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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域,學宮。

“所有學宮先生,全部回宮!清點門下弟子數量、狀態!”

太陽才剛剛露出頭,本來是起床的時間,可學宮早已進入了戒備狀態。

辰時,大部分學宮先生收到淳大祭酒的召集,紛紛來到學宮主殿。

“畫卯!”本該每日卯時做的事情,結果現在辰時才進行,這種情況自學宮創立之日起到現在也是屈指可數的。

學宮先生畫完卯後,大祭酒拿過名單,看了一眼,問道:

“彭先生不在麼?”

“彭先生家中有恙,昨日午時便離宮了。”一個先生回答道。

“嗯,尹先生雲遊四方,還沒回來麼?”

先生們彼此之間互相看了一眼,這一情景落在大祭酒眼中答案就很明顯了:還沒回來。

“忌先生也不在麼?”

“忌先生適才託我向大祭酒說一聲,忌先生說他近日勞累過度,身體有些不適,今日就不來畫卯了,過些時辰再來給大祭酒賠罪。”又一個先生回答道。

“忌先生這幾日確實辛苦,這事老夫知曉。日出前忌先生有帶隊去追查鬧事者麼?”

“有的,某看見了。”“我也看見了。”幾個先生紛紛回答道。

“那還真是辛苦了,淳某也不怪他。還有一位缺席的,巴先生呢?”

下面的眾人左顧右視,但都不說話。

“怎麼,沒人知道巴先生在哪麼?”淳大祭酒眉頭皺起。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那有哪位先生在昨日見過巴先生呢?”

有一位先生拱手道:“昨日午時,某在巴先生的住處附近見過巴先生。”

“巴先生那時的狀態如何?”淳大祭酒問道。

“某和他打招呼時,他還有些心不在焉。明明是午時,他還問某用過晚膳沒?”

“不是說笑?”

“不似說笑。”那位先生的回答還是有些謹慎,怕影響了淳大祭酒的判斷。

“那還有哪位先生在昨日任何時辰見過巴先生的?”淳大祭酒再一次揚聲問道。

半晌,沒得到回應。淳大祭酒就開始問起學子們的情況,知道都無大礙,便放下了心。

“諸位先生幫淳某問一下各學子,可有在昨日任意時辰見到巴先生。各位先生把蒐集到的資訊理出來,今日午時前交予淳某。淳某感激不盡。”

“大祭酒客氣!”面對為了大夥兒們的利益還如此客氣上級,諸位先生一陣惶恐,紛紛表態。

“散了吧。”

“大祭酒保重。”

……

東域,東南道觀。

“想家了?”

“想。”

“那就回家去?”

“不要。”

道源寵溺地看著小師弟:“家可是很美好的地方,既然想家,那幹嘛不回去?”

“大師兄,”尹易不答反問,“你的家在哪?”

“我的家……”道源的眼神深邃了起來,整個人變得有些消沉,“我沒有家。在我的印象中,是觀主把我從猛虎嘴邊抱走的。所以,硬說我家在哪的話,這就是我的家。”

“抱歉。”發現觸碰到了他人的痛處,尹易也感到有些愧疚。

“無礙,都過去了。”道源微微一笑,“想當年,觀主抱養我的時候,還沒這道觀呢,那是還叫老師。”

“那他把大師兄照顧得這麼好,快趕得上是當爹了吧。”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既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父親。”

“哦,這就是為什麼他不理道觀你還任勞任怨的原因?”

“或許有吧。畢竟他也照顧了我二十載,還是他給我加的冠。”

“二十載,那時間過可真快吶。真是‘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呵,你個道觀弟子,還讀杏壇的聖人經?”

“師祖有言:博覽群書,方能成大道嘛。”

“哈哈哈哈!”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剛才的不美好都煙消雲散了。

……

東域,槐谷。

麻袍老者表情嚴肅地站在亭子裡,向東邊望去,喃喃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

一旁的棋盤上,棋盤右側,本來應該全是白棋的區域中間,卻靜靜地躺著一子黑棋。

……

東域,學宮深處。

釣魚老翁睜開了眼,看到那空蕩蕩的池塘裡突兀地有一條黑魚游來游去,不禁微微一笑。

池塘很大,那魚離老翁也有好一段距離,那魚就在那邊打轉地遊,似乎沒有過來的意思。

巧的是,老翁也沒有過去的意思。一人一魚就這麼幹耗了起來。

……

東域,學宮,玄龜閣。

墨祭酒,飛簷走壁,把夜裡用過的火把成批成批地收回來。

昨夜的火把只是一時之用,所以墨祭酒做了手腳。這種火把只要點燃一會兒,把上端的燃料燒完之後,就會停止燃燒。

墨祭酒把廢舊的火把捆起,準備帶回去反覆利用。

“墨老賊!漏了一根!”況祭酒站在下面幹看著,像個監工。

“沒漏!昨天的火把是我親自部署的,數量多少我心中有數。”話雖如此,墨祭酒還是很認真地又數了一遍,沒漏。

“那不是?”況祭酒指向供奉桌下,那裡也有一節火把,是昨晚黑影人情急之下扔出去後滾到那裡的,看上去殘留的長度還和墨祭酒的火把差不多。

墨祭酒彎下腰,扒出那個火把,摸了摸材質,眉頭一皺:“咦?”隨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瓶油,在火把上端淋了些許,然後用火石點燃它。

火把一下子就燃起來了,但是隨著油的減少,不一會就熄滅了。

“阻燃層!這火把有和那些火把一樣的阻燃層!”墨祭酒驚歎道。

“所以這個也是你的手筆?”況祭酒兩眼放光。

“不清楚,這個不算太複雜,不過能做得出來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墨祭酒思索了片刻說道。

“那你知道最近有沒人找你拿過這東西。”況祭酒不願放過這個線索。

“就算是也不一定啊!”墨祭酒繼續潑冷水。

“你忘了現在學宮的狀態了嗎,魚混!這沒準也是個方向呢。”況祭酒堅持著。

“也是,我想想啊……哎!對了!昨天下午,你在外面看藏身點,我在這裡佈置機關。有個人走進來,看了看我的佈置進度,聽了我的解說,覺得我的火把很神奇,所以就要走了一個。我剛才數的時候沒算那一個。”墨祭酒的臉色沉重了一下,沒有說出那人是誰。

“昨天玄龜閣早就通知關閉清場,所以應該是不會是學子。你在學宮待的時間不長,認識的人不多,所以能夠開口要走你的火把的人就更不應該多。我就在玄龜閣附近,誰靠近了這裡我肯定知道,然而昨天下午確實有人和我打了個招呼說要進去看看,我沒阻攔。在那種關頭我們倆都沒有阻攔的人就只能有……”況祭酒說道這裡臉色也沉重起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不約而同地說出了同一個答案:

“淳大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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