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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莊裡不時地摔死頭牛,加上魏王屢屢賜下的瓊漿,廉頗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好過。

可是越是如此,廉頗過得越是不開心。因為他的心從來是屬於戰場的,再甘甜的瓊漿玉液也不如與自己部下共同暢飲的濁酒一觴,再好的佳餚,少了軍營裡不乾不淨的馬勺的一通攪動,總少了番滋味。

於是,原本還算淡定的廉頗也無來由地擔心了起來,一日兩催到一日五催,心情也從假裝的焦急也演變成了真切的焦急。

或許唯一心情舒暢的便是魏國的君臣。夜夜笙歌裡,彷彿已經回到了魏國制霸中原的那些年。除了廉頗的屢屢請纓,沒有秦軍扣門的日子,再舒適也沒有了。

大家似乎都在等待十日之期,一切也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可偏偏,這局棋的最後一環,卻又在不該出問題的地方和時機,出現了問題。

魏國大將晉鄙已經整兵前往魏國邊境,斥候營已經摸到了上黨戰場的邊緣,然而帶回來的訊息,卻是一個比一個令人沮喪。

趙括所部南下第二日,前線來報:“丹水西岸壁壘被秦軍所奪,趙軍五萬大軍近乎全軍覆沒。”

第三日,報曰:“趙軍北路大軍對攻失利,上將軍趙括受冷箭相襲,生死不知,全軍向南龜縮。”

第五日,報曰:“趙軍近四十萬主力被秦軍圍困與丹水西岸,突圍無望。”

第七日,報曰:“秦軍自河東、河內兩郡調集三萬卒增援上黨,日前秦軍已經開始逐步收緊口袋,準備穿插圍殲趙軍。”

一條條訊息,或者說是一條條的噩耗,徹底將魏王給整蒙了,尤其是趙括生死不知的訊息,更如同一盆涼水,將魏王剛剛燃起的復興之火給瞬間澆滅。

一國之上將軍就這麼一戰就差點被秦軍給殺了?

四十萬大軍都被秦軍揍成了這樣嗎?

秦軍這麼厲害的嗎?

那我大魏真的還要去惹秦軍嗎?萬一給逼急了,秦軍調過來頭來殺向我魏國可咋辦!就晉鄙那兩下子,再加上自己這十幾萬軍隊,槓得過人家秦軍嗎?

答案顯然是不能!

既然不能,那還打啥啊!撤啊,趕緊撤!

剛剛還在做著出兵上黨、制霸中原的美夢,下一刻魏王便整個人縮了起來,一個聲音高叫著:撤兵,老子不打了,堅決不跟秦軍打!

做大事而惜身,說的或許就是魏王之流吧。

信陵君都快哭了出來了!

魏王啊魏王,你咋光聽趙國的損失,秦國的戰利,你也瞅一眼秦軍的損失啊!光是復奪西岸壁壘,秦軍就丟進去好幾萬的性命,北面的騎兵大戰更不必說,秦軍勝也是慘勝。

你以為秦王幹嘛要再派援軍啊,還不是前線兵力不夠了!

這麼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秦軍主力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還被趙軍給絆住了腳,兩面夾擊之下,秦軍焉有不敗之理?除了秦王增派的三萬大軍之外,幾乎就與之前所預想的一模一樣,就這樣的情況下,你跟我說不打了?

還有,這邊老子累死累活,搜刮一通,好容易將軍需糧草都準備妥當了,那邊晉鄙將軍十萬大軍都已經陳兵邊境了,隨時就能突入上黨戰場收割勝利了,這種時候,你跟我說不打了?

毀滅吧!真的。

趕緊的,愛誰誰!

但終究,信陵君還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苦口婆心地勸說了魏王一整天,這才勉強將那道撤兵的王命給攔了下來。

可是,魏王的好基友龍陽君隨即又來作妖了:“兵既出,若不戰而歸,恐影響軍心,若戰,恐不敵之。不若取其中也,在趙魏邊境巡視一番,一則圓助趙之義,二則防禦秦軍之偷襲。我軍佔據地利之優,料想秦軍見我軍軍容亦不敢來犯。”

“不敢來犯?”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信陵君聽說了龍陽君的打算後,頭都是暈的,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好想叛逃的念頭。這到底是怎樣的人才啊!

不趁著人家打仗無力回顧的時候給他一個悶棍,反而大張旗鼓地陳兵邊境,這是在搞笑嗎?打又不大,走也不走,十幾萬大軍掛在別人家門口,換誰去打邯鄲也不能放任魏國十幾萬大軍在自己側後方待著啊這不是逼著秦軍消滅趙軍主力後來找魏國的麻煩嗎?

可就是這麼淺顯大道理,信陵君硬是更魏王和龍陽君講不通。你說咋辦?

一肚子氣的信陵君回到宅院中,對著廉頗就一陣輸出。

酒酣胸膽尚開張,幾番推杯換盞,廉頗看信陵君臉色潮紅,很明顯有點喝多了。

趕緊問道:“這麼說魏王不準備出兵了?”

“哎,應該是的,我苦口婆心說了一個下午,利弊分析、得失判斷地說了一通,王上就一句話:你打得過秦軍嗎?我好想說我能啊!可是……”說著,信陵君又端起酒杯續了一盅。

“我能啊!”廉頗趕緊說道。

“我也向王上舉薦了廉頗將軍的,但王上說,廉老將軍年事已高,恐不是秦軍對手,在空倉領一線的戰鬥已經有所證明。”

“我那是……”

沒等廉頗解釋,信陵君打斷道:“本君自然相信廉頗將軍的能力,可是如今沒有王上的虎符,誰也無權調動前線的十萬大軍,更別感受讓這十萬大軍服從指揮了。”

“真就沒有辦法了嗎?”廉頗還是不甘心地問道。

“沒有了……朝中重臣大都已經倒戈,支援出兵的已經寥寥無幾了。也是,陣斬上將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信陵君端起手中酒杯,又是一飲而盡,隨後自嘲似的說道。

廉頗望著杯中美酒,心中苦澀極了,都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了,離成功就剩最後一步了,卻沒想到魏王的膽子也太小了點。這還沒打呢,就慫了。

事情變得有些一發而不可收拾……

苦惱的廉頗飲盡杯中之酒,清澈的酒水之中,一輪明月熠熠生輝,恍如當日故關之月,只是今日之人卻非昔日之人矣。

突然間,廉頗突然彷彿記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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