情發生改變,還有可能會有想不到的事情會發生。”
青牛老者摩挲著手中的黑子,開口問道:“我觀這棋盤上可全是白棋,為何不見黑棋?”
麻袍老者遲疑了一會走到棋盤的另一側,抬起左手伸出一根手指點在棋盤的左側,“十年前,有一棵黑棋在這。”
“當時有顆白棋在這。”然後抬起右手,也伸出一根手指點在棋盤中間,在朝陽的映照下,右手的影子擋住了左手。
“後來到了這。”左手不動,右手與左手並在了一起。
“然後黑棋沒了,白棋又向一旁挪了幾格,接著這白棋就整整十年都沒動過,期間那黑棋又落了幾次,但後來也被我丟回棋罐了。”
接著,麻袍老者又指了指靠近中間的一顆白棋,“後來那顆十年沒動的白棋,近幾日來到了這!”
青牛老者皺著眉頭聽完了麻袍老者的講述,先沒有說話,而是把黑子丟回棋罐,又摸出一顆白棋問到:“那如果我給這棋盤中丟一枚白棋呢?”
“無中生有!”麻袍老者的臉色很沉重,“那可是犯大忌,還請老師三思,那可是會折損自身氣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青牛老者的眉頭舒展開來,暢懷大笑:“我廢人一個!為東域增添一大助力,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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