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時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章 初入洛陽,無人阻攔,重定九州,凌時零,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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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洛陽啊!”
兩人下了馬車,正等著接受盤問,結果抬頭看了看洛陽的城樓,尹易吃驚道:“怎麼沒人把手呢?看上去洛陽已經破舊很久了。”
“他早就不是我甚至你師祖所熟悉的那個洛陽了。走吧,進去看看吧。”
兩人重新坐上馬車進入了洛陽城中,撥開了馬車的窗簾向窗外望去,此處雖然還能看見炊煙裊裊,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作為東域中原腹地的重要城池該有的樣子。
“所以這裡真的就是大周的都城洛陽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尹易即使沒怎麼出過山門,但在有個懂星象曾經是大周大夫的父親、和一個悟大道曾經是大周守藏室史的師祖,尹易對這個東域的瞭解可算是還算全面了。
“你們說你師祖有些事情也沒告訴我,不過恐怕是老師的私事,又不告訴我這個做弟子,的那老師也一定有他的難處。”
看看,又來了!您老人家這個做弟子的就慣著那老頭吧!洛陽這個樣子——難不成是這自家師祖整出來的?
“對了父親,師祖給我們的竹簡上有沒有說他讓我們去哪裡去做什麼事情?”
“有那是肯定有的。”面對尹易的提問,尹文翻出了那捲竹簡,攤開大致看了一眼,就遞給了尹易:“好像是找什麼東西——你也別這麼懶惰,念一念。”
尹易接過了竹簡,這竹簡正是他們出發之前青牛老者親手交給尹文的。他開啟了竹簡,大聲朗讀道:“洛陽城東,自鼎門向內數,第六棵楓樹,右邊小院,裡面的東方位的廂房,靠北角的地窖,從外頭往裡走六……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父親饒命!孩兒是真的忍不住啊!”
這種一反常態的詭異畫風,尹易這少年性子想忍住那可是太為難他了。畢竟,那個一把搶過竹簡仔細查閱的老官場都差點沒忍住。
轉而尹文的表情有些茫然,但那不是不解,而是似乎心中的什麼東西倒塌了。
還好是出於對老師骨子裡的尊敬,尹文最終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具體方位上。
馬車晃晃悠悠的很快就來到了城東,兩人順著竹簡上的指引,在第六棵楓樹旁下了馬車。
尹文走向小院,處於基本的禮貌與謹慎,他敲了敲門,結果由於那木門有些老化,指關節直接敲陷了一塊木片。過了一會兒,無人應答。尹文又大力拍了拍門,反倒這大門“轟”的一聲塌了半邊,同時那門框上的塵埃、沙粒、木屑糊了他一臉,十分狼狽。
尹易縮在後面,努力讓自己的笑聲不要太明顯。
再三確定這院子裡沒有人住後,尹易把馬車趕到楓樹旁綁好,給馬繫上馬鈴,隨即跟著尹文跨院入房。接著按照方位指引,尹文從不知道哪裡掏出一把鏟子,在地窖從外往裡頭數六步的位置挖出了個洞。隨著碎土的拋起,一塊腰牌逐漸顯露。
“這玩意?”尹易撿起令牌,走到亮處翻來覆去仔細看。那腰牌的反面的花紋倒是夠精緻,不過就是遞給尹文看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至於正面,則是大大的“守藏”二字。
出到地面,回到馬車旁,尹文停下腳步,對著臉上還有些稚氣的兒子說到:“那接下來的路,得你自己走了。”
“父親?父親我做錯了什麼?您這就把我趕出家門嗎?”
“不是趕你出家門,是讓你出門闖蕩一番。去自己想去的方向,僅此而已。這是你師祖的意思,現在也是我的意思,我也希望這能成為你的意思。始祖已經老了,父親也會老去,接下來的路你得自己走。”
尹易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少年性子,但是這個時候終究感覺是分開的時候了,他不僅感覺鼻頭一酸,有那麼一絲不捨。尹文把一卷竹簡塞給了尹易,“這是你師祖給你的,之前跟你說過不要拆。現在我再告訴你,不要拆。你要是實在不知道上哪去,那就帶著它往學宮的方向去。”
“學宮?”
“對!目前在齊國境內有一所很大的官辦學府,那是學宮,是天下學子的嚮往之地。師祖讓你帶著竹簡往那個方向走。”
“方向。”難受之餘,尹易捕捉資訊的能力還是很高的,“也就是說不一定是要到學宮?”
“這一點就是這樣你自己出去揣摩了。為父近幾日夜觀星象,也發現一些事情,師祖確實是想讓你往那個方向走,但是也許他更多的是想讓你在從洛陽到學宮這一段路上,去經歷一些事情、去改變一些事情。”
“路上,經歷麼。”尹易對父親的觀星能力很有信心,開始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留了個心眼。
“易兒,接下來這段路為父不能再指點你太多了,這匹馬留給你,騎著它向學宮方向去吧。對了,這個包裹你保管好,裡面關牒,有盤纏,夠你走到學宮的。”
尹易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伏下身來。“不孝子尹易,給父親磕頭了。”
經過了許久的猶豫之後,尹易還是把師祖和父親的意思答應了下來,加上自己也開始有點想在外面闖蕩了一番了。雖然尹易確實想一輩子待在家裡,但是也覺得此時的自己確確實實該外出走一走,看一看外面的風景,跟家裡的風景怎麼樣?家裡面有家人能依靠,那他在外面能不能找到值得他去依靠的人呢?
家裡有師祖這樣的老學究,也有像父親這樣的老頑固,外面會不會有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又會更他們之間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呢。想到這,尹易的嘴角逐漸揚起。
第二日的晨光灑在了洛陽這片古城上。父子兩人揮手道別。尹文駐足,目送著自己年少的兒子向著那有著目標而又充滿著未知的方向遠去。
……
紅日初升,晨光灑向槐谷,驅散了山間的濃霧。
青牛老者站在一塊石頭上眺望遠方。半晌,啞然失笑,“這小子,拿到牌子好歹進去看看啊,咋就走了?”
“貌似是被我那師弟趕走的呢。”麻袍老者笑著說道。
青牛老者瞅了一下麻袍老者,“接下來的路安排好了嗎?”
麻袍老者笑著說:“就算我不安排,也有人會幫他安排好的,不是嗎。”
青牛老者笑罵道:“好你個衝師孽徒。”緊接著,話鋒一轉。“恐怕要開始亂了,我就不在你這多呆了,先走了。”
“老師不留多幾天?”看著青牛老者的背影,麻袍老者只能說道:“老師慢走。”
話音剛落,青牛老者又轉過身來,湊到麻袍老者面前,伸出了一隻手。
“老師有何吩咐?儘管說,弟子一定努力做到。”
“把你窖兒裡頭最好的兩壇酒拿出來,為師路上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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