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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邯鄲終於還是「亂了」。
就在趙秦決戰的關鍵時刻,確切地說,應該是在河東的五萬秦軍,浩浩蕩蕩地殺向上黨之時。
河東的戰事,是從邯鄲往趙括處轉達的。
因此,邯鄲城內的百官甚至比趙括還更先知道河東的「危局」。
河東秦軍大舉壓境,上黨眼看不受,而趙國國內已經無兵可調,這在一眾的存了反叛之心的朝臣眼中,怎麼不是「危局」呢?
人吶,往往只願意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也只願意相信自己所願意相信的事情。所有對自己的見解有利的因素,都將會被無限放大,而對自己觀點不利的因素則會被無限縮小,甚至是無視。
就像如今的平陽君趙豹等人。
在他們的眼中,上黨郡足足兩萬多精兵,簡直就跟不存在一般;
而那防禦嚴密的空倉領、光狼城,還有曾經擋住過秦軍整整三年的泌水,在他們的眼中,也跟紙糊的沒有區別;
至於從韓地到上黨不過區區數日的路程,在他們的眼中,更是宛如天塹。
明明最多也不過是損失掉韓地的利益的一仗,在平陽君等人的渲染之下,硬生生地變成了一次大輸潰敗,甚至要亡國滅種的存在。
而作為先王叔父的平陽君,也是順勢登高一呼:要「罷趙括,廢行政,挽狂瀾」
偏偏,還真就有人信了平陽君的邪了。
***幾乎是三天兩頭地在平陽君的府邸進行。
只是,這邊的會才剛剛散場,那邊平原君和暗衛首領趙平的案頭之上,便有詳細的奏報呈上,還是透過不同途徑、不同人員呈上來的。
可以說,以平陽君為首的這群跳樑小醜,幾乎一直在平原君與趙平的注視下「裸泳」。
這群人還偏偏自我感覺良好,絲毫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危險。
要不是考慮到平陽君趙豹特殊的宗親身份,趙平早就上門拿人了,僅僅是手上串聯朝臣攻訐新政的證據,便足以讓平陽君等人身陷囹圄了。
到底是平原君的兄長,趙平也是一忍再忍。
當然,平原君也是在給自己的兄長最後的機會。
在趙國和兄長面前,平原君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但這並不妨礙他給自己的兄長最後的機會。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平原君顯然也是為了釣到更多的大魚。
同時,等待他們的行動,也是為了能夠徹底地錘死這群心懷異志之人。
終於,在暗衛的密切關注之下,這群人還真就行動了。
來自各族的數以百計的青壯被召集了起來,在平陽君的帶領下,手持著先王王后的詔書,浩浩蕩蕩地便殺向了邯鄲府衙。
他們的目標依舊是那麼的愚蠢,即便經過了數次的修改,他們還是將奪取邯鄲府衙的兵權作為了第一要務。
只是,等他們趁著夜色,浩浩蕩蕩地殺向了邯鄲府衙之時,卻發現府衙之中安靜異常。
連帶著本該在外站崗的衙役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已經是明白地告訴平陽君:別鬧了,你的所作所為早就被監視住了。
這也是身為首輔的平原君好不容易彩跟趙平商量來的,給予自己的親哥哥最後的警告。
只可惜,已經被反叛的快感衝昏了頭腦的眾人,根本看不清形勢,更不懂平原君的苦心,只以為是自己浩浩蕩蕩的行軍嚇跑了府衙前的吏員。
浩浩蕩蕩的叛軍甚至沒能在空空蕩蕩的府衙前多作停留,便已經殺入了府衙之中。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府衙的大門被無情地撞開。
即便是在二堂之中
,也能清楚地聽到這清脆的響聲。
無疑,這記巨響也如同一柄大錘狠狠地砸在了正端坐在二堂上首的平原君的心頭,到底是一母同胞,即便到了如此地步,平原君依舊想要保他一命。
只可惜,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當即,在平原君下手的趙平聞聲便站起了身,朝著平原君雙手抱拳,便道:「君上,按照約定,門破之後,便將由末將接管相應事宜了。」
輕嘆了一口氣,平原君無力地閉上了雙眼,隨手一揮,道:「將軍且自便吧。」
「是。」趙平當即抱拳領命道。
說罷,趙平轉身便向那大堂走去。
另一邊的邯鄲令也當即向著平原君拱了拱手,隨即跟著趙平往那大堂而去。
從二堂到大堂,不過幾步路程而已,因此等那平陽君等人攻入了大堂之上,趙平卻是帶著邯鄲令,穩穩坐在了正中的案桌之後。
「邯鄲令?」平陽君顯然並不認識坐在主位之上的趙平,目光卻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邯鄲令,道:「你怎在此?」文學
聞言,邯鄲令卻根本不曾答話。
這樣的態度著實惹惱了平陽君,當即平陽君也顧不得其他,抽出腰間寶劍,便厲聲呵斥道:「快快交出令牌印信,某可免你一死!」
「噗呲。」聽著平陽君的話語,邯鄲令卻是笑出了聲音。
何其蠢笨之人,子夜時分,自己如此之快地出現在大堂之上,這還不夠詭異的嗎?居然還敢大放厥詞,腦子被驢給踢了嗎?
邯鄲令是真的有些懷疑,平陽君真的和平原君是一母同胞嗎?
「笑什麼?」平陽君彷彿遭到了莫大的侮辱,當即提著劍再度怒斥道。
「嗯,君上容稟。」邯鄲令的嘴角簡直比那ak還要難壓,隨即略帶調笑地繼續說道:「下臣是趙國之臣,本該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即便發現再好笑的事情,也不該笑出聲來。除非。」
「除非什麼?」平陽君下意識地問道。
「除非實在是忍不住。」邯鄲令頓時又笑出了聲。
不僅是邯鄲令,本來一臉嚴肅的趙平也在此時笑出了聲。
不得不說,平陽君的這一舉動,著實讓趙平心中的自豪與興奮之情消散了不少,畢竟贏一個傻子,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興奮與自豪的吧。
「大膽。」平陽君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似乎是不想這場鬧劇繼續下去了,趙平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輕輕拍了拍手。
頓時,「噌、噌」的拔刀之聲瞬間縈繞整個大堂,緊接著數不勝數的黑衣黑甲之士從二堂之中魚貫而出,將平陽君一行人團團包圍其中。
與此同時,府衙之外也響起了陣陣的馬蹄聲與整齊劃一的步伐。
循聲看去,一隊隊身著鎧甲計程車卒明晃晃地將巷子的兩頭堵住,甚至就連府衙對側的牆上,都出現了弓弩手的聲音。
點點星光之下,那鋒利的箭簇之上更是泛著點點的寒光。
頓時,所有還在院外的青壯們都呆立在了原地,連大氣都不敢出。
只可惜,大堂之內的平陽君卻絲毫不知外間的情形,眼見著二堂魚貫而出的衛士,平陽君甚至大聲嘶吼著:「來人!」
這還來個屁啊!
但凡有一人敢有任何的動作,不用懷疑,牆壁之上的弓弩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射殺當場。更別說兩口兩側那密密麻麻的,正向著府衙如牆而進的大軍了。
裡頭的平陽君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註定沒人理會。
趙平卻並未下令拿下,只是靜靜地看著平陽君的表演。
好在,眼見著前院數
百青壯竟無一人應答,大堂內的眾人,總算是有人看出來情況不對了,當即就想要從大堂中溜走。
一腳踏出大堂,卻被一根鋒利的箭矢給釘在原地。
哀嚎聲瞬間充斥著整個大堂。
而這聲哀嚎,也徹底地打破了門外這群青壯的心理防線。
只聽得「噹啷」一聲,終於有青壯受不了那壓迫的氣息,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不一會兒的功夫,數百的青壯便已經徹底地放下了他們的兵刃,抱頭跪在府衙的門前。
「再嚎叫一聲,直接了斷。」趙平冷冷的聲音隨即響起。
剛剛還在哀嚎著的那人,趕緊蹲了下來,面對著自己滿是鮮血的腳,那人甚至只敢小小的啜泣起來。
很快,府衙外的裨將入堂稟告道:「將軍,五百青壯已經束手就擒。」
「好!」趙平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下令道:「將堂上之人悉數拿下,但有反抗,就地格殺。」
「是。」早已經等候多時的眾甲士沒有猶豫,提著手中長刀便向平陽君一行人走去。
好在,這群人計謀雖然不怎麼樣,審時度勢的能力倒是不來,眼見著大勢已去,即便是心有不甘,大都也倒是沒有反抗。
而那少數敢於反抗的,要不就被箭矢直接釘在了地上,要不就被甲兵格殺當場。
這可是叛國之罪啊,即便是就地格殺,也毫不為過。
當然了,平陽君除外,沒辦法,他有個好哥哥。
與此同時,埋伏在城樓下想要控制城樓的叛軍,也被趙平安排的暗衛人員輕鬆拿下。
雖然算是發生了一些反抗,但在訓練有素又有著甲冑護持的正規軍面前,這些剛剛放下鋤頭的農夫,實在是有些不了,
於是,在很快的時間裡,邯鄲城內的這次叛亂就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在邯鄲城內的百姓,甚至都沒能感受到叛亂的存在,就已經被平原君和趙平給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當然,扼殺容易,審理卻難,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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