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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盧克忙裡偷閒吃了個飯。
同時,警方也透過其他渠道收集死者資訊。
橋本吉美屬於第一代移民,她的父母都在日本,洛杉磯並沒有直系親屬。
另外,一個月前橋本吉美曾報警,聲稱自己的辦公室遭遇了盜竊,因為沒有足夠的線索,警方一直沒有抓到嫌犯。
對於橋本吉美,盧克心中存了很多疑惑,既然她的家人不在,只能透過其他渠道瞭解。
下午,盧克和傑克遜趕到亞美尼建築師設計公司。
這家公司位於一棟三層寫字樓,建築風格很特殊,大樓的整體呈綠色,多是玻璃結構,看起來很新奇。
盧克和傑克遜到了一樓大廳,向前臺接待說明來意。
沒多久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白人女子走過來,穿著一身黑色職業裙裝,跟前臺簡單交流了兩句,望向盧克說道,“sir,你們是來找橋本副總裁的?”
“是的。”傑克遜主動介紹道,“我是劫案謀殺司的傑克遜警探,這位是我們李隊長。”
“兩位警官好,我是橋本總裁的助理梅蘭妮·希克曼,你們叫我梅蘭妮就行。
橋本總裁是出什麼事了嗎?”
傑克遜反問,“你為什麼這麼問?”
“橋本總裁一向都是準時上班,但今天卻沒有來,也沒有請假。我打她的手機也一直聯絡不上,這很不正常。”
盧克說道,“橋本吉美死了。”
梅蘭妮·希克曼露出詫異的神色,“上帝呀,伱們說的是真的嗎?”
“這就是我們來的原因。”
梅蘭妮·希克曼追問,“橋本總裁是怎麼死的?”
盧克掃視周圍,不時的有人路過,“在公司裡,誰對她比較瞭解?”
“我是她的助理,跟她接觸的比較多。”
“那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談談吧。”
梅蘭妮·希克曼點點頭,“好的,兩位警官請跟我來吧。”
隨後,梅蘭妮·希克曼帶著盧克兩人去了休息室,還給盧克兩人倒了兩杯咖啡,“李隊長,橋本總裁真的死了嗎?她昨天還好好的,我真不敢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跟我們去警局認屍。”
橋本吉美在洛杉磯沒有直系親屬,盧克還是希望能找一個熟悉的人確認她的身份。
梅蘭妮·希克曼露出為難神色,“認屍?
呃……我恐怕不行……
抱歉……”
盧克退而求其次,“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讓你看一下死者的屍體,確認一下是否是她本人?”
梅蘭妮·希克曼猶豫了一會,雙手交織在一起,依舊顯得有些緊張。
傑克遜鼓勵道,“別怕,有我們在身邊,沒什麼好擔心的。”
梅蘭妮·希克曼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OK,我可以透過照片辨認。”
傑克遜拿出照片,放到了對方面前。
梅蘭妮·希克曼往前伸了伸手,又縮了回來,眼睛盯著桌子上的照片,很快將頭扭到一旁,“是橋本總裁。
是誰殺了她?”
盧克道,“這也是我們想知道的。
既然你是她的助理,應該對她的情況比較瞭解,她最近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
我雖然是她的助理,但她很少談私事,只是會幫她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她有關係比較親近的人嗎?”
梅蘭妮·希克曼說道,“橋本總裁原本是日本分公司的人,後來才調到了洛杉磯公司任職。
她這邊好像沒有太多親朋好友。”
“她平常開什麼車上班?”
“一般是紅色的雷克薩斯,偶爾也會開紅色的法拉利。
一般都會放到下面的停車場,我還坐過一次,那輛法拉利很漂亮。”
“除了在這家公司任職副總裁外,橋本吉美還有其他兼職嗎?”
“兼職?
這個不大可能吧。
橋本總裁工作很努力,每天都會工作十個小時以上,有時候甚至工作到晚上八九點鐘,哪有時間做其他的兼職。”
“她有男朋友嗎?”
“應該沒有吧,至少我沒有看到過。”
盧克在本子上記下,按照助理梅蘭妮·希克曼的說法,橋本吉美應該是一個正常的公司高管,那她為何要做兼職站街女?
“她為什麼不交男朋友?”
“我也問過,她說自己太忙了,沒有時間。”
沒有時間交男友,卻有時間做站街女?
難不成是有特殊癖好?
盧克追問,“她平常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
梅蘭妮·希克曼想了想,“沒有。”
盧克翻看了一下筆記本,“她之前有出過什麼事嗎?”
“據我所知沒有。”
“根據警方系統記錄,她前段時間報過警,你知道嗎?”
“知道。
是她的辦公室失竊了,不過辦公室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有她一個人的辦公室失竊?還是整個公司失竊了?”
“我記得是隻有她一個人的辦公室失竊了。”
盧克道,“這就有意思了。
公司這麼大,小偷為什麼單單隻偷她的辦公室?”
梅蘭妮·希克曼搖頭,“我也不清楚。”
“那都丟了什麼東西,你應該知道吧。”
“也就是一些檔案丟失了。”
“跟什麼有關的檔案?”
“有好多份檔案丟了,警察也來調查過,最終也沒有查清原因,也沒有找到嫌犯。”
“我看你們公司像是安裝了監控,警察既然來了,沒有查監控嗎?”
“查了,但橋本總裁的辦公室剛好是監控死角,看不到。”
盧克走到休息室門外,掃了一眼屋頂的監控,外面的大辦公室安裝了四個監控,“橋本總裁的辦公室在哪?”
梅蘭妮·希克曼指著不遠處,“就在那邊。”
盧克望向辦公室,又看了看監控,“這個角度應該能拍到才對。”
梅蘭妮·希克曼指著東南角的方向,“之前辦公區只有一個攝像頭,就是因為發生了盜竊案才又裝了三個攝像頭。”
盧克望向東南角方向,好像的確拍不到副總裁辦公室。
只偷走了辦公檔案,還能巧妙的避開攝像頭,以盧克的經驗看應該是公司內部的人做的。
“橋本吉美來你們公司多久了?”
“三年左右。”
“盜竊案發生前後,橋本吉美有遇到什麼事嗎?”
“那時候,橋本總裁剛剛升任副總裁,因為剛剛接手工作,有一些不熟悉的地方,每天都是忙到很晚。
她很珍惜這次升職的機會。”
盧克望著梅蘭妮·希克曼,感覺她的神色有些異常,像是在隱瞞什麼。
“橋本吉美平常對你怎麼樣?”
“挺好的。”
“她現在死了,還是慘死。
你希望抓到殺死她的兇手嗎?”
“當然了。”
盧克語重心長道,“梅蘭妮,我也希望能早日抓到殺死橋本吉美的兇手。
但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還少,她的案件有很多疑點。
希望你能協助我們。”
“怎麼協助?”
盧克將筆錄內容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一個月前剛剛升任副總裁,她的辦公室就被盜竊,一個月後被人殺害,三者之間是否有關聯?
“你既然是她的助理,應該對她在公司的情況比較瞭解,她在公司有什麼仇人嗎?”
梅蘭妮·希克曼猶豫了,“呃……大家都是同事……
就算偶爾有爭執,也是為了工作,我覺得應該談不上仇人。”
“你說得對,那橋本吉美在公司有競爭者?或者工作方面有衝突的人嗎?”
“算是有吧。”
“叫什麼名字?什麼職務?”
“運營總監弗朗科·胡德。”
“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
“之前,副總裁職務空缺的時候,有傳言說弗朗科·胡德總監會升任副總裁。
但後來卻是橋本吉美升任了副總裁,兩人在工作中也經常會有一些不同的意見。”
“上一次盜竊事件中,給橋本吉美造成了什麼麻煩?”
“有一份很重要的策劃方案被盜了,幸好我們加班加點的重新整理了一份策劃方案,否則很可能會丟失一份大訂單。”
“如果沒有及時整理出新的策劃方案會怎樣?”
“當時,橋本總裁剛剛升任代理副總裁,那個策劃方案也是由她一手負責,真要是辦砸了,很可能短時間內無法轉正,比較麻煩。”
盧克道,“現在橋本吉美死了,你覺得會由誰來接任副總裁的職務?”
梅蘭妮·希克曼臉色有些難看,“應該……可能是弗朗科·胡德總監。”
“他現在在公司嗎?”
“是的。”
……
總監辦公室。
“咚咚……”
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一個白人中年男子正在看資料,頭也沒抬,“進來。”
助理推開門,“總監,外面有兩名警官找你。”
弗朗科·胡德抬起頭,“警官找我做什麼?”
不待助理回答,盧克和傑克遜就走了進來。
傑克遜介紹道,“我是劫案謀殺司的傑克遜警探,這是我們李隊長。
我們想跟你瞭解一些橋本吉美的事。”
“你們為什麼不去問她自己?”
“她死了。”
弗朗科·胡德愣了一下,笑道,“這是愚人節的玩笑嗎?一點都不好笑。”
盧克亮出警徽,“我們可沒有時間開玩笑。”
弗朗科·胡德站起身,臉上帶著一絲困惑,“橋本吉美真的死了?”
盧克拿出橋本吉美的屍體照片,“你自己看看,是她嗎?”
弗朗科·胡德瞅了一眼,嚇得往後退,“她怎麼死了?”
“現在還不清楚,我們來公司就是為了調查她的死因。”
“這太突然了。”
“胡德總監,聽說橋本吉美生前和你關係很熟悉,我們想了解一些她的情況。”
“抱歉,恐怕讓你們失望了,我們雖說工作上有些接觸,但熟悉真談不上。”
“既然工作上有接觸,那應該經常見面,她最近有什麼異常嗎?”
“沒看出來。”
“她在工作中有和誰發生過矛盾嗎?”
弗朗科·胡德望著盧克,笑道,“李隊長,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我是不是該把律師叫過來?”
“不需要,只是談談而已。你們發生過矛盾?”
弗朗科·胡德輕嘆一聲,“哇喔,這該怎麼說呢?
越往上,晉升的途徑越少。
我和她在工作中確實有一些分歧,但我沒有理由殺她,也沒有那個必要。”
“橋本吉美死了,你們公司會讓誰接任副總裁職務?”
弗朗科·胡德拿起手機,“我還是先把律師請來吧。”
盧克正色道,“你可以請律師,這是你的自由。
但你這樣做,只會更加引起警方的懷疑。
你不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
如果你問心無愧,為什麼不解釋清楚?”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因為我根本沒做過。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了。”
盧克話鋒一轉,“OK,那我們就聊聊別的。
根據我們的調查,一個月前橋本吉美剛剛升任副總裁,她的辦公室就遭遇了盜竊,你知道這件事嗎?”
弗朗科·胡德輕哼了一聲,“我太知道了,她辦公室被盜後,第一時間就跑過來質問我。
我沒理她。
結果她就報警了,那些警員一進公司就來找我問話,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弄的我很尷尬。
你們不會也覺得我是小偷吧?
我像嗎?”
盧克說道,“當然不會,我只是想聽聽你的看法。”
弗朗科·胡德道,“這件事讓我也鬱悶了很長時間,甚至還私下調查了。
還真查出來一些線索。”
“什麼線索?”
“我覺得是有人想誣陷我。”弗朗科·胡德哼了一聲,“所謂的辦公室盜竊案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是橋本吉美自導自演,根本沒有所謂的盜竊案,就是她自己沒把事情辦好,想要栽贓給我。
第二種可能是橋本吉美的助理偷的。”
盧克微微皺眉,“梅蘭妮·希克曼?”
“沒錯,就是她。”
“梅蘭妮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就要你們自己去查了,我也不清楚。”
盧克回憶之前跟梅蘭妮·希克曼的談話,當時就感覺她有些隱瞞,追問之下,她說出了弗朗科·胡德和死者的矛盾。
盧克還以為她不敢得罪弗朗科·胡德這位總監,才會有所隱瞞。
現在看來,她很可能是將弗朗科·胡德當成了擋箭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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