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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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根生回到家,王木匠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一邊打磨鐵竹箭,一邊隨口問道:“根生,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哦,今天村裡來了一架馬車,聽大頭說進了村西大院,然後村裡好多的人都去了村西大院,還讓我們不要在外面玩了,讓我們回家玩。”
王木匠從王根生一開口,就震驚的鐵竹箭都沒拿穩,掉在了作為工具臺的木桌上。
等王根生說完,王木匠一臉的激動,手腳並用的跑出了家門,看向村西大院的方向,正好看到村子裡各家各戶的當家人聚集在一起,烏泱泱的一群人湧入了村西大院。
“傳說果然是真的,秦家村背後有世家大族。”
王木匠激動的原地轉著圈,語速很快的輕聲自語道:“乘馬車來的那個人,一定來自那個世家大族。”
“聽說秦家村每兩年就會送一批八九歲的孩子到那個世家大族接受傳承。”
“難道,今年是接送孩子的那一年?”
“難道,今日正是他們來接人的日子?”
激動的王木匠然後又是一陣哀嘆:“唉,可惜,根生才三歲,還沒到年紀。”
“不對,就算根生到了年紀,可能也輪不到根生啊。”
“畢竟,我們還沒有真正的融入秦家村……怎麼可能有根生的份呢?”
王木匠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變得振奮,激動的道:“我不能氣餒,還有六年時間呢,這六年時間,我們一定可以完全融入秦家村的,一定可以讓根生有入選的資格的。”
“可是,應該怎麼做呢?”
“對了,大頭和大山。”
“秦勇和秦安他們兩家是突破口!”
“本來還想著矜持一點兒,慢慢來的,可是……”
“時間不等人啊,只有六年時間,太短了,看來,只能激進一點兒了。”
……
秦安挎著弓箭,一臉怒容的走進院門,看到青娘就厲聲喝問道:“出了什麼事,這麼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來,害得馬上到手的獵物都給嚇跑了。”
青娘本來激動的有很多話想馬上對秦安說的,但是被秦安這一訓斥,當場嚇得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戰戰兢兢的低頭站在一旁,不敢再言語了。
秦安轉頭望向大山,眯著眼,厲聲問道:“這個時辰,你不在外面玩,怎麼回家了?你又闖禍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大山趕緊又是搖頭,又是用力的揮舞著雙手,為自己辯解道:“阿爹,不只是我一個,所有人都回了家,現在沒有人在外面玩了。”
秦安愣了一下,這樣的情況非常少見,畢竟家裡大人都是有活兒要做的,哪有時間管這些孩子,都是讓他們這些孩子一塊去村子東頭的荒地玩兒的。
不颳風下雨的,不讓孩子在外面玩,這個情況非常罕見,除非……可是,時間明明還沒到啊?
秦安一時猜不到,焦躁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大山嚇得一哆嗦,大聲回答道:“馬車,一輛馬車進了我們村,哦,對了,還有,外面務農的叔叔伯伯都回了村,就是他們讓我們不要在外面玩的。”
“馬車?”秦安心裡一突,眼神變得更加凌利,看向青娘,急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青娘低著頭喃喃道:“村西大院來人了。”
果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竟然因為打獵,錯過了。
“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說?”秦安聽了青孃的回答後,惱羞成怒的吼了青娘一句,然後轉身就以最快的速度衝出了家門。
青娘看著秦安的背影,委曲的低聲為自己辯解道:“我想說來著,可是,你也要給我機會說啊。”
已經跑遠的秦安自然沒有聽到青孃的辯解,他剛跑出家門,就看到許多人從村西大院回來的場景,不由眼前一黑。
完了,真的錯過了。
秦安看到正要回家的秦定,趕緊跑上前,恭敬的行禮問好之後,羞愧的說道:“定伯,我剛才在打獵,收到訊號就立刻趕回來了,可是還是錯過了,您看,我這,可怎麼辦才好?”
秦定同情的搖了搖頭道:“你這,事出有因,公子大度,不會怪罪的,你就放寬心吧。”
他們為何集體拜訪,不就是怕一個個的去,打擾到公子嗎?
怎麼可能專門了為秦安破例呢?
秦安一聽,頓時眼前一黑。
公子?
竟然不是候府平時來接人的侍衛,而是公子!
秦安頓感一陣窒息,只感覺腦袋裡嗡嗡嗡的一陣亂響。
“公子?哪位公子?這樣的貴人,怎麼會來我們村?”
聽旭公子的意思,是要在這裡生活幾年,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秦定正要開口回答,不過突然想到站在大街上,這樣的對話,對公子不敬,於是就開啟門道:“進來說吧。”
秦安趕緊跟著秦定走了進去,秦定因為是武者,所是一個獨門獨院,除了他沒其它人。
秦定自己生活,也比較隨意,所以屋裡有些亂,不過秦定不在意,秦安不敢在意,而且,此時秦安的心思,也不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坐吧。”秦定隨手指著右手邊的椅子,請秦安坐下,他倒了兩杯水過來,遞給秦安一杯,然後才悠悠的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水,才說道:“旭公子。”
旭公子,竟然是他?!
秦安和秦勇是同期,秦勇認識,秦安自然也認識了。
旭公子可是極受候爺看重,候府諸公子中威望最高的公子啊。
“旭公子怎麼會來我們村?”秦安一聽竟然是旭公子,他竟然錯過了拜訪旭公子,心神頓時失守,這句話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
秦定心中有所猜測,不過卻不敢說,而且,秦安的這個態度……秦定的聲音頓時變得有些冷厲,訓斥道:“秦安,這種事,豈是我們可妄自揣度的?”
秦定武者的氣場一開,秦安頓時變得更是不堪,秦安如墜深淵般嚇得跌坐在地,哆哆嗦嗦的求饒道:“請定伯息怒,饒恕小侄的無心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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