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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琉璃浮屠”還是如同往日一般,只不過不需要林焱一層層的闖關上去了,雖說即便再闖一次卻也不難,但沒必要平白招惹麻煩!
塔中並無守塔的僧人,這倒是令得林焱頗感意外,原以為會費一番手腳,如今卻是省了不少的事!
他不疾不徐的向著九層之上而去,並沒有顯得太過急迫,畢竟不知道這塔中是否還有著旁人在窺視,畢竟當初墨虛對此還是頗為謹慎的。
來到墨虛的所在,兩側昏暗的燈光盡頭,林焱見到了那個形容枯槁的老僧。
他的身上依舊披著那件破爛的袈裟,兩縷白色的長眉垂落,乾枯如樹枝的雙手在輕輕撥弄著佛珠。
林焱的到來使得他撥弄佛珠的手頓了頓,然後雙眼猛的睜開,兩道精光一閃即逝,直直的盯著這不速之客。
老僧沙啞的嗓音傳出,道:“何事?”
林焱如今還是一副清秀小和尚的裝扮,他緩緩的伸出來一隻手,凌空寫出了一個“墨”字。
老僧的眸光陡然銳利,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林焱道:“您可還記得當初的那個少年?”
話音落下,林焱伸手在臉上一番擺弄,妝容脫困,露出了他的真容。
老僧停頓片刻,起是陷入了回憶,然後道:“是你!”
他想起了當初的事情,突然失聲大笑起來,道:“原來他們此番竟是讓你前來!是了,該是你,本該是你啊!”
林焱看著老僧的舉動,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雖然他能理解墨虛被困多年,即將脫困之時心情必然起伏激盪。但是,後半句話卻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沒有再思考太多,林焱道:“事不宜遲,晚輩這就來助您脫困!”
老僧道:“只你一人?”
林焱笑了笑,道:“一人足矣!”
不待老僧繼續說話,林焱舉起黑刀,蓄力一刀斬落,鎖鏈之上符文大盛,卻是難以阻擋,最終“哐當”一聲墜落在地。
林焱並不停頓,接連幾刀劈下,束縛著墨虛的鎖鏈全都應聲而斷。
老僧此刻的臉龐之上有著抑制不住的驚訝之色,他沒想到林焱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就擁有這般強大的力量。
林焱道:“前輩,我們該走了!”
這鎖鏈被斬斷,佛宗自然有人感應到,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很寶貴,在此地每多待一分,那便會多一分的危險!
墨虛點頭,然後手掌往林焱肩頭一搭,道:“隨我來!”
這“琉璃浮屠”進來容易,但是想強行闖出去卻是有些難!不過,墨虛這個佛宗的羅漢也不是擺設,被困這麼多年,即便不願,也是掌握了不少的佛宗手段。
只見他口誦佛經,然後帶著林焱縱身一躍,身形便是從佛塔之中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佛塔之外。
外面守塔的武僧已經被放倒,中了迷藥之類的東西,顯然是苗渺渺的手段,這是他們之前便商量好的。
只是,佛塔周遭還有著不少高手,這是迷藥無法奏效的,畫骨等人正在與其戰鬥,試圖拖住他們。
見到林焱帶著一名老僧現身,畫骨便知道成功了,嬌喝一聲,道:“退!”
眾人迅速圍攏,然後聚集到林焱身邊,目光警惕的看著圍上來的佛宗高手們。
此地有著一名先天境的高手,還有著六名後天境的存在,不論放在哪裡,都是一股不俗的戰力!
那名先天境的僧人雙手合十,道:“施主,佛門禁地,如此大動干戈,擾我等清修,今日須得留下,給一個說法!”
畫骨冷笑道:“囚禁我門中人,要說法也該是我們來要,何時輪得上你們這群禿驢惡人先告狀!”
僧人不理畫骨,將頭轉向墨虛,道:“度凡師兄,你今日是要叛出佛宗嗎?”
墨虛道:“我從未真正入過佛宗,又何談叛離一說呢?”
“度離師弟,今日離開佛宗,不必相送!”
然後,他突然伸出一隻手掌,向著身後的佛塔攝去。一時間,九層佛塔猛的劇烈顫動,其上石質的塔身表層簌簌的脫落,露出了內裡的琉璃底色。
緊接著,九層佛塔緩緩縮小,被墨虛攝入了掌心之中,他沙啞的聲音傳出,道:“這便算是佛宗這些年囚禁我的利息吧!”
度離見狀臉色大變,這“琉璃浮屠”極為關鍵,是佛宗的重寶,怎可如此輕易被人奪走?
當下,度離一馬當先,身後的僧眾緊緊相隨,向著墨虛等人撲擊而去。
就在這時,一道陰影猛的從畫骨的影子裡浮現,化作了一道渾身裹在黑袍中的人影,他出現之後沒有多言,只說了一聲:“走!”
瞬間,便是帶著畫骨、墨虛等一眾人消失在了原地,度離臉色陰沉,衝著身旁的一名僧眾道:“速速將此處變故稟報,本座先行追擊!”
話音落下,他便是帶著其餘僧眾追擊而去。
只是,度離雖然也是先天境的強者,但卻並沒有達到羅漢的層次,與墨虛之間的實力相差不少,更何況對方身邊還有著不少的幫手。
今日的變故顯然是謀劃了許久的,光憑藉他與身邊這幾名後天境的僧眾是斷然擋不住對方的。所幸此處距離靈山很近,只要不失去對方的蹤跡,那麼待佛宗高手趕來,定然無人可以逃脫!
與此同時,在佛塔鎖鏈被斬斷的那一刻,一名清麗脫俗的白衣女子便是心頭所感,目光彷彿穿透了空間,望向了某處。
不多時,便是有著僧眾前來稟告佛塔之處發生的變故以及度凡羅漢叛逃的事情。
首座之下的淨業菩薩聞言無喜無悲,轉頭朝向一旁的白衣女子,道:“琉璃尊者,佛塔不容有失,你便去一趟吧!”
女子菩薩微微頷首,然後身形一動,轉而消失不見。
待到前者離開,身軀呈現金色的除障菩薩開口道:“此番讓琉璃尊者前去,是否有些不妥?”
淨業菩薩道:“琉璃尊者佛心無垢,且只有她能動用浮屠塔的部分威能,除她之外並無其他更合適的人選。”
聞言,除障菩薩不再多言,佛殿之中再度歸於平靜……
另一邊,黑袍人帶著畫骨等人離開之後,不多時便是出現在了幾里之外。
這時畫骨方才有時間介紹道:“這是影子,隱堂的堂主,最擅潛行與暗殺。”
眾人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了。
影子道:“我無法帶著這麼多人長時間的潛行,佛宗的高手很快便會趕來,必須早些離開此地!”
畫骨道:“密堂早已備好了沙舟,只要脫離此處地域便可!”
“好在此番墨虛前輩已然成功脫困,‘琉璃浮屠’也已到手,之後便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林焱聞言心中微動,想道:“下一步?這墨門的堂主們果然還有事情瞞著他!”
當下,他臉色一沉,道:“畫骨堂主,我等此番冒險前來,你們卻猶有隱瞞,莫非是欺我不成?”
畫骨面露歉意,解釋道:“少門主,此事內中緣由我稍後再與你說明,如今還是先行離開為妙!”
林焱也知道此時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便也沒有過多糾纏,只是心中的警惕有多了幾分。
而在九層佛塔這邊起了變故之時,佛法大會那邊的衝突也是加劇,由於不斷有人煽風點火,使得場面始終安定不下來。
靈山腳下的佛都之中,各處事件頻發,不時有人作亂,使得佛宗高手疲於應付。
這些都是墨門弟子,早已經安排好的,只待時機一到,便鬧出動靜吸引佛宗的注意力。
林焱等人從接應的密堂弟子處乘坐沙舟離開,向著既定之處而去。
一路上,林焱對此心有疑惑,沙舟的行進速度雖然不慢,但是必然會留下明顯的痕跡,佛宗高手很容易追查到他們的行蹤。
這般行為屬實不像是在逃命,反而像是在故意以身為餌,引誘著什麼!
林焱道:“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
畫骨還未說話,墨虛率先言道:“你們沒有告訴他?”
影子道:“此番行動為絕密,少門主還未完全獲得門中認可!”
他說話一向直來直去,畫骨不禁白了他一眼,心想:“這般說話免不了讓這位少門主心生芥蒂!”
畫骨趕忙解釋道:“少門主,此事並非我等有意欺瞞,實在是事涉佛宗高層,不得不慎重對待!”
談及正事,畫骨便是收起了以往的媚態,不敢再與林焱調笑。
墨虛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可能不知,他是小姐的孩子!”
兩名堂主震駭莫名,良久之後,畫骨才道:“怪不得,少門主能得到墨門正統的傳承!”
林焱聞言知道他們定然是有些誤會了,自己的傳承是得自秋老,但他卻也沒有過多解釋。
同時,他也對這些堂主的顧忌有了些瞭解,畢竟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門主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就盡得門中之人信任。
可這不代表他對這些人的隱瞞無動於衷,畢竟此番行動自己與同伴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林焱沉聲問道:“你們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畫骨與影子對視一眼,然後道:“我們,想引出一名佛宗菩薩!”
聞言,林焱瞳孔驟縮,墨門竟然在做著此等驚天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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