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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村長在呂家屋子裡也算是見證了全程,此刻是一點都不相信王氏的狡辯,哼笑道:「呵!別人挖坑?那咋不見旁人掉進去,單單每次都是你!」

褚族長聽了褚義的話也很是震驚,他一直以為上次這褚家鬧過兩次後,分了家又徹底斷了關係,總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那以後該消停了才是,誰知道這王氏真是個閒不住的,怎麼就知道整事兒!

「王氏,你還有啥好說的!全村人都親眼看見你們婆媳倆裝鬼嚇人,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

王氏此時已是百口莫辯,只能搖著頭不斷地重複方才的藉口:「我沒有,我就是想嚇嚇呂家的,都是褚義,都是他們算計我的,我是被坑的!」

剛被褚義噎回去了的褚仁,此時才搞清楚,原來白天家裡被人放火時,他的直覺一點錯都沒有,他阿孃的確是又揹著家裡做了蠢事,不僅如此這次居然還連帶著李氏一起!

可眼下這些罪狀是說什麼都不能認的,這次的事兒一旦認下,那就不是被人說覬覦小輩買賣,背地使壞這麼簡單了,這次要是認了,就相當於認了自家與全村為敵,今後怕是難在靠山村裡再討生活了!

「村長、族長還有各位鄉親們,請聽我一句!我阿孃平日裡雖跋扈了些,但是絕不可能心思歹毒到要坑害全村人的地步,就像李氏方才說的,她們今兒只不過是想嚇唬下呂家人而已,之前的事與我褚家無關,我阿孃也只不過是被人利用了罷了!

堂弟說我阿孃為了把他們的買賣攪黃,所以才如此這般的,可鄉親們該知道,我家已經許久沒有賣過紙錢了,我家都不賣紙錢,咱們兩家都不存在競爭,阿孃她又為何要與堂弟你尋不痛快?」

王氏聽見褚仁替自己開脫,拼著命點頭:「是是是!就是這麼回事兒!我家都不賣紙錢了,我還壞你家買賣做啥?我就是,就是看呂家不順眼,聽說最近鬧鬼,才一時糊塗的!」

褚仁低頭向抱歉的褚義鞠了一躬,可嘴角卻像不受控制一般,輕蔑地笑著:「堂弟,阿孃之前確實是有很多做得不妥之處,堂兄我替她給你跟弟妹賠不是了,只是這次村裡鬧鬼,跟你家裡買賣受影響的事兒,實在是和我阿孃沒有關係,堂弟不能因為之前發生過些許的誤會,今後便將你家發生的所有事都聯想到我阿孃身上,這些都不過只是你的猜測罷了,算不得數,更不要說這裡還有故意之嫌了!」

旁人或許還會多少給些褚仁的面子,可沈松澤完全不會,誰欺負他妹妹妹夫,那就是欺負他,直接開口諷刺道:「真不愧是讀書人,這話說得一套一套的,今兒被抓了個人贓並獲,你倒是知道出來道歉了,早幹啥去了?我看你壓根就不該叫什麼褚仁,都白瞎那個字了!你該叫褚虛才對,虛偽的虛!」

「你!」

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像褚仁這樣道貌岸然慣了的偽君子,自然是更怕遇見沈松節這種直的、渾的。與他對罵不符自己的身份,繼續解釋又反倒好像佐證了對方的說辭。

褚家一眾的遠近房親戚裡,褚平打小最煩的就是這個大堂兄了,總覺得他假得不行,可每每碰上吃虧的必是自己,如今聽了沈松節的話,簡直就像找到了知己般,忙附合道:「就是,大堂兄你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咋能搞得好像你今兒才知道這些事兒似的,一股腦全推自家阿孃身上,可不是好兒子!你說我們全是猜測的,不算數,好像你自己說的那些不瞎蒙的一樣,說我們故意下套你有證據嗎?」

褚仁被氣得臉色鐵青,往日他是這村裡唯一的秀才,無論是長輩還是平輩,誰見了他不是客氣有禮的,便是這兩年,他屢試未中,褚家的名聲也越來越差,可那也仍然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去說些什麼,今兒這沈家的和褚平可倒好,一個說他虛偽,一個說他不厚道,真

當他褚仁這輩子都是如此了不成!

「證據?呵,今兒下午我家院子剛被人放了一場火,褚義你敢說不是你?白日裡我就在納悶,誰家恨我家如此地步,實在想不到居然是阿爺阿奶的親孫子!你難道就沒想過,萬一那火沒被控制住,阿爺阿奶有個三長兩短該如何是好,還是說你褚義壓根就巴不得我全家都隨著那場火去了!」

眾人屬實是沒想到,白日裡褚家還發生過這麼一出,紛紛側目朝著褚義看了過來!

「真的假的啊,沒聽說這褚家今兒走水了啊!許嬸子,你家住這褚老大家旁邊的,你可是瞧見啥了?」

被問到的許嬸子想了想道:「沒瞧見啊,我們兩家隔壁住著,要是他家走水了,我家不能一點都不知道啊,老頭子你瞧見啥沒?」

「好像是聽見有人嚷著著火了來著,我出去瞧了眼煙不大,就又回去了!」

褚仁聽了眾人的議論,繼續對褚義發難道:「褚義,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連自己阿爺阿奶的性命都不顧的人,他說的話,還有什麼可信的!」

「大堂兄剛還說要講證據,現在卻想直接把這罪名給我坐實,不知是何意!村長,族長,今兒全村人都在,大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面問問,今兒可有人能證明是我褚義給他家發火了?」

縱火可不是小事兒,吳村長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可有人瞧見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的,方才聊得火熱,可這會兒卻沒人能站出來指認了,褚義直直地看向褚仁繼續道:「看來大堂兄是沒證據了,不過無妨,我有!」

「先是王氏找人造謠說祖先託夢一事,此事我雖沒有直接證據,但我可隨這幾戶人家一起到縣衙報官,若這事兒我有半句虛假,任憑處置。」

褚平附和道:「怎麼著於嬸子、趙大娘,還有其他那幾位,明兒跟我們衙門走一趟吧,查出來是誰就直接關大牢就成了,還省著大過年的讓人家官差再來咱們村一趟了!」

那幾人當初只是想著掙些銀錢的,哪裡會知道這事兒居然愈演愈烈,其實早在村裡開始不斷鬧鬼的時候,幾人就有些後悔了,如今更是一個個像是鵪鶉一般,縮著脖子,一聲都不敢應。

幾人越是這般表現,便越顯得心虛,眾人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在場的還有像蔣全和沈家兄弟這般的外村人,吳村長頓時舉得丟人極了,沒好氣地逼問道:「說話!到底是不是你們!」

「我們……我們,都是那王氏叫我們乾的,想著不過是說幾句閒話……村長,我們錯了,別報官啊!」

王氏見那幾個婦人攀扯自己,急得像是發了瘋症一般,要不是和李氏一起被綁著,說不定此刻已經撲到那幾人面前了:「放屁,你們幾個不要臉的,你們胡說!」

褚義不理會王氏的叫喊,繼續道:「然後是劉家假裝自家撞鬼的事兒,當日他家鄰居說,瞧見一個白色的鬼影從他家屋子一路跑到後院然後消失了,我們在劉家後院外,路邊的枯草上發現了兩處白色的碎布,李氏身上的那件就是劉家當初的那件,是劉家留著的孝布所做!」..

胖嬸兒跟錢氏這對親家在一旁摩拳擦掌半天了,一聽褚義說到這個,上前三兩下便扒下了李氏身上的白袍子,仔細一番找,還真在身後靠下的位置找到了兩處破損的地方,忙遞到眾人面前:「瞧瞧,這不就是嘛!這就是劉家的那個,他們就是一夥的,早就商量好了,專門坑騙嚇唬咱們大夥兒的!」

李氏一聽這話完全懵了,她上哪裡檢查過,這袍子到手就被她一直藏在鋪子裡,只有晚上用到的時候,才會拿出來,誰會注意到這個地方有沒有破損啊:「不是的,不是的……」

比李氏更懵的當屬劉家老太太了,她那日把這袍子送到褚家前,

怕褚家送回來的時候有破損,分明提前檢查過的,根本就沒瞧見任何破了的地方啊!

「不可能,那不是我家的,我家的沒破!」

胖嬸兒插著腰,一眼瞪了過去:「你放屁,那難不成還是胖嬸兒我剛才當著這麼些人的面給你扯壞的不成!」

胖嬸兒這話說得毫不心虛,縱使明知道這布是被趙成跟褚義掉了包的,上面的破損也是她跟錢氏做好這白袍後,按照沈鹿竹的意思扯壞的。

說起這事兒,還是那日元霜提起的,他們也就只有王氏僱人偷模具的證據,裝鬼嚇人這事兒卻是一點證據都沒有的,說要是對方就是死不承認怎麼辦?

於是沈鹿竹便想了這麼個偷樑換柱的法子,重新做了個裝鬼用的白袍子,做出了標記後,再用後院著火的事兒,將褚大伯家的人都吸引走,好方便褚義跟趙成對這塊白布進行掉包,沒有證據,他們便自己給大伯孃送上個證據!

褚義淡淡道:「村裡誰家有人過世,多大年紀什麼時候,各家族譜都有記載,孝布也都是按照男女年紀等專門到布莊裁剪購買的,劉家要是不認大可以把自家孝布拿出來對質!」

褚義這邊早就猜到這孝布怕不是劉家僅有的一塊了,畢竟白布這東西尋常人家並不會備有很多,而劉家老太太又特地交代過王氏,等回頭要把這快布還給她,劉家眼下勢必是不可能再拿出來一塊孝布,跟他們對質的。

劉家老太太被架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我……反正這不是我家的!」

「你這意思是承認你家也有一套裝鬼用的白袍了?你方才不是說你家的沒破嗎?」

「我。我……」

「無妨,是非對錯自有鄉親們判斷,下面是這最後一件事,王氏找人偷了我家做紙錢的模具,還請村長找人現在就去搜上一搜,上面有我家特製的標記,若是還不認,我也可以把被王氏花銀錢僱來那人叫來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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