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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血陰宗”三個字,白徹眼神微動,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和“血陰宗”的人對上了,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張濮源聽到“血陰宗”時,整個人都傻了,這可是如惡魔一般的宗門,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他們應該還沒有查到陰煞與和田宇的死與我有關,只是想要‘鑰匙’,既然如此......”白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暫時還不想與巫夢龍幾人交手,畢竟對面人多,且實力未知,對付起來很是麻煩。
當然,若必須動手,那白徹也將竭盡全力應對。
“原來是巫道友,久仰大名。”白徹抱了抱拳,頓了頓,白徹又道:“溫某也很想將‘鑰匙’交給巫道友,可惜,我已經沒有‘鑰匙’了。”
聞言,巫夢龍眉頭一皺,尚未開口,張濮源卻搶先道:“溫良,你放屁,‘鑰匙’明明全都在你身上,城主府、和田家、車家等五家的身份憑證都在你身上......”
到此時,白徹才明白,巫夢龍幾人認為自己身上還有多餘的“鑰匙”只是一種猜測。
於是,白徹冷聲質問張濮源:“溫某還有沒有‘鑰匙’,張道友不是最清楚麼?方才,我才將‘鑰匙’給你,你就忘了?”
聞言,張濮源渾身直冒冷汗,他狡辯道:“我?給我了?你什麼時候給我了?一直都是你見我知曉你有‘鑰匙’,為了防止秘密洩露,便要斬草除根,我奮力逃跑,才有幸遇見巫道友等人,否則,我已經被你殺了。”
聽到張濮源的話,白徹才知道一個人的無恥程度可以到達何種境界,栽贓、陷害一氣呵成。
因此,白徹對張濮源的殺意更重了。
白徹搖了搖頭,冷笑道:“張道友,一手栽贓陷害的手段,可謂是登峰造極。”
沉默片刻後,白徹又對著巫夢龍說道:“巫道友,請聽溫某說。張濮源綁架了故人,讓我用‘鑰匙’去換,方才,我已經將‘鑰匙’交給了他,至於,他所說,我還有其他‘鑰匙’,那純屬子虛烏有,想來諸位都明白,強行取‘鑰匙’會遭受天譴,溫某自認為非是天譴的對手,因此,不敢逾矩。”
“可張濮源不遵守承諾,溫某交出‘鑰匙’後,他竟襲擊於我,若非溫某反應快,恐怕已被其得手,他並未告知溫某故人何在,所以,溫某才來追他。”
聞言,張濮源臉色難看無比,他反駁道:“放你孃的屁,這件事張某完全不知曉,按你所說,你可有什麼證......”
說到這,張濮源明顯一怔,遲遲說不出話來。
“張道友,說不出話來了?”白徹冷笑,又問道:“張道友,你是不是想說證據?”
“證據......”白徹笑道:“張道友,你難道忘了,你寫的東西了麼?不好意思啊,張道友,你寫的信我還帶著。”
白徹又看向巫夢龍,道:“巫道友,請過目......”
說罷,白徹取出一封信來,手指一彈,將之送到了巫夢龍手中。
巫夢龍讀過信後,看向張濮源,眼中多了幾分冰冷的殺意,此人,竟然騙到他身上來了,真是不知死活。
他強忍著憤怒,冰冷地問道:“張道友,這封信,你作何解釋?”
聽到巫夢龍的質問,張濮源臉色露出猙獰,他冷笑道:“沒想到,我張濮源,今日竟會栽在此。”
他看向白徹,冷聲道:“小子,你別忘了,你發的誓言,這‘鑰匙’,你拿不回去,識相的話,就替我阻擋‘血陰宗’的人,若是這樣,我還可能會將玉春風藏在哪裡,告訴你,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給玉春風收屍吧。”
“你還在威脅我?”白徹聲音冰冷,眼中的殺意迸發,淡淡地道:“巫道友,此人歸我,玉家‘鑰匙’歸你。”
“溫道友爽快。”巫夢龍笑了笑,給了其餘幾人一個眼神,其他幾人給白徹讓開了一個道。
“想追上我,呵呵,做夢。”說著,張濮源噴出腥臭的黑色霧氣。
黑色霧氣翻滾,張濮源趁機爆射而出。
但下一刻,卻聽見了張濮源痛苦的慘叫。
因為白徹在他噴出黑色霧氣的剎那,便以“星辰幻步”殺至張濮源面前,緊接著,白徹連續揮出幾劍,以極快的速度,削掉了張濮源的四肢,製成了人杆,滾燙的鮮血從天空灑落。
張濮源腰上的豔麗毒蛇也在此刻向白徹飛來,白徹冷笑,一把捏住,用力扯成了兩段,腥臭的鮮血濺了白徹一身。
緊接著,白徹抓住張濮源的頭顱,將其投擲在大漠中,讓其大半個身子沒入黃沙中,像栽了一棵樹。
隨後,白徹衝向地面,冷冷地盯著奄奄一息的張濮源,臉上沾滿了黃沙。
白徹走向張濮源,冷冷地道:“告訴我,你把他藏在哪裡了?”
聽見白徹的話,張濮源虛弱地睜開了眼睛,獰笑道:“放心,你很快就可以去給他收屍了,呵呵呵呵呵......”
“是嗎?”白徹聲音冰冷,“你會後悔的。”
“後悔?呵呵呵,別天真了,我必死無疑,死前拉個墊背的,也算是死而無憾,呵呵呵呵......”張濮源放肆地笑著。
“好。”白徹笑了笑,一把扯住張濮源的頭髮,像拔蘿蔔似地將之拔出。
下一刻,白徹手中的長劍割下了張濮源的下半身的某個部位.......
“啊......”張濮源發出痛苦的咆哮,“溫良,溫良,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天空中的巫夢龍幾人都傻眼了,看著白徹的手段,他們有一種感覺,彷彿遇見同道之人了。
甚至,他們幾人感覺自己的下面竟然有些隱隱作痛。
“咯咯咯,這位小哥哥真是性情中人吶,讓奴家好生喜歡。這模樣也是美得不像話,想來他的滋味一定很好。”五人中,一個打扮豔麗的女子笑得合不攏嘴。
“陰葵,你還是喜歡這樣的小白臉啊,你的年紀都可以做這小白臉的奶奶了。”其中一個面容陰騭的男子舔了舔唇嘲笑道。
“泣血,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陰葵冷哼一聲,“你這模樣,白送給老孃,老孃都不要。”
泣血沒有理會她,只是殘忍地笑道:“用他的血,餵養我的血刃,一定會十分美妙......”
其餘兩個身材高大,如同一堵牆的二人沒有說話,他們則是蠻象和剛牛,二人只是淡漠地看著下面的一切。
巫夢龍亦是眼神微動,此人是個人才啊,完全可以取代和田宇那個蠢貨。
“若將他帶回去,師尊定會開心。”巫夢龍自忖道。
而下方的白徹自然不知上面幾人是怎麼想的,他只是繼續“溫柔”地詢問。
“你的眼睛瞪著我,我很害怕。”白徹淡淡地道,下一瞬,張濮源的兩隻眼睛瞎了。
“你還不說麼?”白徹淡淡地問道。
“呵呵呵,你殺了我又如何?”張濮源緩過勁來,依舊獰笑。
白徹搖了搖頭,道:“你這個答案,我不滿意。”
然後,白徹雙手一動,數不清的劍氣將張濮源渾身上下切下一片又一片,來了一次簡簡單單的凌遲。
畢竟這是白徹第一次如此做,因此,白徹亦是強忍住噁心。
不過,白徹並未將張濮源徹底擊殺,只是凌遲,只是割下他的肉。
白徹又拿出療傷丹藥來,為張濮源服下,以靈力助其療傷。
待張濮源傷勢恢復,白徹又開始凌遲。
再喂張濮源丹藥,再凌遲......如此迴圈......
張濮源終於不堪忍受,連連哀求道:“溫良,我求求你,你殺了我,你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白徹卻搖了搖頭,冷笑道:“這才哪到哪兒呢,我啊,準備把你剮個千遍萬遍......正好,我的丹藥充足。”
當然,白徹說得是假話,就這幾次,就讓白徹浪費了許多丹藥,同時,也浪費了大量靈力。
不過,白徹在為張濮源療傷的同時,也會偷偷捏碎靈石恢復靈力。
無他,只是防備著空中看戲的“血陰宗”幾人。
即便白徹並不能做到千刀萬剮,但張濮源卻恐懼了,他終於明白,眼前的人是魔鬼,是惡魔。
他顫顫巍巍地道:“我告訴你,給我一個痛快......”
白徹默不作聲,張濮源聲音顫抖地繼續說道:“他就藏在驛站下的地下室中,裡面有數十條毒蛇......我身上的儲物袋中有解藥。”
頓了頓,張濮源又繼續道:“玉家的‘鑰匙’也在儲物袋中。”
聞言,白徹從張濮源身上搜出一個儲物袋,檢視了一番,確認沒有問題後,白徹心神一動,張濮源的腦袋飛了出去。
白徹看了看天空中的五人,“血陰宗”的五人也看向了白徹,他們忽然感覺,眼前的人比他們更適合進入“血陰宗”,成為“血陰宗”的宗主。
巫夢龍幾人剛欲走向白徹,表達自己的想法時。
只見在下一刻,白徹換了一個與他們相反的方向,瞬間遁出很遠。
留下了巫夢龍五人在原地凌亂。
“他是不是跑了?”片刻後,巫夢龍問道。
“好像是的。”幾人點了點頭。
“曹,被騙了。”巫夢龍反應過來,臉色難看得如吃了米田共,冷聲道:“追!”
聞言,五人瞬間向白徹遁走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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