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平平無奇打工人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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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接近了,卻忽然感到什麼東西在往她的身體裡竄,順著經脈,滲透融入。
這讓墨芩覺得很不舒服,她極力抗拒著,想要從中掙脫,將那些擠進她筋脈的東西拔出。
只是短短几分鐘,那些東西就像已經變成她身體的一部分似的。
剝離他們幾乎是抽筋扒皮之痛。
墨芩唰的一下睜開眼,就看到瀧應近在咫尺,他滿臉焦急,看起來是擔心壞了。
“芩芩!”
周圍的仙皆是一臉懵逼,“這,這是怎麼了?”
墨芩一把將手裡的東西丟出去,痛苦的悶哼一聲,嘴裡嚐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瀧應半攬住墨芩,手指探到她的手腕處,問:“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
墨芩只是剛才強行將那東西驅逐出去,受了點傷,但遠不至於站不穩的程度。
“沒什麼大礙,剛才怎麼回事?”
瀧應不放心的打量著墨芩,直到確認墨芩真的沒什麼大礙發放心下來。
“剛才法則之力探出無數金絲,將你纏繞包裹其中。”
宛若吞噬但又不是,因為他看到那些金絲鑽進了她的身體裡。
他想要斬斷那些金絲,卻無法接近。
直到墨芩主動排斥那些東西,他才得以近身。
被墨芩丟出的法則之力懸空而立,它不安地震動著,卻沒再上前。
墨芩擰眉,那些企圖融入她身體裡的東西,是法則之力?
難道這是掌控法則之力必要的程式?
墨芩對瀧應道,“我找到了。”
瀧應握著墨芩的手一緊,“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黎砞的一部分,怎麼會在法則裡面?
那些人修是怎麼弄進去的,法則又怎麼會接納?
墨芩猜測黎砞的那一部分,就像是被釘入牆體的釘子,有了這顆釘子,他們才能將法則之力束縛禁錮起來。
而現在,這顆釘子取不出來了。
又或者說,得需要更高的許可權才能取出來。
例如,跟法則建立類似契約的東西。
“我不知道。”墨芩對法則的瞭解還太少,就連剛才也是隻是誤打誤撞。
瀧應看著墨芩稍顯蒼白的臉,“你還要繼續。”
不等墨芩回答,瀧應便強勢道:“今天先到這裡。”
他從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跟墨芩說話,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他湊近些許壓低聲音補了句:
“好嗎?”
黎砞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墨芩旁邊,他雙手抓住墨芩的手,也附和道:
“下次!”
墨芩猶豫兩秒,點頭同意。
那些仙巴不得墨芩他們留下,聽說他們不走,立刻安排了落腳的地兒。
-
墨芩房間裡。
瀧應顯然還因為剛才的事而心有餘悸,他按著墨芩,又將靈氣探入墨芩筋脈之中探查。
現在已經好多了,法則似乎並沒有對墨芩造成什麼傷害。
墨芩自己的狀況,她還是知道的,“我都說沒事了。現在放心了吧。”
瀧應收回手,眉心微蹙著,他想了一會兒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
“你說要等結束再說,是跟它有關對嗎?”
墨芩一直以來都對掌控法則之力沒興趣,但實際上她一直都在考慮著這個可能性。
想到這裡,瀧應不免有些自嘲。
瀧應幽怨的眼神裡藏著受傷,“你想過我嗎?”
他算什麼,一個備選項嗎?
一個隱居生活的消遣玩物。
墨芩當然想了,只是凡事都有意外,誰都沒辦法保證事情的發展會朝著自己的預期。
她只是想將影響降低到最小。她以為等到確切的時候再說,對他會更好。
“它會淡化情感,讓使用者能趨於理性。這是一種保險機制。我沒辦法保證,能總是拒絕它。”
瀧應死死咬了下唇瓣,他能明白墨芩的意思。
“那你對我,你a喜歡我嗎?”
問出這話,他甚至都不敢看墨芩的眼睛,而是垂著視線,看著墨芩衣裙上的繡紋。
這衣袍的質量不錯,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買來的,上面的紋路很細密。
他胡思亂想著,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顯然效果不佳。
他暗自數著數,一秒,兩秒,沒有回答,是因為.‘不’嗎?
都是否定的回答,所以感到難堪,才一拖再拖,迴避的嗎?
墨芩看到瀧應這樣,心裡便明白她似乎做錯了。
她抬手捧起瀧應的臉,傾身湊近。
瀧應下意識屏住呼吸,連思維都凝結了。
他聽到墨芩輕輕‘嗯’了一聲,接著她的唇瓣落了下來。
瀧應長長的羽睫顫動著,像是翩翩欲飛的蝴蝶,他很快回過神來。
瀧應一手握住墨芩的腰,一手抵住墨芩的肩,他微微後撤,拉開一線距離。
他的心跳得飛快,雙眼望著墨芩的眼睛,不知道是委屈的還是在撒嬌:
“你再重新說一遍,我不要聽‘嗯’。”
被躲開,墨芩還有些意外。
都已經打算說開了,墨芩當然不介意再說一次,她看著瀧應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三個字。
瀧應先是一愣,然後才開心地笑起來,他抱住了墨芩的腰肢,整個貼了過來。
“要親。”他說。
雖然之前趁著小世界恢復記憶的時候親過,但那時候墨芩還沒有記起全部的事。
那是他佔便宜偷來的。現在不一樣,他是光明正大的,他要確認。一遍又一遍。
墨芩眨眨眼,故意道:“剛剛親過了,你不要的。”
瀧應嘴角瞬間耷拉下去,不滿道:“親一下都不讓,你是不是又騙我。”
墨芩的重點有些跑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瀧應不問了,他直接親。
這事記憶裡做過很多次,也想過無數次,他輕車熟路。
可他還是小心翼翼,像是初學的畫手,每一個動作都輕輕柔柔的,顫顫巍巍的,細細描繪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毀掉整幅畫作。
瀧應心滿意足地親了好一會兒,退開時看到墨芩因為他而變得豔麗嫣紅的唇瓣,他心裡升起一股巨大的負罪感。
褻瀆,兩個字在他腦海中閃過。
瀧應忍住再次親上去的衝動,繼續之前的話題: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不管後面會發生什麼,最後的結果時怎樣,他都應該知道,至於該如何面對,這是他應該想的事,而不應該被決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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