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一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1章 成為老太太第二百三十一天,穿成極品老太太,我帶著全家當首富,初初一笑,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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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二也低下了頭,胡家幾兄弟,他和胡老大的關係最好。這些年,也全仰仗胡老大才能活得明白。可胡老大遇到危機,面臨生死困境,他權當不知道,怡然自得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若非老太太提及,他險些忘記了這些。如今想想,他覺得自己很可怕。

胡老大對不起胡老三、對不起胡老四,可從來沒有對不起他。

顯然,不是胡老二獨這般想。胡老三被老太太盯得難受,換做以往他肯定不說,但現在……或許是這些日子老太太的縱容,或許是胡老大回家的危機感,讓他不由自主說了出來:

“娘,他差點害死了嫣兒,我還不能對他有點意見嗎?”

胡老三氣惱地說了一句,扭頭不想看老太太。他和胡老大的恩怨由來已久,他從來沒有去惹胡老大,但胡老大總盯著他是個事。

胡老三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再說他也沒對胡老大做什麼,只是不理都不行?

以前胡老三覺得老太太雖然護著胡老大,但很有原則,胡老大太過分,老太太也很有分寸。但現在……

他儘量不去看老太太,但眼角的餘光卻帶著期盼。胡老四暗戳戳地碰了下他的胳膊,胡老三依舊執拗地堅持著。

胡老二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場景,重新回到胡家,雖然老太太對他還算信任,但他總覺得與胡老三、胡老四隔著一層。他們的心思他不知道,他們的行為更與他無關。

胡老二偷偷往旁邊移了移,不想引火燒身。

老太太勾了勾唇角,一直以來她都想讓胡老三克服老實人的天性,她成功了。但胡老三這個“老實人”可不是真的老實。

“他又不是第一次差點害死嫣兒,怎麼以前你就能對他沒有意見?”

老太太點出胡老三以前未曾發現的問題,她的目光也隨即看向胡老四和胡老二。

不等胡老三回答,老太太便給出答案:

“因為他不是秀才了,因為他眾叛親離,因為變成了藥人……你就覺得他沒有以往風光,就算你對他有意見,他也無法將你如何。”

胡老三的老實建立在安全的基礎上,他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當老實能夠讓他免去麻煩,他會很樂意老實。可隨著胡家生意的起色,隨著胡廣清身份的提供,更隨著老太太的縱容,胡老三這個老實人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老三,娘是教你做欺軟怕硬之人嗎?”

老太太一言給出總結,平靜的目光彷彿一潭陳年的古井,她將胡老三看得透透的。

胡老三的心跟著一跳,那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被老太太說得透徹。

“我,我不是……”他不想承認,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內心是這樣。

胡家不缺聰明人,尤其是老太太把話點明後,大家就更明白了。

“娘,我去叫大哥。”胡老四這次說得毫無負擔,老太太沒有拒絕,他便站起身去叫胡老大。

老太太教訓胡老三欺軟怕硬,何嘗不是在教訓他?

胡老四知道自己不如三哥老實,也不如大哥、二哥般聰明,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線。

不一會兒,胡老四把人給請來了。

一身慘白的胡老大似與所有人格格不入。

別人還沒說什麼,他自己先彆扭起來。

“娘,我還是在屋裡吃吧?”這次回到胡家後,胡老大很快找準了自己的定位。他不能用秀才公的身份耀武揚威,更不敢以大哥的身份趾高氣揚。他就是一個戴罪之身的人,靠著大家施捨存活於世。

這樣的心態轉變很難,但對於經歷過牢獄之災又差點一命嗚呼的胡老大而言能活著他就知足。

胡老大看了眼自己慘白的雙手,別說別人彆扭,他自己也不自在。

“進什麼屋,快坐下,坐娘身邊來。”

老太太一改常態,對胡老大盡是和顏悅色。她主動去拉胡老大的手,將他拉到自己身邊。

胡老二立即會意,站起身給他讓座。

“大哥,坐這裡。”

胡老三似才反應過來,也起身讓座。場面一時好不熱鬧,兄友弟恭。

這是胡老大自回到胡家後第一次坐上飯桌,家人的愛護讓他心潮澎湃,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卻分外開懷。

吃過飯後,老太太單獨將胡老大留了下來。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胡家經過新一輪大洗牌,形成了以胡老四為首的新勢力,就連胡老二回到胡家後都得聽胡老四的命令列事。

胡老大整日待在家中也不像話,老太太詢問他的意思,是想到木工廠還是到鋪子裡待著。他身上已無功名,雖然丟人了點,但只要胡家不倒,他依然是胡家老大,便沒人敢笑話他。

寥寥幾句,是一位母親對兒子的諄諄教誨。胡老大聽著聽著忍不住哽咽,以前他是有多心瞎才會不聽老太太教誨?有了老太太的保護他才明白這份母愛有多麼彌足珍貴。

老太太也不催促,等胡老大哭夠了才道,他想留在地裡做事。

到木工廠需要手藝,到鋪子裡需要形象,胡老大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不佳,只有種地他還稍微有點能力。

二十年的科舉生涯,他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可隨著胡廣清考中秀才,他甚至覺得自己連讀書都不會。

村裡的學堂有了新的秀才公教學,也用不著他。胡老大想來想去,唯有種地是他的歸宿。

雖然這個選擇有點出乎老太太的預料,但既然這是胡老大的選擇,老太太便認同。

現在田地裡活差不多都幹完了,但胡家的第二季稻穀還未收割。村長不知道來找過老太太多少回,話裡話外都是擔憂。

沒人種過雙季稻,但老太太非要創造歷史。都是地裡刨食的莊稼,哪怕一開始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後來隨著胡家再度插秧也都明白了。

村長充分肯定老太太的作為,但總覺得此事頗為艱難。老太太疲於應對,正好胡老大接手地裡面的事,讓他和村長說去。

胡老大:“……”

在胡老大有限的種地知識中,稻穀只能種一季,這是鐵律!可提出問題的人是老太太,他也不敢反駁。胡老大隻能硬著頭皮去和村長解釋。

他與以往的形象大相庭徑,光頭模樣看著與山間土匪似的,配上白得瘮人的面板,村長剛一見面就被嚇了一跳,而後更不敢與之爭辯,來了一回就不來了。

胡老大感到氣餒,以往村長最愛和他聊天,每次見面都有說不完的話。這回可好,話沒說兩句就走了,可見是惡了他。

見過了村長,胡老大也想見見其他人。但其他人還比不上村長,遠遠看見他就遁走不見,竟是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胡老大終於體會到被人嫌惡的感覺,這種嫌惡不單單因為他沒了秀才身份,還有他異於常人的外表。村裡的大人不願多看他一眼,小孩子則見了他便大哭不止。他成了村裡人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胡老大也想洗心革面,也想重新開始,但是大家不給他機會。不說外人,便是胡家人都對他再無以往恭敬。

聽著鐵牛在院子裡嘻嘻哈哈吵個不停,仇恨在胡老大心頭滋生。憑什麼他們就能活得滋潤,而他則像過街老鼠一般不見天日?

憑什麼?

憑什麼!

雙拳驟然收緊,一雙猩紅的眼眸死死盯著正在玩鬧的鐵牛。

鐵牛隻感覺渾身忽然一陣冰冷,原本玩得好好的,腳下一拐。

“哎呦!”

鐵牛跌倒在地,小山羊圍著他轉著圈,時不時蹭蹭他的臉頰,癢癢的。鐵牛非但沒因跌倒哭泣,反而笑開了懷。

此時,一道刁鑽的聲音飄了過來:

“鐵牛,還玩呢?也不知道想想你娘,你娘真是白養你了。”

窗戶的一角胡老大露出臉來,慘白的模樣即便鐵牛看慣了也覺得不舒服。不但人不舒服,說出來的話更不舒服。

鐵牛往四周看了眼,沒見到其他大人,他便往旁邊移了移,用門框擋住胡老大的視線。

胡老大:“……”

外人無視他,就連小小的鐵牛也敢將他無視,他活得越來越沒尊嚴了!

鐵牛不理他,胡老大便又往前站了站,怒刷存在感。

“呵,躲著我也避不開你娘被休回孃家的事。”

胡老大極為惡毒揣測著小田氏的去向。

之前他被藥草磨滅了心智,但意識還在。他知道小田氏做的那些事,老太太絕對容不下她。再加上小田氏出庭作證,她做了什麼事,又去了哪裡很好打聽。

也只有鐵牛年紀小,礙於胡家的顏面無人在他面前亂嚼舌根子,他才對此一無所知。

他不知道,胡老大便讓他知道。

胡家太安生了,總得有人做點什麼。

“我娘沒有被休!”鐵牛果然被他的話所吸引,放下手頭的木馬,連小羊也不理會,氣沖沖地瞪著胡老大。

鐵牛年紀小但也知道被休是怎麼一回事,二伯母就差點被休,他知道那不是什麼好事。

鐵牛絲毫不懼胡老大,小小的身體迸發出大大的能量,彷彿下一刻就要衝過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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