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聞君有疾30
蕁淺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零六章 聞君有疾30,快穿白月光她拿了反派劇本,蕁淺淺,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成親那天墨芩的花轎從墨府出發,
早上五更天,她就從被窩裡被挖出來,梳洗打扮。
皇后的婚服和各種飾品又繁又重,為了凸顯對她的重視,這些飾品都是用的頂配,珍珠寶石不要錢似的往上堆疊,重量自然也就上去了。
起初帶上便已覺得沉了,再戴上一整天,墨芩只想想都覺四肢無力,精神不濟。
一套流程下來,墨芩雙腿痠軟,腳下像是踩了棉花。
這絕對是她參加過的最累的婚禮,沒有之一。
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這身裝扮給剝下來。
往常‘叛逆隨性’的君曄今日卻十分安分,一切事宜皆按照祖制,未有半分差錯。
後面的宴席君曄倒是沒怎麼待,但大婚完全結束,一天還是過去了。
墨似的夜空中點綴著顆顆繁星,圓月從天邊升起,這麼看去,倒像是有人刻意將它掛在了樹梢上。
守在屋外的宮人手裡提著紅色的燈籠,將冷月的銀輝隔離在外。
屋內,墨芩終於如願以償將所有的東西都卸了下來。
她的面板白,君曄是一直都知道的,但在紅的映襯下更覺膚如凝脂,只消一眼便能撥斷他心底那根弦。
累到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的墨芩,哪裡知道君曄在想什麼。
她只想睡覺。
君曄抱著懷裡嬌軟的小姑娘,逐漸不規矩起來。
墨芩睜眼,纖長的睫毛顫巍巍抖動著,連阻止他的力氣都沒多少,整個人像是隻易碎的瓷娃娃。
她在他懷裡蹭了蹭,撒嬌討饒,“今晚別……好不好。”
聲音不大,但君曄卻聽得一清二楚,他的動作驟然停住。
墨芩還以為這人是聽了話,打算放過她,卻不想,下一秒就被他捏住了下巴,被迫抬頭。
四目相對,君曄那冷厭的眸光讓她心頭一顫。
“你不想和我圓房?”
君曄本是不能喝酒的,但方才他還是喝了一杯合巹酒,兩人離得這般近,墨芩都能味見他吐氣中的酒香。
怒極反笑,他勾著唇,眼底卻躁鬱翻湧。
“你想為誰守節?”
墨芩再累也被嚇醒了,她伸手攀上君曄的胳膊,“我只是今天太累了,不是不想跟你圓房,也不是為別人守節。”
君曄大抵是沒信,他冷著聲又問:
“那我今晚一定要呢?”
屋子裡安靜極了,只有燭火忽明忽暗地閃爍著,光透過紅綢,整個屋子都染上了緋紅的色澤。
墨芩眨眨眼,朝他妥協。
“好,但是你能不能快點……給你一刻鐘?”
捏住她的下巴的力道卸了,他俯下身子。
“你覺得可能嗎?”
墨芩扯著君曄衣襟的手用力,控訴他:
“你明日不是不上早朝嗎?就不能明早再繼續?”
“你都不知那鳳冠有多沉……唔……”
後面的話盡數被堵住。
君曄不是不知道那些東西有多沉,也不是不知道她很累,但他還是這樣做了。
內心的惶恐非要用什麼去填補不可。
唯有如此,他才能安心。
屋外的守夜的宮人靜立著,月兒從這頭升起,踱步到另一頭,漫長的黑夜過後黎明緩至。
他們只知道昨夜屋內的動靜不到半個時辰就沒了,只是凌晨的時候,那細弱的聲音又重新響起,直到現在還未停歇。
-
太陽已日上三竿。
墨芩覺得這比昨天成婚還要累。
成婚後為什麼皇帝要放假?能不能滾去上朝?
“我……餓了。”
她的聲音啞得厲害,渾身都提不起力氣,不知道是餓的還是累的。
君曄的聲音在從耳後傳來,低沉的嗓音讓人腿軟。
“嗯,很快。”
墨芩:“……”
去他喵的很快!
真的等她吃上飯的時候都已經快中午了。
成婚後的一段時間裡,墨芩都過得‘苦不堪言’,直到有一天墨芩得到君忱的訊息。
據說他打算動手術了。
君忱對自己十分重視,為了保證手術順利完成,他偷偷請了好幾個醫師住到府上。
俗話說得好,三個臭裨將頂個諸葛亮,雖然請不來神醫,但也比沒有的好。
這場手術當然是梁語冰主刀。
穿越前她雖沒主過刀,但好歹也當了幾次助手,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比她的經驗更豐富了。
手術當天,君忱派他的屬下嚴防死守,將整個王府護得跟鐵桶似的。
梁語冰穿著自制的手術服,將整個人從頭到尾都包了起來,旁邊還站在幾位人至中年的醫者,給她當助手。
此次手術使用的那是全麻的方式,君忱出於某種警惕心理,要求減少麻醉的劑量。
所以在做手術的時候,他還是有一定知覺的。
刀子割開血肉的疼痛,梁語冰的雙手在他傷處的每一個動作,都隔著一層厚厚的霧靄深刻地印在他腦海中。
這場手術一共花了近兩個時辰。
手術是從下午開始的,直到日頭西斜,王府才撤去肅穆,活躍了起來。
據說手術很順利。
墨芩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
君忱是個多謹慎的人,在對自己動手術之前,想必還讓梁語冰用其他人做過實驗。
但後續的藥物保養費用,花費極大,他不可能等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去看那些藥是不是真的沒問題。
然而真正的問題就在這裡。
京城中知道君忱動手術的人不多,因為墨芩對君忱的過分關注,君曄自然也知道這件事。
即使早有預料,聽到這個訊息,他還是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本就苦的藥好像更苦了。
蜜餞也甜得發苦。
-
君忱術後需臥床好長一段時間,對外只說,自己腿疾復發。
但實際上一碗碗湯藥灌下去,他覺得自己那雙失去知覺的雙腿漸漸有了力氣。
“表哥,你的腿最近感覺怎麼樣?”
梁語冰捧著藥碗,從屋外進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直直朝著君忱投去。
“夜裡又疼起來,倒不算難捱。”溫和的笑意在君忱臉上綻開。
疼也好,癢也罷,只要是能感覺到這雙腿,他心裡就是歡喜的。
“再過兩個周應該就不疼了。”
梁語冰端了勺子給君忱喂藥,一雙眼睛彎得跟月牙似的。
一抬眸,忽然看見君忱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臉上,想到臉上未消的疤,她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