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終日勤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六章 放水填塘,灕江師公秘聞,君子終日勤奮,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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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半天門,還是大強子他老婆開的。
半天不見,女人的臉上有多了一塊淤青,他走過來的姿勢還一瘸一瘸的。
“大強子去哪裡了?”劉汝香板著臉問。
“我,我不知道,他人不在家,跟兄弟出去了。”說著,這個女人低著頭,不敢再看我們。
劉汝香接著追問:“我們院子裡是不是又是他們倆弄髒的?”
這個女人趕緊搖頭。
“沒有,不是的,我也不知道。”
劉汝香嘆了口氣。
“我們車子輪胎也被他們給刺破了,你不知道?”
那個女人緊緊攥著手,然後就推著門要關上。
劉汝香伸出手撐過去擋著:“你沒騙我們?”
她不說話了。
“他又打你了?”
她不吭聲。
劉汝香鬆開手,由她關上了門。
這也是一個不幸的女人。
劉汝香嘆口氣,轉頭便回去了。
“那兄弟倆一定是出去了,可能是往鎮子上跑,但這兩天恐怕不會回來,說不定還有可能來找我們麻煩。”
我心裡惱火的同時,還為強子兄弟的媳婦感到惋惜。好端端的姑娘,因為兄弟的換親就要嫁到這種惡棍家裡,指不定那天強子兄弟倆誰酒喝多了或者怒氣上頭,被他們失手打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師父,輪胎壞了車子怎麼辦?我們晚上還能回去嗎?”
劉汝香開啟車門收拾東西,說道:“到時候再說吧,現在先去柿子塘作法。”
等我們二人趕來柿子塘,此時已經聚了很大一批人,都是來找大芳嬸的。
劉汝香如上次那般,點燃供香做好場面,然後便開始吟唱道:“五臟大樂,五體大勤,五官大順,五感大合,念西燕鎮莫家村莫大芳女子姓名,萬望有感……”
把黃表紙扔一張道地上,用那隻綁了涼鞋的腳去踩,扭了扭確定方向,腳尖竟然直指著邊上的水塘。
劉汝香轉身順著水塘岸邊走,來到水塘的對面,接著重複踩鞋找方向的動作,然後腳尖還是指向了水塘。
劉汝香的臉緊緊繃著,嘆了口氣,解開腳上的涼鞋,拿著剩餘的供香拜了拜,隨手插到水塘岸邊。
法事已經做完了,或者說,是沒有必要再做了。
“師父,怎麼樣了。難道真的……”
劉汝香點點頭。
旁邊其他村民不懂咋回事,紛紛開口問我們。
“師父做完法事了,大夥應該也已經看到了,最終的結果,怕是不太好,大芳嬸,應該就在水塘下面。”我說著,心裡有些不太好受。
大芳嬸下午還在和我們一起挖水渠引塘水,有說有笑的,這一轉眼的功夫,怎麼就沒了。
壯叔聽到這話,一下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淚就嘩嘩地淌,跌坐在地上,嘴裡不停地喊著大芳嬸的名字。
“哎呀,你師父確定嗎?不能出錯呀。”旁邊的村裡人忍不住問我。
我再一次點頭:“錯不了,這事兒就這樣的,這種小法術很準的。”
在場的許多人都哭了。
也就在這時候,不知道是誰說的,講,現在還是要把人給打撈上來,這最重要。
“對,先把人弄上來,這口塘淹死了這麼多人,我看就挺邪乎的,要不直接給填平了吧!”
“我看也是,這口柿子塘底下絕對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咱們大夥一起使勁,連夜給水放幹,看看底下到底有什麼東西,然後直接給它填成平地。”
群情激憤,當即就有一大波人回去拿工具。
原本說是明天再接著乾的,現在便提前到連夜打手電幹。
不多時,大半個村子裡的人都來了,紛紛拿上工具,挖渠放水。
“師父,我們現在怎麼辦。”
師父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多鐘,還早,我們等水塘被挖開吧,晚上實在不行,你就找個親戚借床睡一下吧。反正明天星期天,你也不上學,怕什麼。”
“那你呢?”
“我去車裡睡。”
劉汝香去車上睡,說不定還能開涼氣,也舒服。
可沒過多久,挖塘只持續了一會兒,就沒法再繼續了。
這口野塘的水實在太深了,挖渠放水的方法有些困難,水渠需要挖很深,鐵鍁不吃力,必須要人下去站著挖,這就又要給水渠拓寬,工程量實在太大,除非這麼多人一起幹到大半夜。
還有人提議,不如等明天早上去鄉里借兩臺抽水機來,估計用不了兩個鐘頭就能把水放幹。
這個提議好,大夥都比較認同,便派了兩個叔叔輩的去鄉里借抽水機,其餘人就先回家睡覺。
“不妥。”劉汝香這時候突然發話了。
“這口塘非常危險,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大家派人輪流值守吧,不然指不定又會出什麼意外。”
劉汝香的提議大家都認可。
“一個人不夠,最好是兩人,這樣互相有個照應。”
便如此便定下來了。
今天下午出力的除外,每家派兩人值守一個小時,一直到現在先從二麻子家開始,由他們父子倆值守到九點,後面的每一個小時都定好了人。
正散夥回家之時,赤腳大夫莫三叔朝我走過來,靠近我小聲問道:“你這孩子,是不是在我家留了東西。”
我笑笑,點了點頭。看來他已經發現了我偷偷留下的錢。
“你這孩子,哪來這麼多錢的。”
“我師父給的,你以前對我和奶奶好,幫過我們,我都記在心裡,我是想著孝敬叔,你收下留著買酒喝。”
莫三叔欣慰地摸了摸我的頭:“我自己家孩子都沒你這麼孝順。你晚上還走嗎,睡哪兒。”
我這才想起來,晚上睡覺的問題還沒解決。
“叔,我去你家住一夜唄。”
“當然可以,偏房正好有一張空床。”
我跟師父說了一聲,隨後便跟著莫三叔到了他家去。
三叔的老婆,也就是嬸嬸,年輕漂亮,只有三十多歲。
因為三叔原來的妻子病死了,這是兩年前新娶的。她熱情地給我鋪床拿被子,還給我拿了零食和甜瓜吃。
莫三叔的兒子唸完初中就南下打工去了,現在都是過年才回家待兩天,看到我可能是想起自家兒子了,拍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我好好唸書,爭取考上大學。
夜漸漸深了,我很快就躺下睡覺。
未曾想在半夜裡,漂亮的嬸嬸悄悄推開了我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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