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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連綿群山環繞間,有一處盆地。
這裡的空氣燥熱,猶如火焰山。
高溫環境下紮根的植物都長滿了尖刺,表皮厚實,以此鎖住水分。
此時封棋與小幽,以及小男孩躲在這座領域場的一處幽暗洞窟內。
外部溫度還在繼續攀升,這時候出去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這座領域場的氣溫非常詭異。
晝夜交替的一天共有40小時。
早上18個小時處於高溫狀態,猶如一座煉丹爐,地面好似燒紅的鐵板,根本不是普通生物能夠生存的環境。
到了晚上的18小時,這裡的溫度又低得可怕,猶如一座冰庫。
只有中間的四小時處於日夜交替的緩衝期,溫度逐漸適宜。
能在這座領域場內生存的生物,體質都極為強悍,且都擅長打洞,居住在地底洞窟之中。
封棋現在所在的幽暗洞窟,正是他從領域土著生物那搶奪來的。
此時洞窟內,魔刀懸空,散發光芒將洞窟照亮。
封棋正一臉嚴肅地講述著修煉學方面的知識。
在他的跟前,小幽與小男孩盤膝而坐。
只見小幽的腦袋時不時垂下又立起,偶爾還砸吧兩下嘴巴,已經從神遊的狀態進入到了睡眠狀態。
對此,封棋也是無奈。
好在小幽已經有傳承記憶,即使不學修煉學基礎知識也無所謂了。
就算不開拓新道路,厚實的家底也足夠她使用一輩子了。
倒是小男孩全程表情認真,聽得格外用心,偶爾還會主動提問。
相比較小幽的性格,小男孩是另一個極端。
但這份執著與努力的背後,小男孩的身上揹負著一份難以忘卻的仇恨。
小男孩的名字叫“破甲”,曾是破元領域兩大勢力之一破宮族的族人。
而破元領域場正是封棋帶走小男孩的那座領域場。
根據破甲的描述,他的種族與另一大勢力在意識到領域世界正在緩慢凋零後,終於在爭鬥了300年後第一次達成共識,決定先合作進入人類世界,然後兩族劃出邊界線,然後各自往東、西發展。
進入人類世界的過程很順利。
但變數很快到來。
才進入人類世界,位於破甲所在的破宮族就遭遇了戰爭。
這一戰讓破宮族元氣大傷,導致簽訂了和平協議的赤蟒族果斷向邊界線集結大軍,決定將他們一舉拿下。
等破甲所在的族群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戰破甲族絕大部分族人被殺死,小部分被活捉,還有一部分族人逃出了破元領域場不知去向。
而破甲正是被活捉的成員之一。
徹底掌控破元領域場的赤蟒族面對大量增加的資源礦區急需苦力,於是將他們這些破宮族後人分散送入地底礦洞,用於開採靈礦。
原本破甲的身邊還有父親。
但赤蟒族對待他們破宮族的成員十分殘忍,長達三百餘年的戰爭將仇恨刻在了兩族成員的骨子裡。
他的父親被安排在了能量輻射最嚴重的區域,加上營養跟不上等因素,身體日漸衰老,每日忍受著各種病痛,最終還是沒能熬過去,死在了礦洞內。
可以說破甲全程見證了父親死亡前的絕望、憤怒、無助,等等情緒。
這份仇恨始終深埋在破甲的心底。
現在逃出生天,破甲內心無比渴望力量,迫切希望能夠親手去覆滅赤蟒族,將仇人全部殺死。
這也是他學得無比認真的原因。
對此封棋也詢問了破甲,為何沒有習得破宮族的傳承修煉體系。
破甲的回答是:
“我差不多是記事起就在礦洞內長大,那裡的資源極其有限,想要學也沒有對應的資源供應,父親對於我的成長也早已放棄,只是偶爾休息時才會與我講述破宮族的歷史與輝煌。”
透過這番話封棋可以得知。
破甲對赤蟒族的仇恨其實根本沒有對應的記憶,完全是傳承自父親,也傳承自歷史。
相比較小幽,破甲的性格顯得較為孤僻,且非常有野心,一切行為都帶有明確的目的性。
他的優缺點都十分明顯。
對此封棋根本不在乎,他看重的是破甲的成長潛力,是可以培養利用的物件。
透過魔刀的檢查,破甲的天賦基礎薄弱,但血脈成長潛力卻是不低。
魔刀給出的解釋是,破甲所在的種族完全算不上強族,血脈潛力只能說是普普通通,但破甲絕對是一個另類。
就像是劍族的劍寂,以及他的姐姐朝絢那般,屬於族內百年難遇的奇才。
他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擁有了遠超同輩的成長潛力。
封棋很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天賦面前努力不堪一擊。
這也是他帶走破甲的原因,他擁有不平凡的成長潛力。
由於破甲沒有配套的修煉功法,旅途中封棋教授了他血煉之法,並時常抓捕野獸幫助他吸收煉化血液,以此滋養身體。
除此之外,魔刀的記憶中也有適合破甲修煉的通用功法,配合打基礎的血煉之法提升破甲的實力。
破甲也沒有讓他失望,成長速度飛快。
除了睡覺與趕路時間,破甲幾乎將全部的時間都花在了鑽研實力的提升上。
數小時的授課結束,封棋又花費十餘分鐘與破甲鞏固了這堂課的知識,隨後伸手拿起魔刀,邁步往洞窟外走去。
接下來是他的訓練時間。
魔刀的第二重解封后,他的揮刀訓練從2000次變回了100次。
重量暴漲後的魔刀殺傷力驚人,但每次揮動也會給他的身體帶去巨大負擔。
尤其是收力階段,極容易導致肌肉撕裂。
來到洞窟口朝外面望去,外面熱浪滾滾,空氣中浮現無數扭曲的透明條紋。
小幽與破甲面對這樣的高溫難以承受,但他的身體強度還是足以承受。
來到外界,在炙熱的高溫下,他舉起魔刀,開始揮刀劈砍。
劈砍的過程分為三個步驟,發力、加力、洩力……這個過程能讓他逐漸適應重量暴漲後的魔刀,加強掌控力。
高溫下,汗水不斷滲出體外,讓封棋難以集中精神。
但惡劣的環境並未讓封棋覺得不妥。
越是惡劣的環境,揮刀的鍛鍊效果就越好。
瞬息萬變的戰鬥中,他不可能時時刻刻處在揮刀舒適的環境中。
這也是他當初選擇在激流的瀑布下練習揮刀的原因之一。
時間流逝。
當他完成一百次揮刀後,身體止不住的身體,體能消耗近乎達到了極限。
就在這時,魔刀蒼老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棋小子,接下來我教你御身術,你也可以稱其為御刀術。”
意識到魔刀又要傳授自己有用的知識,即使身體疲乏,他仍點頭道:
“好!”
接下來,魔刀開始詳細講述御身術的原理。
透過魔刀的詳細教學,封棋逐漸明白了這門術法的功能。
按照魔刀所說,這是一門專門配合魔刀使用的能力,可以稱為御身術,也可以稱之為御刀術。
御身術是魔刀對這個能力的稱呼,畢竟魔刀就是他的身體。
而御刀術是站在執刀人的立場上的稱呼。
這個能力的功效是操控魔刀獲得御空的能力。
就如同仙俠中的御劍那般,能夠依靠魔刀的特性達到御空飛行的效果。
但並非說御刀的情況下,魔刀的重量會消失。
魔刀的重量仍需要他揹負,甚至御刀狀態下他的身體承受的魔刀壓力還會加重。
優點是,御空狀態下他會擁有更好的機動性。
平時趕路的時候可以簡單使用御刀術,不至於每一步都在魔刀的重量下陷入地底。
聽完了魔刀對御身術的詳細解讀,封棋對御刀術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飛行可以說是強者最基礎的能力之一了。
如果戰鬥只能侷限於地下,很多時候會受到各種限制。
主時間線上他唯一的飛行能力就是依靠念動力包裹身體飛行,但念動力帶來的飛行速度並不快,且需要消耗精神力作為支撐。
但戰鬥情況下,他基本上都會開啟血源(血神)形態。
現在的身體情況是,開啟血源前他都會將精神力轉化為氣血,以此加強開啟血源後的戰力。
所以開啟血源情況下,他就無法再獲得飛行的能力。
雖然這門御身術無法帶給主時間線,畢竟主時間線上的他無法透過學習掌握任何能力。
但至少這條犧牲線,他不會有這方面的短板。
往後御身術也可以作為補全人類修煉體系的參考,以此研發出一門適用於全人類的御空飛行術。
聽完魔刀的講述後,只見魔刀輕顫,儲存於內部的血肉能量湧入他的體內。
疲憊的身體就像是沐浴在甘露中,貪婪攝取著能量,損傷的肌肉開始快速修復,變得更有力量。
到了他現在這個階段,肌肉的強度已經不再是由大小來決定。
看起來勻稱結實的肌肉蘊藏著恐怖的力量。
就例如破元領域場內守護礦區的戰士,無論是體型還是肌肉量都是他的數倍。
但純粹的力量比拼,他能佔據絕對的優勢。
肌肉的質量才是關鍵。
身體修復後,封棋開始操控魔刀進行御刀術訓練。
按照魔刀提供的方式,他用意識牽引魔刀,頓時魔刀來到他的背後懸空,他能清晰感覺到魔刀的重量,而魔刀也在這時託著他的身體晃晃悠悠懸空。
這個需要意識牽引,不熟練的情況下很難保持穩定性。
才浮空十餘米,封棋身體傾斜與魔刀重重摔落在地上。
轟!
只聽到一聲巨響,沉重的魔刀落地猶如隕石撞擊地面,砸出了一個小坑,洞窟上方的山坡不斷有碎石滾落。
站起身,封棋屏息凝神,決定繼續嘗試。
想要熟練地御空飛行,他顯然需要多加練習,這同樣是登神挑戰修煉中的一種成長方式。
隨後的訓練中,地面時不時發出巨響。
接連摔地,也將封棋砸得暈頭轉向,感覺身體快要被震散架了。
但魔刀顯然沒有幫助他的意思。
外面動靜也驚醒正在了洞窟內沉睡的小幽,當她揉著眼睛飄至洞窟口,抬頭便朝著正在搖晃御空的封棋呼喊道:
“老大,好吵。”
正聚精會神的封棋聽聞,忽然洩力,身形徑直落下,地面再次震顫。
灰頭土臉站起身的封棋表情鬱悶,朝著睡眼惺忪的小幽喊道:
“進去修煉,外面的高溫你承受不住。”
“哦。”小幽點頭,隨後轉身像一隻小幽靈那般垂著身子往洞窟內飄去。
待小幽走後,封棋深吸了一口氣,再度開始訓練。
在封棋刻苦努力的同時,回到洞窟深處的小幽盤膝坐下,也開始了自我訓練。
小幽的訓練方式十分簡單。
全程只需要打坐冥想即可,拓印在腦海中的知識便會清晰浮現,只需要用意識去領悟記憶傳承中的知識即可。
這個過程並不是學習,更像是一種消化知識的過程。
她的傳承記憶猶如一座記憶圖書館,翻閱時知識便會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小幽的腦海中蘊藏著她所在種族的知識結晶,無比珍貴。
現在限制小幽的唯有她體內能量的強度。
編織的實體能量就像是建築,而能量的質量就是建造建築過程中使用的材料。
能量的質量強度不達標,建築就很容易崩塌。
想要達到能夠編織組合型能量實體的程度,小幽仍有很長的路要走。
翻看知識許久後,小幽開始運轉本族的心法,攝取外界能量滋養能量核心,以此提升體內能量核心的強度。
但僅修煉沒一會,覺得枯燥的小幽便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洞窟內閃爍微光,視線所及事物變得清晰。
望向不遠處的破甲,頓感無趣的小幽托腮,準備開始神遊。
就在這時,另一側的破甲也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破甲忽然開口道:
“你和老大是怎麼認識的?”
“老大救了我,不然我就要當成祭品獻祭了呢。”小幽很誠實地回答道。
聽到這番話的破甲沉默半晌,隨後輕聲道:
“其實他也在利用你罷了,和被獻祭相比,只是他採取了一種溫柔的手段罷了。”
聽到這番話,小幽面露思索。
這時破甲繼續道:
“和我合作,等我們足夠強大的時候一起掙脫他的束縛。”
“不,我要跟著老大,聽老大的話。”面對破甲的提議,小幽果斷拒絕。
“他在利用你。”破甲表情愕然,隨後再次提醒道。
“沒事,小幽喜歡被老大利用,就怕老大覺得我沒有價值。”
說到這裡,小幽忽然沮喪嘆氣,心中感慨了一句修煉實在太難了。
望著一臉認真說出這番話的小幽,破甲心中暗罵。
本想找一個合作物件,讓自己在未來有能力掙脫“老大”的約束,卻沒想到這個傢伙是個憨批。
心中不忿的破甲隨後望向小幽道:
“真不理解你為何要心甘情願的跟著老大……如果他讓你吃屎,你吃不吃。”
“吃,大口吃。”
相似的問題,小幽再次毫不猶豫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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