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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君此次回國的行程非常滿,前一天晚上還在魔都參加首映和晚宴,第二天上午就出現在路易威登在京城的時尚活動上。
當天下午就出現在機場準備飛去美國。
在機場候機還插縫做了個採訪。
“去洛杉磯,之前在舊金山拍了一部份,我回洛杉磯訓練,有一場很大的動作戲後面要拍,我先適應適應場地。”
張元君說的這場動作戲,是亞瑟在夢中的酒店的走廊上與反派對打的戲。
這場戲的困難之處在於失重,因為這個場景在夢裡,而夢境主人此時正處在一輛告訴行駛的貨車的後座,所以整個場景有失重感,甚至會上下顛倒。
實拍狂魔諾蘭為了還原這個場景,做了一個巨大的空心圓柱體旋轉鋼架,把走廊的景搭在鋼架內部。
在機械的帶動下,整個圓柱帶著走廊就實現了旋轉。
張元君拍這段戲前要接受1-2周的訓練,以適應這個奇怪的機器和打戲動作。
記者又問他:“在美國拍了半個月戲,最大的感受是什麼?”
可能是張元君太敏感,他覺得這個問題記者想引導他說中美劇組的差距。
所以張元君選擇了保守回答:“最大的感受是欽佩導演和幕後工作人員的想象力。我也拍了不少戲,但在《盜夢空間》劇組,看到他們想方設法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還原鏡頭,還是會佩服他們的想象力。”
記者索性不裝了:“那你覺得在中國拍戲和在美國拍戲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張元君根本不上當:“最大區別就是一個說中文,一個說英文。”
明眼人已經看出張元君不耐煩了,小趙馬上過來架開記者:“不好意思,元君這幾天很累,讓我們安靜會兒好嗎。”
記者無法,只得離開。
不多時,兩人飛往美國。
劇組給了張元君最多2周的訓練時間,但一週後,張元君就說自己可以拍了。
遠在舊金山的諾蘭不信,但張元君的動作指導說:“Zhang的訓練效果非常好,我認為他已經做好了拍攝的準備。”
於是,兩天後,諾蘭帶著劇組從舊金山回到洛杉磯,著手拍攝這場重頭的動作戲。
張元君雖然不是專業動作演員,但也拍了好幾部動作戲,特別是《孤膽特工》,在這部戲裡,張元君接受了嚴格的動作訓練,散打、搏擊、槍械和匕首都有所涉獵。
電影殺青後,張元君也經常打打沙袋,他發現偶爾打打東西,發洩發洩暴力,非常解壓。
所以,張元君做出來的動作非常漂亮,無論是拳腳還是必要的槍械,他都能玩得好。
連諾蘭都驚歎:“你真的只訓練了一週?”
張元君說:“我上一部戲是特工動作片,為那部戲我訓練了3個月,所以……”張元君聳聳肩。
諾蘭點點頭:“難怪了。”
張元君充沛的體能和漂亮嫻熟的動作為諾蘭省了不少時間,這場戲2天就拍完了,又花了3天把同場景的失重戲拍完。
“臥槽!”張元君和諾蘭一起看實拍效果,驚歎了一聲。
諾蘭側頭看了他一眼,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很疑惑。
在洛杉磯的攝影棚裡,還將拍攝齋藤的古堡戲份,這場戲沒張元君和劉藝菲,是萊昂的獨角戲。
透過這大半個月的接觸,張元君和劉藝菲都發現萊昂納多身上有個特點,或者說,大明星們或多或少都有這個特質。
親近但不親密,熱情中帶著明顯的疏遠,讓你能感覺到你不可能跟他交心,你和他只是同事關係。
劉藝菲跟萊昂套近乎,但她能明顯感覺萊昂不想跟她“成為朋友”。
劉藝菲和張元君在對待粉絲和其他合作演員時身上也會有這種感覺。
總的來說,就是一種大明星對外界的疏離感。
這幾天都在拍萊昂,張元君和劉藝菲也沒閒著,每天都到攝影棚看劇組工作。
關鍵是他們想看大水漫灌。
終於,在第五天,這場戲要開始了。
張元君和劉藝菲都沒在監視器上看,而是跟工作人員一起,披著雨衣進入片場,站在萊昂納多身邊三步遠的攝影機旁看。
諾蘭也在片場,監視器有執行導演和副導演把控。
在大水漫灌前,這棟日式別墅還需要“坍塌”。
所有人都希望這場戲能一遍過,不然重搭這棟別墅又費事又費力。
“321,Action!”
別墅開始倒塌,磚塊,木板,土渣紛紛往下掉。
萊昂拿著槍開始他的表演。
所有物品坍塌的角度都是經過精確計算,材料也選用的輕質材料,即使砸到人,也不會受傷。
張元君和諾蘭一起跟著攝影師的鏡頭,隨著萊昂在片場跑動。
執行導演那邊喊了咔,別墅就停止“坍塌”了,萊昂站在廢墟里,諾蘭上前和他講戲,要他跑慢點,好讓攝影機能拍清楚整個別墅的倒塌。
萊昂點頭表示明白,諾蘭示意從中間再拍過。
這次拍攝很順利,萊昂順利完成槍戰鏡頭,站在樓梯口。
怔怔的看著空曠的別墅前廳,感覺有事要發生。
突然,各個視窗激射出龐大的水流——在戲裡,萊昂納多被推下浴缸強制從夢中清醒。
5000加侖的水經過26個水箱,從視窗湧向室內。
真在片場看拍攝,比在監視器裡,比在影院看還震撼。
但就是知道了他的拍攝手法,有一點不得勁。
“臥槽!”張元君又罵了一句,劉藝菲捶了他一下。
諾蘭很滿意這場戲,看了回放,宣佈過了。
諾蘭然後問了張元君一個問題:“你說的臥槽是什麼意思?”諾蘭學的還真不像。
劉藝菲又打了張元君一下,用普通話說:“叫你別說髒話吧,你看你教的。”
張元君說:“這不能怪我啊,看到那個場景,除了那個詞,我也想不出別的了,不然我說牛比,也不是啥好詞啊。”
諾蘭說:“這幾天我看你在片場經常說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藝菲不準張元君教諾蘭這個詞,對諾蘭說:“這是個dirtyword。”
張元君不同意了:“這怎麼是dirtyword了。”轉頭跟諾蘭解釋,“這個詞在中文裡是個萬能詞彙。
“可以表示驚訝,相當於ohmygod。
“也可以是髒話,相當於shit和f**k。”
張元君耐心地教諾蘭怎麼發音,臥槽總比牛比好學。
江文可以教昆汀牛比,張元君教諾蘭說臥槽怎麼了。
劉藝菲沒辦法,在一旁看兩人一口一個臥槽說著,只覺得這兩人有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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