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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的是,戰爭,依舊有著它鐵一般的法則。因為一枚釘子而失去一個王國的故事,從來只會出現在故事之中。
強就是強!
弱就要捱打。
戰至黃昏,趙軍兩千精甲騎兵,用近乎全軍覆沒的代價成功地消滅了近乎一萬兩千人的秦軍輕騎,更是將秦軍的數百車弩消耗殆盡。可以說,已經給之後的輕騎兵們掃清了幾乎一切的障礙。
趙括知道,該是自己上場的時候了!
正在他對面的,便是秦軍新晉當紅辣子雞——嬴摎將軍!
隨著夜幕的降臨,兩軍卻也絲毫沒有退軍的意思,點火夜戰似乎是雙方共同的選擇,秦趙雙方都知道,這是一場幾分勝負也決生死的搏命之戰,容不得半點退縮。
“當”的一聲巨響,兩位將軍的刀劍已經磕在了一起,火花當即四漸。
......
“大爺,來玩啊......”
大紅的燈籠下,靡靡之音不斷從閣樓中流出。
一身文士打扮的廉頗正端坐在車轅之中,周遭盡是燈紅酒綠之色,耳邊皆是鶯鶯燕燕之聲。
大梁城,他們終於到了!
為了躲避秦人耳目的緣故,廉頗和他麾下的十數親兵,扮做商賈,沿著河內繞了一個大圈,直至今夜方才抵達魏國國都——大梁城中。
交過幾個大錢,馬車隨即透過雄壯的城門,馱著廉頗緩緩駛入了“繁華”的大梁城中。
目之所及,皆是繁華異常。
廉頗尚好,畢竟也是趙國重臣,什麼樣的繁華沒有見過。
只苦了那幾個從北地而來的廝殺漢子,見慣了北地風霜與血火交加的他們,如何見過此等場景,紛紛如那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東瞧瞧、西看看好不奇異。
城中坊巷市井,買賣並樸,樂樓歌唱之聲不絕於耳;
巷內影戲燭光、鋪面籠亮,燈紅酒綠之色漸迷人眼。
或許自家的都城邯鄲如今也是這番模樣吧。前方吃緊,後方緊吃,古今皆如此吧。
廉頗見此情形,心中卻是千般感慨,萬分的難過,當即輕咳一聲,將沉迷顏色之中計程車卒們喚醒,冷聲說道:“大家(在外不方便稱軍)尚在艱難之中,不可貪戀繁華,且速速前行。”
眾人聞言,紛紛臉色一緊,趕忙收斂心神,稍稍應諾一句,便又目不斜視地趕起車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廉頗一行人便已經離開了那繁華的鬧市街道,轉過一個路口,來到了一座深宅大院面前。
那院牆自外觀之,足有三丈之高,便說是堡壘也無異議。
其數丈之牆也,很好地阻擋了城中各處視線,即便在全城最高的城門也無法看清內部的佈局,更是以長約一掌,厚有一寸的青磚所圍砌而成,其堅固程度,更不必說。
碩大的前門上釘著銅釘九九八十一枚,而門前兩座碩大的石當更是彰顯著主人身份的尊貴與不凡。
抬頭看去,匾之上赫然寫著“信陵君府”。
信陵君者,姓魏,名曰無忌,乃如今大魏王之胞弟,史稱戰國四君子之一也。
歷史上,就是他在趙國長平戰敗,邯鄲危亡之際,行“竊符救趙”之舉,後續更是趁著秦國白起死後戰將青黃不接之時,帶著六國之兵,飲馬函谷關外。
如今,趙國想要得到魏國的救援,趙括幾乎在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信陵君。
當然,趙括之所以選擇信陵君,也不僅僅是因為在歷史上就是他來救援的趙國,更重要的是,根據趙括的分析:信陵君是一個“想做事”、“能做事”的“聰明人”。
首先是“想做事”,更具體地說他是想為自己的魏國做事。從他歷史上廣納門客,數次犯顏直諫,到後來的不惜“竊符救趙”,甚至用“雞鳴狗盜”之徒也要逃離大梁奔赴戰場,足見其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同志的。
而從其在趙國八年的鬱鬱寡歡,與果斷接下六國帥印、不計前嫌為國抗秦的表現來看,也從一個側面說明了信陵君歸根到底是一個愛國者,想要透過自己的努力讓魏國變好的愛國者。
其次是“能做事”,這一點倒無需贅述,在戰國後期還能打到秦國函谷關的,他也是獨一份,即便是在秦國青黃不接之時,即便他是率六國之軍,不管怎樣,能把六國攏在一起就很不錯了。
最重要的,信陵君是個聰明人,魏國王室之中為數不多,深切明白“唇亡齒寒”這個道理的聰明人。
而這樣的聰明人,如今的日子卻也不太好過,魏王似乎對一個男寵情有獨鍾,更是賜封“龍陽君”(沒錯就是龍陽之好的龍陽君),還許他參贊政務。
好死不死的,這位龍陽君的大多想法還與信陵君背道而馳。
即便信陵君和魏王的感情還算不錯,但王室之中的感情哪有那麼純粹,再說了,再多的信任又豈能抵得過源源不斷的枕邊風呢?更何況這位魏王也好,龍陽君也罷,甚至整個魏國的朝堂之上,都是些不那麼聰明的人兒。
於是,信陵君這位聰明人,在一眾不太聰明的魏國君臣之中,顯得就越發有些不那麼聰明瞭,而朝堂的局勢也隨之變得有些不堪了起來。
所以,信陵君他需要一個舞臺,一個必勝的舞臺,來展示出他卓絕的政治和軍事天分,重新贏得朝堂的局勢與魏王和百姓、朝臣的信任。
而長平之戰,精疲力盡的秦趙兩軍,顯然是信陵君最好的舞臺。
晃晃悠悠之中,廉頗腦海中不斷湧現著趙括對於信陵君的分析。
“到地方了。”一名互為小聲地對廉頗說道。
微閉雙眼的廉頗隨即起身下車,而為首的護衛也早已站在了側門之前(微服而來,為掩人耳目,自然入側門),正“砰、砰、砰”地敲著門。
不一會兒,從側門之後傳出一個聲音:“何人敲門?有何要事,深夜而來?”
“趙國平原君府中家臣,奉夫人之命,特來拜見信陵君,另有夫人之口信一封。還請家老予以稟告。”護衛首領當即按照早已規劃好的臺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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