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全面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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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寧還沒有動,孟箏身邊的小姐便迫不及待地說道:“陳二小姐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反正今日來參加宴會的所有小姐都知道,你自小在鄉野長大,什麼都不會也很正常。”
說著,她有意看一眼四周,尋求其他小姐的認同。
有看熱鬧不怕事的小姐,立即附和。
“陳二小姐不想認輸,”孟箏身邊,另一個小姐說道,“也可以請其他小姐幫你比試,我相信孟四小姐不會介意。”
孟箏看一眼同昌郡主,倨傲道:“我的確不介意。”
“我若提前認輸或是找人幫忙,不知我水準,孟四小姐還如何提點我一二?”陳安寧從容地起身,問同昌郡主道,“你在這裡等我,還是跟我一起?”
同昌郡主立即起身道:“我跟你一起。”
穿過層層觀望的小姐,陳安寧走上通往湖心舞臺的拱橋。
“要不,還是我幫你吧。”在下了拱橋,站上湖心舞臺的時候,同昌郡主低聲說道,“我要輸了就輸了,我不怕丟人。”
陳安寧寬慰她:“放輕鬆,我也不怕丟人。”
“但再有兩日就是你的過聘禮,”同昌郡主勸道,“你雖不在意外人的非議,可總不好聽。”
還有。
她不在意,但廣陵王府呢?
“不好聽,那就不要聽。”陳安寧吩咐前來的婢女,“跟孟四小姐的一樣。”
婢女去後,同昌郡主還想勸,但看她意已決,只好閉嘴退到一邊。
只是掃眼湖兩岸,她的心又忍不住沉了沉。
看到孟箏表演時的樂器與書案並沒有搬走,而陳安寧已經坐到琴前,不少小姐都帶起了嘲弄或是看熱鬧的笑。
孟箏身邊的小姐笑得最兇。
——“不會吧,她是想學孟四小姐將所有樂器都用一遍嗎?”
——“笑死人了,她會嗎?她以為她是誰呀?”
——“當然是明知道自己的姐姐跟孫世子定過親,還上趕著巴結討好的陳二小姐。”
——“真不知道謝大人為何會看上的她?”
——“還能怎麼看上的?你沒有聽街頭巷尾的那些傳言嗎?只能說謝大人心善,為維護她的清譽,不得已之下要娶她。”
——“開始了。”
陳安寧有武功在身,湖岸的議論多數都被她聽到了耳中,但她並不在意。雙手搭在琴上,指尖輕挑琴絃,隨意地撥了幾個音。
她本身不會彈琴。
會彈琴的是身體的原主。
藥王谷的弟子,從來都不止會醫術。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都必須要學。
身體原主是柳修竹和殷惜弱收的最後一個弟子,在各方面,兩人對她的要求比以往藥王谷的弟子都要嚴格。
因而,身體原主在其他方面的造詣並不比醫術差。
只是她從來沒有表現過罷了。
——“笑死人了,你們聽出她彈的是什麼了嗎?”
——“小聲點吧,這裡可是廣陵王府。謝大人雖是被迫才娶的她,可笑太大聲了,廣陵王府多少也會感到丟人。”
——“我要是她,我就跳湖了。”
——“所以你沒有人家臉皮厚呀。”
在各種各樣的嘲笑聲中,陳安寧微微閉一閉眼後,開始了。
她彈的也是高山流水。
——“她彈的也是高山流水。”
——“班門弄斧,也不怕笑掉旁人的大牙!”
看到陳安寧也彈高山流水,孟箏先是不屑的勾起一側嘴角,但很快她便悚然一驚!
很多人都誇她琴彈好。
唯獨父親卻從來沒有誇過她。
父親稱讚她琴技高超,卻缺少基本的‘情’。
父親說她的琴聲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她聽過父親的琴,也知道與父親的差距,但她並不覺得她缺少的是情。
她一直認為,她缺少的只是時間的沉澱。
等她到了父親的年紀,自然而然能彈出與父親一樣動人,或者比他更動人的琴曲。
但此刻!
陳安寧彈出來的高山流水,與她父親所彈出來的高山流水,幾乎一模一樣!
甚至比她父親的還要動人一些!
孟箏先是震驚,繼而是不敢置信。
她的雙手死死地掐著掌心。
不可能!
她不過一個鄉野丫頭,不可能比她彈得好!
音樂的妙處在於:不管你聽不聽得懂,只要是好音樂,總能讓你共情。
所以,不管孟箏承不承認。
先前嘲笑或是打算看熱鬧的小姐們,都漸漸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或驚疑或驚駭或不可置信,又或果然如此的看著湖心舞臺。
——“她怎麼……”
孟箏身旁的小姐想說話,被另一個小姐拉住了。
彈完琴曲,陳安寧又坐到了古箏跟前。
依舊是高山流水。
之後琵琶、笛子……
但凡孟箏用過的樂器,她都用了一遍。
且跟她一樣,都是高山流水。
高下之分,不須宣於口,已經有了勝負。
還剩書與畫。
同昌郡主松下一半的心,又立刻提了起來。
湖岸。
孟箏死死地看著她,她就不信,她還能樣樣超過她!
——“她的書畫肯定不好,要是樣樣都優秀,怎麼可能來了京城快兩年,卻絲毫不顯?”
——“就是。”
杏園東南角偏僻處。
大長公主看著又是驚訝又是心疼的廣陵王妃,好笑道:“這下放心了?”
廣陵王妃看著湖心舞臺的方向,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那你還真是冤枉我了。”大長公主輕嘆道,“我只知道她治好了我頭痛的老毛病,醫術不菲。其他的還真不……”
聽她話只說一半,廣陵王妃回頭看她。
大長公主忽然笑道:“我應該早就知道才對。她總跟著謝大人東奔西跑地查案斷案,以至於我都忘記她和秦桑下過棋,秦桑還輸給了她。”
廣陵王妃道:“也就是說,她棋技也很高超?”
大長公主道:“高不高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秦桑的棋技在國子監是沒有對手的。”
“真是個妙人。”廣陵王妃眼底含笑,隱隱還帶著些憐惜,“真不知道她要吃多少的苦,才能練就這一身的本事。”
兩人說話間。
陳安寧已經寫完字,也畫完了畫。
不出意外。
她寫的也是高山流水幾個字,畫的也是高山流水畫。
甚至,她還用了跟孟箏一樣的字型,畫的跟孟箏同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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