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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羅開的思維開始向外擴充套件,這是他第一次在沒啟動氣血上湧的情況下思維成功離開本體,思維意識透過一個個頻率媒介向外擴充套件,穿過一道道厚厚的牆壁,漸漸的將這座建築的角角落落、一磚一瓦盡數瞭然於腦海。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在看一場三維立體視角的黑白電影,萬物全都變成了黑白兩色,似乎這才是世界的本來面目。
說起來要感謝白鴿給他注射的致幻藥物,致幻藥物將他繁雜的思緒全部歸零,這才可以感觸到外界物質的頻率,從而加以感知和了解。
首先與他精神意識引起共鳴的是自身流出的血液,那些血紅細胞就好似他的意識延伸,紛紛在他的意志之下潰散消亡。
今晚他再次嘗試感悟其他物質的頻率,可能是自身闢水圖騰的原因,緊跟著與他意識產生共鳴的是深藏在混凝土牆壁內的自來水管道,水流在他的意志之下開始暴動,巨大的壓力瞬間崩裂管道,激昂的水流衝破混凝土牆壁,化為涓涓細流朝他湧來,不一會就將他整個人包裹在內。
無孔不入的水流滲透進體內,沖刷著他的面板、肌肉、血管、內臟,致神殤的殘留毒液迅速被稀釋分解,久違的強大力量感再次迴歸。
許久之後,羅開輕輕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如夢如幻,無數細微的水流在身邊飄浮著,它們就好像……好像自己的孩子,不斷傳來一種親熱濡沫的頻率,讓人感到很溫暖,很舒適。
輕輕一揮手,環繞著他的水流漸漸消退分解在空氣之中,握了握拳頭,感覺力量還不到平時的五成,而且身體太過虛弱,一旦遭遇激烈戰鬥怕是堅持不了多久,思感再次延伸出去,仿若雷達一般掃描尋找能用得上的東西。
這是一座三層樓房,地下室被開擴成了一間間囚室,關押著眾多像他這樣的血奴,他們全都被注射了高劑量的麻醉劑,長時間處於失去意識的狀態,但是身體依然可以源源不斷產出鮮血,以供龍鯊海盜提煉血精。
羅開的思緒並沒有多大的波動,轉了一圈後,目標鎖向了一間醫務室,裡面存放著大量的高濃度麻醉劑。
凡是液體均可以與他的思維意識產生共鳴,很快裝著麻醉劑的器皿紛紛爆裂,埋藏在牆壁內的自來水管道也轟然崩裂,高濃度的麻醉劑與自來水混合在一起湧入供水系統。
做完這一切,羅開一個踉蹌摔倒在床上,眼前一陣陣發黑,腦海傳來一股的萎靡感,看來思維意識的外放與個人的精神意志有很大的關係。
自來水管道出現問題立即引起了守衛們的注意,卻也丈二摸不著頭腦,只能連夜搶修,羅開的房間也湧進來大量的守衛,將破碎的管道重新置換,整整忙乎了一夜才弄完。
第二天,毛猴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昨晚醫務室的供水管道破裂,將儲存的麻醉劑全部弄壞了,沒辦法只能連夜前往龍洋城調集了一批,像往常一樣先是用聽診器聽了聽羅開的脈搏,在羅開重新恢復的強橫身體掌控力下自然什麼都沒覺察到,隨即取出針管,再次將一針強力麻醉劑注射進他的體內,
準備離開的時候,羅開忽然睜開眼睛朝他問道:“李圭什麼時候回來?”
毛猴停下腳步,無奈的回頭:“你可真是個非人類,其他人天天注射麻醉劑已經基本處於腦死亡狀態,只有你沒事,還整日想著跟我聊天套情報!”
羅開加重了語氣,重複道:“李圭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沒人知道具體行蹤。”
羅開再次閉上眼睛,注射進體內的麻醉劑被他用血液包裹阻斷在胳膊上,等到毛猴離開後立即將其從針孔位置逼出體外。
他不知道麻醉劑混雜在自來水中還有沒有效果,一旦有效果,今天就是逃離這裡的唯一機會。
這個時代由於燃料能源的緊缺,大部分人都還保留著喝冷水的習慣,龍鯊營使用的是單獨的地下供水系統,有一個巨大的蓄水池,高濃度的麻醉劑被稀釋之後產生的作用就變得很小,而且還需要透過腸胃功能消化,效果會延遲很久。
一直到了下午,開始有士兵吵鬧著肚子疼,身體強壯的倒還沒什麼,體質較弱的則出現一些昏昏欲睡,身體僵硬等情況。
羅開注意到外間走廊的守衛走動明顯繁雜,知道麻醉劑終於產生了效果,他沒有妄動,依然在等待。
時間變得極為漫長,地下室內不分晝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鴿輕身一人來到這裡,美目盯著羅開,聲音極具誘惑:“小傢伙,今個有沒有要說的?”
羅開睜開眼睛,冷淡道:“你想要知道什麼?”
白鴿走到跟前,紅唇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我可以想辦法放你走!你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羅開側頭避開她的呼吸,道:“這裡挺好的,啥都不用做,有吃有喝,還有人伺候,我不打算走了。”
白鴿被他逗的輕笑了下:“嘻嘻,小傢伙,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以為我在誑你?”
羅開面無表情的道:“什麼條件?”
白鴿微一沉吟,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很簡單,你要把我也帶走!”
這下子羅開有些訝異起來,疑惑道:“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你要帶我去東元上國,去你的家族!”
羅開愕道:“你們真的認為我來自什麼大家族?”
“難道不是?東元上國除了皇族之外,還有四大家族,據我所知其中有一個鎮北羅氏,掌控百萬鋼鐵軍團,常年駐守北疆,乃是整個人族最頂尖的勢力之一,大家族一向改名不改姓,你姓羅,肯定就來自羅氏。”
羅開有些啼笑皆非,看來怎麼解釋這些人都不相信了,無奈道:“你說是那就是吧!”
白鴿黝黑的臉蛋湧起一股潤紅,興奮道:“那你一定是鎮北王的嫡系子孫了?”
羅開閉上眼睛,既不否認也不確認。
白鴿熱情的環繞住羅開的胳膊:“過兩日我找機會咱們一起離開這裡。”
羅開不自然的縮了縮,道:“你真的打算放我離開?”
“當然,海盜有什麼好當的,我不求有什麼名分,只要你記得我的好就行。”
白鴿舉動越來越大膽,已經開始輕解羅開的病號服,嫵媚的道:“聽說鎮北羅氏有一種太陰引氣術,你一定修煉了吧!”
羅開抓住胸前亂動的小手,嘆了口氣道:“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白鴿微微一頓,剛想要繼續撒嬌,卻突然發現羅開雙目亮起點點星光,如同銀河般璀璨奪目,那雙本來痠軟無力的手掌猛然發力,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力氣之大哪像一名長時間注射麻醉劑的血奴。
羅開絲毫不給她發聲的機會,手掌用力一扭,一顆美麗的頭顱滿臉不可置信的歪倒在脖頸上。
這些人手段陰狠毒辣,硬的不成就來軟的,但羅開哪有什麼家族秘密,起身在她身上摸索了下,找到了一串鑰匙,可惜沒發現什麼武器,略微沉吟了下,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鼓動心跳強行收縮筋骨,不一會整個人的體型與地上的白鴿差不多大小。
脫去病號服,換上白鴿的衣服,走到門口傾聽了下,門外傳來很重的呼吸聲,大概有四名守衛守在門口,他雖然將身形變得與白鴿差不多,但膚色容貌卻無法改變,絕對不可能瞞得過這些守衛。
再次回頭看了眼地上的女屍,神色微微有些惋惜,隨即目光又堅定起來,婦人之仁才是取死之道,如今必須以雷霆之勢才能搏得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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