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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江家的家主江立山呢?”

劉汝香問道,那些小夥子紛紛指向樓底下說道:“江老闆去樓下了,說是讓我們在這裡待著不要亂跑。”

那領頭髮言的小夥子話音剛落,我立刻就感受到了一種不寒而慄的味道。

他這麼做,是想要把這些人全部留下來,來給他拖延時間啊!

如果我們在樓上抵擋失敗了,或是被飛天降頭殺死,或是我們自己先逃跑,那麼不可能從樓上直接跳下去,勢必要往樓下走,而飛天降頭呢也會循著動靜和氣味下樓,到時候看到這些小夥子手足無措的呆在這裡,恐怕一個照面就能給全部吸的乾乾淨淨。

真可謂是人心險惡啊。

劉汝香同樣和我想到了一塊去,擺了擺手:“你們都散開吧,先別去樓上,各司其職不要亂跑。”

劉汝香面色面色不爽,相比也是看那江立山的作風感到了噁心。

我還是比較瞭解煮飯婆的,他這個人向來強勢霸道,對於弱小的人也沒什麼同情心,去縣城好多次碰到乞丐,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是,偏偏就是看不慣那些無端欺負人的事情。

“師父,我們現在還去哪裡啊?”正在往一樓走著,我問起她道。

劉汝香沉聲說道:“現在在這別墅裡轉一圈,本來說,我們是要幫他改變風水格局的,他這院子裡面的園林樹木都暗合煞陣,不過現在看,倒也沒必要了。”

我和煮飯婆打著手電筒第一時間趕往之前那個埋著金蟾的寶地。我們就是從哪裡逃進別墅的,當時那個飛天降頭把風水大師黃為中身上的血給吸走了好多之後開始爆發,我們狼狽而逃。

但是到了那地方再一觀察,哪裡還有他人的痕跡呢,早就空空如也,除了地上有些血跡以外,再也看不到人影了。

我們順著別墅區走了一大圈也沒看到那個江立山的人影,這時候,劉汝香直接開始給他打電話。

足足打了好幾遍,好像是走到了一處訊號比較好的地方才接通。

那電話聽筒裡傳來江立山的聲音:“啊,劉大師,你,你現在在哪裡?”

“我不在你家還能在哪?倒是想問問你呢,你在哪裡,我在你家這找遍了也沒看到你人。”

那邊的訊號斷斷續續:“劉大師,外面安全了嗎,我,我在地下室,我馬上就上來。”

劉汝香槓結束通話電話,不一會兒就看到別墅的大門口前站著一個彎著腰的中老年人。

江立山的臉上露出一副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感謝劉大師出手相助,保我平安,你就是我這一輩子的大恩人!”

劉汝香擺了擺手:“無他,江先生以後能在關鍵時刻幫助我一把就行。”

劉汝香說著,把之前從走廊的地上撿起來的那對盤的紅亮亮的鐵核桃遞了上去。

江立山看了看鐵核桃,又打量了一下劉汝香的神色,接核桃的動作都有些遲疑。估計,怕是猜到了劉汝香猜到了他做出來的事。

我欲言又止,真想點名了給他罵一頓,不過看著劉汝香,終究還是打消了說話的想法。

“那個恐怖的人頭是那個想要借用金蟾吞食你運氣的人弄出來的,叫做黃為中,跟你有很大的關係。那個人和人頭怪物暫時被我趕跑了,此番事結束。現在我們還有事件要急著回去,你要是害怕就都把人帶到地下室去吧。”

劉汝香面無表情的說著。

江立山點頭哈腰,看向劉汝香目光裡滿是熱情:“那個,劉大師,不如我找一間屋子你們休息一會兒吧,你看看,現在都三點了,距離天亮也不長了,就兩三個小事,您可否賞臉呢,我,我這邊再給您一些招待費……十萬。”

這可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怕死就說怕死得了,非要扯一個什麼休息一會兒。

不過,這錢不掙白不掙,劉汝香也是欣欣然點了頭,反正問題都解決了,睡一會兒就能拿錢,何樂而不為呢?

我和劉汝香被重新請上樓,脫了外套就躺到床上,開始休息了。

……

同樣是這個時間段,就在本市市郊,距離江立山的大別墅不遠的一條公路上,一個身穿黑衣的人騎著一輛摩托車在疾馳著。

如果細細觀察,他渾身都非常的消瘦,甚至肚子上還出現了許多多餘的贅皮。就連他的耳朵處,都在隱隱往外滲血。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那個喜歡喝酒的大肚漢,風水大師黃為中!

老黃的兩隻眼睛裡充滿著疲勞和一絲痛苦的氣息,他喘著氣,開摩托車的速度都下降了不少。

一直過了本市的界牌,黃為中終於把車緩緩停在了一個隱蔽的小路口,他從摩托車上爬下來,癱軟在地上坐著,兩眼無神:“為什麼,你們這些人,就硬要把我逼上絕路?”

“多少年了,你坑我顛沛流離數年,老婆跑了家都散了,我花了那麼久時間佈局,你,你這王八蛋……王八蛋,江立山,你全家都該死光光!”黃為中嘴裡痛苦地嘶吼著,他憤怒地捶打著地下的泥土和野草,無能狂怒一般釋放自己心中的怒火。

“你這個賤女人,賤女人,劉汝香是吧,玉門劉氏?你該死,還有那個小孩,小孩,你逼著我斷指,我這仇一輩子都記得清清楚楚,永生難忘!”黃為中狀若瘋魔,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直到嗓子沙啞,他疲憊了,渾身都沒有力氣,躺在地上抬頭看著那漆黑的天!

什麼時候才能亮起來?

耳朵邊,冷風吹打著剛剛冒起來的嫩草颳著他的耳朵。

這有些冰涼的春夜裡,很快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寧靜。

黃為中摸出手機,他看到了打電話過來的人是兒子,那神色多了太多的悲愴,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他按下了接聽鍵。

“爸,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在哪裡。”兒子的聲音裡,有著一絲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成熟。

僅僅半年時間,就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老黃想了想,還是坦然回答:“爸在外面……我,我暫時回不去了。”

“爸,你那邊還好嗎?”

黃為中聽到這話,不知道怎麼嗓子癢癢的,好像是著了涼,猛烈咳嗽兩聲,然後聲音都有些虛弱。

“是不是家裡來人了,來找我的?”

“嗯,你走了沒多久,就來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問我你去哪裡了,讓我,給你帶話,勸你,勸你……”兒子在電話那邊漸漸的聲音變小了。

“勸我什麼?”

“沒什麼,我也不記得了,”兒子沉重吩咐著父親,“爸爸,我好擔心你,但是,你不要回來了。他們會把你抓走的。”

黃為中明白了很多,反覆回味著兒子的話,心裡越加不是滋味。

“爸知道了,爸要報仇,要讓人看得起,要給你博一個好未來。你忍一忍,小小少年要經過磨礪才能成為大丈夫,大英雄。”黃為中說完這些,忍不住流淚,嗚咽著說了聲再見,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個男人重新站起來,騎著摩托車繼續出發,這時候,已經沒有了剛剛下車時的那種憤恨惱怒,身上多了一種堅毅的氣息,鬥志滿滿。

……

我和劉汝香在江家待到天亮,六點的時候就吃了江家準備的早飯,順道打包了幾個包子找到了門口的司機鵬哥。

鵬哥大早上趕過來還沒吃,兩口解決早餐後就開始了彙報情況。

“你讓我帶的話已經通知給了家裡的幾個老爺,還有老族長也都知道了。他們都很差異,沒想到這裡竟然出現了南洋的正宗降頭術,都在從家的古籍中翻找解決辦法。”

司機鵬哥講了家族連夜開始想辦法,我一下子就覺得有種很麻煩的感覺。

一路崎嶇顛簸,我們等七點多的時候才到家。

車子甚至沒有停到家裡去,而是直接開到了劉家村中間的祠堂裡。

這兒是老族長住的地方,算是我們劉家的重地了。

我跟著劉汝香進去之後就看到了屋裡已經有好幾個人了。

一個是四大爺,正在拿著一個黑皮殼子的記事本在翻找著,還有一個是六大爺,拿著一本古籍,用放大鏡看著,細緻的查詢什麼東西,那書上面反正是古代的壯文,我是看得一知半解的。

另一邊則是老族長了,老族長身體依舊很健朗,臉上的氣色也好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劉汝香帶著我一進來,大家都放下了手裡的事情。

那個翻找古籍的四大爺招呼道:“小香,你快點說說,這整件事情的經過吧,我這查詢資料有一點眉目了。”

劉汝香重新複述一遍,我還跟著幫補充了不少。

全部講完之後,一直沒起來的老族長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這是南洋國的降頭術,而且屬於北派的,相當棘手,在劉家雜談第十七部裡面有一些記載,你們現在就翻著看。”

老祖宗這麼一說,那個翻書的四大爺都要高興壞了。

我心裡則是滿滿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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