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終日勤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七章 撞客上身,灕江師公秘聞,君子終日勤奮,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怎麼可能,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我老師跟我說,這個同學的父親就在縣醫院住院治療,他還沒上學,特地回來照顧人的。”
陳院長笑笑:“小師公,我們是不會弄錯的。病人住院,這都是大事,要記下來做成表格,姓甚名誰,得了什麼病,吃什麼藥,科室都統計的好好的,這你信不過我嗎?”
陳院長雖然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但說話的態度很誠懇,看上去不假。
“你要不回去再問問,等問到了什麼訊息,再打電話過來也不遲。”
醫院院長既然都已經說沒這號人,我也沒了辦法。
離開醫院,回到車裡,我問起司機鵬叔:“叔,你知道八井村在哪裡嗎?”
“當然知道啊,就在隔壁鄉,那地方是個山溝溝,最老早那地方是沒人住的,後來到了抗戰時期,我們的兵叔叔在這裡打游擊,作為落腳點,正好挖了八口井。等打仗結束,這地方就依靠著八口井發展出了一個村子,為了紀念善舉,村子就叫八井村了。”
鵬叔果然懂得很多,我高興極了。
“那正好,我那個同學不在醫院,我們直接過去到那個村子,等到了再打聽一下是哪戶人家。”
彭叔回憶了一下路線,踩下油門就朝著隔壁鄉開過去。
天已經徹底黑透。汽車的大燈照著鄉間的石子小路,並不敢開快,晃晃悠悠,大概二十多分鐘才到一個村子裡。
“我沒記錯的話,這好像就是八井村了。”
鵬叔很默契地陪我下來,打著手電照著路。
我指著不遠處地一戶人家,屋子的窗戶上還透著燈光。
“喂,裡面有人嗎?有人嗎?”
就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身後猛然傳來一陣狗叫,原來是身後的樹底下,拴著一隻黑狗,天色太暗就沒看到,現在足足把我嚇了一跳。
過了一會兒,屋子裡走出來一個老頭子,問我:“你是誰啊?”
“老伯伯,你們村子裡是不是有一個大胖小子,叫做韋宇,他爸爸叫韋大年,現在受傷了回家養病,是不是?”
那個人有些警惕:“是有,你是誰?”
“我是韋宇初中同學,跟我坐一塊的。今天沒來上學,我就來看看。”
可沒想到,那個老頭聽到我這麼說,居然直接擺了擺手,讓我們回去,別去他家。
我追問,為什麼不能去,老頭子沉默了一會兒,走過來開啟門,跟我們說出了實情。
“韋大年確實從城裡回來了,不假,但起因是,不知道怎麼得了癔症,在工地上大鬧了起來,不得已被工頭送回了家,當時是五花大綁,好幾個人給扛回來的。”
老頭子頓了頓,接著講起韋胖子他爸回來時的樣子。
“我們村裡人其實都害怕,他得了癔症,渾身力氣像是用不完一樣,現在回來了整整兩天都沒睡過覺。一雙眼睛紅得要滴血,大吵大叫,說要拿他的刀,和什麼人大戰三百回合。即使綁在床上,繩子都能讓他掙斷掉。我不讓你們過去也是為你們好,不然肯定要被哪個樣子嚇到,說不定還會被他打。”
聽他這麼一說,我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哪裡是什麼癔症,怎麼那麼像是被髒東西上身了。
還是去看看吧,等明天去把師父喊來再看看,這問題不簡單。
我一直糾纏著不罷休,老頭才答應帶我們過去。
順著泥巴路往村子的東邊走,大概七八分鐘,來到了一片屋子前,老頭兒指著一處三間瓦房,告訴我們:“就是那裡,你們自己過去。”
說著,他轉身就走了,說什麼也不過去。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還沒走到門口,遠遠地就聽到一聲啪啦的破碎聲音。
“啊啊——哇哇——啊——”屋裡傳來一個男人沙啞的憤怒叫聲。
手電光照過去,我朝著屋子裡大喊:“餵魚,韋宇!”
不一會兒,門開了,出來的果然是胖子韋宇。
對於我的到來,他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我家了,我媽不是和老師說了嗎,我爸生病了,我過兩天就回去上學了。”
我把提前買好的零食遞給他:“你說在縣醫院住院,我去了縣醫院沒找到,只好來到你們村,摸到你家來找你了。你不喊我進去玩玩?車上吃了好幾包辣條,我渴死了,快給我倒杯水。”
胖子的雙眼紅腫腫的,臉上猶豫著:“我,你別進來,你下次再來吧,我爸爸媽媽他們都睡著了。”
他話還沒說完,屋子裡立刻就傳來一個女人的慘叫,然後就哇哇大哭了。
“你等我一會兒。”韋宇關上門,轉頭就回去了。
屋裡,沙啞的嘶吼聲不斷。
我們在屋外等了兩分鐘,韋宇才重新開啟門。
“韋宇,你家裡到你什麼事請,你跟哥講,哥罩著你。”
我說這話的時候,覺得要是嘴巴里叼根菸,吐兩口氣,就對味了。
“你,你要是不害怕,就自己進來看吧。”
鵬叔站在外面候著,我自己跟著韋宇進去了。
韋宇家裡不算窮,但此時整個家都亂糟糟的,都要找不到地方下腳了。
桌子被掀翻,板凳被摔爛了,地上到處都是被子的棉絮,就差屋頂沒塌。
就在韋宇身後,一個胖女人正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
而在他邊上,一個赤著上身,蓬頭垢面,面容枯槁的漢子正坐在床上。
他瘦得不成樣子了,臉上頂著一對黑眼圈,渾身皮包骨頭,就像是一隻骷髏。
他的腳腕被一根指頭粗的鐵鏈緊緊捆住,他憤怒地掙扎著,齜牙咧嘴,嘴唇都破咬破了,嘴角淌的到處都是血。
那床上被堆了一大摞磚頭和麻袋,連著床看起來估計有幾百斤,可隨著他腿上的肌肉一繃緊,就那麼一掙,鐵鏈就拖著床往外移了幾公分。
他伸出手指著我們幾人,翻著眼瞪人:“啊啊哇,你們都該死,你們、你們都要造我的反,活膩了啊。”
“殺了,殺了!把你們全部殺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