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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域,學宮,大殿外。
一個學宮先生從大殿走出,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其他先生。
有些先生同樣用古怪的眼神回看了那位先生,有些則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尹先生,到你了。”那個出來的先生說道。
“這是,有什麼玄機嗎?”
不是尹先生本身好奇,主要是不得不好奇。一個個先生輪流進入大祭酒的主殿,然後一個個面色古怪地走出來,由不得尹先生多想。
“去了就知道了。”
又是這句。前面也有不少人問過了,但是除了回答的人不一樣,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一樣。
“別猶豫啊,遲早都要來一下的啦。”
又是這句。結果每個人進去了就一盞茶都不出來,出來了就一個個面色古怪地什麼也不說。
尹先生看著眼前的大殿,彷彿不是那個平日和藹的大祭酒辦事的地方,而是什麼龍潭虎穴,剛剛出來的人都是死裡逃生那種。
感覺此時連吞嚥唾沫都是十分困難,他努力剋制著顫抖的雙腿,像前人一樣,慢慢地往大殿挪過去。
入了大殿,大殿裡黑漆漆的,往日裡拉開的簾子都拉上了。
大白天的,晴空萬里,這大殿裡頭居然點起了燈。
向更裡面望過去,裡面朦朦朧朧的,隱隱約約還有兩個人影佇立在那裡,莫名有些驚悚。
“嘭!”周圍實在是太暗了,尹先生直接一頭撞在了一根棍子上。
後退兩步,尹先生揉著額頭環顧四周,定睛一看:只見這根棍子兩邊也有幾根棍子,這些棍子就這麼立在地上排成一排,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繞過棍子,尹先生再往裡走去,藉著燈光,他終於看清了那兩人是誰:
況祭酒和墨祭酒。
“尹先生,近來可好?”況祭酒先開了口。
“謝況祭酒關心。”不知道這幾位葫蘆裡賣什麼藥,尹先生小心的回答道,“近來還好。”
“那就好,那就好。”況、墨兩人樂呵呵地答道。
正當尹先生逐漸放下警惕心的時候,身後那排棍子“叮”的一聲,紛紛變成了柱子。
這還沒完,那柱子兩側有伸出了刀槍之類的兵器,彼此之間交叉相連,直接把尹先生的退路給堵死了。
尹先生才被身後的動靜嚇了一跳,還沒轉過頭去,身子就被什麼東西擊中了。
他下意識地想調動文墨之力,結果不止為何,此時的文墨之力分外黏稠,根本調動不起來。
況祭酒走過去,拍了拍尹先生的肩膀,後者那好不容易調動起的一點文墨之力又沉下去。
“儒之禮意。況祭酒,你頓悟了。”察覺到了出手的源頭,尹先生十分驚喜:這樣一來,學宮又有一大戰力了。
“前幾日就頓悟了,只不過沒說出來而已。”況祭酒謙虛的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誇的人有點多,況祭酒的笑容略顯僵硬。
“恭喜恭喜,那能收回去不?”
“不能。”
這是搞哪出?兩個祭酒,一個動用墨之千機意,把他的回頭路堵住;一個動用儒之禮意,讓他的文墨之力難以調動。這樣一來,如果這兩位想要對他做什麼,尹先生就只能用肉體力量,在有限的空間裡去勉強反抗。
可不是誰的肉體力量都像那個叫老木頭的前輩那麼變態啊!那位可是僅憑肉體力量就能和墨祭酒打成平手的存在啊!
尤其看到兩位祭酒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尹先生此時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回家侍奉老母親。
“兩位祭酒,咱們雖然交情不深,但怎麼說也是同一屋簷下好一會兒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要是沒事的話,還請兩位收回各自的意,讓尹某離去。”既然不知道這兩位大爺要搞哪出,尹先生決定主動提出撤退。
“我等是沒什麼事。”
“那……”你倆沒什麼事情叫我們進來幹嗎?耍寶嗎?
“淳大祭酒找你有事,準確說,找你們全部學宮先生有事。”
哦,差點忘了這是淳大祭酒的主殿。
“請吧,淳大祭酒就在後面。至於意,等你出來了,我等就收回。”況祭酒比了個請的手勢,想把尹先生引至內堂。
鬆了一口氣,尹先生正抬起腳,突然想起那些先生的詭異笑容,又把腳收了回去。
“怕啥子!”看出了尹先生的猶豫,墨祭酒催促道,“前面那些先生不都活著出來了麼?你有啥好怕的?”
“行吧。”尹先生妥協了。
可等尹先生進到了裡面之後,他才會明白:接下來的事情,讓他永生難忘。
……
東域,杏壇。
兩個老頭子互相拌著嘴。
“《九貢》,丟了?”
“對,丟了。”
“哪兒丟呢?”
“就在這兒丟的。”
“這兒?杏壇?”
“對。”
“你寫的《九貢》,你還能找不到去?”
一般來說,原作手稿內會含有一定的文墨之力,而且這個文墨之力能與原作者產生共鳴。如果一時間找不到了,可以利用體內的文墨之力去得到一個大致的方向。
“真找不到?”
“真找不到。”
“奇了,咋丟的?”
“多半是被偷了。”
“杏壇外面有大陣,你又是儒之聖意的執掌者,能丟?”
“……”有遮蔽大陣又如何,我有儒之聖意又如何,您老人家還不是照樣大搖大擺地進來,關鍵是我也沒發現。
“誰偷的,有數麼?”
“沒有。”
“你那些弟子呢?”
“《九貢》丟的時候我在杏壇閉關,別說弟子了,我家裡人都進不來。”
“那你現在能追到麼?”
“追不到了。”杏壇老者搖搖頭,“那捲估計是被毀了,文墨之力都走失了,根本追不到。”
“不是被毀了,而是被分成了兩半,那你看看這卷……”青牛老者掏出一卷竹簡。
杏壇老者接過竹簡,看了起來。
“這是《九貢》的上卷?不過這不是我的字跡。”
“這是老夫謄抄的,原來的上卷嘛,老夫前些時候給了一個小輩。”
“老師找到了上卷原稿?那下卷呢?”
“沒找到。”青牛老者搖搖頭,“這上卷還是在大周的守藏室裡找到的。當時守藏室被毀了,我心情不佳,就想找找有沒有那群匪徒劫漏的典籍,後來就發現了這卷。”
青牛老者嘆了口氣:“守藏室的典籍我都通讀過,就算不能一字一句全背下來,也有一個大概的方向。我當時就提筆復原。後來我發現不對勁,那只是我對你那捲的下意識補寫,但是我再讀過你的上卷原文的時候,居然沒有半點印象。”
“所以那是老師就知道了:這卷不是守藏室的典籍,而是浩劫之後被人添進去的。”
“對!後來我路過函谷,收了個徒弟,他認出了是你的手筆。”
“原來如此。”杏壇老者苦笑了一下,“只是不知道下卷流落到何處了。”
青牛老者突然把臉湊到徒弟面前,把他嚇得臉都白了一下。
“誰讓你寫出這麼逆天的東西!現在好了,找不著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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