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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便是如君上之言,歸桑乾城,再取道代城,而至閼與城;其二,則是從此地歸入當城,再由當城直奔閼與城。”周騏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見平陽君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周騏卻不繼續說下去了,擺明了就是想看平陽君的笑話。

可憐的平陽君甚至還在等著周騏的繼續,卻不知周騏正像看傻子一般看著他,嗯,確切點說是在逗傻子玩。

“連行軍路線都搞不清楚,就這水平,還想來領軍?”周騏的心中已然充斥著不屑。

就連一旁的李牧看著都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搖頭,拿著虎符而來,即便知道不能掌軍,你好歹也做些功課不是,怎麼連行軍路線都不清楚,這一路上就這麼玩過來的嗎?

甚至周騏都已經把路線告知了都還不明白意思,這樣的人也值得託付大軍嗎?

哪怕只是名義上的?見平陽君還是不明所以、不知所措的樣子,而一旁的李牧和周騏都是一臉的不屑模樣,陳勳老將軍終於是看不去了,畢竟平陽君再怎麼說也還是王使,也不好過於折辱,否則,反倒顯得代地軍的不是了。

當即,陳勳將軍略略咳嗽了一聲,見趙括沒有反對,這才開口說道。

“這第一條路,乃是官道,不僅平坦,而且也更安全,因此來往之人多走這條路,這第二條路卻是大半為小路,雖也通行無礙,但到底多處山中,補給住宿不便,故此往來之人少走此路。平陽君不知亦是情有可原。只是,這第二條路的弊端,對於我大軍而言卻並無問題,而較之第一條路,路程卻是縮短了不少,至少能夠節省出半日的行程。因此,若是我軍急歸邯鄲,直奔當城,補給一番後向閼與城進發,當是最快的選擇。”陳勳將軍好一番的詳盡解釋,才讓對軍事一竅不通的平陽君明白了過來,與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恥辱感。

顯然,直到陳勳將軍解釋完畢,平陽君才明白周騏和李牧二人剛剛那好整以暇的目光是個什麼意思。

只是,還沒輪到平陽君發火呢,那邊的趙括已經藉機發起了飈!

“如何?平陽君這下可曾明白了?”趙括不無揶揄之氣地問道。抬頭看看一臉嚴肅的趙括,平陽君也顧不得面子受損,只得雙手抱拳認錯道:“下官未經兵陣,不知箇中緣由,還請上將軍恕罪。”

“哼!”趙括站在首位之上冷冷地哼出了一聲,連帶著帳內的火苗都矮了三分,帳中的空氣陡然間便低沉了數分。

原本還有些戲謔的李牧與周騏頓時大氣不敢出一聲,就連老資格的陳勳也是頭次見到趙括如此怒意,當即肅立一旁不敢多言半字。

至於直面那聲冷哼的平陽君,自然也深切地感受到了趙括的怒意。心中更是忐忑不已:自己好死不死去質疑趙括的軍事不知作甚?

瘋了嗎?顯然,這一聲冷哼中,平陽君已然忘記了當時質疑趙括的原因了。

而這正是趙括所想要達到的目的,當然,僅僅是一時的忘記還不夠的,趙括要的,卻是乘此機會徹底地解決掉平陽君的問題。

“陳將軍,汝為代地主將多年,想來軍法熟知。”趙括淡淡地問道:“可知何為構軍乎?且為平陽君稍作解釋之。”聞言的陳勳也是一愣,這麼嚴重嗎?

只是看著趙括冷冽的臉色,也不敢怠慢,當即答道:“是。”隨即轉過頭,對著平陽君說道:“多出怨言,怒其主將,不聽約束,更教難制,此謂構軍也。”

“犯之者,如何處置?”陳勳的話音剛落,趙括的問話便立即跟上了。

“犯之者。”陳勳吞了口口水,答道:“斬!”也怪不得陳勳咽口水,這可是王使啊,上將軍真的要斬?

不能吧,這也太大膽了!一旁的李牧也是被上將軍的問話給驚住了!不過,這才是上將軍啊!

與二人的驚訝相比,一旁的周騏聞言卻是躍躍欲試,他相信上將軍還真就敢!

王使怎麼了,當日在丹水壁壘,樓昌大夫還號稱是王上的寵臣呢,只是因為說錯了句話,還沒有到犯十七禁五十四斬的軍法的地步呢,不也被上將軍打了二十軍棍。

就這糟老頭子,要不是看在平原君的份上,上將軍早收拾他了!同樣經歷過丹水杖責樓昌的一幕的平陽君,聽到陳勳最後的

“斬”字,腿都有點兒軟了!顯然,他也覺得趙括這個瘋子絕對做得出來。

要知道,他可是不管不顧、冒著秦軍傾國來戰的風險,地把秦軍的軍神白起給逼死了的啊!

自己算個什麼?還不如樓昌呢,要不是有個弟弟!現在的他是真後悔來這一趟了,明知道趙括不容易對付,自己是黑油蒙了心才領了這麼一個來為難趙括的差事嗎?

!要是能重來,平陽君絕對不會再來招惹趙括這個瘋子!瘋子!真的是瘋子!

純純的瘋子!我可是王命的欽使啊!我這裡還有王上特賜的虎符啊!平陽君在心中怒吼著。

只是,心裡罵歸罵,嘴上卻是軟和得很。

“上將軍,下官這......”平陽君努力平復下心情,為自己求情道。

“大戰在即,軍令統一那是首要的條件。”趙括擺擺手打斷了平陽君的話語,隨即淡淡地說道:“平陽君,剛剛之言已是構軍之言,若是出自任何一個本將的麾下,此時已然被本將推出轅門斬首示眾了。”

“是、是、是......”聽著趙括的話音,平陽君知道自己這條小命應該算是保住了,隨即連忙答應著。

“就算是本將還有耐性,燕軍也不會給本將那麼多的時間,給平陽君解釋每條軍令的原因。”趙括卻沒有理會平陽君的小心翼翼,繼續說道:“此事暫且記下,若是再有下次。”趙括隨即又看向了平陽君,聲音再度冷了八度,道:“本將饒得過你,軍法也饒不過你了。君其知之,勿謂言之不預也。”

“是、是、是......”平陽君聽著趙括的威脅之語,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當即點頭如搗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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