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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強前腳剛出了褚家院門,元霜就緊忙湊到了沈鹿竹身邊,一臉好奇地問道:「堂嫂!沈家阿爺真的那麼厲害啊!那藥水真的碰上什麼都變色嗎?手也會變色,為什麼啊?」

沈鹿竹看向元霜,忽然特別認真地說道:「怎麼樣,想不想親眼看看?」

「可以嗎?可是要是用火燒了手,那手不是就被燙熟了?」

「沒事兒的,大不了就準備些燙傷藥抹一抹,我阿爺治燙傷也是一絕哦!不如咱們……就讓褚平來試試?」沈鹿竹說著伸手指向了褚平,大有隻要元霜一點頭,她就立刻付出行動的意思。

元霜聞言立即變了臉色,皺著眉勸道:「堂嫂,那我還是不要看了吧!這東西不好,堂嫂以後也別用了!」

沈鹿竹終於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褚義邊搖頭邊扶著妻子走回了西廂,只留下身後還愣在原地的元霜,褚平見狀上前拍了下妻子的腦袋:「傻了吧,堂嫂逗你呢!」

「啊!那,那個變色的藥水?」

「是醋啊!」

元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怎麼可能是醋!我又不是沒見過醋!」

「嗯!你又不是沒見過堂嫂捉弄人,不還是被捉弄了?傻!」

一把拽住褚平的耳朵,元霜吼道:「褚平!你居然敢戲弄我!」

沈鹿竹聽見身後的聲音,扭頭瞧了瞧便又轉回了身子,褚平跟元霜自打成了親就是歡喜冤家那型別的,褚平也不知怎麼的,總是愛逗弄元霜,非得最後被人家教訓了,他又去服軟認錯哄人,這種戲碼,隔壁每天都要上演幾遍。

「誒誒誒,我錯了,我錯了,不過我可沒戲弄你,真的是醋,我那天親眼看見堂嫂在他們家灶房鼓搗來著,不過到底是為啥我就不知道了!」

正說著,一直在隔壁院子關注著這邊情況的錢氏,又爬上了牆頭,正巧瞧見了這一幕,板著臉訓道:「褚平你個死小子,你又給我欺負小霜是不是,我看你就是皮癢!」

面對自家偏心的阿孃,褚平很是無力吐槽,這就叫娶了媳婦忘了兒子啊!他阿孃是看不到自己還被捏在元霜手裡的耳朵嗎?

「阿孃,我跟相公鬧著玩呢,他沒欺負我!」

錢氏這才笑眯眯地道:「小霜你不用袒護他,他那狗都嫌的性子,我還不知道!」

「阿孃……」

錢氏面對兒子的控訴聲,只是伸手點了點他,隨後便從牆頭退了下去。

褚平委屈巴巴地看向元霜:「瞧瞧你相公我,爹不疼娘不愛的,你還不對我好點?」

離中午吃飯還早著,四人便繼續待在西廂房裡,元霜對沈鹿竹那神乎其神的,讓紙錢被火烤過後就顯色的現象,還是好奇得很,可又不敢勞累沈鹿竹給她做演示,只是一直圍在她身邊問來問去。

「堂嫂,方才那能讓紙錢被火烤一下就變色的東西,真的是醋啊?」

沈鹿竹這會兒也不再逗她了,點點頭道:「是呢,就是咱們平日裡吃的醋。」

「那是為啥啊,為啥用醋沾了沾,再用火烤一下,就變色了?」

「這……」

原理其實很簡單,是因為醋會腐蝕紙張的纖維,纖維被破壞了的地方,自然就更容易被烤糊掉了,只是沈鹿竹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跟元霜解釋,什麼叫腐蝕,什麼叫纖維。

正思考著如何將這話題掀過,院門外便傳來了陣陣敲門聲,褚義率先站起身走了出去,很快便又折回了西廂房,只不過身後還跟著個人,不是旁人,正是才從褚家老宅離開沒多久的謝大強。

謝大強戰戰兢兢地走到屋子的正中,從懷裡掏出了個荷包,遞

到了沈鹿竹面前:「這是賠,賠給你們的銀子!」

沈鹿竹也是沒想到,這謝大強居然這麼快就回家取了銀子回來,看來方才屬實是被嚇得不輕。可抓到了偷紙錢的賊,又得到了賠償,這事兒卻不能算完,畢竟那最可惡的幕後指使還沒付出任何代價呢。

沈鹿竹接過荷包放在一旁:「謝家大叔,我還有一事兒想要問你!」

謝大強本以為賠了銀子,自己就能走了,可眼下突然又被問起了問題,不免心中慌亂,生怕那下子又惹了這女魔頭:「你問,你問!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訴你!」

「那個跟你買紙錢的人,你們可約定了下次什麼時候再做交易?」

謝大強連連搖頭:「不不不,我再也不賣了!」

褚平笑著道:「大叔,我堂嫂是問你之前有沒有跟那人約過,什麼時候她再來買紙錢?」

「啊!三日後,三日後太陽下山後半個時辰,那婦人會到河西村的河岸邊等我,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賣給她了,不賣了,不賣了!」

「你以後不能再賣給那婦人紙錢的訊息,還請謝家大叔幫忙隱瞞幾日,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就連那個跟你買紙錢的婦人也不可以!」

謝大強拼命點頭道:「不說不說,我誰都不說!」

「謝家大叔,請回吧,以後莫要再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了!」

得知了王氏會在三日後的晚上,去河西村的河岸邊等著偷偷買紙錢,小兩口又怎麼可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前腳謝大強剛走,後腳沈鹿竹便湊近屋內的幾人,興奮地商討道:「你們說,咱們要怎麼教訓大伯孃那人一下?」

元霜之前從褚平那也聽說了不少這個大伯孃王氏的事兒,對她早就恨得咬牙切齒的了:「她這人真是屢教不改,這次定要給她個難忘的教訓才成!」

沈鹿竹重重地點頭附和著:「沒錯!」

褚平在一旁摸了摸下巴道:「這事兒我拿手啊!找一群嬸子大娘揍咱那個招人厭的堂伯孃一頓不就成了!」

褚義伸手就敲了褚平一下:「想什麼呢!」

沈鹿竹也不贊成褚平這簡單粗暴的想法:「就是的,咱們上哪去找那麼些大娘嬸子啊,再說了人多口雜的,萬一被洩露出去了怎麼辦!」

「沒錯,沒錯。堂嫂說得對,萬一被那王氏知道了,再反過來訛上咱們,那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褚平可是打小便認識這位堂伯孃的,那胡攪蠻纏的功夫,想想他們幾個到時被那人賴上的畫面都不寒而慄:「這倒也是!看來得想個其他的法子才成!」

「那不如這樣……」

自打上次在褚阿爺壽宴上,褚義小兩口當眾跟自家斷了親之後,褚阿爺對王氏在鋪子裡賣紙錢的態度,便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僅默許了王氏賣紙錢的行為,甚至還在自家飯桌上公開說道:「要賣就好好賣,別被旁人給比了下去,咱們老褚家丟不起那人!」

王氏這幾個月一直是被家裡人教訓著過來的,要不是說她不該賣這紙錢,要不就是埋怨她又給家裡惹來了圍觀,和村民們的指指點點。

因此王氏聽了褚阿爺這話差點沒激動地落了淚。自那之後,便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整日琢磨著怎麼能利用這紙錢買賣,能多掙些,再多掙些!

也不知是王氏時來運轉了,還是老天爺聽見了她每日的唸叨,中元節之後沒多久,褚義那小兩口的鋪子便沒再開門的了,褚大伯家的紙錢買賣,這才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起色。王氏自然不肯放過這難得的好機會,勢要利用這次的機會掙他個盆滿缽滿才成!

於是乎這次無論是從找到謝大強,還是到從謝大強手裡花銀

子買燒紙,褚阿爺等眾人都是非常的支援,生怕一點的遲疑跟拒絕,都讓自家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王氏這日又如之前幾次一般,待到太陽下山後差不多一個時辰左右,便挎著個籃子來到了河西村的河邊,等著謝大強將這幾日抽出來的紙錢賣給自己。

許是有些陰天的關係,天上的那輪彎月掩蓋在層層的密雲之中,散發著微弱的白光,顯得格外的慘淡無力,王氏站在河邊的樹林旁,聽著耳邊不斷「呼呼」刮過的風聲,搓了搓胳膊上早已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抱怨道:「這姓謝的今兒是什麼回事兒,咋個還不出來!」

「嗚……嗚……嗚……」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兒晚的氛圍有些恐怖,王氏站著站著,竟感覺身後傳來了一陣陣的嗚咽聲,斷斷續續、悽悽慘慘的,聽起來瘮人的緊,於是急忙警惕地扭頭,朝著那片樹林的深處望去:「什麼聲音,誰在那?」

可除了在昏暗的月光下,襯得更加陰森的樹影和被風直吹的嘩嘩作響的樹葉,王氏什麼回應都沒有得到。

王氏開始有些後悔,自己沒叫個家裡人來陪著自己了,可謝大強還沒有來,這時她要是先走了,那便又要等上好幾天,才能再拿到紙錢,更何況上次拿回去的那些已經快見了底了,今兒說什麼她也得拿到新的紙錢才成!

可就當王氏剛確定了身後什麼都沒有,扭回身子繼續等著謝大強的時候,身後便又傳來了那陣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這次除了那個悽慘的哭泣聲更明顯了,王氏甚至還覺得自己聽見了踩在落葉上的腳步聲,正在一點一點朝著自己走來,這下她哪還敢回頭去看,嚇得立在那裡,身子不停地打著擺子,心中默唸「阿彌陀佛」給自己壯膽。

可無論王氏怎麼念,怎麼告訴自己只是風聲在作怪,那陣陣的哭聲和腳步聲卻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近了!

正當她驚疑不決,不知是該跑還是該回頭看個究竟的時候,猛地感到脖子後一陣陰風吹過,隨後一隻冰涼的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上,在她耳邊氣若游絲地說道:「等我嗎……」

王氏這下哪還顧得上什麼紙錢跟謝大強,緊閉著雙眼,將手裡的籃子狠狠地向身後砸去,然後便頭也不回地,一路連滾帶爬地逃回了靠山村的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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