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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可不是什麼大氣的宗門,他們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們屈居人下。當有人妄圖站在他們頭頂上時,那帶來的屈辱甚至比殺了他們還要嚴重。
更何況現在他們又抓到了林焱的把柄,那麼便要最大限度的利用這一點。
不單單是針對林焱這個弟子,更重要的是還可以透過他順藤摸瓜,把魔門餘孽徹底剷除殆盡!
還有,書院藏匿魔門餘孽,這件事他們脫不了干係!管他知情還是不知情,先把這個罪名給他們安上再說。
只要和魔門扯上關係,那麼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打壓書院,而其風評也會變差,長此以往,便更加不是玄天宗的對手。
如此一石三鳥之計,實在是妙哉!頒獎儀式還在繼續,待到終於輪到了書院時,玄天宗和佛宗之人全都眼神微妙的看著他們,讓謝淵等人疑惑的同時又感到不安。
但是,這種時候所有宗派都在看著他們,不可能因為心中的些許疑惑而放棄上臺。
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料定玄天宗也不敢搞什麼鬼,所以林焱等人雖有警惕,但還是照舊上臺領獎,畢竟獎勵可是不俗。
“此次武比,綜合評定之下,書院榮獲魁首!”
“另,林焱等弟子表現優異,為書院爭得皇階功法武技各一部,地階兵器一柄!”隨著此言一出,舉眾譁然,這些東西放在任何一箇中小宗門都得當成至寶的東西,現如今就這麼當成獎勵發放,讓人不得不感嘆三教的大手筆!
甚至一流勢力的眾人都不由得開始呼吸粗重,因為這些東西對他們的誘惑力同樣不小!
林焱正要把獎勵收取之時,突然一道聲音從臺下傳來:
“慢!”眾人齊齊轉頭看去,發聲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玄天宗的離衡。臺上佛宗之人發聲:
“有何異議?”離衡道:
“我宗懷疑林焱乃是魔門餘孽,所以這個魁首我們不承認!不僅如此,我們還要求把此人就地擒下,同樣,書院的責任也不容推脫!”這個
“重磅炸彈”一經投放,瞬間激起萬丈波瀾!
“什麼?林焱是魔門餘孽?”
“魔門是什麼?”
“你太年輕,難怪不知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一個大宗門,可以叫板三教的存在!”
“叫板三教?這麼厲害!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只不過後來被爆出來宗門之人都是魔修,殘忍異常!傳說還喝人血,吃人肉呢,委實是可怕得很!”
“這麼恐怖?可這林焱看起來就是個少年人的模樣,也不像啊!”
“你懂什麼?這種事情哪裡能從外表判斷?說不定是他隱藏的深呢!”
“哦,原來如此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而身為當事人的林焱心中也是猛的一驚,暗道:
“終究還是暴露了嗎!”書院眾人也是震驚得很,因為林焱和他們認識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如今突然被人說他是魔門餘孽,這怎麼能讓人接受?
袁昊上前一步,怒聲道:
“離衡,你說話可要講證據!”離衡淡淡的暼了他一眼,道:
“那是自然!”說完他把身子往旁邊一移,讓出了其身後之人,正是被林焱等人重傷的宗追。
此刻的他整個上半身纏滿了繃帶,被裹得像是半個
“木乃伊”,如今坐在木製的輪椅之上,看得出來身子還有些虛弱。宗追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林焱,聲音低沉的道:
“林焱,我問你,‘明鬼’是什麼意思?”林焱心下一沉,暗道:
“果然是因為這個嗎!”但是他面上還是保持著鎮定,風輕雲淡的道:
“什麼‘明鬼’?你在說什麼?”宗追道:
“林焱,裝傻是沒有用的!而且,這個詞可不止一個人從你口中聽到了。就是在和‘異神’對戰的時候,你使出的那一招的名字!”林焱
“恍然大悟”道:
“哦~那個啊!隨便喊的,沒什麼特別含義,你是不是想多了?”宗追怒聲道:
“林焱,我勸你老實交代,別耍花招!”林焱雙眼一寒,冷聲道:
“怎麼,這就把我當犯人來審了?是誰給你們玄天宗的權力?”是啊,雖然玄天宗勢大,但名義上三教是平等的,並沒有說誰比誰要高一頭。
現如今宗追這咄咄逼人的口氣讓人很不爽,彷彿書院是玄天宗的附屬宗門似的,其門下弟子可以任人欺凌。
謝淵出言道:
“玄天宗這是什麼意思?”在他看來,這擺明了就是要針對書院,既然對方出招,那他也便只能接著。
書院,可還沒怕過誰!這時,玄天宗的隊伍中走出一人,此人白眉白鬚,一身純白道袍,手持拂塵,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意味。
此人名為吳才,便是劉闖獨戰玄天宗的沈念、周摶希之時,在路上阻攔謝淵的那個吳德老道的師兄。
不管是論實力還是輩分,都比吳德要強上不少。吳才看了謝淵一眼,道:
“稍安勿躁!我玄天宗最講規矩,自不會無故為難一個小輩。既出此言,必然是有著證據!”謝淵皺眉道:
“什麼證據?拿出來看看!”吳才道:
“雖然你年紀尚輕,但對三十年前的魔門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吧!他們的教義,你可曾有所聽聞?”謝淵略微沉思,此事說來久遠,但是書院典籍眾多,而他又是一個好學之人,對於這些隱秘多少也有些瞭解。
而這其中,恰巧就有記載有關魔門的書籍,只不過林焱的許可權不夠,所以之前才沒有看到過罷了!
在腦海中搜尋之時,他眼神一凝,
“明鬼”這個詞還真的好像就是魔門的教義之一,這玄天宗的言論看來也不全是空穴來風。
看到謝淵的表情,吳才便知道他已經想到了什麼,隨即繼續道:
“怎麼樣?我宗不是隨口而言的吧!”謝淵還是不願意相信,反問道:
“不過是一個招式名而已,戰鬥之中聽錯了也未可知!再說了,即便林焱的招式名和魔門教義一樣,那又能說明什麼?如果我和當年的魔門矩子同名,那你們是不是還得把我當做魔門矩子抓起來啊?”吳才雙眼一眯,他知道謝淵這是不打算講道理了,那麼,他就再添把火,要是書院真的要不顧一切的保林焱,那麼正好可以順便把他們一併定義為邪道!
稍微頓了頓,吳才接著道:
“此事先不提,我再問你一件事,林焱手中的兵器可是書院給予的?”謝淵心下覺得這裡頭可能有詐,但本著書院
“誠”的原則,還是老實的說道:
“不是!”吳才笑了笑,道:
“那好,據我所瞭解,這柄黑色斷刀的等級不低,而林焱出身於邊境一處小山村,又怎麼能得到這種等級的兵器呢?”謝淵皺了皺眉,道:
“這有什麼?說不定是他不小心掉落山崖,大難不死之後撿到的呢!”這個問題確實不好解釋,所以謝淵也便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進行了一番
“合理推測”,這可不違揹他的原則。吳才等的就是謝淵這一句話,道:
“就是這個!大難不死不僅能撿到好東西,說不定還能獲得傳承呢!幾年前老祖感應到‘天絕山脈’有異動,派宗追去探查,結果卻沒有找到氣息的來源。”
“而現在,我有理由相信林焱便是當日僥倖逃走之人!再說回他手中的黑色斷刀,當年的魔門矩子手中的兵器好像也是一柄黑刀!”這一番話擲地有聲,邏輯嚴謹,推理也是合情合理,瞬間便讓人覺得這一切可能就是真的!
而林焱此刻也是震驚的看著吳才老道,他現在都不禁懷疑這個老道真的懂什麼神神鬼鬼的門道,比如什麼
“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你的過往什麼的。要不然這也太神了吧,推斷的東西幾乎和事實相差無幾了!
謝淵此刻心裡也有些猶豫了,因為這一切是那麼的合理。但是,他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質疑自己的學生,因為這相當於質疑書院自身。
他抬頭看著吳才道:
“這都只是你的推斷!”吳才道:
“是!但很合理,不是嗎?”謝淵搖了搖頭,道:
“終究不能證明這是事實!”吳才咧嘴笑了笑,道:
“好,要證據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鐵證!”接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個水晶球,道:
“這是我宗用特殊手段送來的水晶石,只要把手掌覆於其上,便可以大致測定他的所屬。”
“以我等舉例,修煉本宗功法或有血脈傳承便會在上面有所體現,我宗為青色,佛宗為金色,書院為白色,其他則為雜色。而魔門,則為黑色!”
“是否冤枉,一試便知!林焱,你可敢否?”吳才轉頭看向林焱,磅礴的氣勢壓迫而下,而後者在這氣勢衝擊之下悶哼一聲,然後淡淡的笑了笑,道:
“有何不敢!”然後林焱緩緩走到水晶球之前,把手掌覆於其上,所有人全都緊張的看著水晶球,儘量不發出聲音,彷彿連呼吸都忘記了。
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水晶球上漸漸浮現出光彩,是一片枯黃之色。這算是雜色,他的功法也不屬於三教之一。
這也難怪,因為林焱進入書院之後還沒有正式修行過書院的功法,僅僅是作為參考,主要還是以自己本身的功法為主。
謝淵看著這一幕,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看著吳才道:
“這下真相大白,這場鬧劇可以收場了!”吳才眉頭緊皺,吶吶道:
“這不對!不應該如此!”突然,他猛的把先天境的氣息全部壓迫在林焱的身上,後者舊傷未愈,承受不住,直接一口鮮血噴出,灑落在了水晶球表面。
與此同時,林焱體內的《墨訣》出於護主機制,也是不由自主的運轉了起來。
謝淵怒吼道:
“吳才,你幹什麼!”他的話音剛落,水晶球便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變了顏色,只見枯黃之色漸漸消散,一抹漆黑之色如同墨水一般瞬間暈染開來,很快便佔據了水晶球的全部。
吳才大笑一聲,道:
“林焱就是魔門餘孽,鐵證如山!謝淵,你還有什麼話說!”謝淵也是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就在此刻,原本如同墨染一般的水晶球突然射出一抹青色的光芒,然後迅速擴大,很快便佔據了水晶球的半邊,和黑色呈現分庭抗禮之勢。
看著那青黑各半的水晶球,吳才老道也懵了,心說: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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