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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世界》劇組在金馬獎頒獎典禮紅毯上亮相的時候,張元君正在金陵準備開場。
作為今年到目前為止票房最好的國產片,徐課領銜的《動物世界》劇組在紅毯上獲得了不一般的禮遇。
當得知男主角張元君因為檔期問題而不能到現場時,紅毯主持人表示了遺憾。
劉藝菲在灣島也有不俗的人氣,紅毯現場引得粉絲頻頻尖叫。
主持人採訪劉藝菲時問她:“藝菲是第一次來金馬獎嗎?”
“是。”
“那第一次來金馬是什麼感覺?”
“金馬是華語電影的盛宴,能參加金馬獎我感到很榮幸。”標準的回答。
主持人也不為難她:“謝謝藝菲,也希望《動物世界》今晚能收穫大獎。”
張元君演出完才得到金馬的獲獎訊息,《色·戒》毫無懸念地成為最大贏家,11提7中,《動物世界》只收入一個最佳視覺效果獎,由特效總監王建雄領取。
本屆金馬獎貢獻了一個名場面:在和李鞍一起頒發最佳男主角時,吳君茹認為這個獎完全沒有懸念,在臺上當著李鞍和觀眾的面把開獎信封撕了。
“把金馬獎拿過來直接發吧。”
嚇的李鞍趕緊把碎紙片撿起來拼出了梁朝韋的名字。
本屆金馬獎有一個非常不禮貌的現象,從開場到結尾,一直在調侃《色·戒》,一直在拿湯韋的裸戲說事。
劉藝菲回來時候說:“太過份了,一直說什麼脫啊,裸啊,身材什麼的,湯韋在臺下還要強給笑容應付他們。”
“這就是新人演員的難處,靠這種戲出名,就要做好迎接全世界風言風語的準備。”
張元君89兩天在金陵演出完,沒回京城,直接南下港島。
會同李揚和銀督機構的工作人員關起門來開劇本會。
銀督機構為《超脫》找的港島編劇是羅啟瑞,一位始終關注港島民眾現實生活的優秀編劇。
張元君對他很有印象,羅啟瑞兩年後會交出一部叫《歲月神偷》的電影。
請他來操刀《超脫》的港島本土化改編,張元君很放心。
羅啟瑞在看過《超脫》的內地版劇本後,被這個故事感動,戲名超脫,但戲中無人超脫,最後只剩下冷漠和殘酷。
特別是這個故事把焦點放在了青少年教育上,這更吸引他。
劇本會開得慢,但進度很好,時間主要耽誤在向李揚和張元君介紹港島風土人情上。
如果導演和男主演對電影故事所處的環境都不瞭解的話,工作起來肯定不會順暢。
羅啟瑞在接到這個活兒後就著手對港島教育做基本調查,劇本會上再把自己瞭解的情況講給李揚和張元君聽。
故事環境變了,美術就要換,李揚本來依然打算和自己的老朋友舒揚合作美術設計,但在羅啟瑞的建議下,改聘《功夫》的美術黃瑞民。
不是不想請張書平,排不到他的檔期。
攝影師倒是不用換,依然是李揚在《盲山》合作的老夥計,灣島攝影師林良中。
李揚本以為堪景最麻煩,但沒想到堪景是最簡單輕鬆的活。
港島本土電影取景地就那麼幾個,黃瑞民帶著李揚的團隊外出逛了一週,拍了幾百張照片回來供李揚選擇。
劇本會開了3天,定了改編基調後,張元君、李揚和羅啟瑞就投入到正式的劇本編寫中。
寫劇本不用湊在一起,張元君返京,李揚留在港島體驗生活。
李揚不是個能吸引閃光燈的導演,所以他在港島立項了一部電影,並沒有引起媒體的關注。
張元君返回京城倒是引起記者不小的注意,自金陵演出結束後,張元君消失了快半個月。
“元君,賀歲檔你最看好誰?馮曉剛還是陳可新?”
“啊?什麼意思?”
“《投名狀》和《集結號》在賀歲檔相遇,你覺得誰的票房會更高?”
“兩部電影我都還沒看過,不好評價。”這種得罪人的話張元君才不會說。
“在《集結號》首映上,藝菲和王總握手言和,王總說不存在封殺藝菲的說法,你怎麼看?”
“挺好的。”不幹不燥,張元君才不會踩坑。
樣子誰不會做?華藝真的不會對劉藝菲動手嗎?
離開機場,在車上,張元君還翻了翻前幾天《集結號》的新聞。
“……嘉賓合影時,王忠磊主動牽扶劉藝菲上臺,破除此前關於劉藝菲與華藝不合的傳言。……王總說道:‘怎麼現在還有人在傳這種閒話,我們不會拿片約威脅演員。華藝不會幹這麼小氣的事。我們和藝菲是很好的朋友,選她完全是因為她合適。’”
看完當天的新聞,又瀏覽了這幾天沸沸揚揚的《投名狀》對戰《集結號》的訊息。
賀歲檔到底還是馮曉剛的基本盤。
《投名狀》來勢洶洶,但《集結號》以首日1500萬的成績宣告誰才是賀歲檔的王。
《集結號》一上映,《投名狀》就被影院砍了排片。
“你說賀歲檔誰會贏?”小趙問他,“別拿糊弄記者那套糊弄我。”
張元君道:“馮曉剛,你沒看周星池的《長江七號》都退到1月了嗎,賀歲檔現在還是馮曉剛的天下。”
“現在還是?”小趙抓住了張元君的話頭,“你是說馮曉剛要走下坡路了?”
“是個導演都會走下坡路,”張元君笑道,“他還能佔著賀歲檔一輩子不成?”
“也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能進賀歲檔。”
賀歲檔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檔期,能在賀歲檔證明自己的才算真正大牌。
“說的好像我不想進賀歲檔一樣。”張元君道,“藝菲這幾天沒事吧。”
“她那邊能有什麼事,年底接了幾場活動,有巡演就巡演,沒巡演就老實在家待著。”
“沒戲找她?”
“我又不是她經紀人,上哪知道她的片約。你再這樣我要求加工資了。”
張元君笑道:“好好好,我不問了。”
張元君到家,收拾好行李,便又乘車去工作室工作,年底了,要算賬了,整天忙碌,至晚方回,不在話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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