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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直奔主題,接下來茗雅便是將自己所掌握的情報與蕭瑟說了一遍,而蕭瑟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陰沉。
“真是混賬!”蕭瑟怒聲道。
想要憑自己來給先皇討一個公道,但是如今卻是兵敗而歸,只落得個倉皇逃竄的下場。
剛才茗雅正面吸引敵人注意,在慕容軍側翼擾亂的便是陳和尚與郭蛤蟆,二人所用的手段是林焱的機關術和苗渺渺的藥道所結合的產物,攻擊威力不強,但是好在範圍夠大,正好適合眼下的情況。
原本眾人制定的計劃是利用輿論,將煬廣的真面目公之於眾,然後集合眾人的力量將之拉下馬來。
但是,在知道了蕭瑟的訊息之後,眾人的計劃重點便是發生了轉變。
因為之前夜探皇城已經表明,憑他們幾人的力量,基本不可能在正面與煬廣對抗,勉力為之,所有人的下場都不會很好。
這與怕不怕死無關,而是做事情要考慮得失,一味的矇頭猛衝,最後高興得只有對手罷了!
所以他們的計劃重點便是在情況不對的時候,將蕭瑟救出來,保證他的安全。
要想推翻煬廣,光是揭露他的真面目遠遠不夠,而且他們幾人的影響力是有限的。即便是茗雅表明身份出來闡述事情,大機率也會被煬廣一方定義為反賊,而且根本無從辯解。
但若是有了蕭瑟的支援,一切都將會不一樣,不僅僅是他作為名將的威望,更是在於他的手中有著兵權,可以與慕容家分庭抗禮。
對付煬廣並非是一時半刻便能完成的事情,茗雅她們已經是轉變了計劃的重點,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而這一切的前提,便是保證蕭瑟絕不能死!
茗雅等人作為奇兵插手戰局只是一方面,而林焱的刺殺以及費乾的出手卻是將煬廣的注意力完全拉到了另一側,而那裡,才是真正的龍潭虎穴。
“蕭叔叔,只要您能回到邊境,我南朝計程車兵才不至於被慕容家完全控制,煬廣這個皇位也便坐不安穩。”茗雅道。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已經沒有那麼的衝動,想要與煬廣儘快決出勝負。因為她知道,以自己現今的力量,與煬廣對抗無異於是以卵擊石,這樣的行為只能是“親者痛,仇者快”!
如今最好的方法是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一步步組成對抗煬廣與慕容家的聯盟,才有獲勝的可能。
“公主殿下,隨老臣一起走吧,只要老臣還有一口氣,定然拼死保護您的安全!”蕭瑟道。
茗雅搖了搖頭,道:“多謝蕭叔叔的好意,只是我還有著同伴在皇城裡頭拼命,我不能放棄他們不管。這是收集到的一些證據,聯合我南朝的能人志士,對抗煬廣,便是擺脫蕭叔叔了!”
蕭瑟還欲再勸,但是看到茗雅堅定的眼神,還是嘆了一口氣,隨即鄭重的道:“公主放心,老臣定然不辱使命!”
同時他也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只有慕容軍,卻沒有真正的高手出手阻攔。原來不僅僅是慕容霸認為自己穩操勝券,更重要的卻是那些武道高手被人拖住了,壓根兒騰不出手來。
只是深入皇城,高手眾多,怕是凶多吉少啊!
蕭瑟行軍打仗多年,自然不是猶豫不決之輩,也明白自己當下活著更有意義,對於敵人的威脅更大!
死在這裡自然是轟轟烈烈,但是卻對於時局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是隨了慕容的意,使得他能更加容易的掌控軍隊。
拜別茗雅之後,蕭瑟便是帶著剩下的殘兵敗將急速遠去。來的時候艱苦萬分,回去的時候卻也是困難重重,那慕容絕對不會輕易放他們回去,到底會經歷什麼樣的追殺,現在猶未可知。但是,自己身旁的這些將士們,能有幾個活著回到邊境卻是不好說。
而茗雅這邊與陳、郭二人匯合之後,便是向著皇城之處而去,他們的目標比較小,加之刻意隱匿蹤跡,倒是不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
真正身處險地的還是如今在皇城的林焱和費乾,雖然如今的南朝正處在新舊交替的時候,一些高手還在觀望,所以煬廣手中可以調動的力量並不完全。
但這又如何?一個龐大的帝國機器所能擁有的力量遠非個人可以抗衡,就以目前所呈現出來的力量來看,林焱與費乾已經是陷入了真正的險境。
那慶延便是如同一頭人形兇獸一般,隨著他的加入,形勢開始出現了一邊倒的情況。
本來柳隨風與費乾屬於勢均力敵的對手,即便是柳隨風再奮力進攻,終究是難以奈何得了費乾。
但如今卻是不一樣了,慶延的暴虐攻擊與柳隨風的凌厲劍氣,很快便是使得費乾的身上出現了傷勢,並且還在進一步的擴大。
而林焱那邊照樣不好受,斬殺白澤已經是使得他耗費了絕大部分的元氣,而且受了不輕的傷勢,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
可那黑玄的氣勢卻是不減反增,如今絲毫不弱於先前與白澤聯手時的威勢。加之此時的他因為白澤的死亡已經被完全激怒,下手之時全然都是殺招,顯然是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
照這個樣子下去,不出多時,兩人必然會力竭,不是被擒就是被活活耗死在這裡。
“嘭!”
隨著一支菸花在遠處的空中炸響,林焱和費乾便是明白茗雅那邊的計劃已然成功,接下來他們要考慮的就是如何撤退了。
但是比起蕭瑟來,這其中的困難程度卻是要增加百倍不止。
從大軍之中突圍,只需要武者有著強橫的實力和靈活的身法即可,而與同級別的武者對戰,還是身處對方的主場,卻是難以輕易脫身。
更何況如今他們只有兩人,而對方的高等級武者卻是不少,人數方面也並不佔據優勢,更是加劇了眼下不利的情況。
費乾此時還能依靠強橫的實力勉力支撐,雖然無法戰勝慶延和柳隨風的聯手,但是他們想要拿下費乾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可林焱那邊的情況卻是越來越不好了,即便靠著功法的特異恢復了一些元氣,但是身上的傷勢卻是無法在短時間之內恢復,反而隨著戰鬥的衝擊在恢復與破壞之間來回的反覆,更是對林焱的身體造成了極重的負擔。
此刻的他只能是暫避鋒芒,靠著身法與黑玄周旋,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費乾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眉頭微微皺起,思考片刻便是有了一個主意。
在他的刻意引導之下,戰場開始向著林焱的方向移動,很快,便是將黑玄裹挾而進。
費乾衝著林焱道:“你先走!”
林焱急聲道:“費叔,你……”
費乾道:“小姐她,還在等你!”
林焱本想再說什麼,但是如今的情況惡劣至極,以自己的身體狀況,即便強行留下來,最終的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可是,要讓他拋棄費乾獨自逃生,卻是萬萬做不到的。一時之間,卻是陷入了兩難之地。
費乾見林焱還不走,怒喝道:“走!別在這裡礙我的事!”
林焱卻也知道此時不是矯情的時候,只能是先行離去。
可是黑玄哪裡肯輕易的放過他,當下便是要不顧一切的出手擊殺林焱,卻是被費乾的拳印攻擊糾纏住,一時難以脫身。
此刻的費乾看起來霸道絕倫,以一人之力幾乎生生的纏住了三名同級別的高手,這其中黑玄是靠著外力強行提升的,境界稍弱,但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更重要的是,先天境中期的高手聯手,所起到的效果可不僅僅是一加一大於二,威脅性是直接成倍數疊加的。
柳隨風嘲諷道:“費乾,你未免太不將我等放在眼裡了!如此託大,今日這裡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慶延只是嘿然冷笑,眼中的暴虐之色甚濃,直欲將費乾撕成碎片。
而黑玄則是憤怒不已,費乾強行拖住他,便是放走了林焱,使得自己的大仇難報。偏偏自己還難以突破他的防線,一時之間,所有的恨意便是全然轉移到費乾的身上。
“既然你想替他擋,那麼你便先去死吧!”此時的黑玄已經是被白澤的死亡衝昏了理智,出手之間也是毫無顧忌,當即便是身形一動,雙劍合璧,向著費乾斬去。
柳隨風和慶延自然也不會單純的看戲,而且與黑玄一同出手,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拿下費乾。
後者自然不會束手待斃,眼中冰寒之色越來越濃,大吼一聲便是迎著三人的攻擊衝了上去,拳印毫不留情的轟擊而出。
如此多先天境高手的大戰是驚天動地的,周圍很快便是形成了場域,所有實力不達標的人一旦踏入其中,便會被狂暴的元氣亂流無情的撕碎。
周遭的宮殿一片狼藉,就連地上的青磚都盡皆碎裂,然後化為齏粉。
煬廣和大臣們自然早早的退去,在場中留出了安全距離。那些大臣們驚恐的看著場中的戰鬥,若不是有著煬廣還站在這裡,他們都忍不住掉頭拔腿而跑了。
這是源自身體本能的恐懼,是對於強者的一種敬畏!
但是,即便沒有了黑玄,林焱卻也沒有那麼容易便能逃脫出去,侍衛們與其他的武道高手們擋住了林焱的道路。
一般的侍衛自然不是林焱的對手,但是數量達到一個程度就會引起質變,更何況林焱如今的狀態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此消彼長之下,卻是使得他處於劣勢。
這些侍衛之中自然是有著不俗的武者存在的,雖然比不上黑玄與柳隨風他們,但是匯聚在一起同樣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林焱如今不敢隨意的消耗元氣,只是催動“霹靂”進行閃躲,同時向著皇城之外飛掠而去。
遇到前方攔路的敵手,他便是丟擲霹靂彈,雖然對於強一些的武者殺傷力有限,但卻是開路的利器,支撐著他一路向外突圍。
木木也被他放了出來,趴在他的肩頭,遇到躲不過去的侍衛攔路,便由木木強行突破。
而費乾與柳隨風等人的戰鬥已然是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他在成功拖住三人的同時,又何嘗不是被三人成功攔截住了呢?
相較於林焱展現出來的潛力來說,費乾這個眼前的威脅才是他們想要儘快除掉的,畢竟被一個先天境中期的高手盯上,即便是煬廣也會寢食難安的啊!
三人元氣噴湧,對著費乾發起了猛烈的攻擊,而費乾的拳印紛飛,雖然聲勢浩大,卻是隱隱有了頹勢。
這也很正常,除非費乾有所突破,不然真心難以做到以一敵三。
柳隨風道:“費乾,還要支撐下去嗎?要知道,執迷不悟的話,留給你的只有死路一條!”
費乾不屑的道:“要我與你們這群奸賊為伍,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與你多說一句話,我都覺得髒了自己的嘴!”
想他柳隨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曾受過這種侮辱,當下臉色更顯陰沉,下手之間也便更加狠辣。
費乾壓力驟增,不過相比起柳隨風和那半吊子的黑玄來說,給予他威脅性最大的卻是那個慶延。
此人他雖接觸不多,但是兇名卻是有所耳聞。當年此人嗜殺成性,但是由於能力出眾,便被就在大獄之中,即便犯下了可以死上好幾次的罪孽,也沒有第一時間處決他,而是想著日後控制此人,成為南朝的助力。
想法雖然是美好的,但是這慶延一直是野性難馴,一不小心便要噬主,所以計劃也便不了了之了。
如今這煬廣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夠命令此人為自己效力,棘手程度瞬間提高了幾倍不止。
須得優先解決這個慶延才是!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在費乾的腦海裡便是揮之不去,這個慶延便是如同猛獸一般,已經盯上他了,將之當成了自己的獵物,不解決他,便是難以逃出生天!
既然做了決定,費乾便是不作他想,將自己的進攻重點放在了慶延的身上。
“喝!”
費乾大喝一聲,然後強大的元氣波動自其體內散發而出,蓄力之下,拳印更顯得凝實,抬眼望去,便是可以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恐怖力量。
“開天拳!”
一道剛猛的拳印驟然轟出,直直的衝著慶延而去,柳隨風與黑玄見狀不由得色變,只有那慶延似乎顯得很是興奮,眼中露出一抹瘋狂之色。
這三人雖然此刻都是歸屬於煬廣的陣營,但是卻並不是一條心,也不可能真正的通力合作,他們之間同樣是存在著算計。
比如黑玄認為自己的實力不如另外兩人,便想著讓他們頂在前面,自己伺機出手撿些便宜。
而那柳隨風卻也並不像他名字這般淡然,同樣是想著算計他人。他也知道費乾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此刻見到費乾主要的攻擊目標是慶延,倒是正中了他的下懷。
因為本質上來說他和慶延是競爭關係,那慶延還是競爭者中頗具實力的,要是費乾可以重傷慶延或是直接幹掉那個瘋子,對他來說也是有著好處的。
至於黑玄,則是完全不被他放在眼裡,畢竟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還很遠,借來的力量終歸是不能與他這種真正的先天境中期強者相比。
所以當費乾全力攻擊慶延時,他們倒是樂得看熱鬧,將出工不出力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面對著費乾的強力招式,那慶延卻是不閃不避,直接衝了過去,用肉身的力量硬撼。
“吼!”
慶延發出了一聲怒吼,然後竟然是直直的舉拳轟擊了上去。
兩相接觸,瞬間便是爆發出劇烈的轟響,慶延的身軀猛的向後倒射而去,然後砸在宮殿之間,壓塌了一片的宮殿。
與此同時,費乾的拳印也在慶延恐怖的肉身力量之下盡數湮滅。
然後不多時,那慶延便是緩緩的從倒塌的宮殿之間爬了起來,粗略看去,竟是沒有什麼大的損傷,只是顯得有些灰頭土臉罷了!
“嘶!”
眾人見狀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傢伙的肉身力量當真是匪夷所思,已經不能用強大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怪物般的存在!
這慶延明顯是走的煉體的道路,他將體內的元氣用來錘鍊肉身,在經年累月的鍛鍊中,元氣已經是完美的融入了肉身的力量,使得他舉手投足之間便是有著雷霆之力。
費乾的這一拳若是落在柳隨風和黑玄的身上,一個不留神就要當場重傷。可是這慶延不管不顧的用肉身力量硬撼,卻是什麼事兒都沒有,足以見得這是何等的恐怖!
慶延舔了舔嘴唇,眼睛裡頭泛著兇光,衝著費乾嘿然一笑,雙腿蓄力後蹬,然後身形猛的拔地而起,如同炮彈一般向著費乾衝擊而去。
“拳照四方!”
費乾大喝一聲,拳印瘋狂的擊打而出,數息之間便是在其周身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拳印防禦。
而就在此時,慶延的身體也已經來到近前,速度卻是絲毫不減,“轟”的一聲便是直直的撞在了費乾的防禦之上。
原本完美的防禦瞬間便是被慶延撞擊得支離破碎,然後慶延的身形便是穿透了防禦直直的撞擊在了費乾的身體之上。
“噗!”
費乾不由自主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身形被這慶延一下子撞出去老遠。只是剛才這一下,費乾便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在一旁的柳隨風和黑玄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身形一動便是持劍殺來。
猝不及防之下,費乾的身體之上又是多了幾道劍傷。這還是他反應得快,不然便有可能直接被重傷,就算是捅個透心涼也不是不可能的!
“還是大意了啊!”費乾心中苦笑一聲,但是身上的戰意卻是越來越高漲。
三名先天境又如何?我費乾,此生還沒有怕過誰,不就是戰嗎,誰勝誰負,誰生誰死,還猶未可知呢!
身上的傷口傳來陣陣疼痛,費乾卻是恍若未覺,只是兀自握緊了一雙鐵拳,戰意不曾稍減。
然後他渾身的氣勢突然內斂,原本是向外散發,轉瞬之間卻是消失不見。
但是隨著感應不到費乾的氣勢,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顯得更加的可怕!
猛然間,費乾如同一枚炮彈一般直直的彈射向了慶延,柳隨風在一旁冷笑著看戲,突然,那費乾竟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轉了個彎,然後直接一拳轟向了柳隨風。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是把他給打了個猝不及防,但他畢竟也是先天境中期的強者,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有的,在千鈞一髮之際將手中的長劍橫在胸前,灌注元氣意圖抵擋費乾的進攻。
“轟!”
事實證明,柳隨風完全低估了費乾這一拳的威力,與剛才不可同日而語。柳隨風手中的長劍彎折出一個極其誇張的弧度,然後拳頭上的剛猛力道便是隨之傳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噗!”
柳隨風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被擊打在了地面之上,就連那地上的青磚都是頃刻之間化為齏粉,地上出現了一個丈許深的大坑。
一拳建功,費乾本想繼續給他補上幾拳,卻感到身後勁風襲來,原來是那慶延已然衝殺而至。
費乾毫不猶豫的回身一拳轟出,正好與那慶延的拳頭對撞在了一起,恐怖的波動彷彿凝成了實質的漣漪一般,向著四周擴散出去。
地面上的青磚都被兩人對撞所產生的恐怖波動掀起,然後化為粉塵,而處在中心處的兩人卻是不曾後退一步。
剛才費乾並不能憑藉肉身力量與慶延硬碰硬,如今卻是不落下風,這便是剛才他的氣勢陡然消失所帶來的變化。
那是一種在短時間之內大幅度提高自身各方面抗性的秘術,便是將外放的元氣都收縮到體內,然後融於身體各處節點,在攻擊的時候猛然爆發出來,以此獲得超乎尋常的速度和力量。
不同的是,慶延走的是煉體的路子,以肉身戰鬥便是他的方式,這是長久的。而費乾只是用秘術短暫的達到這種效果,持續的時間不長,而且還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負擔。
因為這種秘術本質上便是使得肉身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承受遠超過其極限的收縮與擴張,相當於在生滅之間不停的轉換,消耗的便是施術者的生命。
但如今的情況下,哪裡還能管的了這麼多,只能是奮力一搏!
緊接著,費乾與慶延便是展開了近身肉搏,他們便是如同兩頭人形兇獸一般在不停的衝撞與廝殺,看得旁人心膽俱寒。
似乎是覺察到費乾的強橫,那慶延顯得更加的興奮,全身的肌肉暴起,拳、腳、肘等一切可以利用到的部位都被其開發到了極致,而費乾也毫不示弱,與之展開了對轟。
兩人此刻完全放棄了防守,只是一味地進攻,身上的傷勢在不斷的增多,他們卻是毫不在意,只是在不斷的將自己的拳頭重重的砸在對方的身上。
一下,兩下,三下……不知疲倦,毫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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