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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焱堪破虛妄,以無畏之姿破解了這漫天金色虛影,讓那老僧也大感詫異,顯然他也是沒想到竟然有人能真的闖過此關!
其實這關考驗的並不是實力,而是人心!先不說以老僧的境界,這漫天金色虛影本就介於虛實之間,根本無人能輕易看破。
而林焱這種特例,也是不可複製的。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有人能猜到一些什麼,誰又敢真正拿自己的性命去賭呢?
要知道,一旦賭錯那可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可不似前面那些守關人那麼溫和!
先林焱一步來到此處的
“聖佛子”悟明和玄天宗的離衡,自然也是抱著闖關的想法,但是當他們感覺到元氣即將耗盡的時候也無法破除金色虛影,便只能無奈的叫停了闖關,默默的拿起了
“破境丹”離開這裡。說白了,沒有人能真正看破生死,在感受到死亡威脅的那一刻,人們總是會下意識的去退縮、去躲避,這本就是人之常情!
可是眼前這個小子卻不按套路出牌,誠然,這種做法老僧很欣賞。同時,他也很好奇林焱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如此小小年紀竟然有著這般大無畏的勇氣!
林焱見終於闖過此關,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朝著老僧拱了拱手道:
“前輩,小子幸不辱命!”老僧擺擺手,隔空一拋,便把
“菩提子”丟向了林焱,而後者見狀也是趕忙伸手接住,復而小心翼翼的收入囊中。
畢竟有了這東西就相當於多了一條命啊!接著林焱便習慣性的運轉功法恢復元氣,畢竟狀態不佳總讓他有種不安全感,有時候都有些過分謹慎了!
開始的時候還沒什麼,可當他運轉起《墨訣》時,那枯坐的老僧突然眼神一凜,身上散發出一股極度強大的氣息,死死的盯著林焱。
林焱被這突如其來的氣息嚇了一跳,心說:
“突然間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這個老和尚後悔了,想搶回去?”想到此處,林焱不由得開口道:
“那個前輩,你冷靜,冷靜……”還沒等他說完,老僧突然厲聲道:
“你身上的功法是哪兒來的?”林焱聞言心中頓時一驚,心想:
“不會吧!這老和尚難道看出了《墨訣》的來歷?不可能啊,有著《枯木訣》遮掩,即便是對這功法有著瞭解之人都不可能輕易看破,這老和尚不會是詐我的吧?”一念及此,林焱心中平靜了些許,裝傻道:
“前輩,我這功法是家中一位長輩所傳,不知有什麼問題?”說罷,他便運轉起了《枯木訣》,而且還故意把聲勢搞得大了些,以便那個老和尚能更加清晰的感應到。
老僧感應著林焱施展出來的功法,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這功法雖說也很強大,但是卻不是他剛才感知到的氣息,難道是自己感應錯了嗎?
趁著老僧暗自疑惑間,林焱一步步的悄聲退去。這老僧已經對他起了疑心,此地不可久留,趕緊離開才是正理!
突然老僧一抬頭,目露精芒,大喝道:
“不對,你騙我!小子休走!”說著話,老僧起身前衝而來,林焱心中也是一驚,對方的實力極其恐怖,連剛才的幻景虛影都那般厲害,這會兒本人親自出手,那誰人能擋?
就在林焱走投無路準備請秋老出手時,突然老僧的身形停在了他身前三尺之外,不是對方不想再前進,而是被幾根拳頭粗細的精鋼鎖鏈鎖住了手腳,任憑他如何用力也無法掙脫。
林焱也是被眼前這一幕驚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老僧突然對他出手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則是外界都言說老僧的身份是個羅漢,但是看眼下這情形,被鎖在此處的老僧哪裡像是一尊備受尊崇的羅漢,分明像是一個囚徒!
老僧見無論自己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也是漸漸平靜下來,他直勾勾的盯著林焱,眼中赤紅之色還沒有全部散去。
接著,他伸出一根手指,凌空寫了一個字,一個極度漆黑,沒有一絲其他雜質的
“墨”字!林焱見狀瞳孔驟然一縮,對方既然點出了這個字,那便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他此時正站在選擇的岔路口,如果他選擇否認,那麼想來被鎖住的老僧應該也無法威脅到他的性命。
但是一旦他選擇相信對方,那便要承擔身份暴露的風險,到時候,不僅自己要承受無窮無盡的追殺,就連自己的親友也可能被殃及池魚!
到底該怎麼辦?林焱陷入了兩難之中。最終,林焱看著那雙眼之中帶著期待之色的老僧,還是選擇了賭一把,賭他對自己沒有惡意。
這老僧被囚此地必有緣由,萬一他與當年的墨門有關的話,那自己便能得到更多的資訊。
風險與收益成正比,值得一試!打定主意,林焱輕輕點了點頭,同時緊張的關注著老僧神情的變化。
一旦苗頭不對,他絕對二話不說掉頭就跑!老僧見林焱點頭,緊繃的身體慢慢變得放鬆下來,眼中的赤紅之色消退,口中不住的吶吶道:
“天不絕我墨門,傳承未斷!哈哈哈……”林焱敏銳的捕捉到了老僧話語中的
“墨門”二字,心說:
“此人難道真與當年的墨門有關係?”隨即他一拱手,道:
“前輩,您這是……”老僧一揮手,兩人周身空間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籠罩,接著老僧道:
“雖然這裡不會有其他人來,但是以防萬一,還是謹慎一點的好。有此禁制在,你我之間的談話便不會傳出去分毫。”然後老僧張口,說出了一句震驚林焱的話:
“我是墨門矩子的護道者——墨虛,而你應該便是這一代的傳承者!”林焱自不可能一上來就相信他的話,更何況他的黑色斷刀裡還住著秋老這麼個老古董,對於這種事情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了。
可當下一求證,秋老卻說當年墨門矩子實力卓絕,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護道者,而且更沒有聽說過什麼墨虛的名字。
當下林焱看著老僧的眼神便充滿了懷疑,想著這個老和尚莫不是看他年幼可欺,故此編了個藉口刻意矇騙於他。
老僧見林焱的神情,自然也是明白他的疑慮,當即繼續道:
“當年的墨門矩子自然不需要似我這種人來幫手,但是三十年前墨門一朝覆滅,門中能躲過那場劫難而活下來的人少之又少。即使僥倖逃離,也大都分散了。”
“好在當時門內幾名長老拼死阻攔敵人,我這才有機會帶著矩子唯一的血脈出逃。之後幾經輾轉,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好在小姐天賦卓絕,年紀輕輕便把《墨訣》練到極高境界,我們也便有了重建墨門的打算。”接著老僧嘆了一口氣,道:
“可是,我們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些。當時憑藉小姐正統傳人的號召力,我們聚集了一批從當年那場劫難中倖存下來的墨門弟子,針對玄天宗、佛宗展開了多次襲擊,效果也算不錯。只是……”老僧停頓了一下,接著眼中現出仇恨的目光,恨聲道:
“千不該,萬不該,小姐遇到了那個男人!他雖然是玄天宗的天才弟子,但是卻與小姐這墨門傳人墜入愛河,無法自拔!”
“當初我就不同意這件事,兩人份屬敵對,怎麼可能會有好結果呢?可是終究是拗不過小姐,加上那個男人看起來也是真心的,雖然門內有著不少反對意見,但終究是預設了!”
“可是,在一次針對參與當年墨門慘案的玄天宗高層的襲殺行動中,我們中了埋伏,而那個計劃除了我們自己人,便只有那個男人知道!”林焱聽完老僧所言,也算是對於此事有了個大概的瞭解,但是他還是有著不解,便對著老僧問道:
“前輩,這些事情和我又有著什麼關係呢?您又憑什麼認定我便是墨門的傳承之人呢?”老僧張開乾裂的嘴唇,似乎是想笑笑,但最終只是扯了扯麵皮,被囚此地這麼多年,他彷彿已經忘記了如何去笑。
接著,他繼續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便是當年小姐的孩子,自然便是正統的墨門傳人!”這次輪到林焱震驚了,他費盡心機打聽自己的身世,沒想到卻以這種方式知曉,搞得他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這《墨訣》確實疑似自己雙親所留,但關於墨門之事他可是一概不知。
要不是陰差陽錯遇到秋老,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此等隱秘。那這老僧是如何判定自己是他所謂小姐的孩子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修行了《墨訣》,可是這功法不是墨門弟子均可修煉嗎,光憑這個也代表不了什麼吧!
不待林焱發問,老僧繼續言道:
“除了從你的年齡上來推斷分毫不差之外,更重要的便是你所修煉的功法。”
“這《墨訣》自然是墨門弟子均可修煉,但是外人不知的是,功法分表裡兩面,普通第子修煉的只是‘表’,而‘裡’只能是正統傳人方才可以修煉,這下你明白了嗎?”林焱悄悄在識海中詢問:
“秋老,是這樣嗎?”秋老默不作聲,看來是已經預設了。怪不得秋老一開始便認定了他,原來並不是病急亂投醫,而是一切皆有緣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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